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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根本停不下来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8(1 / 1)

陆远在一旁看得好笑。为了阴沈辙辕一把,他把谢嘉杭过往情感经历查个底儿掉,什么为了上将军潘锋争风吃醋被公主提刀追杀啊、和小侯爷互扯头发啦,为了争夺韩修宠爱跟他的贴身宦官大打出手之类的。他在房间里笑了一整晚,如果是这人的话,就算不能把沈辙辕那个土匪拐沟里,也能着实恶心他一把。他本以为谢嘉杭真人会是个贱兮兮的小零号,没想到是个骨子里吊儿郎当的家伙,也就只有张好看的脸能唬住直男。这脸配上他一言不发手里握着茶杯的样子,还真有皓腕霜雪,冰雪美人的既视感。鲁欣妤噼啪噼啪拍了谢嘉杭十几下,见陆远憋笑的样子,脸上一红:“陆老板,不好意思,我们家这孩子有点缺心眼……”这话说得她自己都要吐了。谢嘉杭在旁边做了个无声呕吐的动作,立刻又是噼里啪啦好几下拍在他身上。陆远好脾气地说:“没事没事。要不先打打牌热一下身?”就在谢嘉杭手法熟练洗牌切牌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动静。谢嘉杭和鲁欣妤循声望去,一个褐发男人逆着光站在门口,自带登场特效——秋风呼啦啦吹进来,把房间里的幽香冲散。陆远流里流气地吹了声口哨:“哟,正主来了。”一张茶座,女装谢嘉杭和鲁欣妤,陆远和沈辙辕各坐一边。陆远:“重新介绍一下,这位是西凉皇子沈辙辕,现任西凉骠(piao)骑(ji)大将军,二十二岁,还有一个月满二十三。”沈辙辕心平气和地纠正道:“不是嫖.妓大将军,是骠骑(qi),陆队长的汉语怎么还没我说得好?”陆远:“……”轻咳一声缓解尴尬。谢嘉杭莫名其妙地看着陆远,又莫名其妙地看一眼沈辙辕。这不那个车夫吗?他觉得现在的气氛也很莫名其妙,说不上来的奇怪。又莫名其妙看了鲁欣妤一眼,鲁欣妤拧了他大腿一把,脸上十分大家闺秀地笑着说:“幸会幸会,我叫鲁欣妤,这是我的妹妹鲁……鲁欣欣,和沈将军同岁,正在待字闺中。”谢嘉杭张了张嘴,腿上立刻传来被拧的疼痛。他朝对面两个人勉强笑了一下,明白过来到底哪里奇怪了——男方女方互通年龄家庭状况收入工作,这尼玛是在相亲啊!穿越前他活了二十六岁都没见过这种场面,房东大妈多次想给他介绍远房亲戚都被他婉拒了,没想到能在古代来这一出!谢嘉杭杯子里的茶喝光了,趁皇子殿下给他续杯的空隙,抓紧时间瞪了鲁欣妤一眼:你妹啊!鲁欣欣是什么鬼!鲁欣妤用眼神说:是我妹啊。谢嘉杭,挤眉弄眼:干嘛让老子穿女装骗男人相亲还收钱,你的大生意就是拉皮条吗?鲁欣妤,白他一眼:人家西凉皇子看得上你再说吧!等你们喝完茶打完牌银货两讫,你跟他这辈子就不会再见面了,他找人算账也算不到你头上。谢嘉杭:……这就是商人之女吗?杨恭谨虽然和家里断绝关系很久,早不是什么大少爷了,但伺候别人还是第一次。所以脸盆倒在殷正期身上、药喂进鼻孔、解开他衣服之后忘记帮他拉上,结果让他烧得更重之类的,都是因为第一次手生。别说殷正期意识不清,就算他清醒着看见这一切,用杨恭谨的话说:“就算给那软蛋借五个胆子他也不敢放一个屁。”杨恭谨的美貌到了能令所有和他性取向相同的人心生威胁的地步。那死太监见了他一面就开始抓紧陷害他,他对此心知肚明放任自流,甚至提前打包好了行李。冷宫地少人多热热闹闹,还基本都是熟面孔,在里面比原来更加自在,他还挺喜欢在里面的。唯一一个素未谋面的就是这个来历不明,过去成谜的殷正期。不过这人浓眉大眼相貌英俊,是他觉得完全可以来几次一.夜.情的类型,所以初次乃至后来的几次见面,他就对这人多笑了几次,多打了几次招呼。谁知道这家伙脑子里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想迷.奸他!这也就算了,他不仅动作畏畏缩缩瞻前顾后,下的药也偷工减料,一小包药粉里面掺了半包面粉,亏这家伙看不出来。杨恭谨暴揍了他一顿,恶声恶气地问:“这药哪来的?”殷正期抱着头蹲在墙角,老老实实说:“是我买的……”宫里有这种东西倒也正常,“买谁的?”“不、不认识……”“不认识你还买?”杨恭谨劈头盖脸甩他几巴掌,“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殷正期被打得鼻青脸肿,小声说:“我知道,他说是能让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的药……”“神经病!你当你是南蛮五毒教,给人下蛊啊?”“是的……”“是你妈!”杨恭谨简直要被他气笑,“这世界上有这种药吗?”“我、我妈说有的……”“花了多少钱?”殷正期伸出两根手指。“二十?”摇头,“二百?”还是摇头,杨恭谨狠踹了他一脚:“你有没有智商啊?这种东西你花两千买?你钱多烧的?”蠢货!有这钱拿来老老实实追他他说不定现在已经跟这家伙事.后了!居然花在这种歪门邪道上!殷正期还是摇摇头,说:“不是,是两万。”杨恭谨:“……”给殷正期的药煮好了,芙荻熄了火,想着殷公子还在昏迷,也不知道怎么喝。她去门口倒药渣,走到冷宫门口,突然被人一把捂住嘴拖到墙角。救命啊!小丫鬟把药渣砰地倒在那人头上,那人松了手大叫一声:“喂!跑什么跑,回来!”这声音是……不等芙荻回来,那人又紧张地说:“别别,别动!”小丫鬟就是想动也动不了,滑腻冰凉的触感顺着她脚脖子向上缠绕着,她浑身僵硬,一低头与蛇信子打了个照面。不对!还不止一条,四五条蛇滋溜溜吐着信子,在她周围游走。失踪快两天的邵斤琦顶着一头药渣,保持着离她五米的距离转到她面前,伸手挡住那蛇,对她说:“别动啊,你不动它应该就不会咬你的。”芙荻快要哭出来了:“邵公子,你为何要这样对奴婢?”邵斤琦横了受害人一眼:“要不是你不分青红皂白扣本少爷一脸渣滓,本少爷会松手吗?!”芙荻哭了出来:“呜呜呜,救命啊……奴婢还不想死……”“你别哭啊,”邵斤琦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后退几步,拔腿跑了,“我去叫人抓蛇!谢嘉杭在哪?杨恭谨?李睿?”殷正期体质不错,被杨恭谨蹩脚地慢性谋杀式照顾了两天,居然靠着自己强大的自愈能力恢复了过来。他睁开眼,看见杨恭谨坐在床边搅拌一碗粥,自己衣襟大敞,胸前的蛟龙张牙舞爪,迷茫地眨了眨眼。杨恭谨迎头就是一巴掌:“看什么看?现在清醒了没?”“清、清醒了……”呜呜,为什么又被打?“你这猪脑子反正已经烂到了极点,我打你两下说不定回光返照智商还能更高点。”殷正期:“唔……”回光返照是这么用的吗?杨恭谨的手指顺着他胸前肌肉的纹理滑动,痒痒的,殷正期脸颊微微发热:“恭谨?”“你这刺青是怎么回事?要是被有心人看见的话,阳痿怪不马上把你头砍了?”殷正期摸摸脖子,老实地回答道:“是我娘给我刺的,她想把这个图案刺在我爹身上,但是拿不准效果,所以先拿我做试验……”“……”杨恭谨很无语,果然是有什么爹娘就有什么儿子,一家人都离谱。不过他现在手里拿着这傻子的亿点钱契,所以态度软和许多,耐着性子又问:“那你爹娘是做什么的?”殷正期说:“其实你很久以前就猜到过,可能是你不记得了……我娘是五毒教的圣女。”杨恭谨:“蛤?”“我给你……给你下药那次,你问我娘是不是南蛮五毒教的人,我说是的……”杨恭谨:“……”勉强笑了笑,“你先喝粥吧,躺了两天不饿?”他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吹吹,然后送过去。病号睁着无知的眼睛,痴痴看着他,他翻了个白眼:“你不吃?不吃我拿走……”殷正期啊呜一口含住勺子。“殷正期!”可怜的门被踢得吱扭乱响,邵斤琦冲进来抓住杨恭谨的手:“你怎么在这?快点帮我抓蛇!”目光落在殷正期赤.裸的胸口上,咽了口口水,“这是什么?”杨恭谨看了嘴里还叼着勺子的病号一眼,微微一笑,放下粥碗站起身来。邵斤琦后退一步:“杨恭谨,你干嘛?你……这……你们要一起造反了?”杨恭谨向前走了一步。“你不要过来啊!我是不会入伙的!你先帮我抓蛇……”第22章 有难同当1谢嘉杭是理学硕士。他觉得这世间大多数的事情都可以通过逻辑推理来理解。比如既然穿越了,就应该入乡随俗。他现在身在魏国后宫,所以和韩修应该算是夫妻……呃,情侣?不对……算了,不管算什么关系,他肯定是一个已婚男人没错。虽然韩修把他打入了冷宫,但没有把他赶出宫去啊?所以也没有离婚,只能叫……感情破裂?分居?那么请问一个已婚男人男扮女装和另一个未婚男人相亲是什么突破道德下限的行为?而且要是沈辙辕对“鲁欣欣”产生好感,硬要和他结婚的话怎么办?那他岂不是变成重.婚.罪.犯了吗?谢嘉杭显然忘了具体问题要具体分析,在这样三妻四妾的时代哪里有什么重.婚.罪,他的行为在别人眼里可能顶多算……不守妇道。“欣欣小姐,到你的回合了。”沈辙辕对他彬彬有礼地一笑。看吧!有人相亲是和亲友一起打三国杀欢乐成双的吗?谢嘉杭低下头,心里把鲁欣妤和陆远骂了一万遍,从牌堆里抽了两张牌。这一局轮到他和沈辙辕一队,两人分别是一四号位,他选择的武将是界吕布,沈辙辕拿的是董允。这个阵容,他只要当一个不思考的猛男无脑对二号位鲁欣妤输出不就好了?可是不仅气氛邪门,他今天抽到的牌也都是邪门到了极点,吕布五轮断杀是什么体验?他一整局没有见过一张杀,摸牌全都是两张闪!他现在只想扔掉手牌质问苍天:这游戏还有资格叫三国杀吗?要不改名叫三国闪算了!但他现在是温柔娴静的鲁家二小姐鲁欣欣,但凡有一点挠挠头、抖抖腿、张张嘴的趋势,大腿就会传来剧痛。面对沈辙辕疑问的眼神,谢嘉杭只好保持得体微笑,摸牌弃牌,专心做一个防御拉满的零输出吕布。在沈辙辕出牌的时候,他不停地盯着对方,心想:难道他就不奇怪鲁欣欣为什么一直不说话吗?他就不怀疑鲁欣欣是个哑巴?就在他神游天外的时候,面前的茶杯突然打翻了,茶水泼了一身,鲁欣妤也被波及,当场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谢……”糟糕,下意识就要喊出谢嘉杭的名字!沈辙辕挑挑眉:“谢?”鲁欣妤见沈辙辕拿出手帕,正用探究的目光轮流打量她和谢嘉杭,一把夺过来笑着说:“谢谢您嘞!”沈辙辕笑得温文尔雅:“鲁小姐太客气了。”鲁欣妤松口气,还好她反应够快。一边擦衣服上的水一边瞪了谢嘉杭一眼:毛手毛脚!谢嘉杭的手离那杯子距离起码十五厘米,他很无辜地在桌下面挨了两脚,又不能说话,只能拼命给鲁欣妤使眼色:沈辙辕已经开始怀疑了!是他故意碰翻杯子的!鲁欣妤没有看懂,头顶冒出一个问号。沈辙辕自然是看不到那个问号,也破译不了他们暗中传递的电波的。手帕被鲁欣妤夺走,他不慌不忙掏出另一块,温柔地俯下.身给谢嘉杭擦了擦脸:“欣欣小姐,你的脸……”陆远发抖,谢嘉杭僵直,鲁欣妤大惊,两人急急忙忙想要对视传信,却被阻断了信号——沈辙辕是故意用手帕遮在谢嘉杭眼睛旁边的!“……上也沾了水。”还好沈辙辕很快坐了回去。剧情如此急转直下,谢嘉杭满背冷汗,赶紧用眼神提醒鲁欣妤:快点见好就收!鲁欣妤还在犹豫:可是……我的五万……谢嘉杭无语:你要钱不要命了吗?人家好不容易才有赚到第一桶金的苗头嘛……鲁欣妤还想挣扎一下,对上沈辙辕似笑非笑,轻飘飘的一个眼神。在魏国皇宫待过的人,对这个眼神都不会陌生。她浑身像过了电一样,立刻回忆起那些年被韩修支配的恐惧,站起来说:“啊哈哈,我突然想起还有衣服晾在外面没收,我先走了!”她像身后追着几十条恶犬那样,蹬蹬蹬蹬,砰!夺门而逃。“……”谢嘉杭目瞪口呆。喂!!怎么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啊?!陆远也腾地站起身:“我才想起还有饭煮着没关,先走了!”他转身就跑,跑着跑着,突然觉得眼前的景象并没有移动,四肢也如同划水那样悬空……沈辙辕把陆远像破麻袋一样砰地扔在地上一脚踩住,回过头来微微一笑:“欣欣小姐,你怎么在发抖啊?”谢嘉杭后退一步,手撑着窗框:“皇子殿下,有话好好说,我也是受害者……”沈辙辕挑起一边眉,“哦?”好机会!谢嘉杭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转过身就要跳窗逃跑,一条手臂带着破空之声“哐!”封住去路。沈辙辕的身体从背后贴近,手腕一翻,啪啪两声窗户关上了。谢嘉杭双手抱住头:“打人别打脸!”他的声音如同地狱修罗,在谢嘉杭耳边响起。“欣欣小姐?”谢嘉杭被困在他手臂与窗户之间,一动也不能动。他干笑两声,试图嘴遁:“息怒啊皇子殿下,这件事非常复杂,我可以解释的……”“你要跟我解释什么?欣欣小姐?”沈辙辕摘下他头上的绢花,一把扯掉叮当作响的发钗扔在地上。谢嘉杭被他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双手胡乱挥了几下,被沈辙辕用更大的力道捉住按在窗上。“这个伤疤……”他用指腹摩挲两下谢嘉杭手腕,“之前帮你捉猫的时候我见过。”他语调平平,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那样自然,可其中蕴藏的滔天怒气威慑得谢嘉杭连眼睛都不敢睁开。这伤疤是决赛那天被昌平公主咬出来的。妈的!那个泼妇这样都可以坑到他!阿弥陀佛般若波罗蜜多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保佑啊别打脸啊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他还有韩修赏的一箱金子没有挥霍亏死了啊血亏而且杨恭谨还欠着他钱没还那小子不是什么守信用的人肯定会赖账的……在生死一线的危险面前,每个人都能爆发出巨大的潜力。谢嘉杭也不例外,他在一秒钟内就祈祷了八十九个字。“草!谁要爆发出这种潜力啊!”……谢嘉杭的祈祷奏效了。沈辙辕没有打他的脸,不仅没有打他的脸,对其他地方也只是轻轻靠了一下,最重的力道就是沈辙辕的下巴撞到他肩膀的那一下。嗯?哪里不太对?谢嘉杭睁开眼睛,沈辙辕咬着牙想站起来,却双腿一软,整个人压在他身上,额头抵着他肩头微微喘息。谢嘉杭赶紧把他扶起来,这种不计前嫌大公无私的精神连他自己都感动到了:“喂,大哥!你这是干嘛?别动手动脚的!你怎么了?”沈辙辕胸口起伏,好像每说一个字都很费劲:“焚的香里……”一个人从躺尸的地方爬起来站在后面,露出奸计得逞的狞笑。沈辙辕似有所觉,身体向旁边一侧,那人一手刀就劈在谢嘉杭脖子上,把他劈得眼前一黑。陆远赶紧朝沈辙辕补了一下,把他打晕过去。谢嘉杭轻轻一推,沈辙辕双眼紧闭,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陆远朝他歉意一笑:“不好意思,第一下劈错人了。”谢嘉杭眼前还有星星飞舞,气得抬脚就踹:“卧槽!你他妈什么准头!”“谁知道他还能躲一下……”谢嘉杭一脚还没踹出去,自己也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傻.逼!你焚迷香我们不是都中招了?”陆远说:“我有解药啊。”“快点把解药给我!”陆远走了过来,却没有去掏解药,而是冷眼旁观着,甚至还有给他脖子再来一下的打算。谢嘉杭双掌撑着身体才不至于倒下去,眼皮越来越重,眼前景象越来越模糊。发现陆远好像抬手要劈他,赶紧阻止:“别别,不用打了,我,我自己晕……”迷蒙之间,他看见那个流里流气的凉州队队长蹲在他面前,在他脸上摸了一下:“还好我准备了备用计划。你们好好享受吧……”老子享受你妈……谢嘉杭闭上了眼。孤男寡男,双双被迷晕,幕后主使还让他们好好享受,请问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谢嘉杭刚一恢复意识,就觉得全身燥热脸颊发烫,想也知道是陆远搞的鬼。也对,那家伙一脸流.氓样,不仅是香里下了迷药,说不定茶杯里还下了春.药,说不定还是小说里不和别人发生性.关.系就会爆体而亡那种!他咬牙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和沈辙辕两个人排排坐在墙角,都被五花大绑。不,仔细一看,估计是陆远忌惮沈辙辕武力超群,为防止他挣脱把他整个人绑的像个木乃伊。相比之下,谢嘉杭都可以说是贵宾级待遇了。……不对啊?这不是要发生性.关.系的走向啊?绑成这样还怎么干?那为什么他身上会这么燥热的?第23章 有难同当2他用脚踢踢沈辙辕:“喂!醒醒!”沈辙辕仍在昏迷,眼前一道帘子被刷地拉开,谢嘉杭立刻明白了自己燥热的原因:“大秋天的在屋里烤什么火啊还关着窗!你想让我们一氧化碳中毒吗?”陆远虽然不知道一氧化碳是何物,但也懒得多问,介绍道:“这位老中医偶染风寒,坐在屋子里觉得很冷我才替他烧了点炭。”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谢嘉杭对陆远的脑回路已经不能理解了,为什么要找老中医?那位老中医向他们一颔首,手持八卦羽毛扇,羽扇轻摇,颇有几分仙风道骨,就是……看着有点眼熟。谢嘉杭还没想到到底哪里眼熟,沈辙辕就睁开眼睛,对他怒目而视,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谢嘉杭连忙解释:“你没中春.药!是这神经病在屋里烧炭!”他翘起脚尖想指陆远,却发现陆远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老中医捋了捋白胡子,慈祥地对他说:“老夫看你衣着奇异,想必你就是许昌那位小有名气的断袖,谢嘉杭谢公子吧?”谢你马呢!不对,断你马呢!老中医继续说:“昨日老夫行医路过公主府见过谢公子,真是大胆奔放啊。能如此接受真实的自己,谢公子令老夫感到十分可敬。”.谢嘉杭:“……”沈辙辕冷哼一声,老中医慈爱的目光转到他身上,“这位想必就是西凉的皇子殿下了吧。”“是又怎样?”“年轻人啊,思想不要比我这个老头子还迂腐嘛,你们西凉法律竟然到现在还把断袖当作一项罪名。而你也被陈法旧律束缚,认识不到自己真正的性取向……换言之,也就是你已经爱上了你身边这个男人,却不肯听从自己的内心,还要逃避……”“……”谢嘉杭张大嘴巴,下巴差点掉下来。陆远这是找了个洗脑专家给他们搞心理辅导来了!沈辙辕磨磨牙扭过头去,轻声说:“要不是我从不打老幼妇孺……”不是啊喂!既然觉得他是个断袖就别把他也一起绑来啊!要是他被这老头洗脑弯了怎么办?被迫跟皇子殿下有难同当的谢嘉杭内心留下了宽面条泪。话说人不可貌相。比如谢嘉杭,长着一张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脸,内里却是个随性散漫,有点小不正经的家伙。比如这个老中医,随身携带的药箱上还挂着“妙手回春医德高尚”锦旗,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让人觉得怎么他每一句话都这么有道理?原来我真的是个断袖,却不肯面对真实的自己?说到后来,连谢嘉杭这个钢铁直男都忍不住相信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座断背山,自己也有。他扭头看看身边的难兄难弟,果然沈辙辕也一脸恍惚,心智飘摇。谢嘉杭是个纯情直男,没谈过恋爱。对另一半也没什么要求,只要笑起来好看就够了。然而在老中医的说话声中,他脑海中似有一层迷雾,渐渐云开雾散,浮现出那天沈辙辕抱着含羞草,微微笑起来的样子。他愣愣看着西凉皇子俊美的脸庞,没想到对方也转过来看了他一眼,耳尖都红了。这一幕如五雷轰顶,一下子把谢嘉杭劈醒过来!淦!他刚刚竟然真的被洗脑,对这西凉皇子有那么一丝丝的心动!甘霖娘!再看看这白胡子老中医,他一下子想起来对方为什么眼熟了。这不就是李睿+白胡子+纶巾+医师袍+许多皱纹吗?!他想起某一天冷宫众人在一起闲聊,问到若能在全国赛脱颖而出离开冷宫要如何打算,李睿说的是:“我家有祖传手艺,我大概也会子承父业吧。”那小子家里竟然干的是这种伤天害理强行掰弯直男的勾当,真是罪无可恕,应该满门抄斩才对啊!西凉使团此次出使魏都许昌当然不只是来观光和打牌的,还带了许多西凉特产来许昌探探销路。皇子殿下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命人把陆远捉来暴打一顿。打着打着,他突然发现屋里的摆设与往常有了些许变化,问手下:“滞销的那袋蛇去哪了?”手下附耳说了些什么。沈辙辕表情古怪:“什么?遇到一个一看就人傻钱多的家伙,你们对他说这蛇炖起来很补,可以拿去哄女人,他不仅信了你们的鬼话,还把所有的蛇都买了?”手下无语,有这么说自己人的吗?沈辙辕又问:“那不就是在许昌郊区的山上捉的吗?卖了多少钱?”手下伸出两根手指。“两百?”杨恭谨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两千?”邵斤琦摇摇头,“可能吗?那个西凉商人说一共有几十条蛇,都是西凉很名贵的品种!”“就算炖起来很补也没必要花两万买这么多吧?”杨恭谨翻了个白眼,仿佛看到当年跟不认识的人买下迷.奸药的殷正期。“什么两万?”邵斤琦莫名其妙,“二十万好不好?每条蛇都是价值连城的西凉国宝,吃了能延年益寿滋.阴.壮.阳,好处多着呢!我这不是想着给她们两姐妹送一些,其他的都分给你们吃吗?”邵斤琦见杨恭谨呆呆的,还以为他十分感动,用胳膊肘撞撞他肩膀:“本少爷对你们怎么样?没话说吧?”“……”杨恭谨看了看床上的殷正期,心里对他说了句对不起。他不该骂他是傻子的。捉蛇的人还在赶来的路上,杨恭谨紧闭房门,邵斤琦顺势在殷正期的床上坐下来。“我这次可下了血本,手头的钱都用光了。”他叹口气,“你先借我点应急,等下个月我妹给我送钱我再还你。”杨恭谨含蓄地拒绝道:“我刚向谢嘉杭打了欠条。”“哦,那你分我一点。”“……”谢嘉杭回到院子,往常热热闹闹的院子今天静悄悄的,一个人也看不到。墙上这是什么?藤蔓吗?屋檐上垂下一道道青绿的丝绦,榕树下茂盛的野草窸窣响了一下,一条藤蔓长了出来……卧槽!什么藤蔓丝绦啊?仔细一看鳞片在夕阳下泛着绿光,整个院子里全都是蛇!“喵呜……”谢嘉杭扭头一看,院门外立着一个奇形怪状的人形雕塑,雕塑的最高点还顶着一只猫。那雕塑开口说道:“谢公子,你终于回来了!咳咳……黄少爷,你别勒这么紧好不好?”“快点把本少爷腿上那条蛇拿走!它、它又往上爬了一点……”原来是黄舒和芙荻两个人抱在一起。也难怪,黄少爷能容忍含羞草在他头顶站着,看来是今天遇到了更大的天敌。谢嘉杭舒了口气,“黄舒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怕这些蛇鼠虫蚁啊?”黄舒腿上那条蛇回过头来,向他吐出鲜红的蛇信。谢嘉杭立刻倒退两步:“打扰了。我去外面的庄子住两天……”“好你个谢嘉杭!你就这?就这?”黄舒骂骂咧咧,谢嘉杭转身抬腿,腿抬到一半突然僵直在空中——刚刚告别的难兄难弟站在不远处,微笑着朝他打了个招呼:“这么巧又见面了,欣欣小姐。”“……”巧你个头!谢嘉杭深吸一口凉气。这家伙……难道在跟踪他?收拾了陆远,这就要对他痛下杀手了吗?“你怎么一副害怕的样子?”难兄难弟一步步靠近,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谢嘉杭脸上的笑比哭更难看,后退?后面是吐着信子不知道有没有毒的蛇,前进?前面的路被这人堵死了。进退两难,左右维谷。“有一位邵公子从我这里买了几十条蛇,却不小心把蛇放了出来,我只是来售后的。”沈辙辕给身后的西凉商人使了个眼色,手却没有从谢嘉杭的肩膀上离开,“去抓蛇。”黄舒在背后嘟哝:“欣欣小姐?什么欣欣小姐?诶,对了,谢嘉杭你今天又穿成这样干嘛?又没有宴会……喂,你去哪?”砰!谢嘉杭的房门被沈辙辕用力甩上。芙荻抓着黄舒的手臂:“黄少爷,快救救谢公子啊!他被那个西凉土匪绑架了!”黄舒一时也没能消化眼前的一幕:“绑什么架?你见过绑架绑到人质房间去的吗?”芙荻:“可是谢公子刚才脸色很难看的样子……”黄舒拍拍她的脑袋:“小蝴蝶你知道吗,有时候,有些人看起来很不情愿,其实心里爽得要死。”“……”黄舒一甩头发:“你还小,大人的事情少管。”潇洒地离去。芙荻:“啊?”猫还在黄少爷头上……三,二,一,时间到。黄少爷的大叫声准时响起:“卧槽!怎么在老子头顶啊!小蝴蝶快帮本少爷捉住这死猫……”一切的始作俑者从门缝里窥见风波结束,是自己闪亮登场的时候了,一脚踢开房门,恰好黄舒把含羞草猛地一甩,黄白毛团“啪”落在他脸上,他下意识用手一抓……“我靠靠靠靠!怎么还挠人啊?!谢嘉杭你养的这猫要死啊?”第24章 有难同当3意外放蛇事件告一段落,邵公子请西凉使团前来捉蛇,又增加了一笔额外费用。娇生惯养的大少爷非常不能理解世间的人心险恶,和西凉商人大吵一架。“这不应该是免费服务吗?凭什么要老子付钱?”邵斤琦叫住从殷正期房间端着粥碗出来的美少年,“恭谨!快帮我骂骂这个奸商!”杨恭谨闻言站定,心想邵斤琦这个蠢货自己为了讨好前女友搞了这么一出,活该!脸上微微一笑:“捉蛇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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