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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1 / 1)

“所以才问父亲,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是父亲把他抛弃的,又去寻他,他是做了不让父亲喜欢的事情才被父亲抛弃的吧,又为什么,父亲回去找他与他春事。”“你才多大便懂得了春事?”“我不是很懂,但是以前训练我的人常与女子勾勾搭搭,我也就懂了几分。”“......但是呢烧麦,有些事情很复杂,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可是我们两个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他是清君主,我是清之君。”清之君落下一个亲吻。“清国不能容忍我,我是扬言清杀清族的清之君,他则是清族君主。我是男的,他是男的。他是有了正妻的清君主。他不能没有后。”“是父亲喜欢他,喜欢的不多!”烧麦咬住了清之君的胸膛,后舔舐的道歉。“对不起,父亲。可是父亲这么温柔,为什么要清杀清族!”要是父亲不杀清族的话,是不是可以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告诉你烧麦,你记住了!烂在肚子里也不可以跟你另一个父亲说!”清之君抱紧了怀里的烧麦,沙哑隐忍着什么开了口。“我仅剩的记忆,我曾寻觅一个人,走过这清国每一处,我曾就这么走着,在人群中找寻他的身影。我曾为自己发狂杀了他难过,也为此甘愿受割肉磨骨之痛。我在想,我做不了清之君,我管不了这些人了,我连自己爱的人也可以杀了,还有什么爱护人的呢?可在我霜花之体任其破碎,我听到了他们的嬉笑声,我听到了他们笑我傻,我知道了这是他们计划好的,我的婢女们,被他们强迫。我的小妹,拿着珠霜几乎拼命才勉强拿走我部□□体。我便留下了一句。若我回来,清杀清族。”清之君擦拭烧麦大滴大滴的泪水继续说。“可是我再醒来,早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了,我要杀得人已经不在了。我拖着残破的霜花之体,见过很多人,见过很多事,我没有找到过他。对啊,被我拿泪霜杀掉的,再找到他的出生,要多久多久呢。”“我等不下去了。”“我放弃了陪伴我的绣绣和给岚。”“我忍受自碎霜花之体的疼痛,我奉上,我求他可出生安康。”“我放弃了清之君的身份,我知道我不记得了,没人会知道。清之君那么喜欢过一个人。”“他喜欢别人了。”清之君更沙哑的说:“在遇到我之前,他喜欢了别人,就算再见面,我们之间,也有一个别人了。”清之君带着泪痕睡着了,呢喃了一句。“其实我,有多怕......”烧麦下定了决心,以后要让自己父亲笑着,轻手轻脚的爬下床,拿过院子里的泪霜。他对泪霜说。“请多指教泪霜。”泪霜从他手里挣脱开,并不搭理他的又去跟珠霜搭在一起。烧麦怎么去拽泪霜的剑柄也拽不动,许久后泪霜自己飞了起来,把他拖拖拽拽到了清之君面前。清之君披散着长发,只在靠近发下半部分,扎了个发带,穿着一身深色大袖衫,内衫也是深色的,衣服边银白色刺绣。“父亲。”烧麦松了手低下头:“扰了父亲休息。对不起。”“泪霜给你了。”清之君拿起泪霜双手放到烧麦手里。烧麦不解的抬起头。清之君拿过飞过来的珠霜,轻轻的说了声。“拿剑,我教你。”烧麦看着清之君在院内舞剑,美的不像话。自己的父亲身姿轻巧到难以相信,偏偏剑风又并不是轻飘飘的,像是前面站着一个人的话,也会被剑风割到骨头也成一片片。后收了剑的清之君,擦了一下下巴的汗珠。“别看老子脸,看懂了没有?”烧麦后退一步点头:“看懂了。”“看懂了拿剑过过来!”他的父亲说着他听不懂的话。“给老子好好练!老子以后不教了听到没?!”他后来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是一句气话,是一句告知。十日后的父亲早早起了床,难得细细梳过自己的头发,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一身深色劲装,英气潇洒的看着揉着眼睛爬起来的他,做了个小声的姿势。走过去把他抱在怀里,落下来额头一吻,后又亲了一口还在睡觉的小包子。“以后,小包子你要照顾好。”“好。”他回答后又被抱在了怀里,再次睡着了。醒来后,他再也寻不到父亲了。不,他见到过的,但是他宁愿,没见到过。一年后,他被自己的姑姑带到了一座小山丘上,看着不远处一个扎着马尾的身影,这个身影的前方是数万大军压过来,而他手里的珠霜被他举起,他一个人在万人的包围下杀出。“这是你最后看到你父亲了,记住了。”他的姑姑轻声,颤抖的笑着:“我怎么有这么个兄长。没能放下了上官云,一次次!”他看到大批人马从远处赶来,高高举着清字的军旗。他的父亲肆意的大笑着,从人群中跃出,血染透了衣衫,不屑的擦了擦下巴喊出了声。“老子说过的,芸国给你打下来!”他不要这样!他抱着泪霜要上前,却被他的姑姑紧紧抱住。“不要去!”他看见他的父亲再次拿起珠霜,珠霜的蓝色光刺眼,自己的父亲的身影在蓝光中渐渐的消失了,等光芒褪去,数万人大军全部在地。地上留着一把破碎不堪的珠霜。他的姑姑这才抱着他来到了他的面前。他的父亲像是睡着了,一头长发披散,一身淡蓝色劲装被染得看不出一点蓝色,只有看微微敞开的衣领,才能看到内里一点点指甲盖般大小残存的淡蓝色。他跪了下来,手摸上父亲的脸,这张脸的温度慢慢冷了下来,传来清脆的破碎声。整个身体飘出了淡蓝色的碎光。下起了霜花雪,雪淡蓝色干净的很,没有落到地上便消失了。他的姑姑嚎啕大哭了起来。不久便有一个男子从马背上滚了下来,拖着一双不能动的双腿,爬到了他父亲的面前,颤抖着抱起他的父亲在怀。“清彻之!”“清棠!”“清棠清彻之!”这便是,父亲喜欢的男人吗?他打量对方苍白的脸,跟父亲的英气又美不同,是俊朗的很。像是承受不住的嘶喊,咳出了点点血迹。他拿起了泪霜指着男子,男子搂着怀里的父亲,抬起了一双清澈透底又没有丝毫眷恋的眼,惨白的脸色疲惫的扯出一丝笑容。“杀了我,我去陪他。”他再一次把泪霜抱在了怀里,冷冷的开了口。“我不杀你!父亲让我跟你说!他要你开一个学院,教育一堆孩子!”“......”男子把脸贴在他父亲脸上,轻声。“好,我等你回来。”“我们教一堆孩子,我们过自在的日子。”“我看你,得意的跟我说,‘这些孩子又栽在我手里。’”他忽的知道了,为什么他的父亲会这样,喜欢着一个人。☆、清寥十年后城苑有一座气派的学院,名为清寥学院,学院弟子百余人,最不济的也小有名气。弟子不分男女,校服统一以白色渐变到蓝色。男子与女子的习武服皆为上身白色渐变到蓝色的劲装,发带统一蓝色绣有霜花瓣。文课的校服则是男女统一白色渐变到蓝色的大袖衫,男子内袍则是白色渐变到蓝色绣有霜花。女子则是上袄为白色绣有蓝色霜花,下裙为蓝色长裙。根据成绩的名次,衣服绣上霜花瓣,五瓣则绣成一朵霜花,第一名衣服上霜花最多,依次递减瓣数。而将晋级为学院先生的学生衣服绣上六朵六瓣霜花,先生则为十朵六瓣霜花。夙清刚下了文课,教室门口候着他们家的小仆,小仆见到他出来,连忙做了个礼。“老爷和夫人让你速速回去!”夙清点了一下头答应,不理会后面同学要请假的提醒,随着小仆骑马奔回家。刚进大门内,便被母亲塞了一个婴孩到了怀里。“快带他逃!清家查来了!”“开门开门!”大门被拍着。“清安大人来奉旨查人!”夙清搂紧怀里的孩子从后院溜了出去,躲避各种搜查,夜晚搂着孩子来到小饭馆点了些菜便听到。“听说了吗?冉家抗旨被抄家了。”“冉家恪守本分,怎么就抗旨了?”“还不是清之君,谁不知清之君一战杀了芸国的军队就不见了。怕清之君出生,哪个有霜花继承的家族孩子出生不要被查的?这冉家藏了个三个月大的婴儿不上报。宫里派人一再来让交出孩子,这不,第三次了还不交。被抄了家。”“可我听说清之君杀得是芸国打来的军队,怎么就被宫里查的这般紧。”“你不懂,我可听说云岚家就是清之君清掉的,云岚家中医世家,救了多少人啊。”夙清看着怀里安静的孩子,孩子苍白着一张小脸安稳的睡着,小脸精致漂亮。长长的睫毛下应该有一双大眼睛。不太像三个月的孩子,就像刚出生不久,瘦小的很。这便是,他养父母的孩子吗?小饭店被大队人马闯进来,清安周围扫视了一眼,认出了角落桌子旁吃饭的夙清。还算毕恭毕敬的上前做了个礼。“这不是鼎鼎有名的夙清大人吗?今日不在学院上课,怎么出来了?”“出来尝尝这家口水鸡,听说不错。”他没有慌张的回答,打开了手里的扇子故意扇了扇,遮住衣服里瘦小的孩子。“你可知......”“啊戚!”怀里的孩子打了个喷嚏,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眸子看到夙清,抿了抿唇一手放在了嘴巴里。清安站直了身子,摆了摆手制止了身后的兵,嘲讽般的开了口。“这孩子,你自己交出来,还是我动手?”店里的人全部逃走了,夙清慢慢站起来。不慌不忙的一手抱住怀里的孩子。“呀!”婴孩发出了一个娃音。一只手拿过扇子,夙清的笑容渐渐收起来:“打得过我便给。”清安点点头:“得罪了。”夙清拿过扇子抵挡住清安几个进攻后,瞅准了机会霜花之力砸破屋顶跃了出去。一路被清安在屋顶追着,后被清安拦住了。“......”“早闻夙清大人武功在学院也排的上前十,可是清安胜过霜花瓣比夙清大人多了几瓣。”清安拿出剑对准了夙清:“得罪了,请把孩子交出来。”“这可不公平啊。”夙清后退一步开了口:“我就带了把扇子出来,你这是,要跟我比武?”“不知夙清大人怎么还可以这么淡定,是成大事者不为琐事所乱吗?”清安笑了笑开口:“清安不懂,冉家人口全部被我杀了,这也是琐事吗?”夙清这才睁大了眼,搂紧了怀里的孩子,一手把手里的扇子折断,没了往日温和公子的形象,嘶吼出了声。“什么?!”“违抗太后娘娘的旨意,擅自藏孩子三个月。已三次了,杀了是轻的。”“清君主知道吗?!”“清君主这几月不知所踪,谁管他呢,还是说,你认为清君主会来管?!”“走狗!”清安的笑容收起,剑对着夙清刺过去。夙清躲闪后,后霜花之力成剑与清安拼了起来,却因为顾及怀里的孩子和两人霜花瓣数差的确实太多,后被击碎了霜花之力的剑。一口血闷闷吐出,夙清擦了擦嘴角,一个不留意怀里孩子的衣服被清安拿剑挑起来扔在了半空中。夙清跃起试图把孩子接住,却腹部中上了清安一剑,跌落在屋顶上稳住身形,却看见清安一手接住孩子,一手的剑对着孩子的腹部刺了过去。“啊~”孩子发出啼哭的声音,后挣扎的不动了,夙清看着剑尖滴落的鲜血,孩子被清安的剑挑起来。作者有话要说:个人在想,在写刀子呢还是在写糖。☆、请给我点吃的“清安!”夙清咬破了唇,强行破裂肉体试图尝试形成霜花之体为之一拼。清安更加眼疾手快的一剑刺过去,把聚起来的霜花之力压了回去。夙清握住剑柄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搂住了被剑穿透的孩子,这孩子现在与夙清刺在了一起。“走狗......”清安保持这个姿势没有动,等看到夙清慢慢闭上眼,许久不动后拔剑。剑刚拔到一半,夙清一手握住了剑刃拔开了,睁开了眼睛擦了擦嘴角。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后退一步侧过头微微抬起,高傲肆意的开了口。“你这样,不太道德啊。”清安觉得这压力十分熟悉,后大喊:“你不是夙清!”“哦?夙清是谁?”夙清跃起到了清安身后,一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沙哑了声音开口。“我只知道,你马上会很惨。”清安打开手一剑刺过去,对方却更快的速度不见了,清安慌张的四处看,却忽的被掐住了脖子提了起来。“这般而已,也敢出来杀孩子!”夙清手渐渐的使上了力气,看着清安抓着他的手腕挣扎,脸渐渐变红后不再挣扎,夙清扔到了一边不再理会,只是一手捂住腹部的伤口。这个身子,伤的太重了吧。夙清再也撑不住的从屋顶上掉了下去,晕过去前在想。哎,骨头也要摔断了。醒来已是在一间不大的卧室,身下的床也就可以一人躺的大小,床边坐着一位面目清秀大概十七岁左右的公子,脸上是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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