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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官人 分节阅读 170(1 / 1)

d报社,那就给足一百贯钱给你罢”一百贯钱,连曾信骥平时一个月的用度十分之一都不到,曾信骥彻底失望了。“好妹婿,现在入股,还来得及么”面对诚意切切的曾信骥,张正书很果断地摇了摇头:“我已经跟泰山签下了棉花的合作协议,其他产业,暂时不需要扩展。要是以后扩大来做,我肯定第一个想到二哥你”这句话,张正书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在宗族为大的社会里,信任自己人总是没错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先把自己人安抚好了,再吸收外来资本。人总是亲疏有别的,对于张正书来说,曾家其实已经和张家绑在一条船上了。第三百七十三章:南边奇货被张正书坑了这么多次,曾信骥都怕了:“好妹婿,你遮莫又是在说笑罢”“你瞧我的样子,像吗”张正书的样子要多诚恳就有多诚恳,“有好处,当然要先关照自家人啦,你说对吗”曾信骥喃喃地说道:“我怎么总是觉得你不怀好意”“哪有这么回事”张正书义正辞严地说道,“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会对二哥你下如此毒手呢平时坑坑你就算了,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像这样的大事,我怎么能坑你呢”曾信骥还是不太相信,张正书又不是没有劣迹,坑得他差点与结发妻子合离。要不是他厚着脸皮上门去求,恐怕现在曾家都要成为了笑柄。不过,曾信骥好像忘了,是他拉着张正书去和乐楼的。而且他还想把责任推到张正书身上,好在张正书鸡贼,先向曾瑾菡坦白了一切,才使得他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不过责人易,责己难,曾信骥总是记着张正书的坏处也难免的,谁叫他的经历太刻骨铭心呢毕竟曾信骥又不是圣人,哪怕是孔圣人,不也常常犯错唯一的区别是,孔圣人还知道自己错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而曾信骥却总是觉得,都是张正书的不对,这种心态要不得。因为这样,曾信骥对张正书的话,都是听过就算了。这就不怪张正书了,他迟早会后悔的。曾信骥耐着性子,把张正书和曾瑾菡带到堆放南边新奇小玩意的库房前,说道:“都在这里了,你们自己慢慢看吧”看着这一堆新鲜的玩意,曾瑾菡早就有点按捺不住了。等曾信骥离去后,她清呼一声,就把一个六角风车拿在了手中,同时轻轻地晃动着。风车迎风而转,还带着彩色的圆圈,对宋人来说确实新奇。除了六角风车以外,还有选官图、檐前乐、粘竿、风幡、绢孩儿、符袋儿、弹弓、箭翎、鹁鸽铃、风筝、象棋、竹猫儿、行娇惜、宜娘子、秋千稠糖、葫芦、火斋郎果子、吹糖、糕粉孩儿鸟兽、像生花朵、黄胖儿、麻婆子、桥儿、棒槌儿、影戏线索、傀儡儿、杖头傀儡、宜男竹作、锡小筵席、杂彩旗儿、单皮鼓、大小采莲船、番鼓儿、大扁鼓、道扇儿、耍三郎、花篮儿、一竹竿、竹马儿、小龙船、糖狮儿、打马图、闹竹竿雉鸡翎、小鼓、纸旗、小花篮、小笊篱、竹笛、竹箫、铃铛、八卦盘、六环刀、竹蛇、面具、小灯笼、鸟形风筝、瓦片风筝、风筝桄、小竹椅、拍板、长柄棒槌、单柄小瓶、噗噗噔几乎都是一些小孩子喜欢的玩意,看得张正书都有点皱眉了。虽然他的意思是找江南的新奇玩意,可没说都是要拿一些小玩具啊好在张正书在一堆小玩具里,总算发现了几件好东西了。但总的来说,就是一些土特产。比如,莲子糖、金华火腿、冬笋、米塑一种用大米捏成的团子,有各种形状、白果银杏、蜜梨果饯不过也好在有竹笛、芦笙、竹编、山茶油、越砚、夹纻漆器等等手工艺制品,不然张正书就真的郁闷了。“郎君,我能拿几件吗”曾瑾菡都有点爱不释手了,几乎每一件她都想要拿。幸好,那曾瑾菡的五叔,也就是曾信骥的五叔,曾家船队的纲首曾懋也是做惯生意的,知道奇货就要备多几件。所以每一件奇货,他都预备了好些,平均下来一种奇货都有十余件那样子。张正书笑道:“看中什么就拿什么吧,不用跟我客气的”曾瑾菡有了这句好,就不客气了,嘟着嘴说道:“我都要了,行么”张正书伸手出来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宠溺地笑道:“行,大不了再叫你五叔跑一趟江南便是了咦,你怎么不要了”“五叔他每年跑船不易,我还是不要了”曾瑾菡轻声说道,“他这次为了你的事,特意跑多了一趟江南。若是往年这时,他已经在家含饴弄孙,享天伦之乐了”张正书听明白了,曾家船队分河船和海船,海船每年出海三四次,一般都是把丝绸销往东瀛、高丽、大食、占城、真腊、三佛齐、阇婆、注辇、丹流眉等地。但是,海船和河船不同,上半年和下半年出海的,是两班人马。可河船呢,一年到头来唯有冬日能休息三四个月而已。其余时间,都要在跑船,走遍大江南北。曾瑾菡心疼她的曾五叔,自然不舍得再让他冒着冬日凛风在江河上跑船了。张正书一愣,笑道:“没事,我不是打算组建自己的船队吗放心,以后不会再劳烦曾五叔了。对了,等会回报社之后,从帐房支出五十贯钱,我拿去给你五叔”曾瑾菡也没有推却,额外给张正书跑多了一趟江南,拿点钱银是应该的。五十贯钱,除去分给船工的钱银以外,到曾懋手中的钱,估计也没有几贯了。张正书这样子,无非是想聊表心意罢了。其实,他租下这一次船队,花费也不过是在五十贯钱罢了。“郎君,你待人接物真厚道”陷入热恋的女人,总是把另一半想得太完美。曾瑾菡也不能免俗,她真的觉得张正书太懂得为人着想了。“姝儿为何这样说难道我以前就不厚道了吗”张正书嘿嘿一笑道,“那是世人对我的误解,姝儿大概也不会那么肤浅吧”“我确实挺肤浅的啊,只看到了郎君对人极好”曾瑾菡也笑了,这确实是事实。实际上,张正书给工匠、雇工的工钱,不仅冠绝汴梁城,也冠绝整个大宋。甚至因为张正书,汴梁城工匠索要的工钱都上涨了好些。“我也有对人不好的时候”张正书眨着眼睛说道,“像那些贪官污吏,我就恨不得把他们全都踹下去。可惜啊,官家对士大夫太好了,这些居然都能忍得下来。”张正书确实有点遗憾,他原本想着占据着报纸这个引导舆论的大杀器,用民意挤兑死贪官污吏都是没问题的。不曾想,朝廷上下对此一无所动,甚至连个水花都看不到,这太让张正书寒心了。这样的皇朝,从内部就已经腐烂了,还有拯救的必要吗第三百七十四章:阻力重重当然,也不是毫无希望的。起码赵煦就表态了,他也看到了贪官污吏的害处,准备下手整饬一番。可惜的是,赵煦这人也就耍耍嘴皮子,真的要他站出来和群臣互殴他才没那么傻。只是世界上有些事,是要有傻子去做的。如果没人做这个傻子,那么事情会一直拖着,拖到慢性死亡的那一刻。其实,宋朝有机会扭转这种作风的,就是在被士大夫人人称颂的宋仁宗朝。说实话,张正书对宋仁宗并不太感兴趣,这样的皇帝或许对谁都好,但是对国家是一种伤害。做为皇帝,只怀仁没威德,只会让士大夫得寸进尺。要不是有包拯这个酷吏镇着,宋仁宗时就出大事了。事实也证明了,自宋仁宗之后,士大夫更是变本加厉,党争得更加频繁,对武官的打压更是疯狂。而因为有“前车之鉴”,很多贪官污吏已经肆无忌惮地亏空国库,中饱私囊。甚至官商勾结,攫取大量钱银,损害国家利益。哪怕宋神宗的熙宁变法,赵煦重启变法,都没能扭转乾坤。很大原因,就是因为下面的人不配合,阳奉阴违是常事。的确,有谁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利益受损这也是为什么改革总是会有很多阻碍,甚至是难以跨越的鸿沟,没办法,新旧利益集团的分歧太大太大了。想要不流血就改革,怕是做不到的。正因为是这样,所以历朝历代经历了百余年之后,已经积重难返,想要改革阻力重重。秦代以后唯一成功的案例,居然是王莽篡汉被位面之子刘秀击败后,再建起来的东汉除此之外,不管是东晋西晋,还是唐,亦或者是历史上的南宋、明朝、清朝,改革无一例外都失败了。无他,触犯了顽固派的既得利益,任谁都会拼起反抗的。新生集团的力量又不足,自然干不过顽固派。唯独开国之君,才有如此魄力,能推倒一切重来。“这么看来,难道南宋才是汉家浴火重生的契机”但只是这么一想,张正书就觉得不可能。从历史记载来看,赵构这人根本没有雄心壮志,别说改革了,能偏安一隅,做他的皇帝,可以呼风唤雨,作威作福那就足够了。光复中原那是什么来的,能吃吗“靖康耻,决不能上演”张正书深深吸了一口气,改革的道路是困难的。但历史告诉张正书,一旦成了大势,任何想要阻挡的人都是螳臂当车。工业的力量,一旦完全释放出来,那就是天翻地覆曾瑾菡哪里知道张正书心中憋了这么一股气,她还只道张正书办作坊是为了赚钱。“郎君也不用太过介怀了,此事官家都不介意,你着急也没用的。”曾瑾菡劝慰道,确实是这个道理,这种事怎么都轮不到张正书这一介白身来管啊叹了口气,张正书说道:“也对,我还是用心办好作坊吧。”曾瑾菡认真地说道:“还有超市”“对,还有超市”张正书说道,“我还要拉起一支船队来,这种事不能再受制于人了。”张正书知道,虽然漕运在大宋已经是主流运输方式了,可一旦他贸易的货物价值太高,惹得别人羡慕嫉妒恨,恐怕就会招来祸患了。张正书不喜欢冒这种没必要的风险,船队还是自己控制的好。自己培养船员,甚至还要培养战员,护卫船只。曾瑾菡不想左右张正书的想法,她也觉得组建船队是好事。起码,在她想出去游玩的时候,不用再受制于人了。最关键的是,张正书还向她许下了桃花岛这样的美好愿景。女人嘛,对于浪漫的事就没有抵抗力,更别说送一个岛屿了。曾瑾菡现在,可是憧憬着未来的。她也知道,船队才是开拓荒岛的关键兴致而来的曾瑾菡,也兴致而归。哪怕没有拿到她想要的奇货,可她还是很高兴。“郎君,你看那汴河上”曾瑾菡兴奋地指着不远处的汴河,是一片繁忙的景象。最关键的是,上面还有一条花船。张正书对宋朝已经很了解了,他知道曾瑾菡指的就是那一条花船,不禁有点尴尬,说道:“那里没什么啊,都很常见的船”“不是哩,郎君你再仔细瞧瞧,那船可不得了”曾瑾菡憧憬地说道,“你要造那样的船吗”张正书一阵无语,他又不便明说,那是一条花船,换而言之,那里是一条移动的烟花之所。虽然,上面可能只是艺伎,是脱离了青楼,但又一时间不得从良的艺伎,但也不能说那里就是“冰清玉洁”,没有一丝污秽的地方。但张正书也承认,那条花船很是豪华。两面窗架做得精致,雕栏画壁,还有门楼式样的入口,两舷是一排一排的窗户。这样的花船,一般称之为画舫。当然了,宋朝这时候的画舫也只是初初起步阶段,远没有达到明清时的巅峰,上面居然还能建造类似园林的亭台楼阁。可以预见,一到了夜晚,这样的画舫肯定是灯火通明的。最关键的是,门楼上面还悬挂着用竹叶编成的灯罩罩着的红栀子灯。然而这灯混在好几只花灯之间,没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当然,对于经验丰富的老手来说,一眼就能看出花船与寻常船只的区别了。看,船上除了艄公、船家之外,就只是几个丫鬟没错了,这就是花船的特征,那些个丫鬟,其实就是艺伎、歌伎的侍女这种花船,也不是寻常人能上的。一般来说,这等出来自己营生的艺伎、歌伎,都有固定的熟客。除非这些熟客带你上船,不然你根本接触不到。所以,曾瑾菡不识得,也不是什么出奇的事。而张正书“见多识广”,自然明了。“这船好看是好看,但不太中用”张正书叹了口气,很公正地评价道:“这样的船只,在水流不急的江河上还能航行。若是到了湍急的江河中,怕是会翻船。更别说到了海上,恐怕不出顷刻,就要翻了。”曾瑾菡一愣,问道:“这是为何”第三百七十五章:虹桥之上张正书解释道:“你看那船,吃水很浅,对吧”曾瑾菡定睛一看,可不是吗那船确实吃水很浅,哪怕上面人多了,吃水也深不到哪里去。“这也有讲究”曾瑾菡虽然聪慧,却从未研究过船只,更别说什么船只用途了。“那是种画舫,类似游船来的。游船并非货船,所以它不要求在湍急、水道峻深的江河中航行,是以船底做得平滑且没有水密隔舱。”张正书笑道,“这样的画舫,只是中看,却不中用。我要建的船队,最好能航行在海上”但张正书也知道,其实这有点困难。造船为何要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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