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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雁ABO》TXT全集下载_19(1 / 1)

顾念寒伸手,将裴鹤之无力的手拢入手掌,然后抬高到唇边,哆嗦着印上去一个吻。裴鹤之是在两天后醒来的,他单腿骨裂,肋骨断裂几根,头部受到冲击,轻微脑震荡,别的没什么大事,这样的状况已经算是极好,若非是体质强于常人,再掉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存活几率渺茫了。修养了小半个月,身体就基本恢复过来,出院时间指日可待。顶级alpha的自愈力比普通人要强的多,身体素质也要强健,在第三天过后裴鹤之精神便全无影响。连修期间几次来送温暖,专程带了鸡汤鱼汤,各种大补,恨不得第二天裴鹤之就能起床活蹦乱跳。他显然没没想到在巴厘岛也能出这档子破事,他这蜜月莫名其妙就被往后拖了两周,裴鹤之赶他也不走,非得在巴厘岛陪着,好在曲安南对此也并无异议。裴鹤之见他一刻不停地在眼前晃悠:“你就不能消停会吗?”“我就奇了怪了。”连修对他的请求视若无睹,背着手一个劲儿的嘟囔,“那么一个管理严苛的酒店,几百个摄像头,怎么会不知道是谁装的炸弹?”话说到此,曲安南刚好从门外走进来,关门时用了些力,秀眉紧簇,眼底也跟含着火似的。连修忙问:“这边警方怎么说?”一提起来曲安南就来气:“就他妈一帮饭桶,半个月还没抓到嫌疑人,说话都说不清楚,任务到底是怎么落实的?!”他们夫夫二人对此达成共识,开始就这帮警察开始疯狂诟病。裴鹤之撑着额头,似乎是有些嫌吵,无奈地揉着额头,极轻地叹了一口气。“你们不要再查了。”一道清而冷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声音不大,却在瞬间止住了所有人的话语。三双眼睛齐刷刷地望去,顾念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手上端着几个洗干净的水果,神情阴郁地落在裴鹤之的位置。早在一周之前他就已经恢复如常,此时经过连修跟曲安南,默默地坐在裴鹤之身侧,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苹果,又拿起水果刀,自顾自地削完皮,递到裴鹤之手里:“吃吧。”裴鹤之接过来,却丝毫没有下口咬的打算。他静静地看着顾念寒,试图从对方淡然的神情里捕捉到什么。他早就发现了,自从上一次的爆炸事件发生以后,顾念寒的状态便十分奇怪,整个人每日都陷入某种紧绷的状态,除去特定的时段,都牢牢地守在自己的身侧,极怕裴鹤之从他的注视下消失。这不对劲。“念寒。”裴鹤之唤他,顾念寒犹如如梦方醒,半带迷惑地抬头看他。裴鹤之问:“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做的?”他话音才落,顾念寒脸色就变了变。其实经历过这么些天,裴鹤之的心里已经隐隐有所察觉,只是顾念寒此时的反应让他更为笃定。顾念寒面色苍白地垂下头,目光落在自己紧握的双手上面。曲安南焦急道:“到底是谁?”顾念寒没有讲话。连修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把拉住曲安南的手:“让他们先聊着,咱们出去透口气。”曲安南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他的目光落在了顾念寒僵硬笔直的背部线条上,愣了愣,任由连修将他扯出了房间。一直到房间里只剩下裴鹤之跟顾念寒两个人,他沉默地坐了许久,局促不安地深吸一口气。顾念寒犹豫了很久才轻声道:“是adrian。”裴鹤之脑海中刹那间浮现出那个在茫茫人海中的金发男人,脸上不露痕迹,语气平稳:“adrian是谁?”“是我小时候在组织里的朋友…算是朋友吧,虽然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但他绝不应该活着。”顾念寒闭上眼,他回想起几天前看见adrian的那一幕,依旧耀眼的金发,唇角勾勒的笑容,以及胳膊上蛇头的纹身——他曾经在先生的胳膊上见到过。那时他过于紧张,并没有注意到纹身的细节,现在静下心一想,才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组织有内部说法,掌控者会在胳膊上纹蛇,你出事前我见了他一面,在他的胳膊上确实有蛇头纹身。前几年听说组织易主,掌控者变了,看来应该是转移到了他的手上。”如果说真的是这样,那警方抓不到adrian倒是在情理之中。裴鹤之问:“他来做什么?”“现在还不能确定。”顾念寒缓缓抬头,神情透露出某种寂然的绝望,“只不过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的目标是我。”他咬了咬唇:“只要我在,你的身边就一定会有危险。”那可恐的梦境还历历在目,无论过了多少天,都烙入脑海,难以忘却。那一瞬间他似乎又被拉回那个冰冷的冬天,他在后花园的大门前跟金发少年滚打成一团,雪从半空中飘落,落在满是灰尘的发梢,与沾染鲜血的脸上。“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少年带着狠意的声音响在耳侧,“当初是你说的,你绝对不会离开我的,为什么你却变了呢?”十指掐入咽喉,他不禁弓起身体,拼命在少年手底下挣扎,血液顺着额角流出,染红他的眉梢。他用力掰着对方的胳膊,作用微乎其微,渐渐的视线变得模糊,大脑几乎炸裂,面前人的脸都看得懵懂不明。adrian瞠目瞪着他,眼眶发红,眼底隐隐透露出某一种疯癫又悲壮的神情。他语气冷凉道:“如果你执意要寻死,那还不如死在我的手上。”少年咳了一声,嗓口泛起腥甜。谁都知道,如果偷跑,被先生逮住一定是死路一条。那又怎样?即便是已经预见到未来,他就要放弃一切希望与努力吗?哪怕是只有一天的自由,那也是值得的。他还没见过外面的世界,怎么能死在这样一个肮脏的地方?休想让他妥协!强烈的求生欲骤然袭来,少年伸手在身边草地一阵摸索,摸到刚刚被打飞的刀柄以后,毫不留情地向身上人扎去,腿突然发力,铆足力气踹上少年的腹部,咬牙吼道:“变了的人是你,不是我!”adrian中了他这一刀,像是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铁门的尖角上,一声闷响过后,血液便极快的流淌出,染红了草地。他捂着脖子从地上爬起,稚嫩的脸上出现了短暂的呆滞。幼小的少年气息奄奄的走到他身边,看着对方背对着自己身体小幅度地抽搐两下,再也不动了。他轻声唤道:“adrian……?”嗓音里带着剧烈的颤意,雪落在肩头,冰凉干燥的空气里隐约弥漫上一顾血腥味。没有人回复他。adrian像是被撞坏的人偶,破败地躺在地上,生命极速地流失,直至完全归零。“雁子,你会后悔的。”这句话被永远埋没在了冰冷的雪下,诅咒一般萦绕在耳侧,深深烙刻在了顾念寒的心底。他原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黑暗的过往早已遗忘,殊不知那是不可愈合的伤,当疤痕被人用力揭起时,扎根在心底深处的恐惧与疼痛再一次被回忆起来。顾念寒浑身发冷,血液像是被冻结了,气力被抽空,在这样温暖的环境下,他却犹如置身在零下几十度的冰窟。裴鹤之的手落上来,带着火热的力度,瞬间将他从冰天雪地里拯救出来。顾念寒抬头看着他,眼中破碎一片,是来不及收整的惶恐。裴鹤之沉声道:“别多想,不会有事的。”好像无论什么时候,他的话语总是带着平静人心的力量。可此时此刻的顾念寒,却始终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他怔怔地看着裴鹤之,眼眶骤然发红。能看出他很不希望眼泪掉下来,硬生生将泪水憋了下去,嘴角咬得死紧,口腔里极快弥漫开一顾腥涩的血腥味。“裴鹤之。”顾念寒开口,平淡的声音里带着细微的颤抖,像是掩藏不住的惶恐。他微微垂下头,紧紧抓着裴鹤之的手:“你知不知道,我当时看见酒店爆炸的时候,有多害怕?”那火光深深地烙入他的眼底,像是一瞬间将他扯入暗无天日的地狱里。这是顾念寒第一次完完全全毫不隐藏地将自己的心意展现在裴鹤之面前。他攥的很紧很紧,十指深深掐入皮肉,力气大到要握断裴鹤之的骨骼,好像生怕一松手,他面前这个男人便会消失,会彻底灰飞烟灭,将他一个人留在这冰冷的世界当中。裴鹤之任由他握着,手腕上极快便出现了鲜红的指印。裴鹤之不知道,就连顾念寒自己都不知道。那时他怕的快要疯了。第60章 标记我顾念寒累了,几天为了裴鹤之彻夜不眠,精疲力尽到了极点,枕着裴鹤之的肩头睡了过去。裴鹤之安静地望着窗户外面,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过身边人柔软的发。他拿出手机,径直翻出梦子鸢的电话打了过去。三秒过后,电话接通,他不等对方开口讲话,便开门见山道:“帮我查一个人,叫做adrian,不是本国人。凭你家的本事应该不是难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具体我回头给你发过去。”裴鹤之挂断通话,脑海中却浮现过当时裴晚晴的话语。“他要找的人是顾念寒。”如果按照顾念寒之前的说法,adrian既然已经坐上了老大的位置,干掉他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需要大费周章地搞出这么大的变动。与其说是想置他于死地,倒不如是不断的进行施压,令他恐惧,最后心甘情愿地将顾念寒交出去。或者说,他想要顾念寒心甘情愿地跟他走。裴鹤之心里一紧。虽然不清楚他们过往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但他绝不可能放弃顾念寒。顾念寒这一觉似乎睡得很不安稳,他眉头情蹙,手指始终拽着裴鹤之的衣角,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前滚落,偶尔伴随着痛苦的沉吟声。裴鹤之将他搂进怀里,用手将顾念寒的冷汗抹净,散发安抚性的alpha信息素。顾念寒小声唤他:“裴哥…”“我在。”裴鹤之俯身,吻落在他的额头,然后经过眼睑,鼻尖,最终落在了顾念寒的唇上。他温柔的舔开omega的唇缝,撬开齿钻进去,轻抚过上颚时,顾念寒便敏感地颤了一下。顾念寒懵懂地睁开双眼,之前眼底的水波尚未收整干净,裴鹤之对上他的视线,眼色一黯,正想要起身,顾念寒便伸出双臂,硬将他拉回来。omega的亲吻青涩异常,他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扶木,毫无章法的将自己的唇舌奉献出去,彼此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唇缝处溢出,自顾念寒微红的唇溢出,流经小巧的下颚。他们就像是困兽一样彼此撕咬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些许抚慰,信息素跟鼻息纠缠在一起,热度不断上升,变得炙热滚烫。顾念寒的喘息有些急促。他就着现在的姿势,突然翻身坐起,跨坐在裴鹤之的身上,小心不压到对方腹部的伤口。身体就像是两块拼图,轻而易举的拼凑,紧密毫无缝隙。沉寂已久的火腾腾燃气,颇有燎原的架势,裴鹤之前胸鼓动,眼底墨海翻腾,沾染上了主人源源不断的热度。他来势汹汹,裴鹤之避开顾念寒不断索取的唇,双手按住顾念寒的腰,轻声道:“乖,别闹了,下去。”往日不近人情的冰块此时此刻热得非常,恨不得将身下人一同融化。裴鹤之有段时间都没有找过omega伴侣,本来就处于极为隐忍的状态。此时omega甜美高涨的信息素一波一波的翻出,几乎再刹那间就把alpha体内隐藏已久野兽给吊了起来。顾念寒终于移开了嘴唇,他却没有移动开的意思,反而贴近裴鹤之的耳,白牙微张,青涩咬上对方的耳郭。裴鹤之呼吸一窒。顾念寒开口,声音里充斥着不知恐惧还是欲求的沙哑:“抱我。”他就像是一个拼了命想讨人喜欢的孩童,在裴鹤之身上尽可能地努力着,哪怕身体已经脱离意愿开始发颤,脚趾僵硬,他也始终没有要放弃的意思。顾念寒直起身子,他的乌发垂在脸上,衬得肤色愈发白皙,由于撕咬的缘由嘴唇红肿。他突然开始解衬衣的纽扣,哆嗦着将扣子一个一个解开,露出其中苍白劲瘦的躯体。在看见顾念寒腰间那只妖异的墨蝶的那一刹那,是比信息素更为强劲的冲击,裴鹤之便觉得喉头一阵发紧。“不行。”裴鹤之抓住omega乱动的双手,百合的香味持续拉动的神经,满腹都是蓬勃而出的欲想,他强撑着神志里为数不多清醒,声音低哑:“现在不是时候,你以后会后悔的。”他知道现在顾念寒所做的一切都是由于不安,更像是一种小孩子着急盖戳的举动,如果哪一天顾念寒反应过来,肯定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顾念寒对他的说辞无动于衷。单薄的纺织品落下,失去遮掩物后一览无余,皮肤上像是长出了稚嫩的花,不再是无尽的苍白,再经历过到氧气与水汽后逐渐变得艳红。此时这朵花在慢慢盛开,花瓣上弥漫着一层氤氲的水雾,往日的清冷尽数破裂,肌肤裹挟着火,就连汗水都带着异常的热度。顾念寒慢慢地将手指插入裴鹤之的五指之间,与他十指紧握。他的神情很认真,眼神却浮现过刹那间恍惚。顾念寒凑上前,轻轻去咬裴鹤之的唇,动作里带着一丝僵硬的讨好之意。“我就这么…比不上那些你曾经抱过的人吗?”顾念寒纤长的眼睫微微颤了一下,抖落一滴水汽,轻飘飘地落在裴鹤之几乎断裂的理智上。全盘瓦解了。能感觉出来,顾念寒现在远比表现出的热情要紧张恐惧的多。裴鹤之浑身肌肉紧绷,像一只准备进攻的野兽,任由黑焰完全侵蚀眼瞳,伸手抓住顾念寒的发,猛地将他扯向自己。没有人知道在病房的这扇门后发生了什么。室内的热度飞速升温,喘息声跟隐忍的惊叫声都被埋没在这片大火四起的荒原之中。裴鹤之眼底飞速掠过初见顾念寒的那惊鸿一面,苍白的男人包裹在全黑的西装里,安静伫立在黑伞之下,漂亮的面容上不带有一丝情绪,雨滴顺着伞檐落下,将那抹浓墨重彩的黑尽数晕开。此时此刻,裴鹤之把那滴落下的雨珠捏入手掌,然后缓缓揉碎,任由它在掌心伸展,蔓延。他手掌抚摸过顾念寒的面容:“你不想回忆起的那些事,我来帮你忘记,我会让你在我怀里什么都想不了。”alpha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温柔的狠意,哪怕是做好了准备,顾念寒依旧禁不住畏缩了一下。顾念寒的面庞极白,眼瞳极黑,黑白分明,散落的乌发枕在耳侧,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百合的芬芳,有着一股要将人吸进去的魔力。越来越多的汗水从顾念寒的额角滑落,火焰将他贯穿,于是身体从内到外都开始灼烧起来,细细密密的经过皮肤,流入血液,轻扶过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火焰从脚趾烧到发梢,所经之处都在不住的颤抖,快意混杂着热度扶摇直上,最后没入那片最为隐秘的净土。裴鹤之俯身要在他的胸前,微微发凉的手指顺着股间划过,准确无误地自后穴没入,他才刚探入一个手指,湿软的嫩肉便极快地纠缠而上,吮吸吞吐,似乎不舍将其放开。“啊…”顾念寒发出细小的呻吟声,龙舌兰的信息素对他发起猛烈的进攻,身体先一步起了反应,下面湿软得一塌糊涂,感受到身体中出现的异物感,也只是有些不适,却没有分毫的疼痛。这是作为omega身体带给他的最为直观的感受。汗水不满顾念寒清隽清冷的眉梢,他的眉头微微蹙着,在接连不断的按压所产生的快感中强行隐忍着,下唇被咬得发红,他似乎羞耻于发出奇怪的声音。裴鹤之笑着亲了亲他,将手拿起来,两指一张拉开一道粘液:“咬的我真紧。”顾念寒受不得他这样调情的话语,脸颊绯红一片,他眼角微微垂下,此时此刻硬是增添了几丝风情万种的魅意。也不知究竟是不安还是恐惧,他的两只手始终牢牢地攀在裴鹤之的背后。顾念寒羞怒道:“你话好多……啊!”他接下去的话再一次被裴鹤之两根手指给顶了回去,微微凸起的软肉被持续摩挲按压,不得不承认裴鹤之手法极为老成熟练,他只是随便抚摸过,手指稍稍用力,便能极快的掌握顾念寒的敏感点。omega身体剧烈地一颤,脚趾绷直,竟然直直地射了出来。这二十多年来,除了生理必要的状况以为,他从来没自己解决过生理需求,在别人手上高潮更是第一次,剧烈的快意令他感到心慌又震撼。顾念寒失神地仰在床上,柔软洁白的腰肢弯出一道细腻的曲线,那只泛着冷蓝幽光的墨蝶便自然而然地展现在了裴鹤之的面前。裴鹤之忍不住伸手去触摸,他指尖轻轻划过肌肤,顾念寒便止不住地一颤。留给顾念寒休息的时间并不多,裴鹤之下面早已经硬得发痛。他将顾念寒拉起来,令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稍微一动,硬挺火热的性器便碰触到对方的身体。顾念寒低头看见裴鹤之的尺寸,似乎有些惧了,下意识往后躲,又被裴鹤之压着腰牢牢限制住,无处可躲。裴鹤之抱着他,轻轻磨着顾念寒耳上的软肉,蛊惑道:“自己放进去。”顾念寒道:“我……”“是你要我抱你的吧?”裴鹤之看着他,眼底浮现出戏谑的光。他竟然真的躺回去,懒散地掀起眼皮,好整以暇地望着他。顾念寒咬了咬唇,在短暂的思虑后,竟然真的咬着牙关,用手去碰裴鹤之的性器。他烫得一个缩手,然后又轻轻地扶住,对准穴口慢慢地坐了下去。身体被硬物缓慢地撑大,填满,穴口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抚平,顾念寒隐忍地皱着眉头,汗水顺着他的额滑落,滴落至二人交合的部位。滚烫的热度瞬间冲净了身体里的冷意,性交这件事比他想象中要难以承受的多,裴鹤之没有骗人,他此时此刻除了喘息沉吟,真的什么都想不了。即便是omega的身体给予了充分的润滑,被这样的器物塞进来,下面发涨发痛,才刚刚顶进去一半,顾念寒腰肢便酸涩地厉害。他撑着裴鹤之的身体勉强稳住,小声道:“腰没力气。”裴鹤之静静地看着他,眼底一片化不开的墨。“是吗?”他声音低哑,带着浓重的情欲,“那我帮帮你。”他手腕一用力,压着顾念寒的腰,彻底将性器埋没进去。顾念寒猝不及防,仰着脖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他尚未反应过来,裴鹤之便已经扶着他的胯开始抽动。顾念寒只能靠着两个人相连接的地方勉强稳住身体,他低声乞求道:“先,先别动!”裴鹤之似乎笑了一声,他声音很温柔,动作却与之截然相反:“你以为我忍了多久?”他借着这个姿势吻了吻顾念寒的唇:“是你先招惹我的。”性器在穴内前前后后地顶着,撞开层层叠叠的穴肉一冲到底,细麻地快意便随着骨髓盘旋而上。顾念寒腰肢酸软的厉害,不得不倾身在裴鹤之的胸前。他要溺死在这片没有尽头的火海之中。顾念寒被禁锢在裴鹤之有力的臂弯里,声音无法抑制,眼底清明不复,喘息在接连不断的冲撞下支离破碎,带着汗水般粘稠的热度。性器顶入最深的部位,在生殖腔的入口处浅浅地戳弄,每戳一下,顾念寒的身体便止不住地瑟缩痉挛,手指抓在裴鹤之的后背,一用力便抓出几道红痕。裴鹤之贴着他的耳问:“要不要给我生个孩子?”顾念寒沉着腰肢,生理的泪水顺着眼角滚落,被裴鹤之尽数吻去。他下身泥泞不堪,在长时间高强度的性爱下双腿发软发抖,他用力地喘息着,用微微发哑的声音回复道:“可以。”裴鹤之原本只是一句玩笑,未曾想顾念寒真的会回复,他一怔,又问他:“你说什么?”顾念寒似乎被折腾的一点气力都没有,他努力攀着裴鹤之的脖颈,闭上双眸,嘶哑道:“给你生,你要的我都给。”只要裴鹤之可以健康的活着,要什么他都给你,哪怕倾尽一生,也在所不辞。裴鹤之哑然失笑,疼惜又感动,他翻身坐起,将顾念寒压在身下,拉开他的大腿,在顶入生殖腔的那一瞬间低头封住了顾念寒的唇,将疼痛的呻吟和惊叫埋入腹中。在剧烈的疼痛之后,比之前更为强劲的快感奔来,强烈的alpha信息素冲入体内,极致的痛意与身体的喜悦一同袭来,呼啸着席卷过脆弱的身体,视野变得模糊,一切都变为虚无,唯有疼痛感彰着对方给予自己的经久不衰的烙印。他们终于彻底合二为一。生殖腔绞得极为紧,里面火热柔软得一塌糊涂,裴鹤之发出一声闷哼,用力鞭挞了几下,滚烫的精液射入顾念寒的体内。顾念寒在这样的刺激下紧跟着射精,终于彻底脱力,他腰肢酸软,在不断的高温施压下化成一滩水。“我爱你。”裴鹤之俯身在他额上一吻,将他拢入怀,享受着体内尚存的余韵。他们一声不吭,就这样静静地守护在彼此的身边,感受着皮肤相接的热度。一时间房间里寂然无声,只有细密的喘息声跌宕起伏,交织在半空中的信息素宛如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再爆破的风险。裴鹤之半裸着身体,腰间缠的绷带已经被汗水打湿,流经肌肉分明的线条,一路没入被褥里。顾念寒疲软地枕在裴鹤之的肩头,湿发落下,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有着脚踏实地的归属感。休息了一会儿,裴鹤之撑起身子,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湿巾,将两个人身上的体液一点一点擦净。刚刚的一切来的太突然,宛如不切实际的幻想。裴鹤之微微仰头看向天花板,流光掠过他线条优美的侧脸,感觉就像是梦一样。“你答应我一件事情。”他听见顾念寒依旧携着微喘的清浅嗓音,刚刚顾念寒始终咬着唇隐忍着声音,直到最后才忍不住叫很了些,此时声音微微发哑。“什么?”顾念寒半撑起身体,刚刚的柔软不再,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你答应我,你不能死。即便我死了,你也要连带着我那份继续活下去。”裴鹤之静静地望向他:“我答应你,我绝不会死。”顾念寒并没有由于他这句保证而松动分毫。裴鹤之叹了口气,靠过去,轻轻吻上他的眼睛:“我是你的,除了你没人能要我的命。”谁都知道这样的保证毫无作用,如果adrian真的想要对裴鹤之动手,子弹穿过胸膛,用不了一秒钟的功夫,那时候任谁都无力回天。可即便是如此,顾念寒还是在他的保证下感受到些许的心安。人都是感性的,哪怕只有一瞬间,再冷漠的心也会有发光发热的那一刻。裴鹤之的那句“我绝不会死”,是顾念寒在冰天雪地里能抓住的唯一热源,他不得不将所有的可能性都寄托在这渺茫的希望上。如果说之前对于裴尚泽的保护只是基于忠诚,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急迫地想要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一个人。只要裴鹤之能活着。顾念寒闭上双目。只要裴鹤之能活着……无论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他都愿意再一次义无反顾地投身于那片黑暗当中。第61章 破晓之时“adrian是我进组织少年营以后认识的第一个人,当时我们年岁一般大,又住在一个寝室,自然而然就认识了。他因为身体原因,进阶选拔比我晚一批,但我们都是两批选拔赛的‘王’,意味着我们可以进行精英培训。”窗户半开,海风徐徐吹入,极快的将室内的信息素味冲淡,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的百合香气。顾念寒低垂着眉眼,长的刘海柔软的垂在额上,略微遮眼,也将他眼底那抹落寞隐去。那时的少年们都幼稚地以为,彼此是彼此的唯一,再冰冷黑暗可怕的世界,只要拥有对方,便总能有一息尚存,总能有等待着阳光降临的那一天。身边那双小手是慰藉,声音是圣歌,灵魂得以在鲜血中得以升华,希望与光亮永远充斥内心。只要拥有彼此,就有坚持走下去的力量。“那时我跟adrian要好,我们为了彼此什么都愿意做。我们之间有约定,一定要从那个破地方逃出去,舍弃对方的那一方会受到报应。十三岁那年,adrian完成了任务中的第一个‘首胜’,目标是一个国际财阀,他伪装成人口拍卖去接近的他…又过了一年,adrian由于任务完成出色,被先生赠予‘佳冠’。““那时他高兴的不得了,整整兴奋了好几天,从那以后就格外的卖力,不断的通过任务来获取先生的喜欢,杀人对他来说更是如同游戏一般简单。我早该看出来的,那时他就已经变了。”顾念寒蹙紧眉头,眼睫微微颤抖着,被迫陷入回忆。裴鹤之在一旁安静的听,心底却已经隐约明了。没有人可以拒绝嘉奖与奖励,尤其是像他们那样从小就不被当成人来对待的少年,稍微一丁点儿不同寻常的雨露浇灌便会令他们在成长中迷失自我,渐渐变成与自己想象中完全不同的模样。顾念寒尚能坚守本心,可adrian却不能幸免。“我从检察官那里听来的消息,说今年第一场雪的时候商船会来渡口,那时先生不在组织,看守员完全不是我的对手,我想这是逃出去最好的机会。”顾念寒顿了顿,“但是我没有想到,最后来拦住我的,竟然是adrian…”“于是我们不顾一切地打了起来,到最后我捅了他一刀,失手把人推到了铁栏杆的尖角上,流了好多血,当时我真的以为他已经死了。”顾念寒痛苦地皱着眉头。他永远都忘不了那时的场景,adrian身下的雪被血液染红,在那片苍白荒凉的大地上,孤独又扎目地躺在地上,看着雪一点一点飘落至adrian的发梢,又同他温热的鲜血融化为一体,顾念寒的血液也快要凝结。直到裴鹤之俯身,一下一下轻轻吻开他眉梢的褶皱。“可他却没有死。”裴鹤之替他说完没有讲完的话语,“也许是角度原因,当时adrian晕了过去,而你只是弄瞎了他一只眼睛。”结合顾念寒的描述,除非他的记忆出现了偏差,不然这是唯一合理的说法。然而这样的答案并没有让顾念寒获得些许抚慰,实际上在他看来,当自己对他挥刀的那一刻,那个熟知的adrian早就死在那个冰冷的雪夜了。这么多年的愧疚感早已冲淡了,毕竟当时两个人因为理念不合而大打出手,adrian更是痛下杀手,既然两个人只有一个人能存活,顾念寒会选择冲他出手也是情理之中。“或许吧。”顾念寒声音微微发哑,“当时我吓懵了,只想着要快点逃走,没有注意adrian究竟是死是活。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毫无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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