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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9)(1 / 2)

啊!快闪开!有危险!”

众人忙着躲箭,没心思听孙挚说什么。

“啊哟!”

“妈呀!”

人太多,你挤我、我挤你,很难闪的太开,两人被箭射中。

肩膀中箭的男子破口大骂,各种污言秽语狂喷而出,要不是修为低、打不过长弓男,早冲上去报仇了。

另一个男子被射穿了右手掌,实在躲不了,他伸手挡箭,免得脸遭殃。他一言不发,找地方疗伤。

长弓男愣在当地,心中有些后悔,也有些自责,别人嘲笑几句就拿箭射杀?似乎过分了一点点……吧?再说了,中箭的两人都骂他了吗?他分不太清,也许其中一人是无辜的?

忽感脖子一凉,他回过神,低头一看,祝鹤的长剑已抵住他的脖颈。

他输了,黯然离去。

祝鹤趁着对手恍惚想心思的间隔,大胆突进,拿下了胜利。

“你好厉害!”

小漓向祝鹤表示祝贺。

祝鹤轻松了,第二轮不会再有人挑战她,她可以走了,但她没有,待在小漓身边,随便聊聊。

丘少冲也想说两句“恭喜战胜对手”之类的话,嘴巴张了几次,还是没说。他扪心自问,这是不是因为顾虑小漓的感受?应该是的。

如果小漓不在场,他肯定说了,朋友之间说点互相鼓励的言语毫无问题,可问题是,小漓在这里,所以,他选择不说。

这就是传说中的虚伪?不是吧,这叫取舍。

说了,小漓可能不开心,而祝鹤开心了;不说,祝鹤可能不开心,而小漓开心了……好吧,都是猜测,做不得准。

根据猜测,丘少冲选择让小漓开心,此行为与他一再重申的立场一致,可以说,他是真实的,不是虚伪的。

由此证明,系统对他的判断,是错的。

……

孙挚跳回城墙,大呼:“好累好累!”

解厚之严肃批评了孙挚,责怪对方有能力阻止箭矢射入人群却不作为,致使有人受伤,对此,孙挚必须负全责。

何小梦深表赞同。

孙挚本想狡辩,但师兄和师姐联合起来指责他,他哪里辩得过?低头认错吧!他不禁哀叹,小白脸只用了几天就征服了花痴何师姐,来之前他与师姐临时组建的统一战线不攻自破,以后他的日子不好过了。

你是有多帅啊?孙挚瞄着解厚之的脸,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不也就那样吗?唉,不理解女人们的审美。

第二名挑战者出列。

女的,二十岁,散修,通脉八层,穿着黑色紧身衣,躯体的美好曲线一览无遗。她的脸上涂脂抹粉,唇红脸白,像是个唱戏的。

众人议论起来:

“这个,这姑娘是不是刚从戏台子上面下来?”

“而且还没卸妆。”

“这扮相,太宗媳妇?”

“不是,戏里很多美女都这样。”

“她……美吗?”

“还行吧,能看,不丑。”

“我草!你眼光高啊!这只是能看、不丑?”

“我说的是她卸妆后的样子。”

“你认识她?见过她素面?”

“我推断的。”

“这么说,你经验很丰富啊?”

“一般一般,别吹捧啊!我最讨厌旁人吹捧我!”

“大白天的你做什么梦啊?该醒了。”

他们集中研究黑衣女的脸蛋。

丘少冲比较关注女子的腰,她的腰间,缠着长鞭。

黑衣女在台上走来走去,走路姿势稍显跳跃,脚尖着地,脚后跟不着地。她的双臂很随意的来回甩着,眼光扫视着种子组的人。

“你……”

她伸出右手的葱白细长的食指,遥遥指向丘少冲,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敢当面勾引少冲哥哥!小漓悍然发火,怒视黑衣女。

祝鹤心里也不痛快,斜瞄着黑衣女,隐晦表达自己的敌意。

“我吗?”

丘少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就要跳上擂台。

“不是你。”

黑衣女轻笑一声,摆了摆手指,示意丘少冲不要妄动。

调戏我?丘少冲哭笑不得。

黑衣女又挑了半天,挑中了一位通脉九层的南宫家男子弟。她勾着手指,笑道:“那位小老弟,就你了,你来啊!”

那名男子弟同为二十岁,被称为“小老弟”却一点也不生气,笑着道:“我来了。”

他急于表现自己,跳上擂台时想玩点花活,在空中多转了半圈,差点摔了个脸着地,还好修为不低,勉强站住了,只不过颇为狼狈。

解厚之想当裁判,犹豫了一下,改派何小梦去。

何小梦下去了。

孙挚也想去,但是去不了,暗中嘲笑解厚之,瞧你那猴急的样!大色胚!

76 平常心

小漓站在丘少冲身边,凑近了,用很低的声音说道:“刚才她选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很高兴?”

祝鹤听见了小漓说的什么,竖起耳朵,等待丘少冲的回答。

“她?你说她啊?”丘少冲指了指台上的黑衣女。

“明知故问。”小漓哼了哼。

“平常心,不论谁选我,我都是平常心。”丘少冲笑道。

“呵!”

小漓笑了一声,笑声好像有点冷。

祝鹤也暗笑。

擂台,黑衣女和南宫家男子弟各占一边。

黑衣女取下腰间的黑红相间的长鞭,右手握持鞭梢,抖落在身前,右脚往前跨出半步,膝盖微弯,左手叉着腰肢,微笑道:“我的鞭子,可不好惹。小老弟,你要小心了。”

男子弟抽出背后双刀,一手握一把,笑道:“我的刀,也不好惹哦!小……”小什么呢?

既然对方叫他“小老弟”,根据礼尚往来的原则,他理应给对方也起个“小什么”的称呼。

小老妹?好土,不好听!小美人?这里又不是青楼!小姐姐?他可不是孩子啊!小妹妹?对方不小了,很恶心好不好?

一个称呼难倒英雄汉!不起了!就叫“小姑娘”。

“小……小姑娘,你也要小心了,挨一刀不好玩啊!”男子弟笑了起来。

众人好了伤疤忘了疼,不对,先前不幸受伤的两人已经走了,现在这里的都是完好无损的,他们忍不住再度嘲讽:

“这是哪位英雄啊?”

“南宫家的。”

“我要是说这人笑得好猥琐,南宫家不会追杀我吧?”

“追杀?你算哪根葱?”

“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所以,你说他猥琐?”

“我有说吗?”

“你还说他笑得很下贱……”

“这他玛的是你说的!”

他们争论起来,争论哪句话是谁说的。

双刀男脸色阴晴不定,他体会到了之前长弓男的心情,也理解了长弓男的做法,当然,他不会效仿,更不会挥舞着双刀杀入人堆、来个七进七出。

“来吧!”

黑衣女神色慵懒,语气有点甜。

战斗归战斗,不容懈怠!即便对手是女子!双刀男右手持刀,以刀柄为中心转着圈,左手刀不动,缓步逼近。

小漓又靠了过去,低声问丘少冲:“你觉得谁能赢?”

“不知。”丘少冲回答。

“你想谁赢?”小漓又问。

“我想……谁赢也无妨。”丘少冲笑道。

说话间,战斗开始了。

黑衣女用长鞭控制着对战距离,不让双刀男近身。双刀男纵高伏低,专注躲避鞭子的击打。

两人相持不下。

众人目不转睛盯着黑衣女,欣赏着她的动作。

黑衣女闪转腾挪,挥着长鞭走着位,步伐轻盈而不笨重,身姿优美又不乏性感,不像在打斗,像是在翩翩起舞。

唰!

她轻身一跃,手臂一抖,长鞭变化为多重环形,套向双刀男。

黑衣女这番跳跃姿势,犹如嫦娥奔月,看得众人如痴如醉。

双刀男受到了对方舞姿的影响,反应不由慢了半拍,来不及躲了,他竖起双刀,护在身前。

啪!

长鞭卷中双刀,瞬间收紧。

双刀男双手握住双刀,死也不放手,他比对方高一层修为,比力气他输不了。

黑衣女自知无法凭蛮力取胜,笑了一笑,收回了长鞭。不过,收鞭时,她用力过猛,带起了鞭尾。

因为惯性,鞭尾直接扫向双刀男的脸。

双刀男急忙向后沉腰,而不是放开双刀后退,失了武器,他胜算几乎没有。

黑衣女趁胜追击,收鞭再出鞭,狠抽过去。

双刀男丢掉了先机,被压制住了,无奈之下节节后撤。

看准机会,黑衣女故技重施,长鞭化套,但这次没有跳跃,而且,套的是双刀男的腿。

双刀男不敢起跳躲闪,在空中他就是活靶子,他将双刀直插擂台表面,竖直刀身、保护自己。

黑衣女不傻,不套双刀了,手臂微抬,长鞭往上移动,缠住了对方的双手手腕。

丘少冲心中一紧,接下来的画面,该不会是双刀男的双手脱离手臂吧?目睹了黑衣女的长鞭攻势,他很难不想起连杀庄夫人四位高徒的邪教妖人——灰衣少年。

“喔!”

众人惊呼出声,在他们看来,黑衣女赢了,他们也希望黑衣女赢。

双刀男并不惊慌失措,还是那句话,他修为高,不怕比力气。

“呵呵!”

黑衣女轻声笑着,松开缠绕的长鞭,反手一抖,啪!抽中了对方的手背。

这一下出乎双刀男预料,结结实实挨了一鞭,不过,即使他预料到了,也躲不了。手背剧痛!他还是握刀不放,一放就输了。

“好呀!”

众人欢呼。

黑衣女再套,又缠住双刀男的手腕,然后松开,再抽。

双刀男豁出去了,总是挨打不是办法,孤注一掷吧!他拔起双刀,挡开长鞭,狂挥乱舞,一往无前的杀了过去。

这正是黑衣女愿意看见的场面,她长鞭一卷,从头到脚绕住了双刀男。

双刀男无畏无惧,我就让你卷我,你又能奈我何?

“赢了赢了!”

众人鼓起了掌,气氛高涨。

黑衣女不耐烦了,有杀手锏却不能用,真是憋屈啊!若是野外碰面,双刀男已经死了几回了。

但,双刀男也没有拼尽全力,毕竟不是生死相搏。

而黑衣女因为女性的身份,也确实占了些便宜,比如说众人基本一面倒的挺她。

缠住不能杀,也动不了对方,只能松开,黑衣女收鞭,顺势抽击。

啪!

长鞭抽中了双刀男的胳膊。

手里长刀差点抓不稳,双刀男握了握刀柄,稳住了,心内寻思,这妞身法快,不容易追到她,长鞭又不好应付,左挨一鞭、右挨一鞭,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怎么办呢?

黑衣女不给对手喘息的时机,再次攻击,长鞭套去。

双刀男想不出破解之法,唯有退后,一退再退,退至擂台边,无处可退了。

啪!

他的肩头被抽中了。

摔下擂台就是输,不下擂台就挨打,他……只能认输。

黑衣女赢得很侥幸,笑道:“承让了,小老弟。”

不打不相识!双刀男失败了不气馁,正要借机攀谈两句,混个脸熟,说道:“小姑娘……”

黑衣女转身走了,不再多说一句。

被无视了!双刀男窘迫异常,灰溜溜跳下擂台。

“哈哈哈哈!”

突地,不知为何,人群中有人爆炸式狂笑。

双刀男更为窘迫了,低着头急步远去,暗骂,笑你马勒戈壁!

77 登台

黑衣女挑战胜利,自动晋级种子组。

她一晃身,跳下了擂台,正巧落在丘少冲旁边。

“哎呀!”

或许是方才用力过度的缘故,她腿一软,在娇呼声中,就要跌倒。危难之际,她及时抬手,紧抓丘少冲的肩头,勉强维持住了身体的平衡。

丘少冲吓了一跳,姑娘你这是害我啊!

感受到了从肩头传来的妖女魔爪的力量,他拿不准该不该退,可就这么一动不动让她扶着也不太像话吧……

“嗯……”

黑衣女轻轻的哼着,低着头,喘息着,另一只手微微颤抖、揪着胸口衣衫,她仿佛很累,仿佛下一刻就会因体力不支而昏迷。

越级挑战不容易,赢下来更不容易!众人暗暗点头,大为怜惜。

小漓气炸了,少冲哥哥也是你能随便碰的?她一下跳了过去,用力掰开黑衣女抓着丘少冲肩头的手,顺势托住对方的腰,说道:“你还好吧?我扶你去那边休息。”

祝鹤也过去帮忙扶人。

两人将黑衣女拖到城墙边,放下了。

黑衣女靠墙歇息,笑道:“多谢二位姑娘。”

小漓拍了拍手,说道:“不谢。”懒得多说,她和祝鹤回转原位。

丘少冲见小漓脸色不好,抢先提问:“你猜猜下一位挑战者会选谁当对手?”

“那要看挑战者是男是女?”小漓气呼呼。

“……你说的对。”丘少冲回道。

“对什么?哪里对?”小漓还很气。

“先看性别,根据性别选对手,这话对。”丘少冲笑道。

“我估计,”小漓瞄着少冲哥哥,“女挑战者会选你。”

“我还说男挑战者选你呢!”丘少冲回敬。

祝鹤逮到机会说话了:“刚才第一个挑战者选我了,男的,你们忘了?”

“对哦。”小漓转头看祝鹤。

三人聊了起来,小漓暂时放下了黑衣女扶少冲哥哥肩膀之事。

城墙上。

何小梦说出自己的观点:“擂台战,场地有限,适合用长兵器,短兵器吃亏,你们也看到了,那女的实力不行,就因为鞭子长,打得那男的没有还手之力。”

“那女的实力……还行吧?”孙挚忍不住出言反驳。

何小梦瞪了孙挚一眼。

“你是说那男的手下留情了?”解厚之问道。

“我没这么说。”何小梦顿了顿,“不过,那男的缚手缚脚,发挥不出全部实力,就是吃了手短的亏。”

“这能怪谁?谁让他不用鞭?”孙挚又是反驳。

“你少说一句会死啊?”何小梦不仅瞪眼,还怒斥孙挚。

孙挚不说话了。

“那男的吃亏的不是手短,而是心软。”解厚之笑道。

孙挚一挺胸,又说话了:“对,我就是心软。”

“你闭嘴。”何小梦没好气的说道。

孙挚就不闭嘴,还说:“解师兄的意思是,那男的,妇人之仁?”

“妇人之仁怎么了?说明他善良,心好。”何小梦听不惯孙挚贬低“妇人”。

“可他不是妇人,他还不如那女的。”孙挚冷笑。

“所以那女的不是好东西。”何小梦也冷笑。

“你不能因为那女的比你好看就说她不是好东西吧?”孙挚义正辞严。

“我……”何小梦怒火难以抑制,“你是不是因为那男的比你帅就说他妇人之仁?”

“他哪里比我帅?”孙挚也怒了,睁眼说瞎话啊!

“他哪里都比你帅!”何小梦瞪大了眼。

解厚之摇着头,不搭理师妹师弟的激烈争吵,跳下城墙,当裁判。

……

第三名挑战者,男的,南宫家的子弟,十九岁,通脉八层,使长棍。

他头发散乱,披在脑后,单手持棍、竖于身旁,指着丘少冲喝道:“我选你。”

上次城主宴请三考官,他也在场,在楼阁外,那时解主考邀请丘少冲上楼而丘少冲却不敢进门,想来修为不高。

挑战者十人众,只要不是傻比,都会挑战通脉九层的种子组人选,谁他玛的吃饱了撑的挑战通脉十层的?对,长弓男就是傻比,纯的,阮家的特产。

乱发男早已锁定丘少冲为自己的挑战目标,他认为丘少冲是种子组最弱的存在,之前黑衣女指着丘少冲的时候,他比在场的任何一人都要紧张!紧张得几乎晕过去!

还好,老天有眼,捍卫了他选择丘少冲的权利。于是,他行使了属于自己的权利。

丘少冲微笑,对小漓说道:“他应该是男的。”

小漓转头找祝鹤说话。

丘少冲登台了。

解厚之对丘少冲有点印象,笑道:“又见面了,老弟。”

“你好。”丘少冲点头示意。

解厚之不太理解丘少冲的行为,上次他请对方来二楼却遭到拒绝,一直耿耿于怀,换做是谁都不会轻易放弃的机会,怎么这位老弟就毫不珍惜呢?难道说,此人有绝对的自信能进入选拔大会的前三名?

自信来源于何处?他要好好看看。

乱发男潇洒一甩头,把额前的发丝甩到脑后去,说道:“我告诫你,跟考官攀交情,是没用的。”

他将手里的长棍来回转了几圈,咄的一声,戳于脚边地面,又道:“人,靠的是,实力。”

前踏一步,他指着丘少冲接着道:“你,没有实力的话,等待你的,终究是,”他反手指着下方,表情嚣张,寒声道:“失败!”

风吹来,吹起了他的头发,他又甩一次头。

“他好傻。”

小漓低声说着,说给祝鹤听。

“嘿!”祝鹤偷笑。

然而乱发男也听见了,眼皮抖了一抖,心里那个气啊!立即发誓,老子不打扁那小子,就不是人!

台下有人认出了丘少冲,八月初一那天,丘少冲得罪了不少人,比如绿春园门口的那群,后来,他不肯上二楼,又被楼阁外的一帮人看轻了。

“我认出来了,这不是那谁吗?”

“谁谁谁?谁啊?”

“见钱眼开的狗!”

“想钱想疯了的垃圾!”

“……他抢你钱了?这么恨?”

“呵呵!这种垃圾货色能抢到我的钱?我告诉你……”

有人开始发泄堵在心中许久的愤怒。

丘少冲瞥过去一眼。

那些人顿时噤若寒蝉,害怕丘少冲当众揭穿他们的底,不敢说了。

78 保存了实力

轮到另一些人说了:

“这人胆小,胆子特别小!”

“对!我亲眼所见,上楼都不敢,胆子怎么那么小?”

“说到底,实力不行。”

“怕出丑,索性啊,藏拙。”

“说谁啊?”

“那个用剑的傻小子。”

“你们呐……实力不行的在种子组,你们实力行,哪个组的?”

“没劲!这话没劲了!我们还不能评论了?”

“你这不是评论,是骂人。”

“我草!你装什么正义?管天管地还管我说话放屁?你不让我们说话了?”

他们义愤填膺,恶意揣摩丘少冲的心思。

小漓生气了,皱眉道:“那些人,好恶心!”

“别跟那种人置气。”祝鹤劝说。

孙挚和何小梦吵累了,不吵了,低头看着擂台。

“棍子长,剑短,你说谁赢?”孙挚问道。

“当然是棍子。”何小梦不可能自己打自己的嘴。

“可是……”孙挚笑了,“棍子比剑,也长不了多少啊!”

乱发男手里拿着的是齐眉棍,一米五多,确实不太长。

“一寸长,一寸强。”何小梦冷声道。

“假如棍子输了……”孙挚转头看师姐。

“不会输。”何小梦斩钉截铁。

“要不赌一赌?赌什么呢?”孙挚表情邪恶。

何小梦不无鄙夷的瞧了瞧孙师弟,思想肮脏的男人啊!脑子生在下半身的雄性啊!基本是没救了。她笑了笑,说道:“师弟说赌什么?师姐我奉陪到底。”

争了半天没结论,分胜负吧!孙挚大喜,站直了,郑重说道:“棍子输了,师姐必须承认我帅,比刚才使双刀的男的帅;剑输了,我承认你好看,比刚才用鞭的女的好看。”

“怎么样?很公平吧!”他一脸期待的盯着何小梦。

何小梦仿佛一口气吞下了硕大的饭团,噎住了,好半晌缓过来,说道:“好,好。”她转移目光看擂台,不想多看孙师弟一眼。

孙挚喜滋滋,暗中为丘少冲打气。

……

战斗开始。

丘少冲面对修为低的对手,并不轻敌,但他还是保存了实力,只运用风之生灵与之周旋,控制在通脉九层的威力。

嘡!嘡!嘡……

剑与棍相击,响声不断。

乱发男久攻不下,有点着急,故意卖了个破绽,诱使对方来攻,再反手杀之。

可惜,丘少冲不上当。

计划失败!乱发男跳后了数步,运气调息,苦思破敌之法。

丘少冲不追击,静候敌人。

解厚之近距离观察,没有发现丘少冲的特殊之处,丘少冲应付对手固然轻松自如,剑法也可圈可点,身法倒是神出鬼没的……但,仅限于此了,对手修为较低,此战的参考价值不大。

在众人看来,对阵双方势均力敌,乱发男主攻,丘少冲主守,他们又蠢蠢欲动,发表意见:

“好怂!那小子好怂!”

“跑来跑去又不打,丢广大剑修的脸!”

“怎么混进种子组的?我表示怀疑。”

“吃药了吧?”

“啊!我想起来了,我一朋友,他有个邻居,邻居的亲戚,亲戚的儿子好像是邪教的,吃药后修为连升三级!”

“这么夸张?”

“骗你是小狗!”

“我信你,我以前有个同族,就是这样的,后来死了。”

“唉!为了提升修为,丧心病狂了。”

“我觉得,是罪有应得。”

他们说的头头是道,像是亲眼所见。

“我杀光了他们!”小漓气得咬牙切齿。

“相信我,你杀不光。”祝鹤微笑,“这样的人哪都有,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怎么才能让他们闭嘴?”小漓怒道。

“他们不会闭嘴的。”祝鹤失笑,“这是他们的存在方式。”

小漓眼神阴冷,如果有可能,也有条件,她真会杀人,杀光为止。

祝鹤觉察出了小漓的天真和幼稚,温室里的花朵吗?思想和行为都很简单直接,只看见阳光,却看不见阳光下的阴影,更拒绝接受阴影里的真实。

另外,以她对丘少冲的了解,认为对方虽然成熟一些,但也很有限,有时候,行为甚至像长不大的孩子,比如,绿春园门口,他凭一己之力强行挑衅一群人。

这种羞辱毫无意义,只会树敌更多,是,当时是爽快了,可事后呢?莫名其妙多了一大帮敌人,这些敌人再捏造些莫须有的恶毒事情按在丘少冲头上,扩散出去,丘少冲声誉就毁了。

还不如全部杀光,也就三、四十个人,杀光的难度不大吧?难度大的是善后,那里是绿春园,朝廷的地盘。

时过境迁,多想无益。

丘少冲秉持着自己的一贯原则,守护正义!突出正气!弘扬正能量!别人骂他,他可以忍,别人侮辱他,他也可以忍,但,涉及了邪教,涉及了邪恶势力,涉及了大舜帝国所有百姓的共同大敌,他绝不能忍!

他强势转身,冲着解厚之,大声说道:“主考官,你也听见了,这里……”

他指向台下人群,指向刚才说话的那一撮人,发音字正腔圆,话语沉重有力,喝道:“有邪教的同党!”

众人悚然动容,邪教同党,死罪啊!

“此话当真?”解厚之严肃说道。

丘少冲走到擂台边,扫视众人,问道:“刚才,是谁说的,有朋友是邪教的?又是谁说的,同族是邪教的?”他眼神凌厉,暴喝:“站出来!领罪受死!”

解厚之摸着下巴,心想,这小子真敢玩!

“有前途,前途无量!”孙挚叹服,望着丘少冲的身影,喃喃自语着。

何小梦目光闪烁,不发表看法。

祝鹤心中有了异样的感觉,她要重新认识认识不远处的丘少冲了。

小漓握紧了两只拳头,兴奋不已,杀不光?杀两个蹦得特别高的也解气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聊胜于无!

没有人站出来,出来就是死,傻比都不会出来!

这么多人里面找两个说话的人,堪称是大海捞针,怎么找?正因为考虑到了这一层,他们才敢肆无忌惮的大放厥词,否则一个个老实的不得了。

你要怎么收场呢?解厚之笑看丘少冲背影。

“举报邪教者,有功;包庇邪教者,同罪。帝国律法你们不知道吗?”丘少冲发话了。

79 胜负即将揭晓

与往常一样,现场维持秩序的依然是城主府的侍卫,这次有四十名,带队的是新上任的侍卫长。

斩杀邪教,乃朝廷的重大要务。

听说有邪教同党,侍卫长责无旁贷,立即行动。他先命令三十个侍卫散开,包围擂台旁的人群,在抓住邪教同党前,任何人不得离开;再亲自率领十侍卫,占领城门前的道路,切断城内外邪教党羽的联系,防止敌人的里应外合,如果城内有邪教的话。

丘少冲的话起了效果,众人不自觉的看向之前口口声声说着邪教的两人。

原本隐藏于人堆中的那两人瞬间傻眼了,所有人拼命的远离他们,不想跟他们有一丁点关联。密集的人群中,现出了两块空地,空地里各有一个人。

其中一人强作镇定,想笑,笑不出来,颤声道:“不是……不是我……不是我说的,你们……错了……”

他一说话,立马露馅,众人听出来他就是说朋友的邻居的亲戚的儿子为邪教的人。

另一人闻到了死亡的气息,慌了神,浑身剧烈抖动着,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瞎说的,没有……没有那样的事,我……我……我散修,没有……族……族人。”

邪教同党现形了!侍卫长拍马赶来,杀气腾腾,就要抓那两人回去严刑拷问,追查邪教据点的具体位置,再把邪教一网打尽,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前一人眼看着侍卫们冲他而来,无法镇定了,被抓进去比死还可怕,那是生不如死。他拔出大刀,怒吼道:“我他玛的随便说句话你们就要……就要抓我?啊啊啊!我跟你们拼了!”

他挥着刀,乱砍乱劈,不给旁人近身。

众人离他更远。

忽然,一道黑影鬼魅般蹿了过来,一剑放到了大刀男。

大刀男惊恐万状,趴着不能动,叫道:“你……你是什么人?”

那人冷笑道:“邪教同党,焉敢猖狂!”正是宫南。

另一人不敢反抗,一反抗就真的说不清了,他主动跑去侍卫长面前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侍卫长吩咐侍卫抓人,来到宫南身前,笑道:“不知少年英雄,尊姓大名?”

宫南态度恭敬,报了名姓。

“原来……失敬,失敬!不愧是南宫家出来的人。”侍卫长抱拳道。

众人也赞叹南宫族长私生子的英勇行径。

自古以来,邪不胜正!此次抓捕邪教同党的临时行动,虽有波折,但,仍是以胜利告终。两名邪教同党当场被生擒活捉,人间正义长存!

……

过后,丘少冲和乱发男又打了起来。

乱发男使出压箱底绝招,棍子,变形!

哗啦!

长棍一分为三,中间由铁链相连,变成了三节棍。

“哇呀呀呀!”

乱发男呼喝着,气势如虹,攻势如潮,三节棍可长可短,杀得丘少冲左右支拙。

“好!”

何小梦赞了一声。

“好个屁!”

孙挚嗤之以鼻。

何小梦不做口舌之争,等棍赢了,要师弟好看!

众人老实了一会,又忍不了了,有话不能说憋得难受啊!不说邪教就行了呗!他们说了:

“看啊看啊!”

“输了输了!”

“这棍子,厉害了!”

“攻得好猛!我快要窒息了!”

“看这招!喔!差点打中剑了!”

“剑不行了。”

“坚持啊!棍子。”

“你们是棍子的亲戚?”

“我们想看以弱胜强不可以啊?”

“就是看不惯剑,怎么了?”

“人多欺负人少,很光荣吗?”

“当年杀鬼就是靠人多,不服?”

“我还真不服!我来教育你,杀鬼靠的是什么!靠的是太宗的英明神武和绝世修为;靠的是抛头颅、洒热血、不畏牺牲的英勇烈士;靠的是全体百姓上下一心以及永不屈服的坚强意志!你还说什么靠人多?你这样的傻比再多也没用!”

“哈哈哈!他那样的傻比多了,简直是我们大舜的灾难!”

“我也是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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