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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官人 分节阅读 113(1 / 1)

d,那么也是几近得道的。此道,方才是强国富民之道若是不相信,我可以举个例子。”张正书略显兴奋地说道。赵煦做了个手势,示意张正书尽管说。“春秋时,秦国不过是弱国;但是经过商鞅变法之后,忽而强盛起来了。很多人只看到秦国的军功爵制度,却忽略了法家真正强国富民的倚仗所在,那就是秦朝的科技成就。对了,所谓科技,就是发现和发明不为人知的东西,然后用这些东西组成强而有力的器物。比如秦弩,其部件可以互换;再比如秦朝的弓箭,全都是流水线、标准化生产,节约了时间,充实了武备就是因为秦朝有这样的科技,所以才能横扫六合,一统八荒,建立秦朝。汉朝也不遑多让,虽然很多人把汉武帝战胜匈奴归功于他手下的大将,但其实汉朝用的是铁器,而匈奴还在用青铜器,从这个角度来说,一汉当五胡成为可能,因为武器层面已经碾压了。再说唐朝,唐朝的陌刀,想必你也知晓吧再加上玄甲军这样的重骑,在那时候真的是当世无敌。武器之利,可是能左右一国兴衰的。再说说,为何我大宋无法压制辽国、西夏了呢”“因为武器不行”赵煦似乎也明白了过来,他不止一次听闻过东、西作坊制作的兵器不堪大用,但却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影响。“连西夏和辽国都掌握了钢铁技术,大宋除了弓弩还能压制对方以外,其他武器根本不是这两国的对手,拿这样的武器去打仗,简直是拿士卒的生命开玩笑啊”张正书叹了口气说道,“这都是因为用石炭炼铁,铁中含有硫元素,铁里硫多了,自然韧性就差,硬度也不够,还脆。这样的铁,能堪大用么”赵煦皱眉,他开始重视起来了。要知道,他是很在意对外战争的,武器都不行,拿什么打仗“那你说的干馏石炭,又是怎么回事”“喏,设计图在这了”张正书拿出了一张设计图,“这个是干馏石炭的步骤对了,这个办法对环境影响很大,选址最好远离人群,不然周围的人很容易得病,短命的。还有,你要下令多种树才行,特别是在秦凤路,树种多,种活了,那么黄河就不会那么泛滥了。”第两百四十七章:科技的力量“黄河泛滥,还和种树有关”赵煦愣住了,他有点想不明白这里面的逻辑。当即张正书又给他科普了一下有关植树造林的作用,赵煦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唐以来,关中沦为黄土之地,不是没有原因的啊”“世间一切都是有关联的”张正书淡淡地说出了一个后世人尽皆知的哲理,要知道他可是根正苗红在红旗底下成长的“三好青年”啊吃好、喝好、睡好,嗯,一点毛病都没。可惜,以赵煦的理解能力,理解不了老马的这句话。“咦,怎么又两张”赵煦看了看,第二张设计图居然是一个投石车,“这是砲吗”没错,宋朝这会叫投石车叫做“砲”。而张正书这个投石车,其实就是仿照回回炮设计的配重投石车。而汉人发明投石车,是在汉末魏初,魏朝大臣马钧发明了一种连发投石机,原理是做一个风车轮盘,上面挂石头,人在中心以杠杆原理搅动,然后慢慢越搅越快,最后在极限速度时拉刀把绳子切断让石头飞出。后来因为不实用也就不了了之了。经历了历史的洗礼,汉人的投石机技术发展愈来愈成熟,在宋朝投石车也不止一两种。“没错,这个砲用齿轮将绳索上好,你看,齿轮位于投石机两边,通过人力行走上弦。如果训练得当,数十个士卒就能把数十斤的石头,抛投出四百步远。不管是守城还是攻城,都是利器。”张正书笑道,“数十斤重的石头,加上地心引力,砸在城墙上,啧啧,最多十次,城墙就垮了。”“甚么引力”赵煦越来越觉得张正书的神秘,口中经常蹦出一些他听不懂的词汇。“额,你不用理会,反正你对科学又没有研究。”张正书搪塞过去之后,继续吹嘘道:“更妙的是,这个投石车,我弄成了可以拆解的部分。反正攻击的时候也要十几个士卒,这十几个士卒再加上三五匹驽马,就足够运送到战场上了”“且慢,你说这个投石车能将数十斤重的石头抛出四百步近五百米远,你可曾试过”赵煦目光炯炯地看着张正书,似乎有些不大相信。要知道,就算是八牛弩、三弓床弩的射程也不过如此了,超过四百步就没了准头。但是八牛弩操作也不简单,需要好几名士卒上弦才行。更何况,八牛弩只是威力大,射程远,可以远程狙杀敌将而已,并不能摧毁城门,更别说摧毁城墙了。这时候的攻城战,大多是蚁附式攻城,配合各种攻城器械,比如撞木、巢车、楼车、望楼、各种云梯,甚至八牛弩抵近射击还能在夯土城墙上钉入箭弩,可以让士卒攀登而上。只不过很遗憾,宋朝除了攻击燕云十六州以外,鲜少有攻城战。更难过的是,宋朝大多数都是进行守城战,要不就是被迫野战,反正都不是自己喜欢的节奏。落入敌方的节奏,宋朝想不吃败仗也难啊所以,赵煦是怎么都不相信有这种投石车的。赵煦对军事有研究,就算是大宋最厉害的投石车,也不过能打出三百步,也就是四百米左右而已,而且还是没准头的情况下。“怎么说呢,这就是科技的力量了”张正书总不能说,你要是不相信,日后蒙古军队就是拿这东西欺负你的,到时候就不是数十斤的石头了,而是近百斤,甚至上百斤“我是没有实际造出来过,但经过我的计算,这是可以达到的射程。当然,如果石块小一点,抛出的距离更远,但杀伤力就小了很多了。我虽然不懂打仗,但是我却知道,当制成数百架这样的配重投石车,即便面对敌人的冲锋,一起抛投,那火力也是很可观的。当然了,前提是你的士卒要懂得计算提前量,不要把石头都抛到敌人的马屁股后面”说这话之前,张正书想了好久,决定还是不要把火药火器的技术泄漏给赵煦。毕竟宋朝这个时候也是有火药了的,只不过大宋的火器还处于很原始的阶段罢了。“果真如此”赵煦脸上现出了潮红之色,如果有这样的攻防利器,大宋何愁打不赢西夏哪怕西北地方多山地,但这样的投石车也是大有用处的。再联想到战力堪忧的河北禁军,如果装备了数千架这样的投石车,似乎战斗力羸弱的问题也能解决了。反正是守城战,只要凭借着投石车坚守城池也就行了。配合直射的八牛弩等大型床弩,抛射的投石车绝对能让来犯之敌喝一壶的“你让工匠制作一架试试不就行了”张正书很无语地说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张正书可不会跟他客气,他已经在大口吃菜,大口喝酒起来。赵煦眉头舒开,喃喃地说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好句啊,你写的诗句么”“额,算是吧”张正书已经做了好几次文抄公了,这次又要对不住陆游了,不过没关系,这道理早点懂对大家都有好处。“古人学问无遗力,少壮工夫老始成。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古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大抵就是这个道理。我总结了一下,那就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唯有实事求是,科技才能进步”“实践”赵煦眼前一亮,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但又苦恼自己把握不住。“简单来说,就是实践出真知,要想知道事情的结果,亲自试一试就知道了,和古人所说的格物致知,其实是一脉相承的。”张正书理所当然地说道,“你该不会不懂吧”说完,张正书提着筷箸,疑惑地看着赵煦,好似在说你是皇帝啊,古圣先贤的教诲你都不知道赵煦心虚了,说道:“这种释义倒也新鲜,听起来还算有道理”“反正呢,就是多发展科技,国力自然强;在发展的同时,多种树,对环境好”张正书总结道,“至于怎么对付西夏,你在行,我就不多说了”赵煦端起了酒杯,说道:“若是他日大破西夏军,你当记一功”说罢,敬了张正书一杯。如果是换做其他人,早就受宠若惊了,可张正书偏偏不以为意。“记功什么的就算了,反正我不做官。倒是你的禁军记得给我的银行派来,很快我的银行就开业了”第两百四十八章:愤青惜愤青“彭元量,刚刚那张小官人的话,以你的身手,应当是全部听在耳中了罢”赵煦在好几个带御器械的簇拥下,走在御街之上,轻声问旁边一个看起来年岁已经不小的人。这个彭元量,是赵煦的贴身太监,一身功夫好生了得,自幼看着赵煦长大的。“回禀官家,小的都听见了”“说说看,他讲的有没有道理”赵煦很想知道,这个“工匠治国”的言论,到底是惊世骇俗,还是真的切实可行。“小的才疏学浅,不敢胡乱下定论。不过,张小官人其实说得不错,军械要更新迭代才行,不然我大宋处境堪忧”武人嘛,都明白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更明白“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并非虚言。高手之间,相争向来只差分毫。若是武器比不过对方,肯定是要吃大亏的,甚至会殒命。用在战场上,也是一样的道理。“嗯”相对于张正书给的炼钢法、配重投石车,赵煦更在意的是张正书给出的新思路,治理国家的新思路,似乎给赵煦打开了另一扇窗户,外面有着光明的未来,触手可及的未来。而这,才是赵煦最想要的。“难道,他说的变法,真的可行么”赵煦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甚至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把元祐党人“斩尽杀绝”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赵煦笑了,这是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可以畅快地大笑的时候。“官家,今日如此尽兴,是否要去妃子那过夜”彭元量小心翼翼地说道。“不,他说了,我最好少近女色,最近一段时日,我觉得身子确实比之前好多了”赵煦坚决地说道,“还是按照定下规矩来”他不仅对张正书的“求子计划”言听计从,还把皇宫里的铅汞全都起出来了。不然,他哪里有现在这等好气色对身子好转有信心的赵煦,自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纵欲过度了。他可不想身后之名变成一个荒淫无度的昏君,他可是要做一代明君的“遵旨”彭元量叹了口气,心道:“陛下给那张小官人影响太深了”这绝对是有感而发,不管是高太后,还是司马光,抑或者是赵煦名义上的几位老师,甚至是当今宰相章惇,对赵煦的影响也及不上张正书。彭元量也不明白,那张小官人的言语里好像也没啥煽动的地方,怎么官家对他“言听计从”呢如果张正书知道彭元量的想法,肯定会告诉他一个道理这就是所谓的愤青惜愤青了,那是相见恨晚啊张正书喝了不少酒,虽然这酒度数不高,但后劲确实有点大。再加上这一世的身子不同以往,张正书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好在樊楼距离广福坊“京华报社”不远,跌跌撞撞地总算能回到。“小官人,小官人,你怎生喝这么啊”郑月娥是最先发现敲门的张正书,因为她担心了一个晚上,深怕张正书是出了什么事,预先守在了朱门后。如今见到张正书回来了,虽然浑身酒味,人也是不太清醒,但她已经喜出望外了。“来人啊,小官人回来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僮仆架着张正书回到卧室,张正书虽然脑袋昏沉,但其实还是有一两分清醒的。“让我坐一坐,再弄一碗醒酒汤来”张正书嘱咐道。郑月娥听了这话,连忙去准备了。“月娥,小官人虽是我们的恩人,但你不用这般的”郑时弼突然出现在厨房,看着忙碌的女儿,暗中感慨了一番女大不中留,思忖了良久的话总算是说出口了。“爹爹,我是知晓的,小官人眼中只有曾家小娘子。只是我”郑月娥咬着嘴唇,剩下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来。看着眼眶泛红的郑月娥,郑时弼于心不忍。“不若这般,待得爹爹我记账本事都教晓了别个,你我父女二人,到杭州去投奔亲戚罢”听了郑时弼这话,郑月娥良久不说话。末了,郑月娥才说道:“爹爹,我没干系,只是你身子骨弱,此去杭州不下千里,一路乘舟而下,路上多有颠簸。万一有个好歹,你叫我怎生是好”这话不是夸张,也没有什么夸大之处,而是事实。虽然宋朝这时候交通比唐朝时要发达,但是路途遥远之时,凶险也是不少的。“西出阳关无故人”的说法,在宋朝也能用得到。一离别,几乎算是生离死别了。看看历史上的苏轼就知道了,就算最后有希望回到朝廷中枢,也因为路途太过遥远而最终病逝在途中。要不然,怎么说流放其实就是死缓呢,要是去到“穷山恶水”之地,瘴气丛生,人的寿命就会大大地缩短,意外发生的几率也会猛然上升。青壮还好说,但中老年人赶远路,就是在拿生命开玩笑。“唉,这可怎生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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