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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你喜欢我》TXT全集下载_21(1 / 1)

即使是普通男孩子,随便拎出一个,颜值都不会太低。“你看红沙发左边的小哥哥。”舒白一边走一边观摩,指给林晓晓看,“那小脸是不是绝了。”“还行。”“不比你家陈思域帅?”“没有裴延帅。”“这倒也是。”舒白一开始附和,随后又觉着不对。林晓晓都承认裴延帅了,这离她脑子里的水抽出来的日子还远吗。光是来这里喝喝小酒看看帅哥,心情都会畅快不少,看着林晓晓时不时露出笑容,舒白放宽心的同时,也松懈自己,这就导致,她一个不小心,把小酒喝多了。因为平日里都是和关一北一起来的,有人给她们当保镖司机,习以为常的舒白,喝完后才意识到郁景归的叮嘱。咋办,酒喝也喝了。“你说我现在把酒吐出来行吗?”舒白问。林晓晓:“肯定不行。”舒白:“那怎么办?”林晓晓:“打电话和他说声。”这倒是个好主意。舒白摸出手机,打算用委委屈屈的声音小小抱怨一番。但当她发现屏幕上有七八个未接来电时,心头一塌。周围太吵,她根本听见郁景归打来的电话。林晓晓歪头朝屏幕瞄了眼,“这么多电话,看来他很关心你。”“但是我没接。”“那你完了。”“……有点同情心好不好。”舒白试着缓解局面,“你说,我现在把未接电话删了,当做没看见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打死不认账?”“亏你想得出来,你怎么不把电信局的记录给删了。”“好主意,这就去办。”“……”林晓晓拦住她,“姐妹你喝多了吧,认真点,现在不是挽回局面,而是想想怎么应对他。”在林晓晓看来,郁景归对外人可能高冷严肃,但对舒白应该正经不起来,女孩子撒撒娇就能解决的事情,何必想的那么麻烦了。舒白欲哭无泪:“他说我要是不听他话,就扒了我底裤。”林晓晓:“扒了的话,你再穿上不就得了。”这哪是穿不穿的问题。舒白:“我怀疑你在嘲笑我。”林晓晓:“……我好像也喝多了酒。”摁了摁眉心,林晓晓抬眼,发现不远处有熟悉的身影时,皱眉说道:“我真喝多了,我居然在这种地方看见了裴延。”“我瞅瞅。”舒白顺着方向看过去,“是他吗。”两个人讨论着到底是眼花缭乱还是真人时,眼前的灯光已经被来人罩住了。“嫂子好。”裴延穿着一身轻快的便服,脚踩板鞋,像是邻家的漂亮哥哥,冲着她们打招呼,“我刚好路过这里,表哥让我来接你们。”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因为环境深幽,他人低调,一时间还没被人发现。林晓晓有些站不稳脚跟,从高凳上下来时,脚没踩着地,险些摔着时,裴延顺势扶了把,动作略显克制,没多占便宜,很快收了手,“走吧,不然我们就被发现了。”舒白并没喝太多的酒,但身上总是弥漫着阵阵调酒的香味,上车后,在封闭的包间,她愈发担心地闻了又闻。这下糟了,临行前她答应郁景归的两件事,都没做到。“嫂子。”开车的裴延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舒白,“你要不要给表哥打电话?他很担心你。”“我……不太敢诶。”“这有什么不敢的。”你当然不怕了,你又没穿小熊。舒白叹了口气,想着反正都快到家了,便没给郁景归打,只发了条信息报平安。当然,他那七八个未接电话记录被她删了。到新宅后,舒白对裴延连声道谢,又吩咐他把林晓晓安全送到5101。无疑,这一次是裴延的机会。见他点头答应,舒白操的这颗姨妈心总算放下来。“太好了。”晓晓总算有人照顾了。“好什么?”身后,轻飘飘的男声传来。舒白回过头,看见郁景归就站在门口,背后过亮的光,让他形成一个高大挺拔的阴影,看不见面孔,但能猜到,此时是什么心情。料到小媳妇会不接电话,郁景归本来打算自己过去捞人,碰巧裴延问他一些事,他便做了个顺手推舟,让裴延去接林晓晓的同时,把表嫂子也带回来。这表嫂子当得很尽责,自己事一点都没担心,只操心别人家的事,还说什么“太好了”。回过头的舒白,心虚得不行,慢吞吞走过来,没敢看他的眼神,“没什么。”在他眼皮子底下,哪是这么轻而易举就能走的。郁景归不客气地把她拉回来,轻描淡写,“走什么,来谈谈。”“谈,谈什么。”“打电话为什么不接。”“啊……没听见,不知道啊。”舒白佯装无辜,拿手机过去,“不信你看。”“把记录删了就行了?”“你怎么知道?从电信局调的?”“我用得着找电信局?你那边有记录,我这边就没有了?”“……”舒白咬着唇,仔细想想,确实是那么一回事。她摸摸肚子,“有点饿,家里有吃的吗,保姆都睡觉了吧。”仿佛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她毫无愧疚和责任,直接往里面走。郁景归:“舒大白。”舒白回头:“???你以前都喊人家小白白。”“……”“果然男人都会变心。”“好,小白白。”郁景归耐着性子,“你陪闺蜜散心,我可以理解,但你能说明下你为什么喝酒吗?”喝了酒,不接电话,还不知道在夜场看了多少小哥哥,这能算精神绿帽吗。迟疑很久,舒白说:“我不告诉你。”郁景归:“?”舒白:“虽然我做得不对,但你凶我了,那你比我还做得不对。”“……”好逻辑。郁景归:“好吧,我做得不对,但你能解释下……”舒白:“不解释。”“?”“不想理你。”“那你到底要怎样?”“要你亲我。”郁景归没辙了。所有出于担心积攒的恼火被她此时一本正经地娇嗔都破坏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无奈。“行了。”他没什么脾气道,“你先去吃饭。”到现在还没吃饭,空胃喝酒最伤身,她真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舒白:“可是保姆睡觉了。”郁景归:“……我给你做。”他做的饭菜到底不如专业的,不过舒白因为饿,很给面子地吃完了。完了后,她一脸天真地问:“家里有冰淇淋吗?”“不是刚吃过饭?”“我想吃。”夜已经深,郁景归对于舒白倒时差的作息和三餐实在头疼,所以没有答应,让她明天再吃。舒白表面上没坚持,但还是小声嘀咕一句:“小气鬼,舍不得让媳妇吃冰淇淋。”郁景归没搭理她。女人果然神逻辑,明明自己犯错,理不直气却壮,搞得他才是大错的那方。没吃到冰淇淋的舒白心有不满,哼唧几句,打开手机,和林晓晓简单聊几句,问她是否安全到家之类的话。林晓晓:【我到家啦,也差不多醒酒了,你不用担心,快和你的亲亲老公早点睡吧。】舒白:【没有亲亲老公。】林晓晓:【咋了。】舒白:【他不让我吃冰淇淋。】林晓晓:【所以呢。】舒白:【所以他在我这里的备注,从“亲亲老公”变成了“呸呸老公”。】不管是亲亲,还是呸呸,林晓晓都嗅到了秀恩爱的气息。舒白:【我先去洗碗,待会聊。】她左右看看,没见到郁景归,面对眼前的空碗,没必要用洗碗机,只能自己一个人手洗了。从楼上下来的郁景归听见厨房的动静,走过去看到小媳妇认真洗碗的身影,唇角微微扬起,正准备过去帮忙,听见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声。林晓晓:【好的。】手机屏幕上,是她们的私密聊天记录。郁景归没有刻意看隐私,但只一眼,便看见自己从“亲亲老公”变成了“呸呸老公”。只因为没让她晚上吃冰淇淋。还说他小气,她自己也没见大方到哪里去。不过这个“呸呸老公”,到底是什么意思?从字面来看,确实没有亲亲老公甜蜜,但也可能是另一种代称?晚十一点,郁景归收到裴延发来的感谢信息。他有机会送林晓晓回家,全托这两人的帮助。郁景归:【谢不必谢了,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裴延:【什么问题。】郁景归:【呸呸老公是什么意思。】裴延:【不知道。】郁景归:【我看你嫂子手机是给我这样备注的,我总怀疑她是在嫌弃我。】裴延:【不用怀疑,呸呸就是嫌弃。】郁景归:【……】还真的如同他所想,这是个冰淇淋引发的惨案。郁景归放下手机,试探性地朝小媳妇丢了个眼神,“小白白?”舒白头也没抬,答得很敷衍,“干嘛?”“没什么,就是想叫你的名字。”“……你找抽?”“……不应该感到很甜吗。”“那是小女生的想法。”舒白继续躺在床上玩手机,“我可没那么幼稚。”得了吧,因为没吃到冰淇淋而对老公有成见,这还不幼稚?郁景归先去主卫洗澡,想着要不把冰淇淋送到她嘴边,大晚上的不能吃多,三两口就行了,主要是为哄小媳妇开心。他洗过澡出来后,看见舒白正严肃地等着他,“说,你刚才是不是看我手机了?”“我……”“你这人怎么这样,太过分了,随随便便看女孩子的手机,一点礼貌都没有,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和尊重,你却一点隐私都不给我。”“抱歉,我……”郁景归解释,“不小心看到了,但是,你怎么知道的?”“我刚刚偷看你和裴延聊天记录了,当然知道了。”“……”郁景归诧异。舒白愣了愣,也讶然。小脸蛋上,逐渐浮现出一抹讷色。怎么有点不太对的样子。郁景归倒是淡定,错开她的身子,从容冷静地去换衣服,他现在必须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舒白的美貌是用智商换的。看在媳妇漂亮的份上,不和她计较脑子。从衣帽间出来,郁景归用毛巾擦着碎发上的水滴,态度温和,话却咄咄逼人,“来,小白白,我们坐下来算算账。”“算什么……”“我没偷看你手机,但你偷看了我的。”“……这个。”“还有上次趁我睡着在我脸上画乌龟被保姆阿姨嘲笑一上午的事情。”“……这个。”“上次你婚检后你质疑我的长短。”“……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还有今天你没接电话以及喝酒。”清咳了声,他又说,“至于你给我的呸呸老公备注,我先不计较。”舒白这回没底气了,开始往后退,一个没注意,退到墙后面。在她撞到墙上的壁灯之前,郁景归抬手帮她挡住一角,顺势也拦住她所有去路,继续以温和的态度问:“这么多事,你觉得我以什么方式惩罚你比较好?”“床上收拾一顿?”“你还挺有自知之明。”“我是说,收拾床铺。”说完,舒白想溜走。郁景归没给她机会,稍微放下胳膊便揽过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都捞回来,摁在怀里,“床铺已经收拾好了,现在轮到收拾你。”“别了吧,好哥哥,给个机会。”哦对,还有上次演技爆棚地撩拨他说“好哥哥,人家想要”。现在她有本事再说:)郁景归哑着嗓子问:“你想要什么机会?”“猜,猜拳吧。”“?”“我是说,如果我猜拳赢你的话,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要是赢了呢。”“那我也可以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想和他玩文字游戏。郁景归没上当,指腹蹭过她耳角,慢慢捏起她的下颚,悠然道:“这样吧,谁猜拳要是输了,谁脱一件衣服。”他这句话,只是为了和她玩个游戏,至于之前的事情,并不代表没发生。但在舒白的理解力过弱,把他的意思当成了“只要你陪我玩猜拳就不计较之前的事”,所以她没考虑太多就答应下来。猜拳嘛,还是很简单的,百分之五十的胜率。第一回 合,舒白立马出了个布。随便玩的郁景归出的是剪刀。这个情节,怎么这么熟悉?舒白摸了摸头,“你怎么也喜欢出剪刀。”郁景归无情吐出两个字:“脱吧。”没关系。反正她衣服还挺多。舒白把外套脱下来,又摩拳擦掌地准备第二个回合。很不幸,她又输了。“不是,你怎么又出剪刀?你就不能变变吗?”舒白尖叫。“你可以变。”郁景归说。舒白只能把自己的袜子脱了。第三个回合,舒白没有直接出手,而是在口中念了咒语。她本着“我既然两次出布那对方肯定不会以为我第三次还是布”的想法,再次出了布,也再次输了。郁景归再次确定他的小媳妇脑瓜儿不太好打事实,沉默几秒,“脱吧。”“你真是狗。”舒白骂了一句,犹犹豫豫好一会儿,才把上衣扔掉。第四个回合。她又出了布。郁景归这次真的是把笑意可劲憋回去,目光同情且幸灾乐祸,“媳妇。”“别说了,我脱。”舒白咬咬牙把裤子也扔开。现在的她只剩下比ji尼。她身材很好,小腹没有多余的赘肉,玉腿修长,就连双脚都生得白皙,所有比例恰到好处。也不知是怕她害羞还是自己害羞,郁景归眼神并没有在她身上刻意扫视,反而更像个正儿八经玩猜拳游戏的。“还玩吗?”他问。舒白:“玩!”她就不信了,自己赢不了一把。最后一次,舒白没有出布,而是出了个剪刀。而不恰巧的,郁景归也改变策略,出了拳头。艹了!怎么可能!她今天的运气有那么背吗?面对这个事实,舒白差点骂出声!一定是上天和她作对。郁景归看着只剩下一件内-衣的舒白,喉咙滚动几圈,说:“虽然很同情,但是,媳妇,要遵守游戏规则。”第40章 40舒白没从他眼神里看出一丁点“同情”,一微米都没有!他居然好意思说出口。她咬着唇, 没有刚才玩的那份激情, 怂得像只缩成一团的小野猫,“老公, 你既然同情的话,就算了吧。”郁景归严肃脸:“你要是实在觉得害羞的话……”舒白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就不用脱了。”郁景归:“我可以帮你。”舒白:“……”这特么能要点脸吗。“媳妇你应该知道我是个正人君子, 一般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帮忙做的,但是看你这么为难, 我可以勉强牺牲下自己。”郁景归补充说。舒白深呼吸, 强迫自己要淡定, 不能早早被老公气死。“行吧,我自己来。”她最终还是妥协, “你不许再说同情,再装逼的话就不止在你额头上画乌龟那么简单。”郁某人乖巧地等候。舒白没给他期待的机会, “把眼睛蒙上。”郁景归:“?”舒白:“我说脱, 但我没说给你看吧。”郁景归:“……还能这样?”舒白:“少磨叽。”郁景归许久没动, 对媳妇时而低下时而升高的智商感到怀疑。舒白不由分说地走过去, 用他的手蒙住他的眼睛,“不许偷看, 谁看谁是狗。”等确定他看不到的时候,舒白才往后面站了站。即使眼睛蒙住,她面对他的时候还是怪难为情的。舒白终究没有把最后的遮挡给扯下来,过了会,她一本正经地说:“好了, 我脱过了。”郁景归:“别骗人,你根本没脱。”“你不是说你没偷看吗,没看你怎么知道我没脱?”“……”“你耍赖,我不玩了。”舒白气恼恼地说,“果然刚才猜拳的时候你就在耍赖,还骗我脱了那么多,真是混蛋。”说气就气,二话不说,扭头就走。郁景归摁了摁眉心,完全不知道怎么哄。重点不在于哄,他怎么感觉小媳妇故意生气,只为了耍赖。夜深,关灯了。两人各睡各的。舒白睡姿不好,占了一大半的床位不说,还睡他枕头。半夜,舒白醒了,发现自己的枕头掉在地上,自己睡在郁景归的枕头上,小腿还翘在他的身上。这样一看,搞得她好霸道残忍。怕把他吵醒,舒白小心翼翼起床,先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后,把自己落在地上的枕头捡起来,来到郁景归的身边。看着男人昏暗中依然分明英俊的面容,她叹了口气,小声道:“不好意思啦老公,我不是故意生气的,主要是不好意思在你面前脱衣服。”出于愧疚和小责任心,她在他脸上亲了亲,印上一小片口水印。准备体贴地把枕头放置到他头上的时候,郁景归醒了。从他的角度来看,黑暗中,舒白披散着头,穿着白色睡衣,如同女鬼一样,手里拿着的枕头正朝他脸上盖去。四目相对几秒钟,郁景归问:“你想蒙杀亲夫?”“……”-周一,是舒白一周中最有可能去公司的日子。也是她起的最早的一天。看见卫生间有动静,郁景归拉开门走进去,“起得这么早。”“当然,我是要去公司的。”舒白对着镜子整理自己,“一北说,公司来了两个韩国男练习生,长得很帅,而且才二十岁。”“哦。”“可惜我现在年纪大了,泡不了小哥哥。”“年纪不大就能泡了吗。”“也不能。”“你知道就好。”“我知道什么?”舒白回头看他,“所以你没否认我年纪大?这才多久你就嫌弃我老了,简直没法过了。”“……”行吧,郁景归投降。舒白并没有罢休,看似慢条斯理地整理头发,实则目光犀利,抛出致命性的问题:“假如你身边招了个漂亮的新女秘书,你喜欢她穿短裙还是长裙?”郁景归正准备回答,突然意识到这是个套。乍一看,这可能是个回答“长裙”的问题,但他还可以回答“我不喜欢她”,可细究的话,还是有点不对。顿了顿,郁景归求生欲极强的回答:“我不会招女秘书。”完美!无懈可击!-如之前一样,舒白来公司都引起不小的动静。她做的事情并不多,过过账,看看新艺人,以及探讨下新的风向,公司的主要事情都交给了关一北。“你最近是不是挺忙的?”舒白过账的时候看向关一北。他:“怎么了?”“听说你招了个副总帮你分担事务。”“嗯。”“怎么不和我说?”“没来得及。”舒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下意识认为关一北是因为常宁才忙成这样子。“为了爱情,情有可原。”舒白说,“只要把自己分内的事情做好,而不是像陈思域那般陷入泥潭就好。”关一北笑:“嗯,陷进去的话就出不来了。”“我去和副总聊会天。”舒白没有察觉太多,只和他谈工作上的事情。她前脚离开没多久,后脚有人来了,拧门的动作很重,像是来逮他们两个的。常宁进来后,劈头盖脸的问:“你到底什么意思?”关一北:“还不明白?”常宁:“为什么不答应和我结婚?”关一北:“废话,当然是恶心你。”“……”常宁知道她问些有的没的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所以没再去整没用的台词,直接开门见山:“所以你是想惹怒我去告状吗。”“我以为我们在做交易,而不是威胁。”“?”“如果你突破底线的话,那一起下地狱也不是不可以。”常宁愣住。缓缓抬眸,她不敢相信地对上关一北毫无波澜的眼睛,黑白分明,深不见底,蕴藏着无法探究的情绪。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就差把“你可以告状但我也可以弄死你”摆明了说。“该做的我会找机会做,但不是被你威胁着做。”关一北陈述,“还是那句话,你再伤害她,你完了。”他握着一支笔,把玩在手心,别说以前的吊儿郎当,全程态度都很漠然寡淡。给常宁造成一种如果不是她手里有把柄,她早就死千百回的错觉。出了办公室的门,常宁精神还很恍惚,并不想接受自己无缘无故从一个拿捏别人的主权者变成下风的事实。刚和副总谈过话的舒白路过这里,不出意外地碰了面,眼神还没对上她便嫌恶地皱皱眉头,“你不去片场拍戏来公司干嘛。”关你屁事四个字,最终还是被常宁压住了,面对舒白,即使她自认为有拿捏的地方,却不得不服软。“我不能来吗?”常宁说。“一北在工作,你来只会打扰他。”“我没打扰他。”“那你就少来。”常宁握紧拳头,怒意暴涨,却无法发泄,只能低着头,“我尽量吧。”准备走的时候,舒白又回头,冷声丢下一句:“你要是欺负他的话,别怪我不客气。”舒白说的每句话都是命令和质问。她是舒家大小姐,是这里的大老板,现在也是郁家的媳妇,为所欲为,无法无天完全可以形容她。常宁不得不低头。她没有被舒白的话唬住,灌满她心口的,是嫉妒,以及一种很微妙的幸灾乐祸。门,再次开了,关一北站在门口,能看到的只有舒白的背影。“真可笑。”常宁假意感慨,“前有你威胁我不再伤害她,后有她威胁我不许欺负你,你们两个这么默契,怎么没在一起呢。”关一北:“你逼话真多。”常宁:“……”她今天非要被气死不可。-周一是舒总不迟到的一天,但不代表不早退。这次早退理由依然很奇葩。她要回去遛狗了。走的时候,前台把最近寄来的快递递过去,小心翼翼又好奇地问:“舒总,你微博之前说的是真的吗?”“什么?”“你和郁少已经结婚了吗?”“这个啊,当然了。”舒白伸出无名指,“虽然我知道他能娶到我是让人意外的事情,但你们不要不相信,要知道会有奇迹发生的嘛。”前台笑回:“是是是,郁少娶到您是他的福气。”舒白那天为帮林晓晓发的内容遭到很多质疑,但她并没有过多解释,毕竟她又不指望这个吃饭,还不如把所有热度给林晓晓。回来后,舒白让柴柴吃饱喝足后,拿起牵引绳,“今天你爹不在家,我带你出门遛弯吧。”因为是新区别墅区,各处除了设施先进还有许多绿化带,很适合遛狗。之前陪郁景归遛过一次狗,舒白知道柴柴的秉性,因为从小惯着养,挺有自己的狗脾气,看到喜欢的小母-狗,就会冲上前和人家打招呼,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和自己相匹配的品种。一边遛狗,舒白一边给郁景归发信息。知道他在忙,但她还是忍不住发出十几条信息出去。内容很简单,问他在干嘛,想没想她,晚餐吃什么等一系列无聊话题。末了,她又拍了张遛狗的照片表示自己在干什么。他可能在忙,并没有回信息,但打了电话过来:“我在开车。”舒白想着要不了多久他应该会回来,刚好她也累了,不想再遛狗,于是回道:“你到哪儿了,能顺便来接我下吗?”“怎么了?柴柴不想走了?它每次都这样,出来的时候活泼乱跳,回去的时候又病恹恹的。”“……是我不想走了。”舒白给他报了位置。她挑了个地方坐下来,打算静静等候。但是柴柴不让。它作为一条雄壮威猛的公狗,哪能走几步就累,嗅到心爱的气息后,它还会撒手没。听见阵阵狗叫声,柴柴顿时竖起耳朵,回头看看女主人,抬起前爪往她腿上拍了拍,似乎在说:该走了你这个懒惰的人类。舒白瞪它:“干嘛。”“汪汪。”我看到小姐姐了。“不是刚吃过吗?”“汪汪。”刚吃过不影响我找小姐姐。柴柴见人狗沟通困难,二话不说地领着舒白带头跑。舒白不得不跟着这条蠢狗往前面走。不知走了多久,拐了多少弯,他们才停下来,眼前,是一家店。舒白抬头,认清店招牌的几个字。是一家酒吧。因为是下午时,人还不太多,但临近门口的地方还是站了几个帅哥靓女,以及可能是老板养的一条柯基犬。舒白明白柴柴的意思,摊手,“又不是一个品种的,你激动什么。”“汪汪。”不行,要进去。“说不定人家还是条公狗。”“汪汪。”我能没你懂?舒白懒得搭理这条狗,回头走时,发现手中的绳子被挣脱没了。“喂!”舒白大叫一声。这一声,让门口的男男女女回头。她尴尬地笑了下,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进去,开始寻找那条不听话的狗。果然,这条色-狗看到异性就走不动路了,她真是天真,竟然一个人来遛狗。“美女,来玩不?”有人过来搭讪道。“不了。”“不来唱两句?”“谢谢,我找我的狗。”好不容易找到熟悉的狗影子,舒白松了口气,这时,手机铃声响起。郁景归:“我到了,没看见你。”舒白:“这个,我有点事,你别急。”“你报个地点,我找你。”“不用,我马上就到的。”“你那边很吵,到底在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舒白没报位置,以为拿起绳子就能带那条狗离开,谁知道。它不走。五分钟后,在店老板的帮助下,舒白终于让柴柴和那条母柯基做了短暂的分离。出了店门口,舒白刚松一口气,却见不远处的郁景归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她惊了下。“你说的遛狗,是在这里遛?”郁景归边说,边扫了眼招牌上的字。明明答应好一周只出去玩一次的舒白,面对这种情况,束手无措。她不是有意失言的,也不想来这家酒吧。一切,都是柴柴造成的。舒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憋了好半天,她憋出一句:“我如果说,是这条狗想去蹦迪,你……信吗?”第41章 41郁景归目光意味深长,在她的身上停留许久, 最终大概忍不住, 唇角勾起,漫出笑意, “媳妇,我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所, 所以呢。”“你和我实话实说,我不会拿你怎样。”“可事实就是这样。”“……那你让它蹦个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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