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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

两人原路返回。

丘少冲边走边问:“庄夫人,那个妖人,昨天我见他时还是通脉八层,怎么今天连升两级?你知道缘由吗?”

“他吸取了我徒弟的灵气。”庄夫人缓缓说道。

“什么?那是什么功法?”丘少冲惊讶不已,吸功大法?怪不得妖人捉走了蓝衣少年。

“妄想不劳而获的妖术。”庄夫人不掩饰言语中的鄙视,“没什么大不了的,短期内很有效果,修为速成,实力暴涨,但长期来看,后患无穷。”

丘少冲不问了,他不知从哪听过一句话——所有的捷径都是有毒的。他觉得这话基本正确。

“话说,妖人偷你炼丹炉干嘛?他会炼药?”他问起别的事,也是他关心的事。

“不是妖人偷的。”庄夫人回道。

“啥?”丘少冲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难道说……”

“我的身边,出了叛徒。”庄夫人的情绪毫无波动,语声平静,似乎在叙说与她无关的事情。

丘少冲转头看了看庄夫人,你总共五个徒弟,死了四个,还剩一个,你又说身边有叛徒,那不就摆明了叛徒是……

“没有叛徒在暗中通风报信、指出我徒弟的弱点特性,那个妖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连杀我四名爱徒!”庄夫人斩钉截铁。

丘少冲不发言,别人师徒间的矛盾,他就不掺合了,免得引火烧身,况且,他还买过胖少年的炉子……不对!有问题!庄夫人说过,她的炉子有她的灵念,炉子在哪她很清楚……

照此推测,大事不妙啊!他把黑丹炉藏在自己宅子里,庄夫人随便一查,岂不是人赃并获?

他强作镇定,别慌!过去这么久庄夫人都没查,证明……证明什么呢?证明自己的黑丹炉不是庄夫人的?或者说,炉子没有庄夫人的灵念?又或是,炉子是庄夫人不要的?

猜不透,正确答案无从得知。

结合两世为人的经验,丘少冲自我警醒,面对强者,不可自作聪明。有时候,自作聪明等于自寻死路。

“庄夫人,有个问题,我不知当问不当问?”他索性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反正偷炉子的不是他。

“你已经问了很多问题了,怎么这个问题犹豫了呢?”庄夫人反问。

“这个问题,很严重。”丘少冲正容道。

“多严重?我听听。”庄夫人答道。

丘少冲深吸口气,问道:“不知夫人有几个炼丹炉?”

“呵呵!”庄夫人轻笑两声。

“夫人……”丘少冲顿了两秒,还是说了,“为何发笑?”

“我大概猜到你想问什么了。”庄夫人回答。

丘少冲听着。

“前一阵子,我丢了个炉子,不过那炉子呢,有些问题,我也就不找了。”庄夫人说道。

“可能在我那,我是说‘可能’。”丘少冲立即说道。

“哦?少侠为何这么说?”庄夫人笑道。

“因为,刚才你收起来的炉子,跟我那里的,几乎一样。”丘少冲坦然说道。

“这样啊!”庄夫人笑了起来,“那个炉子是黑色的?哪来的?”

丘少冲一点不隐瞒,详细说明了胖少年卖炉的来龙去脉。

48 重谢

庄夫人似乎不在意胖少年偷炉一事,反而问道:“那炉子你应该用不了,不扔掉留着干嘛呢?”

丘少冲心中一动,先前,庄夫人是不是说了“黑色”二字?瞎子也能分辨颜色?他怀揣着疑问,也不深究,回答:“我有种感觉,那炉子非同一般,不是寻常的炼丹炉。”

“确实不寻常。”庄夫人同意,“打不开炉盖。”

“咳咳!”丘少冲咳了两声,“改日,我将炉子送还夫人。”

“不用了,你买的就是你的了。”庄夫人很大方。

“多谢夫人。”丘少冲致谢。

两人回到马车所在地。

胖少年已等得心急,见师父现身、不禁大喜,喊道:“师父,事情顺利吧?师弟呢?”

庄夫人不答,走到马车旁,回道:“诸事已了,我们回城。”

胖少年“哦”了一声,不再多问。

重谢呢?丘少冲欲言又止。

“差点忘了。”

庄夫人回转身,伸出手掌,托着一颗丹药,说道:“少侠,给你的,不要推辞,权当我的谢礼。”

丘少冲眼神低垂,落在丹药之上,顿时双目发光,乖乖不得了,白色丹药!

人生中第一次接触白色丹!他抑制着激动情绪,伸手拿起丹药,瞧了瞧,闻了闻,一时大为惊喜,洗脉丹!

“这怎么好意思?”他笑得合不拢嘴。

胖少年在侧,双眼死瞪着丘少冲手里的丹药,心中贪念狂涌,恨不得一把抢过来!当然,他还没蠢到那种地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顺带诅咒丘少冲吃丹药时最好噎死、噎不死也要消化不良。

“你不要?”庄夫人淡然说道。

“我要。”

丘少冲板起脸,夜长梦多,此时不吃更待何时?他一口吞了手里的白色洗脉丹。

“感谢夫人厚爱。”他诚挚说道,这话充满了真情实意,让人动容。

胖少年几乎就要挥拳击打丘少冲的脸,还好忍住了,心中暗骂,得了便宜、还卖你麻痹的乖!

“厚爱谈不上。”庄夫人表情平淡,“这丹药我又不吃,卖也卖不掉,就当是还你人情了。”

丘少冲施了一礼,说道:“我送夫人回城。”这时候,即便庄夫人要他背着跑回去,他也绝不说半个“不”字。

“一起回吧。”庄夫人上了马车。

丘少冲看了看胖少年,心中揣测着夫人会怎么收拾这叛徒呢?不过这不是他操心的事,拍了拍胖少年的肩头,说道:“好好赶车。”他也上了马车。

胖少年恨啊!可又无可奈何,憋了一肚子气,驾驶马车回城。

……

乌山脚树林内,公冶望和祝鹤正在猎兽。

祝鹤连续服食洗脉丹,修为升至通脉四层,对此,她很不满意。距离太乌派的选拔大会还有一个月,创造奇迹的概率越来越低,想当初,她当着公冶望和丘少冲的面,说出豪言壮语……

前路困难重重,但她没有放弃,猎兽、赚钱,再买洗脉丹,她要做最后一搏!

公冶望劝说:“下次吧,明年或许还有选拔大会。”

“或许?你也不确定不是吗?”祝鹤回道。

“是的,我不确定。”公冶望叹气,“我说句实话,其实,今年你没戏了。何必为难自己?”

“哼!”祝鹤冷哼,“别说了,作为朋友,你不鼓励我就算了,还尽说丧气话。”

“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公冶望苦劝无果,不劝了。

在他们俩身后,有人隐匿行踪,偷偷跟着,正是阮独寿。

“鬼鬼祟祟,不像个男人。”阮布毫不留情的嘲笑。

阮独寿不回话,他实在不想搭理阮布,只想保护祝鹤周全。

三个人,两人在前,一人在后。前两人打猎,后一人望风;前两人遇强悍凶兽撤离,后一人谨慎断后。

久而久之,公冶望觉察出不对劲,好像有人跟踪啊!

祝鹤也有所察觉。

两人默契对视,微微点头,若无其事走了一会,分别藏于两颗树后,静等跟踪者现形。

阮独寿一看,也躲了起来。

“你躲什么?见不得人?”阮布嘲弄。

阮独寿不理不睬。

忽然,一条人影闪过,奔向公冶望和祝鹤的藏身地。

“看剑!”

公冶望瞅准机会,一剑刺出,同时大喝出声,他不屑偷袭。

当!

那人挡开公冶望的剑,滑开数步,摆出迎敌姿势。

“小贼!跟着我们……是你?”祝鹤闪身而出,看见那人面孔,失声道。

那人手持木剑,却是宫南,南宫家族长的私生子。

“谁跟着你们了?这里是你家啊?”宫南脸色阴沉。

公冶望收剑,稍显意外的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呢!是你啊!”

“走了走了。”祝鹤不想与私生子啰嗦,催促公冶望走人。

阮布认出了宫南,自语道:“私生子……满腹的仇恨和苦痛……嗯,有意思……”

阮独寿听出了别的意思,鼓励道:“你去找他吧!他地位高,修为也不差,还很年轻,比我好太多了!”

“你以为我是那种朝三暮四之人?”阮布怒而发问。

“对,你是。”阮独寿回道。

“唉!还是你了解我。”阮布叹息,又发布任务,“跟着他,那个私生子。”

阮独寿放弃祝鹤,改跟宫南。

“修为低了点,三层,还有待观察。”阮布沉吟着。

“别啊!南宫族长的儿子,很快就能提升了。”阮独寿给阮布打气。

这边说着,那边宫南与凶兽搏斗中,升了一级,已是通脉四层。

“你看!”阮独寿很兴奋。

“看到了。”阮布笑道。

傍晚,阮独寿回到南宫家外姓大宅,一路打听,寻着祝鹤的住处,他要去看狗。

“狗跑了。”门前,祝鹤斜瞄着阮独寿。

“可惜!”阮独寿扼腕叹息。

“又不是你的狗,你可惜什么?”祝鹤问道。

“我……”阮独寿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再见,不送。”祝鹤转身回屋。

阮独寿恋恋不舍的离去,暗中不停嘀咕着,她怎么不问我的名字呢?她为什么不好奇我姓甚名谁呢?

阮布则是不忘宫南,越看越满意啊!是时候换身体了!但不是现在……而且,临换时,还要带点东西走,不然宫南太弱了。

49 三级跳

请将不如激将,激将不如诱将。公孙不羁中了包大雷的诱将之计,正在行动。

一大早,他和侍卫长换了身衣服,潜伏在阮家内族大宅附近。每天早晨,小漓都会经过这里去往阮家内族。

公孙不羁的衣服较破旧,料子也不好,很粗糙,穿着浑身不舒服,但为了美人,他只得忍了。

他还易了点容,下巴贴了一圈胡子,上嘴唇也贴了两撇胡子,左脸粘着狗皮膏药,右脸抹了些灰,看着很是不伦不类。

侍卫长穿着便服,腰间挂着玉佩,手拿折扇,头发梳得很整齐,红光满面,像是个乡下土财主的小妾的大哥。

小漓来了。

侍卫长见正主现身,朝后面的少主使了个眼色。

按计划行事!

“打人了!”

公孙不羁大吼一声,从巷子里奔出,跑到道路中间,腿一软,摔倒了。

侍卫长跳了出来,几个大步跨到公孙不羁身旁,低头喝道:“看你往哪跑!”他抬脚便踹,踹着公孙不羁的背部和腰部,实际没发力,就是做做样子。

公孙不羁抱着脑袋,蜷缩一团,大叫道:“饶命!哎呦!大爷饶命!哎哟喂!”他的身体抖来抖去,还在呼痛。

路人纷纷侧目,绕道而行,无人出面制止光天化日之下的“暴行”。

“干什么呐?你!”小漓看不下去了,走过去问道。

侍卫长入戏了!越打越起劲,兴奋得满脸通红,他不敢真的打,可“殴打少主”的感觉,真的很爽!他随口喝骂:“滚一边去!别管闲事!”

“你让谁滚?”小漓沉声娇喝。

“我让你……”

话未说完,侍卫长已醒悟,急忙收脚不打了,转过头,恶狠狠的说道:“小姑娘,大爷我的事,你最好不要管,否则,哼哼!”

公孙不羁喘了几口气,心中大怒,麻痹的侍卫长似乎假戏真做了!本少爷回去定要……

从胳膊肘的缝隙中,他瞧见了小漓的脸,呼吸顿止,脑子也停止转动了。

美啊!好美啊!美得让人窒息!眼前的女子,完美诠释了“美”的涵义,正因为有了她,世间才有了美!

真人比画像美丽百倍!

公孙不羁不由自主的坐起身,昂着头,全神贯注的欣赏着小漓。他的心很静,没有任何波动,甚至没有占有对方的想法,只是这样看着,他就满足了。

他从未如此满足!

然而,他的口水还是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小漓觉得不舒服,坐在那里的人的眼神,让她不舒服。

“别打了。”她绕过侍卫长,走了。

侍卫长一低头,看见少主的傻样,差点喊出声——哪来的白痴!

公孙不羁的目光追随着小漓,直到后者进入阮家内族大宅。他呆呆的看着地面,好似丢了魂。

侍卫长手足无措,路人们看过来的像是看傻比的眼神让他很想死。

“唉!”

公孙不羁的魂回来了,他擦了擦口水,站起身往回走。

侍卫长小心跟着。

走了两条街,沉默许久的公孙不羁说话了:“我……我要娶她。”

“好事!好事!”侍卫长连声附和。

撕下狗皮膏药扔掉,公孙不羁抬起头,望着天,他忽然感觉自己成熟了不少,慨然道:“我不是要她的人,我要,她的心。”

少主中邪了!侍卫长暗中叹息。

……

近几天,乌安城兴起了一则传言,是有关太乌派选拔大会的。

传言说,此次的选拔大会,真正的录取名额可能不止三个!如果本身有潜力、又被太乌派看中的话,即使打不进前三强,也会被破格选中!

不过,真假难辨,或许是谣言。

众修者讨论来讨论去,谁也说不准传言到底是真是假,但,有句话说的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是真的呢?

由此,引发了新一轮的抢购修行用品的狂潮。

很多修为较低、本来没什么希望被选中的修者,个个也是蠢蠢欲动,他们砸锅卖铁,大肆购买辅助修行的一切事物,比如丹药。

城内的相关商铺高兴了,店内商品销路大增,连仓库里的陈年旧货都卖了个七七八八,老板们数钱数到手抽筋。

在此期间,丘少冲卖掉了余下的两颗蓝色洗脉丹,收获两千八百块银板,乐开了花。

炼化了白色洗脉丹的所有药力,他的修为实现罕见的三级跳,直升通脉九层!这是什么感觉?这就是幸福的感觉。

这下,选拔大会稳了。生灵附体后,他拥有通脉十层的实力,对手是谁也不怵,完全不用初级强化术。对了,兑换木之生灵,再结合火之生灵,威力将超过通脉十层,有望发挥出相当于通脉十二层的实力。

木,是火的催化剂。干柴遇到烈火,便胜却人间无数。

除去兑换初级探知术所花费的50点功勋,还有500点功勋,距离兑换笨拙级木之生灵的800点功勋还差300点。

丘少冲整理了所有财产,凑齐五千块银板,有了开药铺的念头。这样一来,不用偷偷摸摸买原材料了,大大方方去进货,堂而皇之炼丹药、卖丹药,再也不需藏头露尾了。

只是,药铺不好开,要经营牌照。牌照是药盟发的,而且只发给正规的炼药师。不是每个炼药师都有牌照,本城的巫雍就没有。牌照要考,对炼药师的等级也有要求,总之,想获取牌照,很不容易。

那么,乌安城那些药铺的牌照哪来的?它们是租来的。

有牌照的炼药师把名下的牌照拿出来出租,每年收取的费用包括两部分,一部分是固定的年租费,另一部分是浮动的、药铺营业额的分红。可以说,有了药铺牌照,就能躺着挣钱了。

简单了解了上述情况,丘少冲暂时打消了开药铺的想法,药盟太黑了!这是剥削!彻头彻尾的剥削!药铺基本就是给药盟打工的。

别想其它事了,猎兽刷功勋吧,好好准备太乌派的选拔大会。

这天,丘少冲赶赴乌山外围,出发前,小漓嚷嚷着也要去,说是想试试普级中等剑法的威力。

总是要与人对敌的,早点适应没有坏处。

一起去吧!丘少冲和小漓,结伴出行。

50 我的人生

小漓很开心,又一次跟少冲哥哥猎兽了。

“少冲哥哥,你修为提高了吗?”她兴致勃勃的提问。

“嗯,现在九层。”丘少冲毫不避讳。

“哇!好快啊!”小漓拍着手,“那我也升了。”说话间,她晋升到通脉八层。

丘少冲有了感应,叹道:“你存心气我。”

“哪有气你?比你低啊!”小漓笑嘻嘻。

丘少冲又叹口气,提出建议:“你干脆一口气升到聚气境算了,然后就可以直接去太乌派报到了。”

“我不干!”小漓摇了摇头,表情认真,“我要跟你一起。”

这话的言外之意是,她不是不能升聚气境,而是不想升?

逆了天了!丘少冲长吁短叹,有小漓这个榜样在身边,他的修行积极性深受打击,连续嗑药也比不过,前进动力越来越小,人生的方向都几乎迷失了。

不行!心态要崩!他调整心态,恢复斗志。

人生啊!不可太纠结!比不过就不比了,少跟别人比,多跟自己比,今天的自己比昨天的自己是不是进步了?哪怕只进步一点点,也是很好的嘛!

丘少冲自我催眠,我是最棒的!我是最好的!我是最厉害的……

小漓见他长时间不说话,好奇问道:“少冲哥哥,你想什么呢?”

“想……”丘少冲想了想,“想我的人生。”

“你的人生怎么了?”小漓再问。

“我的人生……”丘少冲又想了想,“就是追逐。”

“追逐谁?”小漓又问。

丘少冲仔细想了想,自语道:“是啊!追逐谁呢?”小漓不就在身旁一抬手就能触到的地方吗?但为什么还是感觉遥不可及呢?

看似近在眼前,实则远在天边?

天意难测!

丘少冲沉吟想心事,小漓也想起了心事。

两人抵达目的地,乌山外围。

小漓一马当先,遇兽斩兽,在前开路。她的剑法飘忽,身法轻灵,犹如持剑的幽魂,神出鬼没,每出一剑,必中无疑。

丘少冲忍不住问道:“你练得什么剑法?如此的……精准?”

小漓停下,抹了抹脸颊的汗水,回道:“随风剑法,你挑的,你忘了?”

随风剑,剑生风、风如剑!一剑荡天下!

“普级中等的剑法,这么犀利?”丘少冲难以置信,那是他随手指的好吗?

“我改动了一些,还行吧!”小漓笑道,她练剑日久,产生了很多心得体会,现下不能说是融会贯通,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初学者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

“好剑法!”丘少冲由衷赞道。

小漓展颜一笑,心内甜蜜又骄傲。

“不过,”丘少冲话锋一转,“你别全杀了啊!留给我杀,我来结束凶兽的性命。”凶兽就是功勋,不能浪费。

“好。”小漓答应。

两人继续前行,偶遇铜狮群。丘少冲一数,两只雄狮,八只母狮,太棘手了。

“我先单挑,我不行了,你再上。”小漓发话了,不等丘少冲同意,已冲向狮群。

又是一个不省事的!嗯?为什么要说“又”?丘少冲不及多想,待在一旁、凝神观看,小漓一有危险,他便立刻出手相救。

嗤!嗤!嗤……

小漓剑无虚刺,不刺铜狮坚硬的躯干,专刺铜狮不设防的四肢和柔软的眼口鼻,同时,她身法变幻莫测,没发觉她有大范围的移动,却总能轻易躲过铜狮的利齿爪牙。

“吼!吼!吼……”

铜狮群愤怒嚎叫着,有组织、按顺序的攻击敌人,可不消一会,已有三头铜狮受伤倒地。再战片刻,又倒下了三头铜狮。幸存的四头铜狮见势不妙,四散逃了。

“好!漂亮!”

丘少冲大声赞赏,老实不客气的收割六头铜狮战利品,获功勋1800点。

小漓累了,喘着气道:“我们回去吧。”

丘少冲同意,拖着六具铜狮的尸体回城。

……

大舜帝国统一东洲大陆快有千年,但不表示国内没有战争。多少年来,局部的小规模战争屡见不鲜,剿灭山贼啊,镇压叛军啊,诸如此类。

因此,按朝廷规定,乌安城的四面城墙,定期修缮,守城的器械,也定期维护。

城北的城墙上,架设着两把大型床弩,有效直线射程300米,分居城楼的两侧,位于简易的角楼内,上有木棚遮风挡雨。

侍卫长忐忑不安,来到床弩据点。他接到了少主的任务——杀掉丘少冲。

非小漓不娶的公孙不羁,马不停蹄的制定了新计划,代号“娶美”。

计划分两步走,第一步,清除障碍,即,干死所有的潜在情敌,也就是竞争对手;第二步,置小漓于险境之中,然后他英雄救美,俘获芳心。

完美无缺的计划!

随后,公孙不羁命令侍卫长,不惜一切代价、不择任何手段,务必要让小漓最亲近的丘少冲,从此消失。

侍卫长郁闷了,妈的,杀人找我,美人你娶?他愤愤不平,却也不敢违抗命令。

还好丘少冲没后台……阮家的外姓,杀了问题不大吧?

怎么杀呢?侍卫长想来想去,想起了床弩。对啊!用弩啊!其实他一直想用一用床弩,可惜没机会,这次机会来了!

他亲眼看见丘少冲和小漓出了城,估计此二人是猎兽去了,他便找到床弩,准备守株待兔,等丘少冲回来,一箭射死!

不过,他还是有着担忧,乌安城长年不打仗了,床弩能不能用?别提日常维护,那帮孙子拿了朝廷发的维护费指不定干什么了。

城墙上无人巡逻,侍卫长检查了左侧床弩,果不其然,坏了,拉不开弦。他又检查右侧床弩,还好,勉强能用。

他是通脉十层,单人操作床弩不是问题,左右一瞧,弩箭呢?他鬼鬼祟祟溜进守城军备库,拿了根箭出来。

等着吧!等到下午,目标出现了。

侍卫长兴奋啊!激动啊!弯弓搭箭,瞄准!

目标距离一千米……八百米……五百米……三百米!射!

侍卫长手一松,射击!

嘣!

沉闷至极的弓弦回弹声响起,弩箭激射而出。

侍卫长心脏狂跳,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的望着弩箭,中!射中啊!结果事与愿违,射空了。

他大骂一声:“马勒戈壁!”此地不宜久留,他压低帽檐,跑路了。

51 信任我

对于侍卫长利用床弩发射弩箭进行的暗中偷袭,丘少冲事先是不知情的。

他很愉快的走着,跟小漓谈笑风生,不曾想,天降横祸,前方的城墙之上,一箭射来,犹如死神的利剑。

然而,三百米的距离,委实有点远了,弩箭虽快,但毕竟不是子弹,从发射到命中目标,至少需飞行两至三秒的时间,另外,箭身长且粗,在白天很显眼。

床弩射击的声音传到丘少冲耳里不用一秒,接下来,风之生灵附体,辨别出弩箭飞来的轨迹,再飘然闪开,对通脉九层的修者而言,不是很难。

小漓反应比丘少冲更快,单手抓住后者的胳膊往旁边跳。丘少冲只得跟着往那边跳。

咄!

一米多长的弩箭钉入地面,箭尾不住抖动。

丘少冲转头望向城墙,见那边人影一闪,便失去了敌人踪迹。太远了,不然他使用初级瞬移术过去了。

“谁啊?”小漓心有余悸的问道。

“看不清。”丘少冲摇头,转脸提示,“以后有危险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别拉着我。”

他有初级治疗术,不怕受伤,也死不了,就怕小漓好心办坏事。好比刚才,他判断出弩箭射的是他,想往左边跳,远离小漓,防备敌人的后手,不连累小漓,结果小漓硬拉着他往右跳,要是弩箭快那么一点,他很可能被射中。

“我担心你啊!”小漓很委屈。

“你更要信任我,就算保护,也是我保护你,而不是你保护我。”丘少冲沉声阐述立场。

小漓不说话了,不是默认,是不想争论。下次,该出手时她还会出手。

“去看看。”

丘少冲拖着铜狮尸体,奔向城门。有人暗杀他,他怎么也要查明真凶,再反杀。

小漓跟着去了。

大白天的,床弩被私自动用,大事件啊!守城士兵立即通知上级军官,上级军官立即通知城主,城主立即召开紧急军事会议,要求彻查此事。

公孙不羁脑子不知搭错了那根弦,也来参加了这次会议,并且,自告奋勇,主动请缨,揽下了办案权。

“你怎么想起来查案了?”城主公孙炀问道。

“为父分忧!也是为民解难!”公孙不羁大义凛然。

与会的众军官纷纷赞叹:

“少主豪言壮语,让我等惭愧!”

“少主颇有城主大人年少时的英雄风范!”

“少主为国忧心、为民操劳,堪称年轻人楷模!”

公孙炀沉吟一番,同意了:“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必须查个水落石出,懂了吗?”

“父亲放心!包在孩儿身上!”公孙不羁猛拍胸脯。

散会了,他在自己房内叫来了侍卫长,劈头就骂:“你他玛的傻比啊!我是让你暗杀,‘暗杀’两个字会不会写?清不清楚‘暗’的意思?你倒好,弄得满城皆知!”

他双手按住侍卫长脑袋,表情凶狠,说道:“我他玛的很想敲开你的脑门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全是屎!”

侍卫长一脸无辜,小声回道:“属下不懂少主的意思,我什么都没做啊!”

“你他玛的还敢糊弄我?”公孙不羁扬起拳头要打,忽然灵光乍现,动作停止了。

“属下不敢欺瞒少主。”侍卫长单膝跪地,言辞恳切。

公孙不羁冷静了,坐回椅子里,说道:“起来说话。”

侍卫长起身。

“刚才父亲开会,说是有人动用床弩了,你听说了吗?”公孙不羁问道。

“属下听说了。”侍卫长回答。

“有没有什么头绪?”公孙不羁接着问。

“没有。”侍卫长答道。

“这事父亲让我查,我交给你了,你去好好查,查出来向我报告。”公孙不羁交待任务。

“遵命。”侍卫长躬身道。

“好了你下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公孙不羁笑道。

侍卫长退走。

……

丘少冲调查偷袭的凶手,一无所获。

到底谁想杀他?目前,他的最大仇人莫过于阮布,确实有可能是阮布动的手。他还有一个仇人,阮正豪。除去此二人,还有谁呢?

事情扑朔迷离,迷雾重重,他无法做出准备的判断。

傍晚,吃了晚饭后,他在城内乱逛,既然有人要杀他,还不知具体是谁,他只能引蛇出洞了。

逛来逛去,逛到了红灯区,这里灯红酒绿,有青楼,有酒楼,有赌坊,有唱戏的茶舍,丘少冲来回晃了两圈,进了一间赌坊。

赌坊里龙蛇混杂,或许能探到些有用的消息。

丘少冲兑换了十块银板的筹码,穿梭于各个赌桌之间,这押一点,那押一点,很快输光了。

这是抢钱啊!他头脑一热,就想拿钱翻本,可眼角一瞥,看见一人,顿时清醒了,那不是庄夫人身边的胖少年吗?

胖少年正在赌骰子,脸色很差,手里的筹码没剩几个,估计输了不少。

“嘿!巧了,你也在啊!”丘少冲过去拍了拍胖少年的肩。

胖少年一回头,大喊:“我的妈呀!”他急忙跑去将筹码换了钱,从侧门溜了。

丘少冲紧跟不舍。

“我草!你别跟着我啊!”胖少年急切说着。

丘少冲想从胖少年那里打听些情报,说道:“我请你喝一杯。”

“不喝不喝!我不喝酒!”胖少年不给面子,一口回绝,走得更快了。

丘少冲只好使出杀手锏,说道:“你偷你师父的炉子……”

胖少年立马停步回头,恼羞成怒的喝道:“你少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偷了?”

“上次,你不是说你老母病重吗?”丘少冲笑道。

胖少年脸色巨变。

“祖传炼丹炉,打不开盖子。”丘少冲微笑道。

噗通!

胖少年跪了,膝行至丘少冲身前,仰着头,说道:“我错了,英雄!我请你喝一杯。”

“快快请起。”丘少冲双手托起胖少年。

胖少年盯着丘少冲的脸,努力回想那天卖炉的情景,隐约记起了,买炉的傻姑娘身边,站着的,就是现在眼前的丘少冲?

两人来到茶舍,点了壶茶,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一边听戏。

“英雄,那天我一见你,就觉得你面善,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人。”胖少年恭维着说道。

52 看戏

丘少冲奇怪,庄夫人为何迟迟不收拾叛徒?留在身边干嘛使呢?高人的心思,果然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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