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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 / 1)

小孩子推了推,过了一会抱住了清之君,小手抓紧了清之君的衣服。“父亲。”清之君拍着小孩子的后背,轻笑:“好,父亲自会帮你解了寸缕草。”小孩子怔怔的看着清之君,他是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妥协了呢。大概是,一进门就得到了温暖,又是这么美丽又温柔的男人,给了自己最奢求的温暖。洗好后的小孩子被清之君拿被子包着,清之君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大小正好的衣服帮他穿上,理了理他小劲装的衣摆。“我想着,若是有一日我不能陪在小包子身边了,衣服吃的要为他准备好。提前给你穿上了。”小孩子看着清之君站起来,一手抓住了清之君的衣服抬头:“为什么。”☆、毕竟有个儿子认为他是攻清之君揉了揉小孩子的头:“出去玩吧,我为你拿霜草去了。”小孩子站在房内看着清之君的背影,后清之君抛下了一句。“叫烧麦吧。”“......”他刚才居然认为,清之君很温柔很美,是他看走眼了吗?谁会给自己的娃取名烧麦啊!不,可能会有,小包子不就叫小包子吗?后来也没发生什么他认为的大事,最多就是有一位姑娘说他听话,比小包子好多了,知道怎么叫人,养着吧又不差钱。他被塞了一大堆草在嘴里嚼,清之君说像只兔子。他上了床后,几分羡慕的看着小包子撒娇的抱着清之君。“娘,要听你读书。”清之君下了床从书架拿过一本书。“读儿歌给你吧。”拿过书的清之君坐回床上,后挑眉轻笑:“儿歌你听不听。”“听。”他开了口,刚准备说谢谢,却被一把抱起来坐在了清之君的腿上,小包子也爬了上来坐在了另一条腿上。清之君盖过被子,两手揽着他们,把书放到前面打开。他听着清之君柔软缓慢的调子渐渐有了睡意,后蹭了清之君,感受到清之君把他放在床上,在他额头上落下个亲吻。“晚安。”他呢喃着回答。“晚安,父亲。”他开心透了,他有父亲了。次日早晨醒来,他仔细打量着自己的父亲,才发现对方虽然很美,但是脸色有些苍白,犹豫了很久身后摸了摸清之君的胸。是男的。小包子揉揉眼睛也醒了,轻轻的爬起来对他做了个小声的动作。轻轻的解释道。“娘身体很不好,我们出去玩吧哥哥。”他点头,却发现院子内两把剑玩的火热,小包子不以为然的追着,他制止没成功,后他应该叫姑姑的人拿着早饭出来大吼了一声。“你再皮我告诉你父亲啦!”小包子这才停了下来,悠悠说了一句:“还不把你弟弟抓去洗脸。过来吃饭了。”他把早饭咬在嘴里才敢相信,他确实有了像正常孩子的生活。快到中午清之君才出了门,懒懒的扔给他一本书,挑逗般夹了一下他的鼻子。“是自己看还是父亲教你。”他犹豫了很久后开口:“父亲教。”他享受着坐在清之君怀里被教导的感受,后抬头问了一句。“父亲。”“恩?”“你有没有,理想的生活。”清之君搂着他,看着他有了笑容:“有。”“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没有什么烦人的事情,不缺钱,开一个书院,教一帮孩子,看他们各种跟我耍小聪明又斗不过我吃亏的样子。你呢,烧麦。”他看着清之君。“跟父亲在一起,过父亲要的生活。”当看到树头第一朵花开,清之君喊住了院内两个玩耍的孩子。“跟父亲上街吧。”烧麦拉着包子走了过来,这些日他过的开朗了很多,也不再拘谨,小包子则是撒娇的抱上了清之君,抬起一张小脸。“娘,我要吃烧鸡。”“吃,带你们,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什么带你玩什么。”清之君揉了揉包子的头,后看着烧麦。“你呢。”“我想要书。”烧麦把手抓住了衣角抬头,“要抓我衣服就抓吧。”清之君抬手揉了揉烧麦的头:“我的烧麦不喜欢撒娇吗?”烧麦后退一步,把小包子拽了过来,小脸还是平静却语调喜悦。“快去拿钱,我等着跟弟弟吃烧鸡。”清之君轻笑了一声,转身去了房内。烧麦在看到清之君进了房才开口。“包子,为什么叫父亲娘。”小包子拉着烧麦的手,回答的很肯定:“我们有父亲!”“你说的才该是娘吧,父亲应该是男的。”“但是娘是男的,父亲也是男的啊。”小包子又做了一个小声的姿势:“不要在娘面前提父亲,父亲抛弃了娘,虽然我很想父亲,但是父亲有夫人了,娘不能跟他在一起了。”“......”烧麦不言语,只是看着清之君从房间走了出来。我父亲是断袖?清之君发现了烧麦打量的表情,理了理劲装不屑的笑了一声。“给老子想什么?”“我在想。”烧麦老老实实的回答了:“父亲应该是个攻。”☆、好惨一男的“......”清之君爽朗的笑出声,后面跟出来的悠悠开心的给开了口。“对啊,我兄长就算断袖,也是个攻!下次让你父亲教你剑,兄长使剑的样子,英气而且特别有气场。”清之君笑笑没说话,接过飞来的珠霜泪霜,看着烧麦略微羡慕的目光,又问:“你要珠霜要泪霜,给你一把抱着吧。”“泪霜。”“我以为你要珠霜。”“泪霜是父亲的剑,所以我想抱。”烧麦伸过手,抬起头一脸恳求:“给我吧。”清之君把泪霜放到了他的怀里,带着他两出了门,悠悠与小包子一路上玩的火热,烧麦只是紧紧抱着泪霜跟在清之君身后。闻到了米糕的甜味,烧麦伸出一只手扯了扯清之君的衣摆,清之君揉了揉烧麦的头。“儿子在吃方面,跟老子有的一拼。”清之君笑着开了口,拉过烧麦的手来到糕点摊前。“老板,米糕来一块。”“老板,请给我一块米糕。”清之君与一女子一同开了口。对视了一下后,清之君做了个礼。“姑娘请。”烧麦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什么?姑娘一只袖子遮住脸笑了一声,轻轻后退一步,甜声开了口:“公子请,是小女慢了一步。”老板打开蒸笼,笑道:“不好意思,就剩一块了。”“在下自愿让给姑娘,女子大多喜甜。坏了姑娘心情可就不好了。”姑娘抬眼偷看着清之君:“小女谢过公子了。”买下糕点后的姑娘,把糕点分成了两半,一半递给了抓着清之君衣服的烧麦。“是给孩子买的吧,请。”烧麦略微不爽的躲到了清之君的身后,张了口。“不要。”“就算不要也要说谢谢。”清之君把烧麦一手轻推到姑娘面前。烧麦不情愿的说。“谢谢,我不要。”“公子对孩子的教育很得当呢。”姑娘再次看向清之君:“敢问这孩子是。”“我儿子。”清之君轻笑的回答:“有点怕生。”姑娘吃惊的看着清之君,然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做了个礼回答。“公子这般年轻,孩子却这么大了。”清之君还打算说什么,烧麦不爽的开了口:“我父亲不需要找夫人。”“......”清之君轻微的呵斥:“我怎么教你的,跟姑娘道歉。”小包子开了口:“娘找一个父亲也好啊,我们就有小妹妹了!父亲不要他了。”烧麦接过了口:“你看,我父亲是个断袖,还是个攻的断袖,你不要喜欢上我父亲了。”“......老子不是断袖。”清之君打算解释什么,却看到姑娘已经转身跑了,便又看向了悠悠。“你好歹拦住他两。”“我拦住他们干什么,兄长向来撩了姑娘一大把,孩子帮你赶赶也是好的。”悠悠平淡的回答。“喂喂,我养两个娃是帮我挡姑娘的吗?”清之君也不是很生气,又教育烧麦:“下次不可跟姑娘这般说话,太没有礼貌了。”“父亲才是,对我和弟弟太疏忽了些。”烧麦开了口:“说了带我和弟弟出来吃,却和姑娘聊了起来。”“......你怎么吃醋的德行跟清翊一个样。”清之君轻声评价了一句,后拉过烧麦:“好了,父亲疏忽了你,带你去吃小吃。”后来到一个摊子,坐下点上几笼小笼包,清之君饶有兴趣的品着热茶,听着周围的闲聊。烧麦这才觉得自己的父亲潇洒的很,举手投足虽带着懒意,气场却很足,引得很多路过的姑娘相看。清之君伸手捏了一把烧麦的脸,指尖似乎有茶香。“看着我又在想什么。”烧麦揉着自己脸,回答:“抛弃父亲的人,是瞎了眼。”清之君轻笑了一声,沙哑好听的开了口:“是我抛弃了他不要了。”烧麦吃惊的看着清之君,这般温柔的父亲喜欢的也该是个良家公子,这公子做了什么居然让自己的父亲选择了抛弃。“听说没,清君主双腿废了。”“听说了,据说驹霜家家主也只能留着一双腿好看。”“我还听说,他是为了一个男人废的。”“不能吧,他不是有夫人吗?”“我一个朋友说的,说清君主带着男相好吃饭,后来夫人就找上门来了,听说男相好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呢。”清之君示意烧麦别出声,把小二放上的蒸笼朝着烧麦他们面前推了推,后仔细听着闲聊。“这才过了多久太平日子,又要打起来了。我也听说了,靠近芸国的暇芳城已经被打下来了,他们就是要趁清君主双腿已废,没有了霜花之力攻打过来。”“哎,他在位没多久,频频出宫寻男相好,宫内内争不断,又为男相好费尽了霜花之力,后来这男相好也没得到。”“看来这个清君主,不管是当君主当男人,没一个做好的。”烧麦手里的筷子掉了下来,忽然哭喊出了声,清之君赶紧坐过去抱到了怀里。“怎么了?”芸国,他最害怕的字眼,他好不容易逃脱,却听到打过来的消息。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拿着刺刀,挨着鞭子在练习着刺杀,又是多少痛苦的日子,被投喂寸缕草痛苦不堪。清之君看出来什么,轻拍着烧麦的后背,笑的肆意。“你记住了烧麦,你是老子的儿子,芸国敢碰你一根头发,老子把芸国打下来给你!”“父亲。”烧麦抬起一双泪眼,打算蹭一蹭,却被清之君一把推开。“擦擦泪吃你的,别把泪蹭到老子衣服上。”“......”待吃过后,清之君拿起桌上的珠霜,起了身。“悠悠,带他们继续玩,我去宫一趟。”悠悠只是擦拭着嘴角,平静的提醒了一句:“确定要去吗?”“去看一下。”悠悠点点头表示答应了。烧麦这才懂得了什么,担忧的打算开口阻止,却看着父亲的身影又安心了几分。“老子把芸国打下来给你。”这一句想起来让烧麦觉得不再害怕,身体暖暖的。不管父亲可不可以做到,有了这句话,他也已经足够。作者有话要说:有一节突然有十几个把我吓着了哈哈哈,个人认为自己单着写哈哈。☆、托付烧麦乖乖的哄着包子睡着,到了第二日上午,才看到清之君推开门进来了。清之君披着一件大衫,刺绣重工,华白色绣着蓝色霜花。他看见清之君一双透彻又湿漉漉的双眼,脸颊苍白又美的让人惊心。半湿透的马尾有些散乱,几缕贴在脸颊边。清之君笑着把衣服脱下,沙哑温柔的开了口。“醒了?”烧麦并没有说他一夜没睡,只是开了口。“弟弟我哄着睡着了。”清之君抬手又收了回去,在他面前脱掉了所有衣服,他注意到清之君身上点点红迹,清之君拖着些许疲惫的脚步打开了浴室的门。“我去洗个澡。”“父亲!”烧麦颤声开了口。清之君并没有理会,只是许久后出来,拿过衣架上的一件睡袍套上,松松打了个腰带,露出了大半的胸膛进了被窝,才一手搂住烧麦在怀里。“干什么?”烧麦紧抓着清之君的衣服,眼前白皙滑润的肌肤上点点红迹刺痛了双眼,小脸蹭了蹭开了口。“父亲受了什么委屈。”清之君轻笑了一声,拍着烧麦的后背:“父亲好得很,不过昨晚与你另一个父亲一夜而已。”清之君本以为烧麦会多问一句,却不料烧麦说出的话的话让他再一次知道了烧麦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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