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禺却涨红了脸,握住周跃霜继续往下的手,眼神乱飘,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了……我挺好的…”周跃霜看着张禺慌乱地整理好衣服,脸隐没在阴影里:“真的吗,叔叔?”张禺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坐得远了点,不习惯说谎地低下了头不去看对方:“真的…”周跃霜嘴角的笑意敛了起来,语气倒听不出多少不同:“…那真是太好了,叔叔。”“你没事就好。”第五章周跃霜按响了门铃。防盗门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却很陌生,门打开后果然是张陌生的脸。“诶…”袁其晨一开门看见周跃霜一时有些愣,而后就反应过来笑道,“你是跃霜吧,张禺等你有一会了。”周跃霜已经长得快到一米八了,身体有些拔出青年的姿态,看向门内的女人时是俯视的角度,他强调道:“我是——周跃霜。”袁其晨不知为何似乎感受到了面前人的一点敌意,她不动声色地接过话,边把周跃霜往屋里带:“张禺老说你长得好看,我才能一眼认出来你,现在的小孩都长得这么标致的吗?”周跃霜笑笑,边观察着屋内边道:“您过奖了。”“跃霜。”张禺从厨房里走出来,在围裙上擦擦手,招呼周跃霜去餐桌那边:“你来了,来吃饭。”张禺说着走到餐桌另一边,周跃霜才发现那边放着一架小婴儿车,张禺走过去的时候,一只藕似的小手臂伸了出来。张禺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去碰那个肉乎乎的小手,那只手很快就握住了他的指尖,张禺的手指对于半大的孩子来说太粗了,一根就够小孩握住的,那小孩抓着张禺的手指呜呜呀呀地说着听不懂的话。袁其晨也走过去逗孩子,笑眯眯地推了推张禺的手臂:“诶,你不要紧张啊张禺,小孩没那么脆弱啦。”张禺迟钝地红了脸,看向袁其晨,挠了挠后脑,慢慢地说:“我…这么大,他这么小,我对他来说,太大了。”袁其晨噗得笑出声,但也听懂了张禺的意思,她把张禺的手指从小手里抽出来:“张禺你真是太小心了,好了好了,先吃饭,待会…”她顿了顿,还是喊了全名,“周跃霜都该饿了。”却没想到没了手里东西的孩子哇得大哭起来。张禺本来听袁其晨说的话也有些担心周跃霜会饿,但被这突然的哭声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想去安慰孩子,手指又伸出去,只不过哭得兴起的小孩根本不理他,哇哇哭得张禺更手足无措。周跃霜从那女人牵住张禺的手指时候开始就暗了脸色,只不过光顾着哄小孩的两个人顾及不到他,他就坐在张禺的对面,看着男人涨红着脸迟钝地接过袁其晨手里的奶瓶,才终于止了小孩的哭喊。——看起来真像一家三口。小孩的哭叫声尖锐刺耳,仿佛还在耳边,周跃霜皱了眉,觉得脑袋都要炸开了。张禺才想起还没有吃饭,下意识看了看时钟,赶紧拉开椅子让袁其晨坐下,自己也坐下来,说话还是一贯地快不起来:“该吃饭了,跃霜,饿了吗?”周跃霜看着张禺有些紧张的神色,舒展开眉头,语调轻松地说:“叔叔才是要饿了吧,辛苦大半天了。”张禺很轻易就被对方的话带着思维走:“没,没有,我还好,袁小姐很照顾我。”“哦,”周跃霜神色自若地夹起面前的菜,吃了一口,“这不是叔叔做的吧?”“跃霜…”张禺捧着碗,还没来得及吃,感叹道,“跃霜真厉害,这是袁小姐做的。”周跃霜说:“做得很好吃啊。”袁其晨笑笑:“家常菜,喜欢就好。””袁小姐既然自己有空做饭,还做的这么好吃,”周跃霜面上笑得温和,侧头看了看张禺,“为什么还要我叔叔来帮厨啊?”张禺听了露出有些茫然的神色,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慢吞吞地说:“啊…是哦…”袁其晨解释道:“今天第一天,怕张禺不熟悉…”“所以说袁小姐还是可以有做饭的时间对吗?”“跃霜…”连张禺都听出气氛好像有些不对来。袁其晨没想到这个看似温和的少年说起话来这么咄咄逼人,原来自己在门口感受到的敌意不是错觉,只是她不知道这敌意到底从何而来。“只是我一个人带孩子比较忙不过来,张禺做饭的钱我会付的…”周跃霜笑起来:“我叔叔也一个人带着我,还要打很多份工,也忙不过来啊。”袁其晨惊讶道:“你都已经成年了。”张禺听着两人说话,菜都忘记夹了,看了看袁其晨的脸色,小心地说:“跃霜…别说了…袁小姐也是为我好…”“叔叔你不知道累吗?”周跃霜振振有词地反问,“你每天回家都看起来很累,你不要给别人做饭了,每天回来我都给你做啊。”张禺虽然不明白,但也迟钝地感受到了现下气氛的别扭,他连忙推开椅子,本能地想逃离这种僵持的气氛:“对…对不起,袁小姐,跃霜平常…不这样…”“没事,”袁其晨见张禺紧张的样子,安抚道,“没关系,孩子见不得你受累,还是很体贴的。”袁其晨的手覆上张禺的手背表示安抚,张禺很快红了脸。周跃霜放下了筷子和碗。他隐约感到危机感,张禺在这一小段时间里,脸红的次数好像太多了一点。张禺听到碗筷声,望向周跃霜的同时下意识收回了手:“跃霜,吃饱了吗?”周跃霜抿着嘴没有说话。张禺看看袁其晨,又看看周跃霜,犹豫着走到周跃霜旁边:“跃霜,你怎么了…”周跃霜站起来,拉着张禺的手就往外走。“诶…跃霜…我、我还没做完工作…”袁其晨适时表现了年长者的大度:“没事张禺,今天先到这里吧,明天再来。”“跃霜…跃霜…”周跃霜一直走到小区门口才慢下来,张禺还在后面一遍遍喊他名字,也没有想起要挣脱周跃霜的手。周跃霜这才心情好了一点,他问张禺:“叔叔,你喜欢小孩吗?”张禺好一会才能反应过来周跃霜的话,他本来就比常人迟钝,刚才只顾着着急喊对方了。周跃霜苦笑了一下:“叔叔肯定是喜欢小孩吧,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捡我回来了。”他抬眼看张禺,虽然他已经很高了,但张禺比他更加高大一些,只是在努力思考周跃霜的话时,脸上看起来有些幼稚。不等张禺开口,周跃霜又道:“是不是我长大了,不再是小孩了,叔叔就不要我了?”张禺这下满眼都是周跃霜欲泣的可怜兮兮的模样,脑子哪里还记得其他的东西,慌乱地心疼着:“怎、怎么会呢,我不会不要跃霜的啊…”“可是叔叔眼里只有袁小姐的小孩,都不管我了。”张禺连忙搂住扑进怀里的人,哄小孩似的顺着对方的背:“对,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跃霜不哭,不哭啊。”“嗯…叔叔要一直喜欢我哦。”周跃霜用力抱住男人的腰。第六章张禺果然没敢再提给袁其晨做饭的事情。后来周跃霜在家黏了张禺几天,就到了开学的时候。周跃霜入了学就要开始军训,军训时期必须住在宿舍里,但他每天一有空都要给张禺打电话——“跃霜,”话筒里的张禺的声音依旧是那种慢吞吞的一字一顿的语调,透过电流后有一点暧昧的失真感,像厚厚肉垫下伸出的一点尖爪,挠的躲在厕所里打电话浑身是汗的周跃霜心里发痒,“我…我在吃饭了。”周跃霜靠在隔间墙壁上,解开了劣质的军训迷彩裤,摸上自己的腿间性器,声音低下来:“叔叔一个人吃饭习惯吗?”张禺顿了顿,才显得有些急道:“还、还好,”而后又担心地问周跃霜,“跃霜,吃饭了吗?有没有好好吃饭?”周跃霜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握住已经开始勃起的性器,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那粗长狰狞的柱体,很快开始撸动起来,欲望和快感让声音多了些粘腻感:“嗯…没有哦,我想和叔叔一起吃饭…”一听周跃霜现在都快要下午了还没有吃饭,把电话那头的张禺吓得惊慌起来,根本听不出周跃霜声音的不同来:“可、可是,要好好吃饭…跃霜…你要不要回家?”周跃霜闻言才笑起来,听着张禺慌张的声音钻进耳朵里,有奇妙的满足感,眼睛眯着,手下动作更快起来,话语间无法抑制地夹杂着一点喘息:“好啊,叔叔…”语气听起来像是撒娇,“我军训完了就回家里,和叔叔…住在一起。”张禺终于听出周跃霜话语间的那点喘息,疑惑又担心道:“跃霜,怎么了?感冒了吗?”周跃霜闭上眼,听着张禺厚厚的男性温和嗓音,一边想象着张禺以往睡着安静着任自己摆布的淫荡诱人样子,纤长有力的手指更加收作一起,加快了手下的撸动速度,无声地深深叹一口气,射了满手浓稠的白浊,盯着指间粘腻浊液拉出的丝线,才回答张禺:“没有啦……叔叔不要担心。”“可是跃霜的声音听起来…”周跃霜轻笑出声,张禺不同于外表的无知与单纯让他更想立马好好欺负对方一顿,他语气带了点委屈的意思开口:“因为军训真的很累啊,要是叔叔在就好了。”——这样他就不用只能在电话里听着对方的声音手淫了。“叔叔…我好想你啊。”——想你的味道,想你的嘴唇,想你的腿和圆屁股,想你被我玩透的奶子和奶头。操场上传来集合的尖锐哨声,周跃霜听到不满地皱皱眉,收起嘴角的弧度,悄悄靠近话筒无声地亲了亲,然后对电话那边的张禺说:“叔叔,我要走啦,老师在催了,叔叔等我回来哦。”“嗯,我会的。”张禺小心地挂了电话。张禺回到餐桌旁,不好意思地对袁其晨笑笑:“抱歉…袁小姐……跃霜,第一次离开我。”张禺没发现其实房里很安静,就算他到了客厅接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也能隐约被听见。袁其晨看了一眼张禺,男人虽然生得高大而温和,外表和常人没有太大区别,但因智力问题对人的感知总是迟钝一些,她忍不住开口道:“张禺,周跃霜已经成年了吧?”张禺坐了下来,捧起碗:“嗯,跃霜,成年了。”“你不觉得他有一点…”袁其晨斟酌着用词,“不太像成年人吗?”可惜张禺听不明白:“跃霜是成年人,啊,他已经上大学了,成绩很好。”袁其晨皱皱眉,总觉得奇怪,照张禺和他形容的周跃霜和那天见到的周跃霜完全不一样,而她本就因为自身经历对恶意敏感一些。袁其晨知道面前男人心性单纯善良,比自己还小了几岁,便忍不住将对方当弟弟看:“张禺,成年人一般不会这样的。”张禺依旧不擅长边吃边说话,他停了下来:“成年人,是怎样的?”袁其晨捡着好话说:“男孩子长大了一般不会这么黏着家长吧。”还用那种奇怪的语气说话。张禺很努力地思考了一阵:“跃霜和我,一直都是这样啊。”袁其晨见对方苦恼的样子,也放弃了交流,张禺经常来她家做事,总归能看见对方最近的状态,自己再上心一些就是了。她叹口气:“没事没事,先吃饭吧,菜都凉了。”相处下来,袁其晨也知道张禺的注意力的转移方式,“张禺做的菜很香嘛,难怪你家跃霜舍不得你。”张禺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夸奖,干脆就沉默着吃起饭来。袁其晨吃得很快,她将自己的碗筷拿去厨房洗了,张禺听见水声,连忙说:“袁、袁小姐,我来…我来洗碗。”袁其晨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带着笑意:“没关系,你都来帮忙做饭了,不能让你太累嘛。”张禺一个人坐在餐桌边,一张脸无声无息涨得通红:“没…没事,我应该做的。”吃饭的速度竟然破天荒快了不少,只是手口搭配依旧不太协调,饭粒又沾到脸上。袁其晨出来时看见张禺这样,忍不住捂嘴笑,抽了纸递过去:“不要急,我洗好了,先去公司了,小宝拜托你了哦,会尽量早早回来的。”张禺反射性地接过纸,但还是有些愣愣的,没明白对方的意思,袁其晨指了指脸,他才明白过来,又红了脸,把脸胡乱擦了干净,望着袁其晨的背影迟钝着道:“袁小姐,路上小心。”张禺其实是有些苦恼的,他不想周跃霜伤心,但也没法看着难得遇见的好人袁小姐辛苦无助的样子。跃霜开学了,要上课的话应该赶不回来吃午饭的吧?张禺按着周跃霜原来上学的作息来思考,才慢慢放下心来。第七章张禺安心过了几天。“叔叔,你在哪里?”电话里周跃霜的声音和往常有些不同,饶是迟钝如张禺也感受到了,但他毕竟比常人愚钝一些,张禺还是形容不出来,他只感觉周跃霜的声音似乎过于平淡了。张禺看了看正在冲奶粉的袁其晨,下意识不想说实话,但又不会说谎:“跃霜…我…我在…”磕磕绊绊说了半天没能说完整。周跃霜在电话那头莫名笑了一声:“叔叔,早点回来吧,我在家里等你。”“啊…跃霜在家了?你不是…”张禺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挂了电话。张禺今天之所以这么晚还在袁其晨家里,是因为周跃霜明天结束军训要回家来,他还没有想好怎么把事情告诉周跃霜,所以想在最后再帮一帮袁其晨,等周跃霜开始正式上课后回来。却没想到周跃霜提前回来了。张禺匆匆和袁其晨告别,回家的路上一直有些担心,周跃霜第一次没等他说完话就挂了电话。张禺不禁想,跃霜不会生气了吧?——周跃霜确实很生气,他是故意提前回来的,打开房门看见屋内一片安静的黑暗时他有些失落又愤怒地想,果然如此。果然如此,不好好看着张禺的话,男人就会像养不熟的猫一样,轻易被其他人吸引去注意力。周跃霜脱了鞋,径直走进了厨房,摸摸炉灶,那里很明显有一周以上的时间没有开火了,他靠在干净的料理台边,脸隐没在阴影里,手指一下一下敲着。张禺很快回来了。“…跃霜?”周跃霜听着张禺开锁、换鞋,慢慢走进来,小心翼翼的声音。“…跃霜?在家里吗?…跃霜?”没有回应的空荡居室很轻易地让头脑简单的男人语气急切起来。周跃霜伸手打开了厨房的顶灯。然后张禺就像见到灯塔的迷船一般,急急赶了过来,但见了周跃霜的样子,又止步在厨房门口,似乎不敢靠近的样子:“跃霜…跃霜,袁…袁小姐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周跃霜抬起头,面无表情的脸露出一个笑容:“叔叔果然很喜欢袁小姐。”“你,你说什么…呢…”看见周跃霜笑了,张禺放下心来,但很快又因为对方的话涨红了脸,“袁小姐,那么好的人,不、不要这么说,我,我怎么可能…”周跃霜招了招手,看见张禺听话地走过来,脸上笑意更深:“叔叔说的对,叔叔和袁小姐……”见张禺走至跟前,藏在身后的那只手迅速覆上男人的口鼻,用沾满稀释乙醚的毛巾制住反应慢了半拍的张禺,周跃霜见张禺疑惑地愣在那,甚至好奇地更吸了两口,才迟钝地软下来,周跃霜接住逐渐失去意识的高大男人,“…确实不相配。”“因为你是我的啊。”张禺最后的记忆是闻到一阵刺激的甜味,然后陷入了黑暗里。他醒来的时候觉得鼻腔和喉咙都有些难受,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脑袋有点重,无意识地就喊了:“…跃霜…”“叔叔,我在。”周跃霜的声音充满着压抑的愉悦。张禺迟钝地眨了眨眼睛,刚醒来眼前还有些奇怪的影子,但周跃霜开心的声音他是听得真真切切,他松口气,慢慢说:“跃霜,不生气了?”周跃霜伸手去解张禺的衣服:“不,叔叔,我很生气。”修长的手指带着凉意碰到快养好的胸肌时,张禺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现在在床上,他下意识要去推开周跃霜不安分的手指,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绳子绑在两边,张禺一惊,彻底醒过来,只是慌张起来说话又开始磕绊:“跃、跃霜?你、你…你干什么?怎么…了?”周跃霜从善如流地把张禺上半身剥光,露出男人精壮的麦色皮肤,周跃霜的施虐欲在那双充斥着和体型不符的惊慌的眼睛凝视下几乎涨到顶峰。“本来我也没有想要这么早开始的,”周跃霜解到最后有些不耐烦,直接拿了剪刀把张禺的裤子剪成了碎片,他摸上被内裤包裹住的地方,压住男人试图并拢的长腿,“谁让叔叔这么不听话呢?”张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周跃霜摸得他很奇怪,那里是母亲说过除了自己和以后的结婚对象以外谁也不可以碰的地方,他拼命地挣扎着:“跃、跃霜,那里,不可以…不可以碰…”周跃霜拉下张禺的内裤,被他摸到半硬的那根鸡巴露了出来,他屈起手指弹了弹。“呃啊!什、什么…跃霜…不要打那里…”敏感的地方被人这么突然地来一下,张禺觉得痛,可是手被束缚住他根本没办法躲开,只能任由稳稳坐在他腿间的周跃霜时不时玩弄他羞耻的地方。周跃霜玩了一会,又嫌内裤遮挡视线,又把那条内裤也剪碎了丢在一边,他松开男人被他搓揉亵玩得有些红起来的性器,撑着下巴,在询问张禺的意见似的:“好,这里不可以摸,那我要摸哪里呢?”张禺现在全身赤裸面对着衣冠整齐的周跃霜,本能地感到羞耻:“跃霜…别,别闹了,我的衣服…”周跃霜像是没有听见,手自顾自攀上男人结实的腰腹:“这里可以摸吗?”然后摸上熟悉的饱满胸肌,“叔叔的这里可是…”捏住一颗已经消肿的乳头,指甲去抠闭合的乳孔,“叔叔的这里很喜欢我的。”“啊…别,别弄那里…”张禺忍不住扭动身躯,想要避开在胸前肆虐的手,“跃霜…太、太奇怪了…啊……”“哪里奇怪了?”周跃霜被张禺无意识的扭动磨得眼睛发红,他松了松领口,“叔叔本来就是我的,叔叔明明很喜欢这样。”张禺彻底搞不懂现状了,这种奇怪的事情在他单调记忆的前二十八年里根本没有发生过,虽然母亲重复强调过不可以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强调过那是很变态的行为,可是他现在被绑在床上,连去找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的机会都没有,他磕磕绊绊地说:“我…我不喜欢的,跃霜,放开…我们,不该这样,这样是,不对的……啊!…痛…跃霜…”周跃霜狠狠掐住那颗乳粒,听见张禺有些害怕似的痛呼后,松了手,在张禺逃过一劫的眼里暴躁地脱裤子:“我们就该是这样的——”他的手指没有再去蹂躏男人的乳头,而是来到对方因为自己而合不拢的双腿间:“叔叔,这样才是对的。”第八章“跃、跃霜…!”张禺被吓了一跳,他只知道周跃霜两根手指在自己排泄的地方插着,拉扯的动作弄得他有些痛,本能的挣扎磨得手腕在绳圈里发红,可是却无处可逃。张禺看着上方的周跃霜的脸,逆着光,头顶的灯光刺得张禺眼睛有些难受,他不自觉眯起眼睛,却被周跃霜拽着头发固定方向:“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操你。”“——叔叔。”张禺下意识听从了周跃霜的指示,对着光睁开了眼,眼底因为光线刺激泛着红,身下作恶的手指让他不知所措呐呐道:“跃霜,脏…”男人清醒着泛红的眼角让周跃霜更为兴奋,他软言说着话:“叔叔一点都不脏,叔叔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人。”手下却目的明确地抽出沾了润滑的手指,解了自己的裤子,扶着早已蓄势待发的鸡巴就往肖想太久的洞里捅。“啊——!”张禺凄惨地痛呼一声,就缩着紧实的屁股往后躲,太痛了,太痛了,皮糙肉厚的他以往在工地里磕磕碰碰也完全不会这么痛,他不禁道“跃霜…痛…”这点扩张对那个肉洞第一次接受周跃霜的东西尺寸来说还是有点操之过急,只不过这场彻底的情事对于周跃霜来说实在等了太久了,并且今天——“叔叔,我说过了我很生气啊。”“不…好痛……”张禺徒劳地蹬着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来抵御腿间陌生的疼痛,可是周跃霜跪在他两腿之间,张禺的两条长腿只能夹在周跃霜的腰上。周跃霜一插进去就有紧张的肠肉自觉地缠上来,夹得他的鸡巴又痛又爽,那一圈圈软肉像是饥渴已久一样牢牢吮吸着他的欲望,周跃霜深叹一声,一寸一寸拔出粗硬的肉棍,俯下身去在张禺的脸颊亲了亲,然后哄道:“叔叔,放松…放松就不痛了。”插在痛到眼前发黑的屁股中间的凶器终于出去了,但那里柔嫩的肛口和内壁还在钝钝的痛,张禺望向脸侧的周跃霜,也不知怎么放松,只好松开自己的两条腿,带点小心一字一顿边吸着气边说:“跃霜,我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周跃霜用湿漉漉的性器去蹭张禺腿间,那里因为害怕正一缩一缩的,龟头每每蹭到穴口就好像被吮住一样,他把下巴搁在男人胸前:“叔叔说说错在哪里了?”张禺连忙说:“我…我不该这么晚回家。”周跃霜被那穴吸得舒适,又往里了一点,张禺难受地哼了一声,明明是成熟男性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却有些软粘,周跃霜听得耳热,等不及男人再费尽心思认错,就再次狠狠捅到深处——“我…啊——!跃霜…跃…呜…”周跃霜没有给对方再说完整的话的机会,那处湿热紧致实在是好肏,之前趁张禺睡着时的猥亵都没有做全套做到底,他一直在等着最后在男人清醒时占有,此时心里和身体都感到满足,身下捅弄的征伐自然越发失控——“不、呃…痛……跃霜…不、不…了…”张禺被肏得话语断断续续,他看不到自己身下那处已被周跃霜急躁的动作肏得红肿起来。而因为扩张不够,那里太紧,鸡巴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无意识紧缠的软肉,张禺只觉得身下被压住自己插着屁股的肉棍顶弄得几乎麻木,又痛又涨,他想挣扎,可是双手被束缚,只能断断续续地继续向掌控自己的人求饶:“要…唔、坏掉…了……跃霜…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啊…不敢了…”周跃霜边肏边把张禺的奶子叼进嘴里吃,那里刚才被他用力掐过,破了皮,唾液一刺激,那块胸肌立马紧绷起来,甚至抖了抖,他很快又听到张禺的求饶:“那,那里…呜…不要…”张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哭了,眼泪流了满脸,濡湿了被灯光闪红的眼睛,将温和的双眼染得更加情色,他只迟钝地觉得视线变得模糊起来,象征着周跃霜的人影直起身来,松开了他饱受折磨的乳头,来到他的脸侧,灼热到可怕的气息拂在他脸上。“叔叔…”张禺看不清周跃霜的神情,只听得那声音里带着陌生的爱怜,随即有和身下粗暴鞭笞不同的柔软贴在张禺的眼角,“不哭不哭。”张禺哽咽着否认:“我…我没有…哭…不可以哭……啊…不要了…跃、跃霜……真的…坏了…”周跃霜知道不许哭又是张禺的母亲强加给张禺的规定。“没关系,叔叔只哭给我看。”周跃霜搂住男人的脖子,又捅进肉腔深处,搁在他身侧的两条长腿肌肉绷起,他鼓涨的囊袋用力撞在张禺臀间,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最后猛得插进最深处,在男人带了颤抖的呜咽声里粗粗喘着射在里面。周跃霜趴在张禺身上,手不安分地伸下去挑拨张禺的性器,眯着眼说:“叔叔就算坏了也没有关系,我会一直,”他抬起头去含正失神的男人半张的嘴唇,舌头不规矩地伸进去搅动,缠住对方的舌头吮吸,感到对方苏醒过来的抗拒后,闷闷笑一声,松开了对方,“一直、一直都好好养着叔叔的。”张禺莫名感到一阵寒意,他微微抖了一下,嘴唇又被周跃霜含住,身下陌生的酥麻快感窜上来,他呜呜闷声喊着,但早已没了太多力气,直到嘴唇被周跃霜吃得红肿发着水光才被对方恋恋不舍地放开,他难耐地扭动着腰,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放开…我…我…想……尿尿…”周跃霜嗤地笑出声,他轻轻地又吻了吻男人已无力躲避的嘴唇,手下动作快起来:“叔叔真是可爱。”“啊…不、不行……”张禺只觉得眼前刺眼的顶灯似乎闪了闪,随即身下无法控制地一泄如注。以为自己失禁了的羞耻瞬间侵袭而来。张禺有些崩溃地哽着声音胡乱道:“你…你是跃霜吗?你不是…你把…跃霜弄到哪里去了…”第九章夜已经深了。“…唔…太、快……”小小的一室一厅里还亮着暖暗的灯,室内迷蒙响着男性沙哑着又软又厚的嗓音和皮肉相击的淫靡声。张禺的双手现下已经被解开了,但第一次经历如此粗暴的情事早耗光了他逃脱的力气和想法,他昏昏沉沉地已经被周跃霜翻过身去,摆成更好肏进深处的跪趴姿势,周跃霜边捅着已经一塌糊涂的肉穴,一边痴迷地一寸寸抚过男人因为无力更加深陷的腰窝,男人的背肌因为紧张和涨痛或是其他的什么紧紧绷起颤抖着,强壮和脆弱感怪异地交错。使得周跃霜的施虐欲与占有欲前所未有地更为暴涨。那肉洞已经被内射和润滑液弄得泥泞不堪,周跃霜大力抽插的动作里开始有噗嗤噗嗤的响声。周跃霜掐着男人紧实布满指印的屁股,张禺已经没什么力气支撑了,刚才一解开双手时他有想跌撞爬着逃开,被周跃霜抓着脚踝一点点拖回去,狠狠地身体力行地好好惩罚了一顿,所以男人现在只能脸埋在乱七八糟的被子里,被动承受着身后的凶狠操弄——偏偏周跃霜还记恨着刚才张禺崩溃时说的话,一遍又一遍地边肏边问:“叔叔,现在是谁在操你?”“啊…”被一下捅到最深处,张禺只觉得内脏都被那硬烫如铁棍的肉棒搅得乱七八糟,肠壁又痛又麻,他本能地夹着屁股想把里面肆虐的东西赶出去,却绝望地感觉到那根凶器竟然越来越粗硬,张禺抓着头顶的枕头,胡乱地低声哀求:“不要了……”周跃霜换了方向往刚才发现的男人的敏感处用力撞去,张禺的声音很快变了调:“嗯啊…坏掉…了…”周跃霜固执地问:“叔叔,现在是谁在操你?”一遍一遍,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使得张禺连求饶都破碎起来,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张禺只能昏沉着、哑着声音断断续续道:“跃霜……是…啊、跃霜…”“跃霜在做什么?”“呜…不行…”周跃霜把男人的屁股高高抓起,使得那个紧实的屁股更加挺翘,而因为体位问题一下更捅到之前为开凿到的深处,张禺被插得狠狠一颤,肠腔反射性地用力紧缩,把插在最深处的粗长性器夹射了。浓稠的浊液因为重力更往里流,张禺难受地干呕了几声,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叔叔太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