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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丢失的PEA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3(1 / 1)

夕阳下的第一次奔跑,不是,顺嘴了,夕阳下小心翼翼的初吻,身后是艳丽无际的金罂粟,远方是挺拔高大的红木,蜿蜒在山径,曲折在心口。路过国家公园的时候听守门人讲着兵荒马乱的淘金时代,他很认真,我便没告诉他我快听睡着了,在ibm里笔录专业演讲时摸了他的小指,他头一次把字写歪了,去硅谷里完成课后研究作业的访谈实习,他熟练的样子像极了在床上对我的逼问,离别前在好莱坞面前拍了张合照,我说我好靓,他说俊得不能再俊了。那时的纪营还是很霸道的,高冷的气质也一直缭绕,但他常会笑,对着我一个人笑,虽然我打他一巴掌他基本也会还回来,但他扇过来的时候还是笑着的。说真的,不惊悚,不变态,充满了野性和诱惑。和乔舒亚的相遇是个缘分,不过是闲来无事参加了学校里由华人发起的欧洲难民资助计划,两个素昧平生却早有耳闻的强攻一见倾心,多巴胺飙升,加州、田纳西、密歇根、华盛顿....流浪辗转的途中相遇、相识、相恋,谈了场稀里糊涂的爱,最后却一拍两散。我天生愚笨,那时到他给了我一拳我也没想明白,他那因着我父亲纪白的名字而呼啸扑来的盛怒所谓何事,我只是被他猩红的双眼刺痛了脾胃,导致我这些年一看见红色的东西,总会忍不住觉得我在伤他。可我并没有,我总想着我才是受伤的那一个啊,洁身自好半年,互殴数次,脸不要了命也不要了,就想跟他上个床,我甚至耐着心想哄他一辈子,不做爱都行,那是我最疯狂的时候,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我是柏拉图遗失的后代。但最后没搞上,就这么魂牵梦绕了六年,到现在还馋他的身子。指尖的烟灰弹落在我的手上,轻微的烫着我,其实和光比起来,也没多大的杀伤力,人总是害怕看起来汹涌而至的东西,可最后让我们退缩的,其实只是自己软弱又无能的心。我在那份微痛里又开始神经质地思考,当初分道扬镳,后来针锋相对,纪营心里边,可曾有一瞬,也会想起我们的从前。想起那一去不复返的,拓在记忆深处里总会漂洋过海寻觅而来的一段有始无终,然后遗憾,然后悔痛。江林扣了三下门,把我那荒唐的脑袋泡进冷水里过了遍水,我转着椅子过来,把那支只吸了一口的烟扔在烟灰缸,也不捻灭,叫它静静燃着,放上一缕装腔作势的烟,好叫她觉得老板今日也很神秘莫测,莫要动了跳槽的心思。她给我拿了这一季度的财务报表,我翻着看,效益还行吧,毕竟这不是我们本行,孚西集团本来是传媒公司来着,我爸还是牛逼,从那个女人手里接过来,活生生转成房地产,到现在和传媒产业各占一半江山吧,且都在我的英明带领下都有那么点成就。不太多,也就前三名吧,比不得季扬,毕竟我们祖上二代全是搞这个的,搞成精了都。江林一脸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的表情,给我换了一杯热着的咖啡,“纪总,厦门那块地有眉头了。”石子投了这么久,也该有响声了,还没为我慧眼识地的聪明才智骄傲两下,江林就非常会掐点的打断了我。“那块地,季扬的纪总也盯上了,看数据,他盯得还比我们早些。”我端起咖啡面无表情把那支烟浇灭,真他妈是够够的,这天下让我们兄弟两分了算了,好东西不是我瞅上就是他瞅上,更多时候还是两人一起瞅上,我给他一脚他还我一拳,当仁不让,为了夺生意简直是三世仇敌。有时候气起来我都好想骑他身上掐死他,新账旧账一起算。“他那边能拿下的概率有多少?”“百分之七十八。”这说了个屁。“他人哪?”我的秘书都让我训练成狗仔了,长的干干净净的,背后专门挖人家信息,多半都是竞争对手的床伴喜好,早年间还负责调查一下我看上眼的情人有没有“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的破习惯。“下午三点的飞机,飞往厦门。”把笔从笔筒里抽出来,吩咐她给我收拾行李。“好的纪总,您带谁过去。”我好有霸总的样子,手一挥,谁也不带,我个人游。江林又露出一副那就太感谢您了的表情,收都不知道收一下,好的纪总,您自己注意安全,有事的话叫路人帮您按下110,或者打给我,我帮您转接。算算我也已经被我的秘书练出来了,我们相互促进,是成长道路上的良师益友。她收起我桌上批过的文件,略微停顿,“对了纪总,还有件事情。”我打了个哈欠,有屁快放,别排着队一个一个来。她终于提了口气,好高兴,好久没噎过她了。“您之前因为成品质量不过关而拒收的那位供货商自杀了。”哦?江林:哦。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这些人,往钱包里揽钱的时候什么也不怕,说起天打雷劈跟天下小雨似的,一旦东窗事发遭受报应的时候就开始哭天抢地,谁逼着他违法犯忌一样,寻死觅活的,活着给社会和谐增添困扰,死了还他妈要污染大众忙碌的眼睛。“死透了吗?”半身不遂最麻烦,我都替他家人累。“死透了,还剩一个老婆和一个六岁大的女儿,公司出于人道主义精神给了赔偿款,她们嫌不够,想要再加两百万,他老婆媒体那边好像有朋友,所以传播了一些言论,手法很巧妙,不好采取法律措施,但确实给您和集团泼了很大一桶脏水,您也知道,互联网上的冲浪者责任意识和道德意识基本为零,只有自我意识过分独立。”了解,正常情形,本来他们这种人就是拿命玩钱,真要在乎家庭圆满就不会走这条路,凑合着过日子,顶梁柱已经拜拜了,眼看下生无保,家属不拿够了钱是不会罢休的,一家子吸血鬼,白事一起就摇身一变社会弱势群体,有时候真不知道是有些大众太蠢还是他们太恶心。“跟公关部说就行了,还要你操心,我养他们来公司蹭wifi 的吗?”江林一边说着一边给我核对着签名,“纪总放心,已经处理了,季扬那边动的手,我私下查了一下,那边的纪总亲自处理的。”笔落在纸上弹了几处墨点,江林说文件没问题了,不知哪里来的好兴致面带微笑着看我。我没理她,她打量一番,确认了是她所熟悉的呆滞眼神,然后满意地踩着高跟鞋转身下场,我意识回魂,叫住她,她和气地问我,怎么了纪总,您也开始排队了吗?.......没空打嘴炮,我忽略她的反击,专心于自己的花花事业。“你收拾行李的时候记得给我多装点内裤,这一趟,可能比较费。”纪周:我跟你们说,江林这女人绝了,除了没上过我的床,哪里都堪称完美!江林:每天都在为了生计而出卖脸皮。第10章我很荣幸地又住在了纪营的对面,上天庇佑阿弥陀佛,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死皮。我知道纪营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牛奶的,很奇葩,不知道他妈那种人怎么会给他养成这种习惯,说来惭愧,在美国同居的时候我看他喝奶还羡慕他有个温柔的妈妈来着,他当时没说话,只是捏了我的肩膀,现在看来,我简直是在讽刺他,不知道他当初为何还能忍下来不打我一拳。为了表示这滞后六年的歉意,我历尽千辛万苦在客服给他送去的温牛奶里加了点东西,好让纪营能睡一个安稳的觉。皇天不负有心人,he made it,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十二点。而我在十点五十的时候就已经和他约好的赵老板成功签约了与我们公司合作的合同。这真的不怪我,你自己起不来赖谁啊,大家都挺忙,谁愿意等你一个不守时的人,哎,可惜了,多帅一个人,怎么就赖床哪。连夜折腾太累了,我抵在车窗上睡觉,合眼的时候又想起纪营来,不知道哥们起来后有没有去踹我的门,那样的话,我的门可是趁我不在占着大便宜了,纪营的一脚,那得多爽,淤青十天半个月都消不掉。要我说吧,纪营哪里都好,工作场上雷厉风行收放自如,谈判的时候只言片语间就能迅速找到希望区然后精准定位妥协阈值,所以他亲自出马时总能用最低的成本价格拿到最高利润,不过三五年,把季扬弄得跟秦始皇的天下似的。而我,虽然一次也没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来,但是说起素质和德性这个问题,我一般都是骂骂咧咧退出群聊。所以就我这脑子,正儿八经谈起生意来,我怕是敌不过他的,毕竟他天生就有经商的才能,我吧,天生只有玩乐的本事,我爸赶鸭子上架都上了好多年,滑了无数跤才站到这个略微神气的位置上来,还要天天担心被人一脚踹下去。但他有一点是没我行的,那就是,他没有我不要脸,他宁可光明正大拿四分利,也不肯偷鸡摸狗拿七分红。所以,肥水不流外人田,都是兄弟,你不拿那就我来吧,毕竟我是个乐于在法律边缘反复试探的人。早上赶时间没吃早饭,昨晚好像也没吃来着,回来的时候就直接去了餐区,那话怎么说,有缘自会相见,我居然就看到本该和合约对方约饭的纪营在那里吃着清粥淡菜。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这么惨的景象,百年难一遇,我可得好好搞搞他心态。我在他对面拉开椅子坐下,胳膊搭着桌边瞧他。他大概醒来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已经没戏了,所以索性正装也不穿了,就在黑色的休闲裤上套了件深灰色的衬衣,开着两颗云母扣,发丝也没打理,自然垂在眼前,嘴角嗡动,喉结因为小口的吞咽而轻微的滑动,我一肚子坏水突然有点卡,看着这样的他,略微.....有点硬了。习惯而已,真的习惯而已,再不就是本能,美人嘛,谁不喜欢,谁不喜欢谁阳痿。要快速转移注意力,我只能提前刺他,“哎,纪总,失去一桩生意而已,怎么就吃上这个了,季扬那么大一个企业哪,慌什么?一时半会败不完的,怎么也得下个月才破产啊。”他夹起青瓷小蝶里精致摆放的清汤新笋与麻油茼蒿,白瘦的手指按在镶着金边的黑木筷子上,旁若无人,冷艳贵妇依旧理都不带理我的。我习惯了,其实他也习惯了,这些年我前脚跑来把他的生意截胡,后脚一身正气地跟他炫耀的事也没少干,可以说,我这公司越办越大,都是纪营助推的好,我要是成为世界五百强,纪营他功不可没,到时候发表获奖感言,我得当着全国人民的面着重致谢一下。“纪总,别吃这个了呗,我刚拿了单生意,钱包鼓鼓的,我请你吃大餐。”他还不理我,安静的气氛叫我显得多余,没吃饭低血压,于是我的身体处于保护机能自动恼火了,我伸手过去直接把他的菜碟撤走,他也绅士地没拿起手上的东西给我泼过来,干脆放下筷子去喝粥。嗯,我没脾气了,但我还有心眼,于是我把那碟子里的菜全倒进他碗里。白粥染了黄汁,搅了这一团清净,纪营是绝对不会吃的,这点我很清楚,以前没少因此挨打。“呀,不好意思啊纪总,我这手吧,娇气,抓钱多了累着了,就容易抖,这样吧,我请你吃别的好不好?”纪营果然扔下勺子,眼睛翘的和守着池塘逮鱼的野狐狸一样,瞟了一眼我的手,说,那就剁了吧,养着也坏事。这他妈也忒狠了些!大概是我对于纪营家暴的印象比较深,下意识觉得此话可信度极高,我默默把手夹到腿缝里,以保证它的绝对安全,把手夹好了,我又想,纪营要是能找到这个地方来,他就是剁了我我也值了。他看着我的动作,往后一靠,食指翘起扣桌,问我是不是有病。我点头,没毛病。他又问我你是不是闲的慌。我摇头,早起抢单真的很累。他问我闹够了没。我在犹豫,不好回答,我闹没闹这是一个问题,够了没又是一个问题,拆开组合,我有四个选项需要慎重思考,实在不简单,要费脑,还要花时间。他随手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下手,刚才倒菜的时候有一滴汤汁溅在了他的手上,我看见了但没提醒,这个我承认我是有点缺乏人道主义精神,但是他自己也眼瞎,本来就洗个手的事,他非要抓来抓去,结果又不小心染到了衬衣上。现在第三颗扣子那里跟刺绣了一朵淡粉的宫灯一样,倒是挺好看。他很不要脸,我夸着他哪,结果他擦完手的手帕几乎是甩在我脸上的,起身大步流星。我被砸的有点茫然,重获光亮后把帕子拿起神经地闻了一下,然后揣在兜里跟过去,他腿长步大,这时已经进了电梯,里面只有他一个人,梯门开始闭合。我远远看着纪营那张马上就要消失在眼前的脸,突然想起他那时二话不说就离我而去的场景。那天纽约下了很大的雪,我从学校跑去我们的公寓,我到的时候他人早就已经走了,屋里东西全都乱七八糟扔着,遭了贼一样,他只带走了他的身份证件,我们一起买的情侣杯被打碎了一个,在客厅的正中央,我辨认了好久,才发现是我的。它碎成了数片,还染着些血丝,孤零零躺在地上,我有一瞬间感觉躺在地上流血不止的其实是自己。后来学校里也没他了,先是请了两周的假,然后是和英国那边的学校交换,我便再也没在纽约街头见过他,大雪里和幻影里,都没见过。电梯门在不断闭合,我想把他拉下来。外边下着大雪哪,你准备到哪里去,还不跟我说,就在我眼皮子底下逃,反了你了。一边狂奔,一边在嘴里疯癫一样乱念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想着他不下来就算了,反正我惯着他,等我逮住了就狠狠揍一顿,然后绝不原谅你。电梯门快要全部关闭了,只留一个孩童侧过的小缝,我在电梯口就不管不顾地往里边钻,恍然间好像看到他瞳孔骤缩成一个深邃的点,双手慌忙地按着电梯键,嘴里好像在叫我的名字,又或者在骂我。我笑他,你急什么,你走的时候都不在乎,我在大雪里摔了好多跤,你也没看到,你这会急什么。闭着眼扑进去,身体完全是跳海一样的放松,我想象胳膊、胯骨、小腿,手臂都会被钢硬的门板夹伤,我会淤青,甚至会粉碎,毕竟我是个玻璃杯,被纪营在那间公寓里摔个稀碎,如今粘好了也不会稳当。可我想象里的疼没有如期而至,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压迫,我被强劲地按在一方宽厚的肩头上,闻到了焚香的味道,像袅袅炊烟,似朗朗佛声,让我迷醉,也让我心安。电梯门在我眼前被强制撞开又自动合上,上升到需要它的地方,我看着墙壁屏幕上跳跃的红色数字,神志不清间听到了纪营自分别以来对我说过最温柔的话。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被打扰的不悦,又揣着几分劫后余生的虚张。他说,你惯会胡闹。第11章头疼的厉害,在酒店捂着被子睡了好久,一点睡意也没有,只是想把自己捂着,不听声不看人,连多余的味道也不想闻,这样一直到晚上十点,那些脑袋里堪堪复活的杂乱迹象实在要把我逼疯了,我心里一团火烧的厉害,说不清道不明,压抑着又兴奋着,我只知道不纾解一下的话,我这一个月都无法安然入睡。扒开被子,拿着房卡出门去。转过一条街,找到了这里的一家小gay吧,在晃动的灯光里点了杯龙舌兰麻醉舌尖,性事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和烟一样,不是终生必须,不是每天必要,但少了我难受,不开心的时候、难过的时候、颓废的时候,我都喜欢抽烟,上床同理。出来的时候没带钱包,就抓了张卡,因为我爸从小教我,在外边是不能露太多富的,不然不管鸡还是鸭子,就会无休无止缠的你厌烦,我这一方面还是会考虑他的意见,毕竟他已经成功做了几十年的清白王老五。若有若无的一般有钱的气质给周遭稍稍放了点,鱼鱼虾虾就围过来一大堆,大概大家都穷疯了,或者我看起来真的很贵,挑挑选选,终于成功钓到一只刚出土的小蚯蚓,捉到这个看着挺年轻的,二十来岁吧,算了,老子也是二十来岁。一头褐色头发看着挺乖,叫哥哥叫的也软,不是这里卖的,挺干净,唯唯诺诺的,但直觉觉得应该很能放的开。算他幸运遇到我,又帅又多金,还很善良,虽然至今没有体验过痔疮的感觉,但我还是很有同理心的,知道他们不容易,要多给钱。我给他递了几杯金酒,叫他愿意喝就喝。他拿起杯子就闭着眼给自己灌,黄牛注水似的,几杯酒下去,他就已经不行了,当着酒保面对我动手动脚。现在可以了吗?我问他。他的眼朦朦胧胧的,标准的杏眼,显得嫩,点头的时候天真可爱。他挂在我脖子上,柔柔地叫我哥哥,下身一直蹭我,火热滚烫的,正努力叫我暂时把那疼痛的大脑和嘈杂的内心用黄色颜料粉刷干净。我抱过他,扔给领班一张卡,让他带我去最干净的包间,房间无所谓,毕竟酒吧就屁大点,但沙发要大,最好有床,床大也行,总归得有我大施拳脚的地方。领班将我的卡妥善装进我的衣兜里,礼貌地说先生您不必客气,我们会所事后结账,然后微笑着低头带我走路,我觉得他笑得好好,心眼也全,还会看眼色行事,突然想把他挖去我公司里做保安,那样上班就能有个好心情。他把门给我打开,他没谦虚,这里真的不大,一人间,但他也诚实,确实有大床。房间里不灭灯的,随时等人光临,他先行走进去,给我从桌下拿了个盒子放在床边,跟我解释,先生,全是干净的一次性用品,请您放心使用。我真的想挖他墙角,太能揣度了。他关门出去,小男孩等人一走就迫不及待去亲我,可惜他矮,够不到我伟岸的身躯,小姑娘采蘑菇,采不到就只能去舔我的锁骨,搞得我有点想笑,想起和源集团的李董去年送给我爸的玉骨痒痒挠。他亲着亲着就滑下去,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听见他跪在我面前,双膝落地解开我的皮带,隔着内裤给我舔。除了诧异他上半身真的长得很长,我还有点怀疑他之前是不是一直在装纯,也太会舔了些,江子宸看了都会沉默。隔着一层内裤我硬的发胀,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他的功劳,毕竟我从中午那时见到纪营就憋着了,大抵是反弹了吧。他把我的性器掏出来,我忽然冷不防打了个瞌睡,有点不好意思地望向他,我想告诉他我不是骗你来玩斗地主的,我是真的来一夜情的,他好大度,看着我俊俏的脸庞瞬间就原谅了我,也不听我解释了,只不过瞥见我的尺寸又咽了咽口水,我都不知道他是怕了还是馋了。他嘴里的酒后劲全留在舌苔上里,我大概三个礼拜没做过了,口腔里的热度让我吸了口气,不是爽的,而是欣慰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安静端口。他的舌尖是真的灵巧,不知在多少人身上试过,还是吃冰激凌练出来了,卷起的小尖就往我尿眼里钻,一边往里蹿着,一边用手捏着我的阴囊。舒服。生活已经很苦了,还谈他妈什么恋爱,酸唧唧的什么玩意。我有些受不了他慢吞吞的了,心里燥的慌,双手抓着他的头,温和地跟他提前打招呼,这位小弟啊,我要发个力了,你把你牙收好了,要是刮着我,我一会给你操出尿来信不信。他眼睛湿漉漉的,嘴里还含着我的东西,腮帮子撑的紧,可怜兮兮看我,我居然从他眼睛里看到了点期待的意思。额,这年代的孩子们都这么会玩刺激吗,老子的陈年威胁都不管用了。等他准备好我就往他嗓子眼里猛挺,一下一下顶到内壁,他呜呜流着泪,却把我含的更深了,还把舌头卷成弧状包着我的阴茎,卧槽,我真的有些怕了,我就图个新鲜,这玩意却是想着要榨干我啊。不行,我想着一会要是情形不对就先穿裤子跑吧,别被吸干了。空气里有酒香的味道,还有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果香,不是什么名贵香水,很是清新,可我觉得这样好讨厌,做什么都做不齐全,既然是香水,就该浓郁一些,起码能盖过那股沉香的味道。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我觉得我真是犯病,不他妈就是香水吗?改天自己买一箱来,喷一身就在浴室自己操作好了,非要那人身上的干什么,他的是镶金了还是戴钻了。身下抽送,我神思却有些缥缈,玩的迷迷糊糊,门锁突然一转,猫儿偷食一样,不知哪里来的紧张和惊吓瞬间扯到我神经,我被吓得一下子射进了他的嘴里。他被突然迸发的液体呛到了,咳嗽时急着趴下扶地,弯腰的时候就他妈不长眼地拽了我裤子一把,好嘛,我担在屁股上裤子现在全掉地下了,穿着内裤挺凉快,鸡鸡都吹着楼道里的小风。我气的转身,想看一下是哪个神经病在搞我。结果头一转吧,我就被惊呆了。不是吧,这他妈不是换了一身黑衬衣的酷逼纪营吗?我在做梦吗?射迷糊了?我脑子瓦特了,刚刚快感升到神经末梢的时候就在脑子里窜过几幅他那时被我抓着撸的模样,现在看见他,脑子便转不动了,酝酿好久,不知说什么,最终居然傻逼兮兮脱口而出一句“好巧啊。”他脸色不好,我还在犯贱,觉得自己说的不太适合后又忙补救上一句,“你要不要一起?”说完后我就他妈傻了,我刚刚是遭雷劈了吗?说的什么屁话啊。本以为纪营会就此被我的傻神经病击退,给我个机会叫我好好穿上我的裤子,然后在我每次针对他的时候就拿这事出来羞我,让我说不出话来。结果我没想到几年过去后他依旧是那一块天地供养的灵石,即使缺少我的日夜精华也没有退减他的猖狂。揣在兜里的手伸出来,白玉一样的手指向旁边勾了勾,一位漂亮的小男孩就乖巧地躲进他怀里。他音色沉稳,像个嫖娼的惯客。“好啊,各玩各的,还是想换着来。”第12章身体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脑子已经他妈震惊了。他在美国的时候换男朋友勤快但也从不胡来啊,他的换床伴频率以季度计算,我那时候比他野,是从月开始算的,但我们怎么也还没到一天一个的份上,就像连着一周吃同一样菜,胃口都没了,玩个几把。可纪营没再开玩笑,他就那么看着我,像在笑,我不知道他在乐什么,但我知道他那笑里连一丁点真心也窥见不了,嘲讽多一些,讥诮也厉害。纪营在我眼里从来不是长情的人,我两一样风流,只不过我们风流的模式不一样,我起码会在干完满意的一票后抱着人说说好话摸摸屁股,方便他下次再来,但纪营是真的拔屌就走。我有幸上过他几位情人,这就是从他情人嘴里套出来的,是的我故意我变态,我见不得他好,一旦他有什么比较长期的宠幸对象,我就会把人想方设法带上床,然后他就被纪营的鸡巴单方面解雇了。而我现在看到的他一样无情,却在哪里不像着从前,他捏着男孩的那只手,指节在用力,我都分不清他是在愤怒还是在振奋,只听见他嘲笑我,“怎么?不敢玩吗?”挑衅一样,明知道我最怕挑衅,尤其是他纪营的挑衅,激将法这种东西,向来又直白又愚蠢,我他妈却每次都照单全收,以前的我是年轻经不起挑逗,现在的我只是不想在纪营面前落下风来,好叫他觉得我离开他后越来越弱,败他一成。“我要是说敢哪。”说出口我都佩服我自己。沉默了几秒,他也开口,“那就好。”冷笑一声,他拉着人进来,用脚尖把门用力甩上,男孩被巨大的声响震的一抖,纪营张开薄唇,那里毫无血色,他说,敢就好,你最好,一直都做那个不会被动摇的纪周。脚下一麻,我居然还有脑子分辨出他在还击,我骂他的他也还回来,但他幼稚不幼稚,对骂都不知道原创一下,抄袭明目张胆,改编都不尽力。我也冲他挑眉,表面镇定自若,其实内心已经乱成一锅粥,嘴上炮已经放出去了,可我不知道怎么办,真要我玩的话我是不会的,我也不想,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和曾经的恋人一决高下吗?我是疯子还是他是疯子,能做到这一步。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玩过,脑子里酸疼地算着我们这到底算4p?还是算双p?他没空当我做思想准备,步子不太轻快地走过来,冷眼看着我耷拉在内裤边上的阳具,又回头看了眼他带来那个男孩,跟我说,那就先给你试用吧。他弯腰用食指勾起我的下巴,我不知怎么居然安然受着,耳边只听见他清楚的咬字,“这位长得年轻,其实已经三十多了,所以,等下给你做的时候,你得叫他一声……哥。”我浑身一怔,腿软了一下差点跌倒。他从我脸上移开视线,又对着那男人不辨情绪地说,“你来伺候一下这位弟弟,刚刚射的有点快,可能要辛苦辛苦你了。”这话一出来我百年难一遇地脸红了,不久前他还在嘲笑我废物,现在居然让他抓个现行,还是以这种难堪的方式。我好面子,傻逼一样压着嗓子给自己辩解,“我老二今天酒驾,状态有些不好。”身后的那个男人突然笑出声来,我听得出来他在憋着,于是转头瞪他,他又识相地闭嘴,然后跟我说抱歉,其实没什么可抱歉,我只不过是嫉妒他。因为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躺在纪营怀里,而纪营就不会因为他爸爸的名字而丢开他。我又转回来看纪营,可他还是没理我,单臂从地上拉起已经被酒精后劲烧的迷糊的那位小弟弟,然后一把甩在床上,双膝跨在他身侧就开始毫不怜惜地扯他的衣裳,指甲在男孩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几道红痕,他身上那便宜的衣物几下被纪营撕的撕扯的扯,床上床下破布一堆。而纪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和青筋暴起的手臂在某一瞬间让我觉得很可怕,感觉自己在近距离观赏一部强奸戏码一样。我不住地怀疑,纪营是真的没那方面的爱好吧。我担心着床上那一位或两位,都没注意那个男人在我面前已经跪下,扶起了我的性器抚摸,他是真的娇小,娃娃脸也可爱,“我技术很好,您请放心,马上给您老二醒个酒。”我还没吩咐,他已经把我裹了精液的阴茎含进嘴里开始舔弄,要说前面那位是自行车,这位大概就是坦克了,自然反应让我很快就硬了,但心里却没有一秒是自在的,很奇怪,上赶着飘出毒素一身轻松的是我,但真正来个技术好的我又不愿意要。可能是因为这人纪营带来的吧,想着他原来比我会玩,心里莫名一阵酸涩,又觉得没必要,因为这些我都知道,我早知道。他吸的我喉咙生理性发干,脑子却在想着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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