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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丢失的PEA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5(1 / 1)

进门后他说他房里是干净的,我说我屋子里也没带人,然后我两相互咬了一口。你他妈不早说。我扯他的衣服,他解我的皮带,一边狗一样撕咬着,一边扒着身上的阻碍,他衬衫扣子被我全部揪掉,扣子掉了一地,我只怪衬衣质量不好,我没有在现世报。我看到他健美的腹肌,多少有些比较的意思,男人不能落后风,我不等他,我自己把自己的扯了,两片腹肌相对着,终究还是他的轮廓比我显明些,我默默将衣服合上了些,找到了把家里的沙袋擦洗干净的理由。可我又忍不住贴在他身上蹭他,一路上出了不少汗,肉体相碰,该是黏腻的感觉,可我却上瘾了,他的那身皮肤,少女的细腻光滑和男人的强劲有力掺杂的恰到好处,观赏起来触碰起来都是世间绝佳。当然,他该也是这么想的,因为他也舍不得从我身上离开。他很快硬了,当然先抬起头的是我,我不难为情,因为他在搞我。我隔空不好操作,终于轮到他把我压在墙上,可把他得意坏了,腰也不叉,急着一边和我接吻,一边抓着我撸动,我也去挑他的,可他抓着我的手不让碰,他说今晚的有些脏。果然是在嫌弃他老弟。多傻的孩子,可可爱爱,但我得硬气些。我拍掉他的手背,“你他妈不是戴套了吗?矫情什么,尿尿的时候也没见你嫌弃。”他露出招牌笑容,我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看见他那抹笑高兴,追着光咬,手里顺利突破阻碍握住他的。我两配合简直了,天生的一对,他在捻我的铃口,我在搓他的蛋蛋。两个人都有些猫腰,汗水随着影子脱落,我们抽动地像发动机,最后发现我的机是假的,已经没电了。先射在他的小腹上,粘哒哒地往下滑,我有些气馁,看着他得意之下居然越加发硬,直在我手里顶送。行,笑得好,老子今天让你明白笑容背后的代价。我一只手揉着他的蛋,一只手献出我单身28年的完美速度,十分钟后我手酸的抬不起来,这牲口才终于开始射了。我眼睛豁得就亮了,这他妈不是报仇的机会来了,我伸手紧紧堵着他的尿眼不让他射,他刚还处于云里雾里的快活里,实在没料到我还有这么一手,匪夷所思地看着我,而后才去阻止我的暴行。我也是进健身房的人,六年过去了不长肌肉还能不长技巧吗?我双手上阵,那情形可是真正抓着命根子了,但这货不知道哪里来的邪劲,一下就叫我卸了半边力,妈的他当初可是我的平手,如今怎么玩我跟玩鸡一样,是我堕落了还是他变异了。“放手,不然我捏你。”我手腕真扛不住了,但还要假装镇定,“来,这话送给你,你给我放手,不然老子今个给你捏碎了。”他额头上冒了汗,不知道是刚才我两撸出来的,还是现在被迫忍耐而忍出来的。“纪周,给我放开。”“纪营,你先给我放开。”“不放是吧。”“你也不放是吧。”“我不客气了。”我刚想复读一遍增长气焰,手腕就跟折了一样疼,他真的穿上裤子不认人,刚和好才几分钟啊,这就开始家暴了,我现在才体验到他刚才的力用了几成,要是刚刚就全用上,我得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疼人。尽管我很努力,但我还是眼睁睁看着他把我的两只手从他宝贝上拉走,为了防止我用指甲抠他,他连我指头都控制了。我这人犟,非常犟,你越不让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做什么,你敢这么搞我,老子拼死也要挽回薄面。于是手忙脚乱之下,我一撒开了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趴下。直到他呆滞着射在我嘴里,我才想起来,我嘴里是空的,堵不住。操!我趴在地上干呕,男人的精液好他妈恶心啊,我们以前互撸,但从来没有为彼此口过,我是平生第一次尝到这玩意,两眼发青往外吐。他呆了半天才蹲下来拍我的背,表面装得很好,但我隐约听见了笑声,妈的着笑声为何如此这般刺耳。我猛地抬头看他,他没来得及装样,展开的丑恶嘴脸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我面前。他被抓现行别无可言,只能拍拍我的后背,尴尬地问我,“那个,好吃吗?”纪营:我难道不够疼人?纪周:日你大爷!第16章好吃你大爷的蒜锤。老子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温柔!我冷冷一笑,接着一头直接撞在他下巴上,他被撞地倒在地上,立马弓成一只美貌的皮皮虾,捂着嘴巴呜呜得叫。我刚才还得意来着,想顺便踢上几脚,但看着看着就真怕了,咬舌自尽这种项目古今通用,这他妈要是这一遭给他把舌头斩断了,还能活吗?我开始怀疑我对他的感情,万一他残废了,我还愿意赡养他吗?答案是愿意的,他是我哥哥,我得管他,他是我男朋友,我也得管他,不过就是不能接吻,没关系,他菊花没坏就行。我爬到他身上后怕地拍他,喂,你舌头没断吧。他还是不肯说话,只狠狠瞪了我一眼,这一眼叫我有点午夜梦回的感觉,但很舒服,人设终于对了。舒服完又开始慌了,断了的话不知道能不能接上,接上的话接吻时会不会掉。我离他近了些,闭着一只眼瞅他的指缝,看看有没有血。千算万算没想到这狗逼恩将仇报,一下子跃起来就将我扑倒,我被反过来压在地上,他挪开手掌,还好没血流成河。“你他妈是疯狗吗?”这哪能啊,我们一家子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哥们,你嘴巴真的没事吧。”他懒得答话,直接俯下身吻我以证明自己的实力,我尝到了很浓的血腥,有点愧疚,想伸出舌头给他舔一舔,结果这死东西居然咬住了我的舌头,我们两就跟阴曹地府的长舌鬼一样来回较量,我被动,最后控制不住口水了,顺着我的嘴角全流到我的脸颊。我觉得这让我丢人了,真的丢人,跟中风病人一样,我以前想过我长大时的样子,在疗养院里流着口水看太阳,那时候我爸已经死了,所以家业也已经被人吞掉,我没有钱没有家人,就会受尽恶毒护士的虐待。那份记忆叫我难受,我曲起膝盖在他腹部猛地一顶。日。我忘了这一茬,他吃痛还他妈需要自然反应把牙齿合一下,自作自受,我疼出了生理眼泪他才匆忙放开我。然后,顺理成章的,和六年前一样的,我们互殴了一顿,不过他现在真的不对我下死手了,总顾忌着我,这感天动地的兄弟情感染到我了。所以我就把他省下的力气全还在他身上。我们这一顿不但把六年攒着的全打了,还再一次提到了上下问题,即使他坐在我身上想挖我屁股我也当仁不让地差点折断他的鸡巴。被压在地上扯着裤衩,我最后给他放了狠话,他他妈要是敢上我,老子这辈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他冲着我笑,说,好啊。然后继续摸着我的屁眼,我被吓懵了,就算要让我当0 也不该是挑个风水宝地做个良辰吉日相互沐浴焚香再开始吗?这破地方破场景破姿势就先把我办了,对我这种为数不多的高质量1 有没有一点起码的尊重。没办法,我又打不过他,这样就被他拿下真的很寸啊。我只能放大招了,“我告诉你,你他妈今天要是敢把你那东西塞进来,老子不跟你好了。”打蛇打七寸,纪营果然停下了。我耍小聪明就会死机,但还是忍不住耍,然后把自己耍进去,所以在我傻逼一样想趁他呆滞的劲反败为胜,也摸摸他那个眼时,他用了猛劲拧着我的胳膊,眼神暗暗的。“你刚说了要是把那个放进去,你就不跟我好是吧。”是啊,读不懂中国话啊。我日,纪营反了。他发病一样捏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地上,我的俊脸就在地上毫无尊严地摩擦,被重点保护的屁股也突然塞进了异物,第一感觉倒不算疼,他确实掌控着力度,但是太他妈怪异了啊,而且这种动作对我是一种5星级的侮辱!我闭着眼确认了一下形状,嗯,是手指。嗯?还他妈敢给我用手指!我刚想嗷嗷大叫,他居然又塞进来一只,我调子一提,他妈的他又进来一根。三只手指开始在我身体里搅动,他妈的我感觉在搅剩饭一样。“你他妈恶心不恶心,老子给我的日夜精华准备的通道是让你手指头拿来坐滑滑梯的吗?”他理所应当,自然地跟挖米饭一样,“你只说了那个东西,没说手指。”他越插越深,三根指头向上曲起,虽然还没到,但我已经有些微妙的感觉,同样是精致的1,我当然知道他在干嘛。“你他妈以为g点那么好找啊,这么容易找老子早就艹遍,嗯……”卧槽。这刺激让我忍不住呻吟一声,被碰到的点让我苏软,那股快感是瞬间冲上了脑门顶住我的智商的,我根本没有防备的开始享受,体验过后生出我从出生以来就最不想承认的那一点,被搞的爽感居然比搞别人要来的多。我悲哀地想,这难道就是现实社会零多一少的原因吗?他的指头还在我体内探索,我都怀疑他体内是按了一个微型探测仪来着,怎么就能精准找到,虽然我爽的想像江子宸那样叫床,但面子大过天,我他妈美国半年都忍了,一天到晚叫嚷着京城猛1,现在不是自断手脚。死也不能忍,我纪周岂是可以让性欲征服原则的人。我咬着牙凶他,“你他妈今天再敢掏一下,老子此生与你不复相见。”我红着脸,为了掩饰那股快意而厉声叫出来,所以声音里颇有一种决绝的感觉。他楞了下,真的被我的戏感所震撼,快速退了出来,手拔出来的时候带出几丝粘稠的液体,我屁眼一凉,脸开始烧,他想扶爬的和澳洲巨型蜥蜴一样的我起来,我自尊心受创加上不想让他看到我这副被手指征服的样,所以就一把打掉他的手。他停顿在原地,我挣扎着起来,衣不蔽体地打开门,以一种诧异的姿势和形象偷渡回我房里去,进去靠着门喘了几秒,我听到对面的门也响了,这次关门有些轻,大概没吃上糖的小孩落寞了些。先叫他落寞着吧,我都退让成0了,他付出点泪水算什么。我先去洗澡,脱光后摸到屁股上的一点淫水又开始怀疑人生,被插还插出水来,这事我真的可以打纪营三百个回合。洗澡的时候没忍住把刚才硬起来的鸡鸡飞了一把,又洗干净身上的汗液和污渍,一身清爽,连昨晚通宵搞对家资料的疲惫也减轻了许多。我擦着头发出浴室,去门口拿刚进门时扔在地上的手机,结果看见门里塞进来一张纸,以为他也要学我叫我戒骄戒躁,但做哥哥的还是比弟弟成熟点。苍劲的笔迹行云流水,和他的人一样叫人爱不释手。“可以生我的气,但不准反悔。”第17章为了弥补伤心老男人,我连夜让江林查他回去的航班,准备买和他一样的,给人也哄哄,结果江林说纪营一个小时前就已经换成了我那家航班。看来他的秘书也不简单,不知道能不能和江林凑成一对儿,江林年纪不小了。早上的时候他先来敲的我的门,他说吃早饭去,我就去了,走路上还捏了他的屁股,我们总这样,从来不会闹隔夜的矛盾,我们风流人有风流人的活法,向来不为过去的事情矫情,真没必要,要是秋后算账的话,一般打一顿就完事了,除了最后一次。违反规则的代价很大,我为此狂犬病了六年。下楼的时候见到了管事,和季扬的那位熟人一样和蔼,她又折返将我们送到餐厅,我倒是没这个大少爷的谱,但毕竟带了新,啊不,旧老婆嘛,给大家看看也是好的。我们坐下吃早饭,他问我吃什么,我说没变,然后笑着看他反应,他拿着菜单的手顿了下,随即说好。于是点的全是他爱吃的东西。日了狗了。我问他,“我还坐这呢吧?”他无辜看着我,“你说的没变啊。”我差点把杯里的绢花砸他脸上,那你他妈点的什么玩意。“我从前问你,你就说的随便啊。”好,挺好,妈的,越来越会记仇了。我把绢花拉出来甩他脸上,表情严肃,老子我不吃了。我起身走,他又跟狗贼一样扯着我笑,“我给你点还不行吗?”我真是骨气败给了三观,又窝囊地坐下了,然后他替我点了我最爱吃的,dollar pancake 。我在美国的时候很喜欢吃,但店里的糖浆不够精致,掺的东西多,味儿不够正,还容易发胖,我抱怨了一次,纪营就偷偷给我买了一颗枫树,在床上调情的时候适当提出来,说我给你买了棵树,等枫糖收好了就会有管理人寄给我,那时候就能放心大吃了。我很感动,但这并不妨碍他摸我屁股时我踹了他一脚。可能是我不知感恩的报应吧,地址填的是他的房间,联系人填的是他的电话,我还没能吃上那棵属于我们的树所产的糖浆,我们就已分离。来到中国就没吃过了,反正都是假的,吃着也没什么意思,只是没想到今天这么凑巧,酒店里居然还有这个让我再续前缘。想唱一首好运来。他问我还要什么,我其实不挑食,他爱吃的都是好东西,我也爱吃,除了昨天的白粥,于是我点了一杯奶,他眼神晦暗看着我,我把头拉低,凑近他,“大庭广众的你还想着往我哪儿扣。”他差点把嘴里的荞麦茶喷出去。早餐上的快,估计给我们开的是单独厨房,那份烤薄饼端到我面前,不知是不是天底下的薄饼都长这样,我越看它觉得它越像我在美国时天天吃的那家。我拿叉子勾了一丝糖放到嘴里,好甜。我的舌头身经百战,自然能辨认,这是纯天然的枫糖浆,而且很新鲜。稀奇。我以前错过了一个亿。我把那份烤薄饼吃的一点不剩,还当着他的面喝了一杯奶,考虑了一下,还是没脸做出舔嘴边这种恶心的动作,我就闹不明白了,喝个奶怎么就能把嘴糊一圈,咋地你嘴巴一圈是漏的啊,招数未免也太假了些。本少爷用不着,本少爷站在那里就是诱惑本身。就是纪营忙着低头吃早饭,没空验收我这正宗的蜜汁诱惑。他错过了一个亿。吃完早饭我们各自回房收拾行李,把那张他写给我的纸条装进行李箱暗袋里,我在里面放了酒店特供的熏香干花,又想起什么,忙把干花扯出来,把纸条放在鼻尖细细嗅,果然有纪营身上那股沉香味。嗯,差点给污染了。把干花拿出来踩碎,就你也配。我在我的行李箱里看着那一沓内裤,江林是个好秘书,她给我黑色白色各拿了十条。我就是撒尿也没这么勤快吧,好高估我啊。那拿都拿来了,就别浪费吧。我把它们揪出来看了半晌,然后迅速跑去对面,门开着,我在纪营一头雾水的情况下把我那些穿过没穿过的内裤全部塞在他行李箱里,赶在他发情压着我前就旋风逃跑了,留下一句话。“出来一趟不容易,我送你点当地特产。”他还在原地懵逼,我已经回来合上我的箱子了。我先下了楼,找到那个领事,我问她,你们这烤薄饼做的不错,糖浆也正宗,秘方卖吗?我想搞一份给季扬酒店,毕竟我经常留宿在那里,不过以后肯定是不敢在纪营眼皮子底下和稀泥了,不然他得拿着备用房卡进来把我和我的小鸡鸡全废了。我得和他一起睡觉,在我家的祖产产业里。领事笑了笑,她说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您今早吃的那份烤薄饼是我们大厨连夜从国外一家小店里现学的,枫糖也是凌晨从北京一架酒店里空调过来的。“奥,是与您共餐那位先生昨晚就吩咐过的。”我问是哪个国外的小店,她说纽约的sweet lover,我问那家酒店叫什么,她说,是有名的季扬国际酒店。我把行李扔在前台,疾步上了电梯,电梯停靠,我跑着走进我们的楼层,到了尽头,就看到纪营真耷拉着眉眼敲我的门,样子像雨天扒拉主人门口的小狗。他闻声转头,在看见我时松了一大口气,眉峰都塌了些,手指放松后无力垂下,只温声问我怎么自己下去了。他那口松下去的气却转换位置卡在了我喉间,我说我没走,我就去外边看天气去了。他来劲了,就问我,这酒店的窗子是钢板做的吗?我不跟他犟嘴,我走过去,抓着他的胳膊,急不可耐,却很平静地和他接吻,这应该是除了初吻外我们最温柔的一次触碰,温柔地和我早餐时在餐厅里看到的那束冬青一样叫人心胸发烫。那扇被他称作钢板的窗子透着最平常的阳光,它多么善良,多么公平,从这里经过的每一个人其实都会受到它的照拂,可只有纪营,只有纪营啊,他是向这份馈赠说了感谢的。万物有灵,他喜爱了他们,它们也会喜爱着他,所以它们在指引着我,快跑,跑去纪营的怀抱,那里没有乞力马扎罗山上不化的冰雪,那里只有翁布利亚的玫瑰和光。纪营,我叫他。他在呼吸的间歇里专心回我,嗯。我安心地接吻,只是没再告诉他,把你放开,是我这一生里,所做过最后悔的事情。纪营日记:树他收下了,人没给我搞第18章误机了,呵呵。好好地吻着,我他妈获奖感言没说完,纪营已经顶着我了。好嘛,老子这里感人肺腑,他在那里想入非非。我给他一肘,他还说,没办法,你太性感了,其实早上你喝奶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纪营说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我曾经买过一颗昂贵的蜂蜜猫眼石,当时爱不释手,拿在手里来回抚摸,现在想来,那个东西根本不足他瞳孔里的半点光泽。我才明白我一直以来其实只是想注视着一个东西,也叫它注视着我,现在很满足了。他顶了下胯,在我耳边低语,“我早想收拾你个混蛋了。”我有点呆了,我们是真的离别太久了,纪营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吗?一张无辜的脸和我正儿八经开着黄腔,不是吧,我照镜子哪吧。纪营见我没反应,戳戳我的肚皮,我被搞得浑身发毛,打开他,滚蛋,泰迪似的什么玩意。他又叹口气,熟悉地指指我的裤子,我惊恐极了,低头一看,还好,没内裤边,不过,这玩意儿什么时候立起来的。行吧,是泰迪也是泰迪兄弟。于是我们又相互帮了个忙,他没敢再思忖着我的屁眼,一嘴溃疡还没好透。等洗完澡后我们那趟航班已经飞在空中了,纪营干脆让秘书重订了下一趟,我趁机问他秘书的情况,他说他秘书已经49了,好吧,那是有点对不起我们江,等下一个吧。终于上了飞机,我强势地把他的头按在我肩上,想找一下刚硬男朋友的感觉,他轴的脖子疼,最后还是屈服于我,瞪着眼靠我肩上,不情不愿靠着,小鸟不太依人,但我挺满意的,纪营迈出了一大步,说不定他下次就哭丧着脸说,算了,你上我吧。我高兴了就搂着他睡,然后醒来的时候发现我正小鸟依人地躺在他怀里。他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公司还忙着,跟他厮混了这么久耽搁了好多事,从机场出来,我坐他车上,江林空车跟在我们身后骂娘,等到了分叉路,我下车坐回去,然后他东我西。之前随着旸羲去美国,季扬大部分产业也被转到了美国,回中国是纪营自己的决定,不知道怎么说服的他妈,反正就回来了,那边产业没带回来,只能操控尚留在国内的产业,但国内的都是他妈当年精挑细选留下的优质股,所以也很好发展。不过环文嘛,到底是纪营处于什么目的创建的,回来又是为了什么?如果是跟我有关的话......那就得想办法把他的家业全搞过来。毕竟,季扬是我爸的,季扬是我爷爷辛辛苦苦制造的,我爸其实是个不孝子,我爷爷操劳过度死了,他居然拿着季扬去换旸羲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甚至都没回头看他一眼。把季扬揣在兜里跑了,给我爸留下一个当时她在掌权的孚西,完全的传媒集团,我爸花了二十年把它做成几分像季扬的样子,可它怎么也不是季扬。我这些年和季扬处处作对,我是想让季扬败,更多是想让那个女人败,我想让那个女人后悔,我想证明我爸他有多愚蠢,我也想宣告我即使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也可以全胜,也可以辉煌。母亲不需要,亲情不渴求。所以刚开始接手公司那两年,我疯了一样打压季扬,让它掉了许多血,这事逼得我爸血压都高了,可他什么也没说,他一直觉得亏欠我,所以我为了叫他良心安定,折腾季扬这事做的十分自然,毫无悔意。可每次纪营出现在对面的谈判桌上的时候,我那嬉皮笑脸的皮肉下,总是变成萧瑟的千里荒原,风那么大,逼着我回头。俯瞰灯红酒绿的都市时,我就在想,我跟爸爸活在一起,所以偏袒我的爸爸,那他跟妈妈在一起,会不会喜欢他的妈妈。所以我这样,岂不是伤到了他。我生来愚蠢,只能一步一步来,我走了很多步才想到,我并不想让我爸和旸羲一样惨,但他妈妈如果伤了心,那我爸会如何,他为了那个女人连公司也可以不要,那他是不是宁可在街上要饭也舍不得旸羲难为一分。所以后来我不会恶意为难季扬了,和其他竞争伙伴一视同仁,但手段永远不会停下来,次要目标放弃了,主要目标还是没变,我想围着纪营转。我想这世界上爱而不得其实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相忘于江湖,春日的蝶,夏日的夜,秋日的风,冬日的雪,谁也不会再记得那段过往,故事里的最后一页早就已经改写,除了你自己已经没人会默默守着那段荒唐的岁月。所以我想让他对我印象深刻一些,咬牙切齿挠心挠肺,爱得也恨得。路上下了瓢泼大雨,击打着车顶那块烂铁,天气真是个神奇的东西,专门给我造的一样,我只要想起从前,我曾经快乐的,它便晴天,我曾经痛恨的,它便下雨。我闭目养神,听着雨滴在车窗上奋力地拍打,一点困意也没有,江林低声接了个电话,她回头看我,其实我没闭紧眼睛,外天天已经暗了,再完全闭紧了眼,那就要身处黑暗了。“有事就说。”江林很少这样吞吞吐吐,我总觉得的不安,我睁开眼看她,“怎么了?”“纪总,季扬的那位纪总,刚刚....出车祸了。”第19章雨天堵了车,我在车内叠着手等待,江林看我,她头一次没有讽刺我,说你别急。我呵呵笑,我没急。她说,纪总,你在发抖。我看了眼自己那双抖得不成样子的手,突然推开车门在车流间奋力奔跑,江林叫不住我,她的声音甚至完全跟不上我,我在大雨里狂奔,西装被浸湿,皮鞋进了水,它们都没我的心脏凉。我一路跑一路想,要是纪营死了怎么办,我简单地作答,死了的话,我就没有哥哥了。可当发丝上的雨水滴入我的眼中,我在模糊的视线里被刺痛眼球时我才想明白,死了的话,就没有我了。我们的心脏是连在一起的,所以纪营死了的话,这世界上就没有我了。我在跑过堵塞的车流后拦了辆出租,把自己手腕上一千多万的手表摘给司机,我说这够你交十辈子的罚款了,给我破红灯走,不要停。他照做了,可太慢了,太慢了,我在狭小的车厢里度日如年。最后半段又开始堵车,我下来狂奔,终于疲惫不堪地进了医院,直接飙向急救室。手术中三个字磨疼了我的眼,我感觉我的眼球正放在石磨上一下一下磨出白汁与血水来,我没有心的想,如果有一个灵魂可以在纪营之前飘荡出手术台就好了。坊间说一个手术台上每日要死去的人数是固定的,要是目前为止所有在纪营进去之前上过手术台的人都死掉就好了,他们占够了无常索取灵魂的名额,那我的纪营就不会出事了。我在手术室的外边蹲着,衣服上的水在地上落了一大滩,清洁工拖了一次,我又拧了些出来,她好烦我,一直哎呦哎呦的,我便拧的更大力些,我其实不喜欢这个动作,我只知道我要是不动动手,我就会疯掉。有人在拍我的肩,拍了好几下我才机械地抬头,看着有点面熟。“孚西集团的纪总吗?”他小心地问。纪总,叫我?我点点头,还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纪总好,我是季扬集团纪总的私人司机。”我终于想起来了,想起他是谁,从地上跳起来,血液极速冲到脑袋叫我眩晕,我揪着他的衣领问纪营怎么样了,进去多久了,医生说了什么,有没有下病危通知书,他流血多不多,伤到哪里了,路上有没有喊痛...他跟个哑巴一样不善言辞,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我想听的,我处于暴躁的顶端,正想找个东西发泄,他就撞上来了。“你他妈怎么开的车,同样是雨天,同样是卡宴,同样是北京城里的路,我为什么没事?我为什么没出车祸?我为什么没进手术室?怎么就伤到他了,怎么就叫他出事了,怎么就叫他受这种罪过,你他妈知不知道他前半生过得多不易,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我揪的他呼吸有点困难,其实我也快窒息了,我们的动静太大,有护士挡着我要我安静,我差点连她一起打,司机在大家拉扯的空隙里紧忙退开些,拽了下衣领咳嗽一声,难为地说,纪总,今天不是我开的车,是纪总自己开的车。我呆愣一下,一重拳砸在他肚子上。“他妈雇你是干嘛用的?要他开车,你是吃屎的吗?他本来开车技术就不好,年轻的时候都不敢碰,现在上了岁数你他妈还敢把车给他,你胆子是武松借的吗?他一个总裁给你开车,你他妈好大的面子,你是秦始皇后人啊,你妈是女娲直系啊,你爸是天地间最后一只麒麟啊。”“操你妈的傻逼东西,老子今个就给你长个教训,叫你知道谁才是孙子谁才是爷爷。”司机被打的脸色发白,捂着肚子吐口水,护士眼看拦不住了,打电话准备叫保安,他又忙抓着护士说不用,说我太激动了而已,都是熟人,马上就好。熟你麻痹!我马上一拳又要落下,他被打怕了,抱头大声喊,“您让我把话说完啊,我们纪总不在这里边!”距离他鼻梁前一厘米的拳头松下来,我紧忙摇着他的肩问,刚说什么?他疼的眼泪直掉,我就哄他,你别哭,把话说清楚了,我给你发奖金,四位数的,不,六位数。他眼睛亮了,肚子也不疼了,神清气爽,“我们纪总早就出手术室了,伤得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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