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禺被这一巴掌吓了一跳,本来就迷糊的神志隐隐约约想到刚才因为不乖受到的惩罚,他下意识就哑声道:“对,对不起…我错了…”周跃霜笑起来声音很好听,他把射后疲软下来的性器抽出来,却没有松开掐着张禺胯骨的手,臀间那个被操到红肿外翻的穴被顶灯照得清晰——那里今晚被操了太多次,刚失去堵塞还有些合不拢的肛口漏着一点被磨到发红的鲜嫩肠肉,射得满满的精液伴着几缕血丝随着男人无意识的粗喘偶尔吐出一点,淫靡得很。修长白皙的手指伸进去肆意翻搅,发出轻微的汁水声,也许是指甲刮到了肿痛的内壁,张禺颤抖了一下,随即模糊听见周跃霜依旧在问他:“叔叔,谁在操你?”“…是跃霜…”“跃霜在做什么?”“跃、跃霜…在…操我…唔啊——”青年人的欲望总是来得汹涌,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棍还带着湿漉漉的体液,就着内里的精水润滑又狠狠操了进去,张禺沙哑着的话被截在话尾,只能哀吟出声。张禺又被翻回来,翻动过程中周跃霜一直插在里面,体位的变化让内壁软肉被迫扭曲,难受得男人瞪着有些失神的双眼发出无意义的哽咽低哼。仰面躺在床上,男人那两条结实的长腿早已没了力气,被周跃霜压着大大分开在两边,张禺的性器在周跃霜反复捅弄内里的前列腺刺激得勃起,立在腿间,周跃霜戏弄似的弹了弹,不意外听到男人嘶哑的痛哼。周跃霜放缓动作,满是汗液的手掌摸了摸张禺同样粘腻的性器,笑了笑说:“叔叔,你也感受到快乐了吧?”他故意用龟头去碾磨男人的前列腺,逼得不知所措的张禺发出几声惊喘,“叔叔被我操的很舒服呢……”张禺昏沉着,脸红耳热,他迟钝地想起自己刚才接的话,他听得懂操是什么意思,以往在工地上那些人粗鄙的话说得实在太多,甚至还有人笑得诡异看自己说其实你懂了也没有什么用,哪有女人会让个傻子操呢,只记得然后一群人的哄笑声好像特别刺耳。“不、不是…”张禺视线模糊,下意识笨拙地反驳。周跃霜的脸逆着光居高临下地望过来,明明比张禺瘦一圈的颀长身躯此时却比强壮的男人强势得多,绷着劲瘦的腹肌一次又一次撞击令男人更加神识涣散的地方,语气蛊惑:“叔叔会喜欢的,”他边插得张禺股间噗嗤作响,边摸上了可怜地立在腿间摇晃的性器,“你看,叔叔这里高兴得都哭了。”张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感觉之前如撕裂般痛得地方不断窜上陌生的酥麻,身前那处逐渐有了之前那种要失禁的错觉——“不、不要了…!”张禺慌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挣动起来,周跃霜插在他屁股里的肉棍都被挣出一半去——“啊——!”然后被对方握在掌心的脆弱器官也被突然攥紧往回拖,张禺发出一声惨呼。周跃霜被张禺吃痛紧缩的肠道伺候得很舒服,他安抚似的轻柔地抚摸撸动着男人因为疼痛而软下的性器,无奈地说道:“叔叔怎么变了呢?”“叔叔明明说过要听话的,叔叔怎么可以骗我?”张禺的力气在刚才的爆发换回的剧痛里消失殆尽,只能任由周跃霜摆布,两条腿被压至胸前,男性僵硬的韧带被扯得发痛,可是屁股里那个奇怪的地方源源不断地涌上陌生的欲望快感。张禺应接不暇地喘息,他本来就不聪明,现下完全是本能地、不知到底是因为疼痛还是铺天盖地的陌生快感,在情色的皮肉声与泥泞股间的水声里,哑着声音哀求:“不、呜…唔!不…要了…跃霜…我错了…”带一点压抑的哭音:“…我会…听话…啊……”而压在他身上初长成的青年只会被他的沙哑哀求激得越来越兽性大发。第十章周跃霜最后射在失神的张禺的胸前和脸上。饱满结实的胸肌上已经满是淫秽的淤痕,两颗肉粒布满掐咬的青紫齿印,肿大了一圈,颤颤巍巍地立在那里。浓白的浊液四处横流,把浑身赤裸男性躯体装点得更加淫靡。张禺似乎被持续的性爱和周跃霜的陌生磨得失神,茫然地被周跃霜拉开双腿搁在两边,颜色浅淡的大腿内侧露了出来,还有腿间那个红肿外翻合不拢的肉穴,穴口不知沾着他们俩谁的精液,白浊还在随着重力往下缓缓滑落。周跃霜按住张禺下意识想去擦脸的手,亲了亲沾满自己精液的脸颊,引着对方的手往下,哄着说:“叔叔自己扶着腿好不好?”等张禺手被迫贴住大腿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姿势,当然本能地拒绝这种私处大开的耻辱姿态,开口说话时声音已经十分干涩:“别这样…跃霜…”周跃霜端了床头的水,张禺见了水更觉得干渴,下意识要去接,却被格开,浑身酸软地只能看着周跃霜喝了一大口然后凑近来——“唔!”周跃霜的嘴唇贴了上来,张禺瞪大眼睛,对方要撬开他牙关时他紧闭着嘴不让对方进来,却有甘甜温热的清水滋润了干涸的嘴唇,张禺脑子里现下基本上只剩下半腔浆糊,干渴的本能令他不自觉地汲取水源。察觉到对方唇齿间的松懈,周跃霜眼睛眯起来露出笑意,强势的舌头趁着那点空隙往男人嘴里钻去,与张禺分享嘴里含着的清水,享受对方无意识吞咽清水的些许迎合,等松开的时候男人早就喝完了水,在长长的深吻里被迫咽下不知谁的唾液,吮吸到肿起的嘴因为缺氧张着大口呼吸,张禺的眼睛又成了一片迷蒙。张禺昏昏沉沉的,不知反抗地被拉着手又回到大腿边,周跃霜耐心地掰开男人粗糙、骨节分明的手指,再一点一点握住张禺大大分开的双腿,摆成自己展示私处的淫荡姿势。周跃霜满意地颔首:“叔叔果然最漂亮了。”他从床底取出相机:“我果然最喜欢叔叔了。”拍照的咔嚓声在深夜里有些突兀,昏沉的张禺被接连不断的拍照声惊醒,一抬眼就看见黑漆漆的镜头正对着自己,光洁的玻璃片里倒映着一个姿势羞耻的赤裸男性,身上脸上都是稠白的半干涸体液。张禺呆呆地抓着自己的大腿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个镜头里的男人是自己,他连忙松了手,要去抓一大半都掉在地上的被子来蔽体。周跃霜不慌不忙地放下了相机,很轻易地压制住早已无力的慌乱男人,床底的箱子里早就有准备好的东西,在张禺胡乱又迟钝的挣扎里给对方上了属于自己的镣铐——“叔叔要乖一点哦,”周跃霜将对方的手腕和脚腕用垫着软垫的手铐分别拴在一起,这样张禺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出双腿大开的羞耻姿态,只能敞着空有强健肌肉的身体任他亵玩,“叔叔是我的。”像是想到什么美妙的事,周跃霜本来就长得好看,笑得灿烂起来更是迷人,只不过看在张禺眼里竟然莫名有些惧怕,只听见初长成的青年认真地重复道:“你是我的。”张禺不能彻底明白对方的意思,但类似被当作物品一般的评价从自己养了这么些年的孩子嘴里说出来,张禺单纯的脑袋里只觉得有些难过,想起之前袁其晨说过的,他张了张嘴,一会才说:“跃霜…你这样好像…不太对…”张禺看着周跃霜笑眯眯的样子,挣扎着想从束缚里解脱出来:“跃霜,你…你是成年人了,袁小姐说,成年人不应该做…奇怪的事情…”“——啊!”周跃霜的脸很快阴了下来,他丢开被子,两根手指并拢直直捅进不时吐着白浊的肉穴里,那里本来就肿着,突然的捅弄令张禺一下没忍住呻吟。“袁小姐、袁小姐…”周跃霜的手指把被迫敞着的腿间那个肿胀的肉穴插得噗嗤作响,时不时对肉壁的抠弄让张禺紧紧绷着的腿根哆嗦起来,他轻轻地冷笑,“我就说叔叔怎么会不要我了,原来是有人从中做梗,说了不该说的。”张禺正咬着牙忍耐身下诡异的剐蹭感和肿痛,闻言惊异道:“我…唔、我没有不要……”说到一半才想起周跃霜的另一半话语,断断续续坚持辩驳,“袁、袁小姐,是…啊…好人,她比你大…长辈…唔唔…”只是他太笨了,说得实在乱七八糟。周跃霜对关于其他人——尤其是那个袁小姐——的话很明显没有耐心,插了一会那穴的手指沾着精水就塞进了张禺嘴里翻搅,粗暴地打断了男人挣扎着一字一顿的话。“唔、嗯啊…不、唔……”张禺只觉得身下那处一下失了插弄的堵塞,里面的东西在挣动里流出来,像失禁一样,张禺吓得连忙夹紧屁股,但小腿被锁在手腕那,再用力也阻止不了里面的浊液往外流。嘴里被迫含著作恶的手指,张禺从未觉得面前顶着熟悉面庞的青年如此陌生,也从未觉得能有人的眼神让他如此恐惧,那里像有一只狼,会把他吃得一点不剩的狼。“叔叔有时候,”周跃霜双指夹着试图逃跑的柔软舌头,看着男人唔唔叫着管不住溢出的唾液,“真的很令人生气。”“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周跃霜道,“只会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张禺想咬嘴里的手指,却被拉着舌头,牙齿一下咬在自己舌尖,痛得又溢渗出一点生理泪水,视线朦胧里听见属于周跃霜的声音冷冷地说:“真是多余。”张禺其实没懂周跃霜的意思,只是本能地抖了一下,随即隐约感到有些不详,他含含糊糊地挣扎着说话:“唔…别…”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不要…唔…伤害……”周跃霜却听清了,他彻底冷下脸,尽是唾液的手指轻柔地抚摸张禺糊着干涸精液的脸颊:“好啊。”“如果叔叔听话的话。”张禺被拴着手脚,敞开着身体,根本避不开周跃霜轻柔却强势地抚摸,他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却没由来地打了个寒噤。第十一章周跃霜没过几天还是要去上课。正式上课前的这几天周跃霜一直呆在家里,无法逃脱的张禺被初尝禁果的青年翻来覆去地品尝了个遍。刚开始张禺还能带着抵触清醒着反抗几次,后来被更加生气的周跃霜锁上双腿操得神志不清浑身发软后,头脑迟钝的男人终于彻底明白过来面前的周跃霜和他认识的那个好像完全不一样。张禺只能笨拙地藏起心底的怀疑,畏惧起笑起来如沐春风的青年来。周跃霜把张禺的所有可以蔽体的衣服都锁在柜子里,手机恢复出厂设置抠掉了电话卡,连上家里的wifi后只下载了一个社交软件,里面的好友只有周跃霜一个人。周跃霜教会张禺如何接他发过去的视频电话后,才反锁上家门出门去。那道防盗门关上后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张禺恍惚了好一会,被周跃霜掌心捂热的手机还没有彻底暗下去。他怔忪着不着寸缕地坐在沙发里,刚才周跃霜走之前还不舍地在他身上发泄了一次,张禺现在终于有了并拢酸软双腿的机会,而头脑本身就迟钝的男人已经在紧密又荒谬的性事下神志更加恍惚,两条结实的长腿松松地敞在两边,还保持着刚才周跃霜边操边教他接视频的姿势,腿根未见过天日的地方尽是青紫发红的痕迹,中间那个早被磨得肿起外翻的肉穴翕张着一条肉缝,里面的白浊正一点一点地往外流。男人温和端正的脸上全是汗水和泪水,眼睛红红的,焦点涣散。直到门口响起了久违的敲门声,张禺才被吓得醒过来——“你好…”不等张禺有所反应,门外的人已经试探地开口了,是把有些唯诺的男声,“…有人在家吗?”张禺才看清自己身处的客厅早已洒满阳光,周跃霜不知离开了多久了,茶几上的手机一直暗着。张禺才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维持的姿势,又耻又气地红了脸,慌忙合拢双腿,却被酸痛的腰腹和腿根弄出猝不及防的痛呼。那声音沙哑到陌生,张禺好一会才能反应过来这竟然是自己的声音。门口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也许以为家里没有人走了。张禺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籍的赤裸身体,还是犹豫着磨蹭到了门口,小心地贴着猫眼往外看,被门外人炯炯的目光吓了一跳,不禁退了一步,又扯到酸痛的肌肉,小声地嘶了声。门外很快听见了,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你好,里面是有人在吗?请问一下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做…周跃霜的男孩子?”张禺的脑子乱成一团,身下私处钝钝地痛着,刚才几步路而已,里面粘腻的浊液就已经顺着腿根滑下来,那感觉和失禁似的,让张禺无所适从,听见问话下意识地诚实回答道:“是…找他,有事吗?”回答完了才想起去看外面人的模样,张禺咬着牙又贴上去看,没有穿衣服盲目地把身体贴在防盗门上让张禺有些不舒服,他的乳头和胸肌在这几天被周跃霜玩了个透,尽是淤痕跟齿印,乳尖肿了一大圈,冰冷的门弄得他又刺痛又有些缓解肿胀滚烫的凉意。外面原来是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男人,长得挺高但大概因为勾着背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瑟缩,面上皱纹倒不算多,只是看起来有些沧桑,低头笑起来有些讨好的样子:“可以麻烦开一下门吗?我…我是跃霜的亲人,找了他好多年了…”张禺看不出那人面上神色的真假,最近几天的混乱经历已经彻底颠覆了思维单一的他对人性判断的认知,而就算那人说的是真的,张禺也不可能这副样子给对方开门——他也根本不知道门已经被反锁了。“抱、抱歉,”张禺贴在门上,那块冰冷的地方已经被他的胸膛暖热了,他慌慌忙忙地离开令他感觉怪异的地方,说起话更快不起来,慢吞吞地一顿一顿,“我不能,不能开。”外面的人听起来好像有些失落:“我不是坏人…”“对,对不起…”张禺喃喃道,不自觉退了几步远离门口,“不能开门…”他看到茶几上的手机才想起来,“你,你可以去学校,找他,他在上课。”那人低低道了声谢,门外又恢复了安静。张禺呆愣着跌坐回沙发里,高大的身躯蜷作一团,却不知道这个姿势又将他红肿的穴和斑驳的臀缝暴露在了无人的阳光里。把黏糊糊的脸埋进膝盖里,张禺缩在劣质皮质的沙发靠垫前,身体到处的不适和酸痛无一不提醒着他想起前几天的荒谬。张禺不敢就这么出门,一件衣服都没有,浑身上下都是奇怪的痕迹。他也不敢回去房间,那间小卧室的墙面上现在贴满了照片,所有的图像都是赤身裸体的张禺,很多照片他甚至都不知道周跃霜到底是什么时候拍下的。当对方拿出那本可怕的相册并带着骄傲的分享意味给他欣赏时,张禺破天荒地猛烈反抗了一次,结果就是张禺被周跃霜压着锁在床边,当着张禺的面,把照片一张一张介绍着来历贴在墙上——然后把一脸崩溃着不可置信的张禺压在墙边、那些淫乱的相片旁边操了一顿。“叔叔——”周跃霜的声音甜腻又霸道,带了点撒娇似的责怪,“你总是这样,明明…”身下硬热肉棍大力顶弄着先前发掘出的张禺的前列腺,把不得不扶着墙的男人操得眼神涣散、腿脚发软,“明明可以让我温柔一点的…”灼热的气息喷在张禺耳际,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插进男人的头发里,强迫男人去看墙上的照片,“明明叔叔可以这么乖的…”“这…唔、不是…呃不是我…”张禺只想着反驳,照片里从未见过的那个模样,如此羞耻的样子,怎么可能是自己?周跃霜咬着张禺的耳垂吮吸,手指绕到贴着墙面的男人的胸膛,边掐弄着肿大的乳尖,笑的声音有些闷,带点类似宠溺的无奈:“叔叔,下次我在这里买面大镜子…”囊袋撞得张禺的臀间啪啪响,“叔叔就能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骚了。”第十二章张禺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梦里都是光怪陆离混乱不堪的羞耻肉色,挤压的喘息和瑰红色块混杂在一起几乎要把他呼救的声音溺毙——幸好手机铃声把他吵醒了。张禺茫然地睁开眼睛,还是刚才蜷在沙发里的姿势,只是他长得高大,有一小半身子都掉在半空里。等张禺清醒了要去接电话时,铃声又断了。可没让张禺松口气,那铃声又急促地响起来,张禺看了看雪白的阳光,慢慢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没有睡很久,太阳还很高,他慢吞吞地拿了手机,联系他的只有周跃霜。“叔叔——”视频接通了,周跃霜的脸出现在屏幕里,声音带着撒娇的甜味,张禺看不出对方到底在哪,只有一点阳光把介于少年与成熟的青年之间的白皮肤和漂亮的黑眼睛照得发亮。“你好久才接我的电话——”要不是屏幕右上角的张禺是还没来得及洗澡正浑身粘腻地赤裸着肩膀的样子,周跃霜这副充满朝气的样子看不出任何不妥之处。张禺一下有些愣,然后才有一种仿若暴露在室外的羞耻感迟钝地袭击了他,张禺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一点。可是右上角的自己暴露的地方却越来越多。周跃霜看着视频通话里笨拙地离远又拉近,身上斑驳的痕迹和僵硬的肌肉晃来晃去,笑得眯了眼:“叔叔把手机放在茶几上,那里有支架。”这下沙发上的张禺几乎完全暴露在镜头下了,张禺看见右上角,那片肉色几乎又要把他拖进无法逃脱的羞耻梦境里,不禁瑟缩了一下,把沙发上的小枕头抱在怀里,试图遮挡一点私处。只是张禺生得高大,那个小枕头充其量遮住裆部,而被亵玩到全是淤痕和齿印的饱满胸肌依旧暴露在外,张禺不自在地侧了侧身:“跃霜…衣服,给我吧…”“叔叔不许躲,”周跃霜充耳不闻,只命令道,“转回来,让我看看你的奶子。”粗鄙直接的言语让张禺无所适从,涨红着脸呆在原处。周跃霜压低了声音:“叔叔忘记了吗,你说过要听话的。”这话让张禺不自觉地抖了抖,几乎是反射性地听从了对方的话转回身来,把饱受蹂躏的胸膛露给对方看,而瞟到小框里的自己又移开了目光。“叔叔点一下手机屏幕右上角的自己,”周跃霜接着命令道,“然后不许不看镜头,”张禺听话地点了屏幕,被突然放大的自己吓了一跳,手机一下碰倒了,又手忙脚乱地扶好,那个小抱枕也掉到了地上,看见屏幕里的自己腿间也裸露在外,慌忙又要去捡枕头,却被周跃霜制止,“不许捡,叔叔哪里我都看过了不是吗?——分开你的腿。”张禺看见屏幕的男人是自己每天洗漱时都能看见的熟悉面庞,可是浑身赤裸着带着各种痕迹让他陌生,信号另一边的人还在催促:“叔叔,快一点打开腿——”张禺犹豫着用手捂住下身,带了点请求的味道:“别这样,跃霜…别这样,好不好?”“叔叔屁股里还有我早上射进去的东西吧?”周跃霜一本正经,“不清理干净会生病的,我在教叔叔怎么清理呀。”张禺实在太好骗了——周跃霜看着屏幕里的男人羞耻着分开了两条长腿,客厅里明亮的光线将那可怜的腿间暴露得一览无余,甚至腿根紧张的抽搐都看得分明。“——近一点,叔叔,我看不清楚怎么教你?”结实的大腿慢吞吞地一点点靠近,腿根的指印越发清晰,周跃霜舔了舔唇,忆起那里颤抖又吸手的触感,恨不得现在就能伸手穿过手机去揉捏那里的嫩肉,然后可以听到男人沙哑低低的呻吟。周跃霜摸进蠢蠢欲动的胯下,眼睛盯着屏幕里:“把你的鸡巴抬起来,我要看叔叔的穴——对,就是那个吃过我鸡巴的屁眼,手指插进去——”那个还肿着的肉穴缀着几点已经干涸的白浊,这么久了原本未合拢露着肠肉的穴口已经闭合回去,紧紧绞着褶皱,随着呼吸一松一紧。“叔叔不听话了?”周跃霜磨了磨犬齿,对男人故意拖延的动作不满,“是想要被惩罚吗?”“不、没有……”张禺慌慌张张把食指捅进去,但他指节又粗又糙,穴里肿着,被这么急躁的动作擦得刺痛,张禺痛哼一声,进了一个指节就不敢再动。周跃霜盯着屏幕里插着自己屁股的男人,手下撸动起来,声音里有不曾压抑的喘息:“唔…叔叔真棒,别停下,你的屁股吃过更粗的东西…”画面里浅麦色的腿间插在红肿穴里的手指迟疑着又往里了一点——“是不是很湿?…那地方可是很贪吃的呢,中指也插进去。”“呃痛…”张禺不由自主地合起了一点腿,但两根手指插在身下的姿势让他无法逃避,内壁吃痛紧缩,用力咬住了入侵的手指,就像周跃霜说的那样——“叔叔真骚。”周跃霜低喘着笑出声来,嘴里颠倒着黑白:“没有我的鸡巴很空虚吧,叔叔,手指分开,把你的骚穴露出来。”屏幕里的手指哆嗦着听从了荒谬的指令,穴里磨得艳红的肠肉夹着里面未干的精水暴露在镜头下,“叔叔靠到沙发上去,”因为靠近而消失的男人的脸这下露了出来,果然已经红了个透,面上表情又难堪又羞耻,“手指搅一搅,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张禺年近而立,常年做粗活,长得又高大结实,韧带已经有些僵硬了,他强忍着怪异的感觉摸索了一会,只出来了一点点精水,还老是盲目地抠弄到肿痛的肠壁,他忍不住开口:“跃霜…太、太深了嗯……”“叔叔真是的,”周跃霜嗔怪了一句,眼里却全是兴奋,“还是要靠我嘛,等我晚上回去,再深都可以进去的。”“现在叔叔要玩奶子给我看。”周跃霜及时打断男人想说些什么的势头,”我晚上帮叔叔做清理,那么深,很累的,叔叔玩给我看,我就不累了。”周跃霜勾起嘴角,笑容狡黠,看张禺糊涂地想把手指拿出来,便道:“用另一只手玩,”看着男人皱着眉头摸上饱满斑驳的胸膛,周跃霜边撸动身下的欲望边胡诌,“叔叔的穴这么紧,不撑开我可能没办法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弄出来哦。”张禺虽然听了对方的话一手插在屁眼里一手放到了胸前,但浑身僵硬着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跟随手机里传来的命令的本能:“捏住你的奶头,叔叔,掐一掐——你很喜欢的…”周跃霜的喘息越来越重,张禺仿佛能感觉到对方趴在他耳边喷出灼热的气息,熏红了他的耳朵,“抠一抠奶孔叔叔,抠开了说不定还能产奶给跃霜喝呢…”张禺被周跃霜这些荒唐的想象吓得目瞪口呆,手下麻木地捏着自己肿大的乳头,喃喃道:“不可能的…不会的……”周跃霜射了自己一手,隔着屏幕亲了亲张禺,亲昵道:“叔叔产奶养我,我赚钱养叔叔。”第十三章张禺累极了。他是在一阵摇晃中醒来的。朦胧中入耳就是皮肉相击声和没有压抑的喘息,熟悉的嗓音让张禺不自主地挣扎了一下想要逃离,却被一把搂住:“叔叔终于醒了。”随着后穴和内壁的痛麻,一股熟悉的黏稠浊液再次灌进张禺体内深处。张禺迟钝又本能地有点反胃感,他推开趴在他身上的周跃霜,又被自己浑身赤裸和对方衣冠整齐的对比而感到羞耻,他张了张嘴,又道:“跃、跃霜…我的衣服…”周跃霜不高兴被推开,又靠过去,丝毫不在意对方身上的腥膻和汗水的味道,撒娇似的说道:“叔叔有了衣服就会跑出去,外面坏人那么多,我可一点都没办法放心。”他蹭蹭满是痕迹的饱满胸膛,肌肉的柔韧度让他心情又好起来,“况且在家里,叔叔根本不需要衣服那种东西啊,”周跃霜暗示性地挺挺胯,“叔叔哪里我没有看过?”张禺本来就不善言辞,被一番抢白觉得该反驳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张了张嘴只能说:“可是,跃霜在家里,有衣服…”周跃霜闻言,伸手就要脱裤子:“原来叔叔说的是这个,那我也不穿了。”张禺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阻止,但是一动浑身酸痛不已,一停顿,周跃霜本来就敞着裆的裤子就扒了下来,那根粗长的阴茎半硬在光裸修长的腿间,张禺只看一眼就移开了目光,赶紧去帮对方捡起裤子来:“穿、穿上…!”周跃霜握住男人的手腕,露出苦恼的神色:“可是…”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知疲倦的性器,好看的脸委屈地皱成一团,“这样没办法穿啊。”他跨前一步,扶住张禺的后脑往下压:“叔叔帮我弄出来吧。”“唔啊…!”刚从穴里拔出来的性器还湿着,张禺浑身酸软一下不防,被周跃霜摁到那根折磨了他好几天的肉棍前,圆润坚硬的龟头几乎要顶到他的鼻尖,不知到底是什么体液的腥膻气息扑面而来,又淫靡又恶心,张禺下意识顶着按住后脑的手,拼命想要远离,“跃、跃霜…不要……!”张禺紧张之下的突然爆发居然得了逞,一下从周跃霜掌心滑了出去,而抬眼看见周跃霜面无表情的脸又有些畏缩地停在一半,慢慢地说:“跃霜…那里,不行…嘴巴,不可以…”周跃霜见男人端正的脸露出有些畏惧的神色,强壮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蜷缩起来,只觉得身下的东西更加勃起,他笑了笑,牵起张禺的手:“那叔叔用手帮我,总可以了吧?”男人和躯体不符的脆弱单纯神智一旦暴露出来,总是能够激发旁人恶劣的施虐欲,如果不是逐渐长大的周跃霜狼一般地守在张禺身边,以前那些人只会在外表强壮的弱者身上更加放大自己的恶意。——反正看起来也是不会弄坏的样子。周跃霜把男人的手强行拉到自己胯下,那只宽厚粗糙的手掌一触到蓄势勃发的阴茎时很明显地僵硬起来。但是那是张禺的掌心,就算毫无章法,也足够让周跃霜更加兴奋,那里有张禺这么多年来度过的一点一滴,有清晰的掌纹,有劳苦的厚茧,有张禺的气息和温度。周跃霜纤细修长的手覆在那只麦色的手背上,急促地撸动着滑腻滚烫的性器,硬茧划过表皮,些微的疼痛是清醒的情欲加持,这是张禺,张禺在帮他摸鸡巴——“叔叔……”周跃霜的声音甜腻地可怕,浓稠的精液射了张禺一手,甚至溅到了他自己的手上。张禺挂着一手的精液无所适从,他想甩开,可又怕弄脏沙发——他没发现沙发早就脏了。周跃霜射完就听话地穿上裤子,他站起来,俯视着坐在沙发里窘迫的男人笑道:“叔叔想要穿点什么也不是没有。”张禺满怀期待的眼睛简直就像一条小狗。可是当张禺急忙穿上周跃霜递过来的围裙时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下身和后背依旧的空落让他忍不住有些扭捏地再开口:“跃霜…裤子……”周跃霜才想起来自己买的那堆东西——而等张禺彻底穿上周跃霜给的内裤才觉出不对来。那是一条半透明的女士内裤,细细的边勒在男人的胯骨上,前面的布料又少又紧,裹得张禺的性器紧绷绷地难受,而在会阴的地方就空了,一点遮掩都不剩下,仿佛是被什么粗暴的人撕扯开,把饱受蹂躏的臀缝和屁眼都露在外面。如果要是个思绪正常的成年男人大概就会直接脱掉了,而张禺却还在犹豫一点遮掩和完全赤裸的取舍之中,手指勾在那条色情的内裤边上,听见相机声音的一瞬间反射性地捂住外露的屁股,内裤被扯下来一点,挂在胯骨下面,露出前面一点毛发,在空落落的围裙底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