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休息,我今天下午欢呼着把明天的行程定下来了,看了一眼,除了逛吃还是逛吃,也是没谁了。------------再插一嘴,我高中的一个小伙伴联系我了,她最近开始做微商,给我灌输了很多的梦想,创业,发财。觉得她已经无药可救了,但是她十分卖力的想要拉我入伙。不是我对微商这个职业有意见,而且我每次加班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辞职,但是我不想去做这种不靠谱的事儿啊。第150章下午承岳回到南苑, 去拜见上皇的时候,上皇在水阁上听戏,这处水阁是双阁子,教坊司的人在水阁的那一头, 上皇坐在这边, 他躺在一张大躺椅上, 宫女给他修剪胡须,远远的那边传来女子的清唱, 听着别有韵味。“祖父安好。”“唔”上皇答了一个音节,没有再说话。有宫人扶着承岳坐在鼓凳上, 承岳就侧耳倾听外边的清唱声。过了一会, 宫女们收拾了东西下去,上皇也不起身,问承岳“不是早上来请过安了吗?怎么又来了, 有什么事吗?”“今儿孙儿出去转悠了一圈, 听到很多人夸奖北王礼贤下士, 就如及时雨一般, 且,为那些不得志的人谋取官位......”承岳就不在说了,有些话不需要说明白, 上皇心中的猜忌之心从来就不曾停歇,对子孙还颇为宽容,要是外人, 那是一直往坏里想。“今儿你大兄给朕来了一封密信,朕看了,说是查到了你当年去江南遇刺的蛛丝马迹。还说了一些推测。”“什么推测?”上皇站起来,看了看四周无人, 坐在承岳旁边的一个鼓凳上。“你大兄怀疑,你父王的死和你当日遇刺都是北王府所为。”“总要有根由吧,祖父,我父王和北王府上有什么仇怨?以至于延续到了我身上。”“不是北王府和你父王有仇,是朕和北王府有仇。现在水溶的祖父是朕的亲兄弟。这是咱们家的密辛。他们觉得是朕挡了他们家的路。”“孙儿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祖父,北王府确实有收买人心的打算,但是天下承平日久,就是北王有狼子野心,他们手里没有君权......连南王的权柄都被皇兄收回了,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你啊,就学不会你大兄的那份狠心,等着吧,你大兄回京了,第一个开刀的就是北王府。不管他们冤枉与否,她决计不会让诸侯王或者是说异姓王在她的眼皮底下好过的。”“孙儿懂。”祖孙两个一时相对无言,承岳想和上皇说一说司徒越对待官吏严苛这回事,但是话到嘴边也没再提,上皇年纪大了,这些事儿还是等着司徒越回来再说吧。“你啊,跟着朕去太后哪儿吃点东西吧。”“我祖母宫里,因为她吃素,很多时候,都是些青菜豆腐,不过青菜豆腐做的非常的好吃,香喷喷的,用素油一翻,真香啊。”福源闭着眼睛,陶醉的闭上眼,吧唧了几下嘴,一副人间美味的样子。陈六的面无表情的看着福源,恶狠狠的盯着他,嘴里咬着没滋味的面饼。福源啃了一口面饼,接着口齿不清的说“我以前过年的时候,跟着我父王去祭祖,我太爷爷总是把祭肉割下来一点喂我,说是吃了这个祖宗保佑。”一脸幸福的表情,傲娇的语气“其实一点都不好吃,白水煮肉,连盐都不放,还给我割了一块肥肉,每次我都是不嚼咽了下去。其他兄弟们羡慕死我了。”白水煮肉有什么好吃的,陈六接着啃硬邦邦的面饼。脸上不屑的表情太突出,福源睁开眼的时候正好看见。“别不当事,我们家,只有我和福鸿弟弟能混上一块祭肉。其余人,只能看着我们两吃,祭肉可不是谁想吃就能吃的。”“普通百姓家,过年祭祖之后,撤下供桌的东西都是直接吃了,人家那是放了油盐的。”“真的?嘿,放了油盐又怎么样,我们家烤肉,在大宴群臣的时候,御膳房和尚食局联手烤肉,从前一天晚上开始烤,过一会翻一面,刷上酱料和蜂蜜,油脂滴在火上,滋滋的响,到了第二天开宴的时候,那味道,香飘十里。”陈六恨恨的啃了一口饼子,“你不也是不经常吃到吗?有啥可显摆的。”“不是我显摆,也不是我不经常吃到,向那种做起来复杂的美食,如今宫里都不太能见到踪迹了,我要是想吃就去太爷爷哪儿撒娇,太爷爷下令给我做,我伯父节省,他也不吃美食,我太爷爷说了,就是美食在前,他也品不出滋味。”“听着你伯父够扣的啊。”“有点。听我父王说我伯父年轻那会,特别喜欢那些富贵衣裳,一件曳撒,就要全用贡品,当年老太后赏给他的布料,他拿回去做了帐子被褥。可是到了如今,他都不爱做新衣服了,常常穿太爷爷年轻时候的旧衣服。不过,因着他节省,我们家如今不缺钱。”“嘿,俺要是有一天见到你伯父,就说你背地里说他抠门。”福源一笑,“去吧去吧,我伯父肯定不会当回事,又不是没人说过他扣,他要是这点气度都没有,根本当不好皇帝,说真的,我就该学学伯父的气度胸襟,要是能学会一点皮毛,就够我用一辈子了。”陈六接着啃饼子,啃了一会“咱们都吃了这么多天的饼子了,如今俺想着肉菜了,咱们去前面的镇子上讨一些吧。”“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乃天潢贵胄,才不去做这种乞讨的事儿呢。”“嘿嘿嘿,俺说你是不是忘了刚才说的话啊,你不是要学你伯父吗?要学就别端着你那尊贵的身份,要是你伯父死硬着撑面子,才不会抠门呢。”福源想了想,点头说“你说的对,先要学会能曲能伸。”一处客栈里面,司徒越端着碗,里面是一碗的高粱饭,在油灯下夹着一筷子黑乎乎的菜,问暗卫统领“招了吗?”“未曾。”“寻死了吗?”“未曾。”“今天晚上就放他们走,记得装的像一点,到时候让几个看门的兄弟假死,记得死的像真死了一样,别弄花活儿。”“是。”暗卫统领很快出了门,隐藏在黑暗里,油灯下面,诸丹不高兴的翻着菜。“黑乎乎的,都糊了,怎么吃?”“就你娇贵,你福源哥哥可是一天就啃半个饼子啊。有本事你也跟着一起啃去。”诸丹撅着嘴,“儿子也想跟着他们一起回去。”司徒越瞥了他们一眼,“真的?别羡慕,有你受罪的时候呢。快吃,一会都凉了,你翻什么?规矩呢,不知道不能在盘子里扒拉来扒拉去吗?再不乖,以后出来就不带你来,天天把你仍在学宫里,让那些老头子天天念叨你。逼你背书,背不出来接着背,不许你睡觉。”诸丹控诉的看了司徒越一眼。“等姐姐出嫁了,我就跟着姐姐去他们家,住在她家不回来了。”“美的你。”外边一阵纷乱,兵器击打声传来,司徒越淡定的把一碗甜面汤喝了下去,诸丹趴在窗子上看着外边,嘴里不停的喊着“父皇父皇,快看,他们跑了。”过了一会,暗卫统领进来报告“咱们从京中调来的兄弟们跟上去了,为了装的像一点,今日看守的兄弟们都负了伤,追击的时候,杀了他们两个人,咱们明日还赶路吗?”“赶路,而且要快马加鞭。受的伤重吗?”“有两个伤势颇重。”“把朕的马车让给他们,朕带着皇长子骑马,断不可抛下他们。”暗卫统领颇为感动,下去布置去了。次日天不亮,他们一行人立即开动,朝着皇驾所在的地方赶去。在半路,司徒越吩咐暗卫统领,“给福源找点麻烦。”福源正在入城的路上,两个人路过一处高山,山上植被丰茂,走了半天也没见到人烟,这种事是正常的,前几日也是走了很久还看不到一处村子,而且在山上有一点,那就是这边看着那处山头在眼前,但是走了一天还没有走到,回头看看,其实一天才爬了一点点山。“六哥,你不是说,此处有镇子吗?”“是啊,俺说了,但是按照你爬山来看,还有两天才能走到。”福源泄气的坐在坡上,他的毛驴悠闲的吃着草。“那,我就骑在驴上,咱们走快点。”“不是你说你看不得低处吗?看完你吓得头晕站不起来。”福源听了,恼羞起来,“我那是,那是不习惯站在这么高的山上。”“俺就直说了,你怕高。”“没有,不怕。”“好好好好,你不怕,那么,皇帝他侄子,太子他儿子,请您老人家骑上驴子,闭着眼,俺来牵着,咱们走快点走早点,没准啊,明儿黑了就到了。”福源只好听话的骑上驴子,闭着眼,胆战心惊的用两条腿夹着驴子的腹部,总怕自己掉下去。到了傍晚,陈六对着福源说“睁开眼吧,咱们到了一处平地上,在这儿吃了饭好睡觉,明儿起早点,避开日头再赶路。”福源只好下了驴子,两条腿酸疼,居然比爬山还累,倒在地上吃着饼子,味同嚼蜡。半夜的时候,驴子惊慌起来,陈六推醒了福源,压低声音说“有动静。”“是豺狼虎豹吗?”福源瞬间紧张了起来“咱们要不要爬到树上。”“豹子会上树啊。”一瞬间,周围火光大亮,十几只火把在他们周围点燃,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走了过来,哈哈大笑的看着半卧在地上的两个人。“山是我开,树是我栽,要想过路,留下钱财。”“打劫啊。”两个人呢对视一眼。“哈哈哈,您是咱们这儿的大当家是吧,俺们就是花子,没钱。”大胡子不满意的看着两个人,亲自上去,把陈六提溜起来,搜了一遍,真的是没有一个铜板。对着福源更是没个好脸色,福源身上也是没一个铜板,猛然看见火把下面,福源一张脸五官说不出来的好看,眼珠子一转,对着他们两个说,“老子有个姑娘,今年十九,还未说人家,你就当我的压寨女婿吧。”周围的土匪纷纷恭喜大胡子,大胡子也甚是得意,也不停福源说什么,让土匪们押着他们两,牵着两头驴,回了山寨。两头驴当夜被宰杀,两个人捆在磨盘上,天亮的时候,土匪的家属们纷纷端着器皿来分肉,福源看着那一连串的老人妇孺,再看看他们的两头毛驴被杀了之后的一堆肉,欲哭无泪。“六哥,想想办法啊。”“俺不知道啊,想不出啊。反正你前程定了,好歹是他们女婿,俺咋办啊,要是他们没了口粮,会不会吃了俺啊。”“谁想当他们女婿啊,我祖母和母亲在宫里给我看了多少家的闺秀淑女都不合意,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土匪婆子,我才看不上呢。等会我就跟他们说,我是太子的儿子,东宫里的长子。”陈六没说话,等着天光大亮,一群少女嘻嘻哈哈的到了磨盘边上,看着他们两。“哎呦,他长的真好看。你们看他的眉毛,看他的眼睛,看他的鼻子,他的嘴生气的时候也好看。”“六娘真有福气。”“他好看是好看,但是也太瘦了吧,听说打不过李家的大哥呢。”“六娘来了,六娘你快来看你男人。”福源被这群少女气死了,大口的喘着粗气。就看到一个长得非常壮实的女人走了过来。头发肯定不经常洗,油腻腻的,皮肤粗糙,脸色黑黝黝的,双下巴,因为肉多,五官有点拥挤,虎背熊腰,人高马大。“土匪婆子听着,小爷是东宫长子,我伯父是皇帝,赶紧放了我们,不然大军踏平你们这土匪窝。”谁知道这群少女们听了,纷纷笑的捂着肚子扶着腰。“笑死个人呦,我爹还是皇帝老儿呢。”“他莫不是个疯子吧。”“不是不是,他是个傻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有那个叫做六娘的姑娘面带愁容,看着福源的样子,就像看一个傻子。“我不成亲了,不要他了。”说完跑了。一群少女也跟着跑走了。陈六叹了一声,“哎呀,她不愿意和你成亲了,你咋办啊,要和俺一样被煮了吃吗?”“他们真的煮人吃吗?”福源瞬间惊恐起来,“真的?”“说不定,你说他们不种粮食,往来的商旅也少,日常打劫也不多,吃什么啊?”“六哥,咱们想想办法,逃走吧。”“你说,有股子土匪占山为王,还掳走了朕的侄子。”司徒越抬起头问暗卫统领,他们再有两天就和大队人马会和了。这几天相对轻松一些。暗卫统领忍着发麻的头皮答了一声是。“绑匪知道福源的身份了吗?”“还未。”“他们掳走福源用意何在?福源如今就是个花子。”“兄弟们探明了,说是......压寨女婿。”最后几个字说的模模糊糊。“什么?在说一遍,吞吞吐吐的什么样子。”“压寨女婿。”司徒越噎了一下,干巴巴的问“那姑娘长的如何”暗卫统领咽了一口吐沫。“一言难尽。”“不是所有的美人计里都会是倾国美人啊。”司徒越感叹了一句,低下头接着看折子了。暗卫统领很想吐槽一句,那算的是哪门子的美人计啊,顺便想问问,要不要救福源出来,看着司徒越低头疾书的样子,也不敢开口。最令人气愤的是,司徒越把这件事写在了信里寄给了上皇和承岳,承岳听着上皇读完了信,不放心的说“福源的妻子干系重大,那山间村姑?”“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断断不会让福源娶个丑婆娘过日子的,就是当妾,也不够格。”上皇就这么的不同人情,让承岳稍微放下心。“只是,福源究竟不能长时间的待在贼窝里面,要不然,孙儿派人去接他回来?”上皇看了承岳一眼,“君明的意思是一路上让他吃点苦头,知道一点人间疾苦,又不是不管他,真的是不管他,你如今怎么得知这些消息的。放心好了,你的儿子,君明是十分在意的。”“大兄对待我们父子的心,孙儿自然知道,但是福源毕竟没经历过这些......”“那就经历一遍,你听说过你大兄不到十岁带着商队行商的事儿吗?如今福源都十几岁了,该吃点苦头了。君明同朕说过,等着福源从川地回来了,就让他去直隶的一个小县城,从县尉做起,先学会做人再学做事。熟悉了朝廷的法规,知道了民间的疾苦,就带着他听政,到时候在崇政殿听几年的政务,派到一部,开始做主官,学着处理事物。中年要用十年时间,等着福源快而立了,就快学成了,那个时候,你大兄认为他可以担当了,就如朕一般退位。这是计划好了的事儿,不可因为你心疼孩子就中间变卦。”说到最后,开始疾言厉色。皇位传承,这是上皇的逆鳞,承岳知道的清清楚楚,他只知道祖父和大兄私下里达成了共识,却不知道,有着一步一步的计划,如今皇兄要按部就班的去磨砺福源,他不能也不敢拦着。成语此刻的心情无疑是激动和感激的,“大兄一向想的周到。”只有这一句话,他的想象里,是大兄以后年纪大了,自然退位让贤了,可谁知道,大兄不仅制定了详细的计划,还把福源登基的年龄也计划好了。“你别高兴的太早,要是福源愚笨,你大兄必定会推迟退位时间,要是福源不堪造就,她会转而选择福沛或者福渊。所以,你当爹的只能推着福源往前走,一点后腿都不能扯。”“是,孙儿知道。”“嗯,天幸你还有两个嫡子作备选,尽管有点不近人情,但是,江山社稷更重要。你也要看顾好另外两个,好好教养他们。方不负咱们家的血脉。”“是,孙儿平日里也不上朝,有大把的时间看顾两个小的。”“六哥,你说都一天了,他们这群人也不给咱们吃的,咱们的两个饼子也没了。”福源和陈六还是被绑在磨盘上,胳膊不充血,十分的难受,福源还想动一下缓解,可是现在饿的两只眼睛看什么都像是吃的。浑身没一点力气,难受极了。“俺也是没受过这种罪啊。当花子好啊,想躺就不用站着,如今,连躺着都不能了。”等着天黑了之后,那群土匪们提着刀过来,举着火把问“有啥要说的吗?”“他是问咱们的遗言吗?”福源真怕的,浑身如坠冰窖。“噫,俺估摸着是嘞。”“别动,我是你们大当家的女婿。”福源立即没节操的喊了出来。“你不是不愿意吗?”陈六小声的问。“小爷的命金贵。”福源同样小声的答。“六娘不要你了,小白脸,你别想美事了,六娘可是方圆十几里的标致姑娘......”“当小爷没见过标致姑娘一样,”福源压低声音吐槽,随后大喊“我识字,我会写信。”土匪们在火把的照射下交头接耳了一番,“你识字有个球用,你会看病吗?”“会,会的,我背过医书。”“他说他会瞧病,先留着他。”土匪们就把眼光转到陈六身上“你会啥?”“会唱莲花落。”陈六十分光棍。“他会的多,他会打猎,他还会设陷阱,他认识草药,对对对,他会采药。”“俺不会采药。”陈六小声对福源说。“你就不能先骗他们,你当初带着我顺驴子时候的机灵劲呢。我不想被吃了,我也不想你被吃了。”土匪们又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然后喂他们几口水,端来一碗肉粥,福源立即开始干呕起来。“你吐啥,那是驴肉,他们住在山里的敬畏山神,不吃人的,我白天是吓你的。”“我不吃不吃,你说什么都不吃。除非是回到宫里,我以后不吃外边的肉。”“你不是说你命金贵吗?真的不吃。”“拿走拿走,别让我看见。”看着福源不吃肉粥,土匪给他了一个包谷面的饼子,饼子是粗粮,吃着咯嗓子,福源竟然吃的香甜。吃完之后,土匪押着福源和陈六到了山寨的一处宅子前,里面有一个病人。“你真的会瞧病吗?”陈六不放心的问。“不会,但是太医给我们家人请脉的时候,我都背下来了。”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看正联了说一下和复联的对比哈。首先,颜值。大超的颜值在线,老爷的颜值没达到预期(老爷的人设明明是花花公子和黑暗骑士,压根没表现出来花花公子的意思来,就是穿衣服,也就那一身长风衣能撑门面)。复联里面,美队是天使一样的笑容,妮妮有性感的小胡子还有焦糖色的大眼睛,水水的。再说风骚程度,明显是妮妮占了上风。当初我对漫威无感,钢铁一里面,妮妮举着酒杯在快乐吉普里和大兵们调笑的时候,那风骚,一下子吸引住我了。论反派,荒原狼没逻辑吸引人,逻辑出现在德国的时候,看他的绿色领巾和黑色礼服,抡着权杖打保安的姿态,简直让我反复看了无数遍。荒原狼,无感。论反派的下场,荒原狼的失败感觉接受不了啊,感觉刚才还作天作地,下一秒就立即败了,不过瘾,差评。复联里面,洛基被浩克抡着五连击是我的最爱。关于动作,复联就明显掺水了,不如正联,那是拳拳到肉,一拳比一拳狠。(我比较喜欢这样的,动作片就该有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论特技。复联的不够复杂,正联的在我看来才是良心之作。轮剧情,感觉两方套路是一样的啊,因为复联在前,所以,只能说正联没新意了。戴安娜去找钢骨就如黑寡妇去找班纳一样,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谁在抄袭谁啊。以上是我的一家之言,要想批判就请留言。友好切磋啊,要是骂我就算了,我承受能力比较弱,心情不好的话容易上班走神,为了不加班,只好努力干活。说句题外话,我的搭档在我今日休息的时候,业绩只有二十块钱,二十块钱,平时一天就是业绩不好也有两万块钱,我不知道他是一天干了什么,明天去了我要找他聊聊人生。我已经爱上老爷了,尽管他和妮妮比起来在我心目中差了一点点,但是,老爷没胡子的时候还是挺帅的,重点是他有胸肌和腹肌,而妮妮只有可爱的小肚腩......第151章司徒越与大队人马会和, 派出侍卫通知福源,大家在京城相见。就带着人马匆匆回去了。他着急着回京的原因是,爪哇国再次来犯,皇帝自然要回宫中坐镇。当司徒越一行人急急忙忙的回到京畿地面的时候, 有快马来报, 说北方匈奴哪儿的探子传出的消息, 朝中有人勾结了匈奴的左贤王。上一任的左贤王被蒋钦在战场上杀了,新一任的左贤王和上一任有亲戚关系, 并且,草原上竞争十分激烈, 为了水源喝牧草, 别说亲戚了,就是兄弟也能打起来。新一任的左贤王一来为了彰显自己的地位,如历任左贤王一样主张南下劫掠, 二来, 他也是打着为上一任报仇的口号来吞并上一任留下的部落和资源。司徒越有本事放探子在匈奴王庭, 自然也能推断, 匈奴会收买己方做内应。福源不甘心就这么留在土匪窝里当一个土匪,自然是想办法逃走,所幸那个病人得了伤风, 福源用了七七八八的办法帮他治好了,七八天过后,和陈六能一起上山采药, 土匪们还是不信任他,派出三个大汉跟在他们后边,福源在前面弯腰挖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植物,悄悄的和陈六说话。“你带粮食了吗?”“带了, 两个饼子。”饼子就饼子吧,福源觉的有总比没有强。“咱们先打翻一个,剩下的两个一起打翻,逃出去再说。”“你想好啊,俺看了,那寨子里有狗。寻找味儿就能找来。”“咱们没有驴子,自然要靠灯下黑这个主意躲着,别怕六哥那狗子没训过,自然不知道怎么寻人,我见过大内的狗,那才是令行禁止,颇有灵性呢。”“俺没怕。”福源笑了笑,带着一股子见识过的样子,转过弯,对着坐在树荫下的三个大汉喊着“过来帮忙搬一块石头。”三个人贪凉,谁也不愿去,推来推去,一个人骂骂咧咧的过来,帮他们搬石头。待转过这个弯道,陈六和福源合力打昏了他,把他身上的饼子和一块驴肉拿了出来。没过一会,陈六出来再喊人,两个大汉狐疑的走过来,被一人一下,打昏了过去。两个人趁机跑路。跑了一会,到了一处溪水边,水里有些淤泥,福源拉着陈六原路返回,把衣服脱了,挂在树上,两个人再次返回溪边,互相用淤泥吐沫,涉水过溪,飞快的狂奔。到了下午,土匪们久久不见五个人回来,一起到山上寻找,到了三个大汉昏倒的地方,已经夜色四起,土匪头子十分生气,让人回去牵了狗,循着味去找人。路上在树上拿下两件带着汗碱的破衣服。再没了踪迹。福源和陈六一路狂奔,总觉得后面有什么跟着自己一样,等到晚上,看不清路了,两个人匆匆趴在一处河道边喝了几口水,爬到树上准备窝上一晚。就这样,两个人还有一个睁眼到半夜,下半夜另一个来替换,不敢睡死了。下半夜,下面的小道上一阵马蹄声,陈六把福源推醒,对视一眼,看到一只火把从远到近,一个骑手在马上停在树下。“臣御前上林卫请世子安。”福源并不说话。“臣甲胄在身,不便行礼,请世子现身说话。”福源还是不说话。“俺说你这人有毛病啊,你穿个布衣还好意思说你是什么什么卫。这儿没你找的人。”“臣奉命而来,告知世子,皇上有旨,命世子立即赶回京城,因着爪哇国战事,他已经先行回京了。”福源捅了捅陈六,陈六不满的嚷嚷“告诉你了,这儿没你找的人,你还装上瘾了,有啥能证明你是什么什么卫啊。还有,皇帝老儿让你来,给你圣旨了吗?就是戏文里唱的那个,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言尽于此,臣告退。”骑士勒转了缰绳,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拉着缰绳,飞快的走了。就这么走了,多疑狡诈的福源又一肚子试探的法子,还没用人就走了。气的喘了几口粗气。“没准还真是我伯父派来的。他不是什么上林卫,他该是暗卫。”“噫,你知道的真多,有啥不一样吗?”“上林卫肯定巴结我,他们要是能升官绝对抓着机会,暗卫不一样了,他们是孤儿,一辈子就不能让人知道他们是暗卫,就有的时候,我也不认得所有的暗卫,他们除了我伯父谁都不搭理的。”“但是,他现在走了,咱们咋办?吃了这个玉米饼子,明儿咱们都要饿肚子了,也不知道前面有没有土匪的亲戚,哎呀,刚才怎么没给他要点钱呢,再不济也要要一件衣服啊。俺和你都是只有裤子了,如今入了秋,山里有点冷啊”“估摸着这人应该是汉江地界,汉江,我想想有没有亲戚什么的。”福源苦苦思索了一会,黑夜里对着陈六说,“我从小背亲戚谱系,我们家能让我记着的亲戚都是些大家族。”“大家族没事啊,大家族就不能有穷亲戚了,你也不穷啊。”“大家族的意思就是,他们不住在小地方。最近的亲戚在长安,是我一个堂姨夫在哪儿做官。要是这儿是汉江的话,咱们要走上十天,最快。”“......日他个仙人板板,明儿你跟着俺去要饭。”“敌寇狼子野心,如今台风刚刚平息,就刚等岸抢掠,正是罪不可恕。”下面的大臣说的吐沫横飞,司徒越换了龙袍坐在御座上,看着奏报,眼睛都不抬一下。和这种只会说空词,不说点有用的人,司徒越向来是不理会。刚才说的慷慨激昂的大臣,有着一把山羊胡,小心的抬头看了一眼皇帝,颇有眼色的把话停住了。“年年如此,次次如此,咱们想着咱们是上邦,一心想要和邻居相处的友善,谁知道咱们碰上的都是些恶邻,自朕入朝以来,遇到过几次大战,没有一次是咱们挑起的,如今可好,人家以为咱们软弱可欺,总想从咱们身上咬一块肉下来,朕就是肉多,也断断不会喂了豺狼。从上次水师大败开始,到了如今,用了一年的时间,朕可是一点不敢放松了警惕,重新给水师拨银子造了战舰,让水师日日操练,粮草更是不会有丝毫的短少,要是这次,水师还是大败而归,朕就御驾亲征,看看那爪哇国弹丸小国,用了什么旁门左道。连尔等比朕精通兵家之术的人都连吃败仗。”下面大臣伏到一片,司徒越把那些帮不上忙的打发了,留下几个心腹之人商议到半夜,西苑那边传来消息,说上皇已经睡下,司徒越才熄灭了找上皇聊聊的心思,饥肠辘辘的回了寝宫。“妾让人给各位大人准备了饭食。”赵皇后看了司徒越一眼,见他脸上一脸的怒容,就用帕子抹了一下嘴角。“咱们家虽然节俭,但是也不能让人说咱们吝啬,一顿汤水也值不了几个银子,您也就别生气了。”司徒越苦笑不得,“朕是那种人吗?朕生气是因为那些老家伙的事儿,以后规定,五十岁以后必须回去自个养老。今天议政的时候居然有老头在金殿上睡着了,居然睡着了,也不看看,金殿是他们家的炕头吗?还打呼噜,朕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