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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官人 分节阅读 169(1 / 1)

d正书一本正经地说道。曾信骥有点摸不着头脑:“啥”“想得真美”张正书摇了摇头,这孩子估计是被老婆闹腾闹出心理疾病来了,没事居然开始发起了白日梦。曾瑾菡一听,掩嘴偷笑了起来:“你就会欺负二哥这样的老实人”“可不是,当初说好的带我去见李行首,结果他为了表现自己,疯狂在揭我短。我冤啊我,我就进去喝了几杯酒,说了几句话,回到家里,结发妻子回娘家了,他却像没事人一样,你说这都甚么事”张正书淡淡地说道:“我是在劝你,趁早死心,莫要白日做梦,妄想摘取美人心。”曾信骥却不管他,在自己小妹面前告状道:“而且这小子不老实,明明和李行首熟到不行,却装出一副刚刚认识的样子。好在二哥我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猫腻。小妹,你可擦亮眼睛了,这样的汉子,可不算甚么好人”张正书翻了个白眼,也没有解释。这种事,越是解释,就越是显得心虚。好在张正书对曾瑾菡是无所不言,早就向曾瑾菡禀报过行踪了。所以,曾信骥的挑拨离间,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再说了,现在两人都过了请期一关,已经算是宋朝的合法夫妻了,只不过还差临门一步而已。哪怕想要退婚,此刻都有点来不及啦。“我相信郎君,他不是那样的人”曾瑾菡自信地说道,“倒是二哥你”这话曾瑾菡没有接着说,可世人都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曾信骥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败退下来:“是是是,都是二哥的错,都是二哥的错,行了罢还有没有天理了,没过门就护着他了,要是过门了,那岂不是连爹爹娘亲都忘了”曾瑾菡脸一红,腾出小手来在曾信骥的腰间一掐,恨声说道:“二哥,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疼得呲牙咧嘴的曾信骥总算认清事实了,他憋着的气注定是出不了的。“没事,等到了爹爹面前,我再让你好看”曾信骥发了狠,一定要出这口恶气。总之,就不能让张正书好过了。不是他小心眼,是受到的伤害太深了啊只不过他也不想想,这一切是不是咎由自取第三百七十一章:嫁妆太厚曾信骥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而此刻张正书却和曾瑾菡走进了曾家的私仓里。不得不说,曾家能做到大宋第一丝绸商贾的规模,确实有其门道。其实,曾家并没有多少控制多少养桑蚕的农户,但他们的收购价永远比别家多出那么几文钱来。别小看这么几文钱,也许在商贾眼里这几文钱是利润,可在蚕户眼中,这几文钱就是他们的生计。给的钱多了,收上来的丝绸自然也就多了。再加上完备的船队,可以快速地将江南的丝绸,大量遇到开封府这里,也可以通过海运,贩卖到东瀛、大食等国。当然,即便海外获利更大,可丝绸最大的市场,还是在宋朝境内。况且海贸之事,一年仅能出海两三次,至多四五次,所得再多也有限。倒是冬日时期,可以出海牟利,这时节可比在大宋贩卖丝绸划算多了。张正书暗暗赞叹了几声,看来他那个未来岳父,本事确实不小,敢想旁人之不敢想。很多时候,第一个吃螃蟹的往往是最赚钱的。别家丝绸商贾也不是没想过模仿曾家的销售模式,可惜他们都只是模仿而已,却不得要领。以为只是雇佣几条船,把江南的丝绸运到开封,运到洛阳、运到长安售卖就是了。殊不知,这中粗犷式经营,和曾家的管理式经营不知道差了多少。“我才发现,如果没有我出现,曾家再过几年,就可以取代大桶张家,成为汴京城首富,乃至整个大宋的首富了罢”张正书由衷地感慨道,这确实是显而易见的。曾家一直坚持海贸,而张家还是在放钱,相比较之下,高下立判。曾瑾菡掩嘴偷笑道:“你这人,倒是很会抬高自己”“这是事实啊”张正书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确实是这样没错。因为他的横空出世,才让“大桶张家”的名声更甚以往。且不说那“香水”,就算是报纸一物,已经将赤果果的商贾之家,熏陶得有点文墨了。从这一点上来说,不管是曾瑾菡,还是曾文俨,都是服气的。幸好一家人不说两句话,特别是强强联合之下,曾文俨乐得见张家比以往更强大。不是曾家不想争第一商贾的名头,而是曾文俨知道,第一并不仅仅意味着荣耀,还有随之而来的压力。既然如此,何不将压力外推,自己闷声发大财看似是万年老二,但做老二的压力,肯定比老大小多了。有事老大顶着,老二还能从容后退不是“你这人,好生不害臊”曾瑾菡揶揄了一句,“不过你赚钱的本事,确实比你作诗厉害。那首桃花庵歌,直白如话,不用典,不修辞藻,音调务近俚俗,轻便自山,若不是最后四句点睛,实乃平凡之作。”张正书乐了,要是唐伯虎知道他的诗被这样贬低,肯定会气得压不住棺材板的额,好吧,唐伯虎这时候还没出生只不过,宋朝人确实有本事瞧不起后人,因为宋朝人作诗的本事仅稍逊给唐朝人,作词却当属第一。而唐伯虎这样的明朝人,自然是入不得法眼了。幸好唐伯虎才情足够,潇洒中带有点张狂,最是符合宋人归隐山林,又愤世嫉俗的心态,所以曾瑾菡才这么评价的。“写诗作词,不过为了消遣娱乐罢了。赚钱才是第一要务啊,不然哪里钱银养你”张正书肆无忌惮地调笑道,听得后面跟上的曾信骥都翻起了白眼。曾家千金,何须别人来养哪怕曾瑾菡嫁给一个穷困潦倒的乞丐,那个乞丐也会因为娶到这么一个千金而直接发财。为何这都是因为宋朝的嫁妆实在是太重了,重到什么程度连大官的女儿都愁嫁了,不贪污清廉如水的高官,都愁女儿的嫁妆。哪怕是夫家不在乎这个,风气使然也扭转不了的。毕竟宋朝的法律规定,女子的嫁妆是唯一可靠的纯私人财产,公婆、丈夫以及丈夫的族人,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动用。一旦合离离婚,那嫁妆是要悉数退回给女方的。寻常百姓,嫁女都要准备三十贯左右的嫁妆,中产就更多了。而像曾家这样的富户,嫁妆起码在几万贯可以说,嫁女儿,曾家就要大出血哪怕曾家是富户,也是要伤筋动骨的。少了说,陪嫁的物品起码得有银器百两,衣着百件,红罗百匹,银子过万两,土地数百亩,还得附带各种首饰。林林总总,数万贯是跑不了的。这样丰厚的嫁妆,曾瑾菡何须张正书养活甚至,只要曾瑾菡愿意,她养活张正书都是轻轻松松的。曾瑾菡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反而还有点感动。没办法,云英未嫁的女子,哪里知道嫁妆几何她也不会关心这些事。哪怕知道这种事,也一时间想不起来的“郎君,这可是你说的哦”曾瑾菡抿着嘴笑道,“我也挺好养的,也就是每月花费过百贯罢了”“百贯罢了”张正书也是感慨,虽然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几十贯已经是天文数字,更别说百贯了。可对于有钱人来说,这百贯钱,就好比一百文钱一样,基本不算什么钱。不信算一笔账就知道了,女子的衣裳,就算是自己做的,扯上几尺丝绸回来,起码也得几贯钱吧还有胭脂水粉,现在又多了一种香水,林林总总加起来,几十贯是跑不掉的。当然,寻常胭脂水粉也是有的,不过百余钱。但曾瑾菡是富家千金,岂能用这些廉价的胭脂水粉还有鞋袜、吃食、琴棋书画、诗茶花香的用度,总得算下来,平均每月百贯钱,确实是需要的。而这,也是培养一个大家闺秀所要花费的钱银。不得不说,培养一个大家闺秀,是用钱堆起来的。没钱还想学做大家闺秀想都别想这也是为什么青楼老鸨都舍不得放任行首离开了,培养她所花费的钱银,何止千贯要是不能成倍,成十倍拿回来,老鸨岂能甘心李师师就是属于这种情况,好在她的契约也没剩几年了。不过这几年内,老鸨肯定会尽力挖掘李师师的“商业价值”的第三百七十二章:差距太大了有人就要说了,不是“穷文富武”吗,怎么培养一个大家闺秀要这么多钱要知道“穷文富武”不过是说准入门槛而已,相对于练武,学文的门槛确实挺低的。有笔墨纸砚就行,书籍什么的还能自己抄录。只要你有恒心,有毅力,哪怕是穷得只能喝稀粥,一如范文正公范仲淹小时候那样穷困,都能学有所成。一旦考中进士,那就是鱼跃龙门,一飞冲天了。可是,要培养一个大家闺秀,可不止是学文就行了,但凡是文人雅事都要涉及,这么算下来,钱岂能不多幸好张正书没其他本事,赚钱的能耐还是可以的。别说每月百贯,就算是每月千贯,张正书也拿得出来。每月万贯,张正书也是不眨眼睛的。曾信骥忍不住打断他们的打情骂俏:“我说你们是故意来这里游玩的罢要是这样,我可没空招待你们啊”张正书当即严肃地说道:“二哥,我们岂是那种人没看到我们穿得这么正式,肯定是来办正事的吗”这就属于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张正书哪天不是穿得这么正式的曾瑾菡更别说了,她出来有几次是不穿儒袍的曾信骥要是信了才是傻子:“哼,我可没那么闲,与你这般荒废”“二哥且慢,小弟还想讨教怎么组建船队哩”张正书拉住了他的胳膊,生生拽住了他。曾信骥用力扯了扯衣裳,想要挣扎出来,却怎么都脱不了张正书的“魔爪”,一时间也是惊愕不已:“这小子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张正书也是情急,用上了最大力气。前一个多月来,他每日熬炼力气,虽然没长多少肌肉,但是气力却增长了不少。再加上系统提升的根骨和体质,让他进境破快。“二哥,恕罪恕罪,小弟也是情急”放开了曾信骥后,曾信骥才感觉到一阵酸麻的疼痛,禁不住要用另一只手来揉按了。“你这人,倒像个无赖一样。我都说过了,这船队组建不易,你又没有河海商贸,何必自找没趣呢”曾信骥也是一肚子怨言,谁不知道张小官人有钱可有钱也不是这么挥霍的啊张正书皱着眉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怎么没有河海贸易了,我的香水是要行销整个大宋的,我的报纸也是要发行到大江南北的,还有我的超市,需要从天南地北进货,没了船队哪里能成”当然,他没说实话。要知道,张正书最想做的事,就是在海外弄个基地,一如他应承曾瑾菡那样,占个岛屿,弄个岛主来当当。“那也不用自己组建船队啊”虽然不是曾信骥自己的钱,可是他还是心疼得要紧。别人知道,他还不清楚吗组建一支船队,除了买船以外,还要给船员工钱、保养船只,甚至还要在船上配备一定的武人,防止有水贼劫船。总的算下来,如果利润不够的话,赚来的钱还不够组建船队的。但是,张正书一句话就让曾信骥无话可说了:“我乐意,我就要组建船队。这叫有钱,任性”曾信骥那个羡慕嫉妒恨啊,而且是赤果果的嫉妒。他为曾家做牛做马,一年到头就赚那么点钱。最关键的是,曾家再有钱,也不是他的,这样一对比,他心里就不平衡了。“好妹婿,打个商量,要不我跟你换得了。你来帮我打理丝绸产业,我去给你看着香水、报纸,怎样”张正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后扭头跟曾瑾菡说道:“姝儿,都听见了吧”“听见了”曾瑾菡对张正书的性子非常了解了,知道他又要坑人了,连忙配合地说道。“那好,回去你就跟我的好泰山说,二哥不想经营丝绸了,叫他还是早日物色掌柜人选,免得到时候找不到掌柜,耽误了赚钱时机”张正书似笑非笑地看着曾信骥,却让曾信骥感到一阵恶寒。“好妹婿,我也就说说而已,你不必当真的”曾信骥都想哭了,不带这么坑人的。要是给曾文俨知道他这个好儿子想撂担子,恐怕以后分家产,他都没什么话事权了。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以后分家产的时候,能多分一点钱吗张正书盯着他,然后继续问道:“我真的当真了,都打算把香水、报纸交由你打理了”“啊”曾信骥说不心动那是假的,虽然香水和报纸加起来未必比得过丝绸产业,但胜在这钱可以装进自己荷包啊“工钱的话,我按照最高掌柜的待遇给你算,怎么样,心动了吧”张正书嘿嘿笑道,一副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商模样。曾瑾菡听了,差点忍不住大笑起来。这最高掌柜的待遇是多少呢据她所知,应当是樊楼的掌柜了,一个月有五十贯工钱。五十贯,看起来是挺多的了。可是,这只是相对普通人来说的。像曾信骥这样的富二代,五十贯就根本不放在眼中。像他现在,虽然没有工钱,可曾文俨给他一个月的额度是千贯钱以内,这差距也太大了。曾信骥失落地看着张正书,无奈地说道:“好妹婿,你就不能少逗我么”“没逗你啊,我聘用的掌柜,都是按照这个待遇来的。嗯,你要是管理香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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