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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你喜欢我》TXT全集下载_14(1 / 1)

“记得把东西发给我。”舒白吩咐道。王导“哎哎”地应着。一个小插曲后,在座的其他人恢复常样,该说说,该笑笑,没有什么不自在,有的心里庆幸圈子里少了个色-魔头也挺好。饭局少了王导的位置,郁景归更容易看到舒白,搭话似乎也非常容易。“媳妇,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人?”他问道。舒白低头,虽然没心思吃菜,筷子却悠悠闲闲地拨弄着餐盘里的食材,“首先呢,我不是你媳妇,其次呢,我怎么处理和你有什么关系。”“不需要我帮你处理吗。”“他要是能把我想要的东西发给我,这事就算了。”“要是不发呢。”“不发的话,别说你动手,我也会找人弄他一顿。”舒白的态度不冷不热,并没有想着让他看出端倪。吃到一半,她腹部有些疼痛,便起身去洗手间。“我陪你去?”林晓晓问。“不用,我自己去就行。”舒白把包放过去,让林晓晓帮忙看下。。她走的时候匆忙,没注意到旁边的男人在她拧门的时候放下了筷子。出来后,才发现郁景归在她后面。舒白本想当没看见,但那样的话,更容易凸显她的小脾气。“你怎么来了?”她问道。郁景归轻笑,“我表姐说你吃醋了,让我来哄哄你。”她别过脸,“我才不需要你哄。”他继续含笑,“是这样吗——”察觉到对方的另一层语气,舒白下意识捂着嘴,有些懊恼。——才不需要你哄的意思是虽然我吃醋了,但我不需要你哄。其中“才”字应该圈起来,要靠的,充分体现女孩子的不乐意和小情绪。舒白面色发烫,快步进了洗手间,懒得理他。方便后,看见小裤裤上的血迹后,舒白不禁皱眉,她经期挺不准时,并且偶尔伴有强烈的腹痛,她最烦来事了。偏偏她还没拿姨妈巾。等舒白捂着肚子出来,外面的男人依然耐心地等着,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舒白想直接忽略他,腹部的不适又暴风雨般的来袭,疼得一下一下的,额头上冒着虚汗,面色也略显惨白。轻而易举看出舒白心事的郁景归走上前,扶了下她的肩膀,“怎么了?”她没说话。“来那个了吗?”“嗯。”多余的,郁景归不方便问,只说道:“看你疼得厉害,要不要吃药?”“我难受,想先洗个热水澡。”天热,大姨妈毫无防备地偷袭,导致现在裙子底下不太舒服,她想换身干净衣服。郁景归把她先送到套房,然后吩咐服务生买药和换洗衣物,又想到女生来事时该用的东西,便问舒白她常用的姨妈巾牌子。这个时候,舒白没得挑,随便什么牌子都行,勉强应付再说。手机铃声这时响起,是关一北打来的。“大白,你掉茅坑里了吗,这么长时间还没过来。”因为事发突然,舒白没来得及和他们说。“有点急事。”舒白言简意赅。关一北听出那端声音的异样,但没有多想,问道:“什么急事?”“女生的秘密。”“便秘就便秘,还女生的秘密,干嘛说得那么文雅。”“……你回幼儿园复读吧。”舒白没好气把电话挂断,安抚自己,不和傻子计较。走到浴室门口,舒白听见身后郁景归的声音:“你要自己洗澡吗?”她回头,“怎么了?”“我看你脸色苍白,额头冒虚汗,身体虚弱得很,担心你洗着洗着会晕倒。”“所以呢?”“作为你未来老公的我有义务帮你洗。”“……我谢谢你的体贴,但是不用,并且,请你滚。”“如果你实在害羞的话,我在旁边看着也行。”“……”舒白这次连话都没说,直接朝他丢了个浴球,丢了个眼神:“不准进来。”“好,我在外面听水声也行。”“随你。”“毕竟我媳妇的洗澡水声也很动听。”“……”本来虚弱的舒白差点被这两个男人气得生龙活虎去揍他们,一个直一个骚,他们两个怎么不综合综合。隔着一堵墙,郁景归还是能听见那边的水声。动听是一定的,他最关心的还是她有没有发生异样,毕竟水多地滑,一个不小心的话,他怕他小媳妇摔傻了。冲了个热水澡,吃了药,舒白才恢复一大半的精神。被舒白挂通话的关一北又打郁景归的电话了解事情经过,知道舒白痛经后和自然关心问几句,并且问他们在哪。一个不小心,郁景归把房间号告诉了他们。这就导致,没多久,便听见敲门声。酒店的包厢和房间距离很近,一个电梯就能抵达,因此在得知舒白不舒服的第一时间,关一北便带着林晓晓过来看望了。给他们开了门,郁景归稍有诧意,“你们真来了?”“惊喜吧?”关一北挑眉,“你和舒白两个人多无聊啊,斗地主都凑不齐,我把晓晓喊上来,咱们四个人搓麻将,这才有意思嘛。”郁景归:“你这么善解人意,不亏是我的好兄弟。”第27章 27两个八十瓦电灯泡一进来,顿时把整个房间都照亮了, 原本属于两人暧-昧的气氛变得活泼, 充满社会主义正能量。郁景归倒两杯茶水,递过去时顺便问道:“大家都散了吗?”“早散了。”关一北回道, “散之前,一个叫裴延的朝我们凑近乎, 我以为他是舒白养的一条鱼,没想到是找晓晓的。”边说, 边意味深长朝林晓晓望一眼。“看我干吗, 我没招惹过他。”林晓晓抬手去拍关一北的肩膀, “别胡说八道。”关一北不爱八卦,但难保嘴不漏风, 没准一个不小心把消息透露给陈思域的话,那她不就前功尽弃了吗。“裴延是我表弟。”郁景归轻描淡写插一句, “从小品格良好, 讨女孩子喜欢, 虽然出道早, 但这些年,连恋爱都没谈过。”林晓晓:“……噢。”大概心里有了人, 对其他再优秀的男孩子都没有兴趣。“他向我打听过你的联系方式。”郁景归有意去做牵线的月老,“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就不把你微信给他了。”“就算我同意,你也没有我微信吧。”“……”郁景归沉默三秒,她说得好像对。果然月老不好当。两个电灯泡喝完茶水后, 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东张西望一番后,问,“舒白呢?”“她不舒服,刚刚洗了澡,可能在休息。”“这妮子一直都不注意身体,我们去看看吧。”关灯泡招呼另一只灯泡,准备拧门过去。郁景归不偏不倚,适当地出现在两人的跟前,清咳了声,“洗过澡后可能还没穿衣服,你们这样过去是不是不太好。”关一北一阵疑惑,“那咋办?”“我先帮你们看看。”“……”不等两个电灯泡为他这种机智行为点赞,门突然开了。舒白穿着干净睡衣裤,长发被头带绑着,露出光洁的额头,灯光缘故,素净脸蛋两边泛着红润,此时的状态明显比之前好很多。林晓晓问:“你没事吧。”“没事,小问题。”因为洗过澡,饶是腹部疼痛,也只是疼痛,不像刚才,她小裤裤上带有血迹,又因为天热,总觉得身上黏糊糊的,极不舒服,本想尽快回家洗个热水澡休息,郁景归却安排她到酒店,手续流程都办理妥当,连衣服和药都让人送过来。海王有海王的贴心好处,如果是直男的话,估计会责怪她先前不去做准备。就像渣男体贴起来,会在床上问你,喜欢快节奏还是慢节奏,而直男只会说,舒服不,叫爸爸。舒白捧着一杯热水,难得规规矩矩,像个老实人一样坐在沙发上,问那三人,“你们什么时候走?”这个问题,几个人都没定数。“你不走吗?”关一北反问。“不太方便。”舒白耸肩,“坐车颠簸,回家还要再洗澡。”“那我们也不走了。”“你们住哪?”闻言,郁景归起身,相当客气地陈述:“我去给他们再重新开个房间。”“不不不,不用!”关一北忙去阻止,“我和晓晓住一间多不合适。”“给你们开两间。”“那也不行,不划算。”“你的意思是……”“这里房间多,我和晓晓可以将就一个晚上的,不麻烦你费钱。”“自家开的,不费钱。”“我脸皮薄,不好意思接受。”“看出来了。”郁景归平心陈述,“你脸皮确实挺薄。”“……”关一北打着省钱的口号在这里挑了间侧卧。套房本身应有尽有,兼备厨房小卫书房,侧卧足够他们入住。只是多出两个电灯泡,对原先的两人,自然会有一定的影响。林晓晓打量完自己准备睡的侧卧后,不由得嘀咕一句:“关一北疯了吧,这种棒打鸳鸯的事还拉着我。”这个时候,来大姨妈的舒白和郁景归根本不可能发生点什么好吗。再说了,人家真想来点什么,他们能阻止得了吗。林晓晓不方便点破,免得关一北去陈思域那里嚼她的舌根。不巧的是,她说人家坏话的时候,当事人就在旁边,门和门框间,夹着关一北探出来的头,光打得暗淡,从林晓晓的角度一看,还以为撞见鬼。她不由得吓得捂住胸口,“好端端吓我干嘛。”“那你好端端瞎说什么胡话。”关一北理直气壮。“哪有?我没说胡话。”“我带你过来,不是棒打鸳鸯,也不是做电灯泡,我是为你好。”“……你还真能说得出口。”“你想啊,我要是一个人过来的话,那你怎么回家?裴延肯定想找理由送你回去,那你两要是不小心被媒体拍到的话,十张嘴都说不清。”虽然林晓晓明知这番话就是在扯逻辑,偏偏还觉得对。“别胡思乱想了,赶紧睡觉。”关一北丢下一句,砰地关上门。林晓晓耸肩,她现在要是变成舒白的话,这个逼绝对不敢用这个语气和她说话。因为舒白不舒服,四个人别说搓麻将了,连聊天都没得聊,夜猫子早睡觉的话,常常会在半夜睡醒。林晓晓醒来的时候,时间不过凌晨两点,她看看旁边,发现自己是冻醒的。中央空调的温度略低,卧室的床铺为了装饰好看,经常不设有棉被,想要被子的话得提前从柜子里拿,但她又不知柜子在哪。林晓晓咕哝了句,想到沙发上似乎有毯子,便蹑手蹑脚地出去。外面的主灯已然暗淡,留下一盏夜灯和窗外的月亮照明。林晓晓摸遍沙发,也没摸到想找的。“奇怪,我之前明明发现这里有两条毯子的。”林晓晓低声叹息。只摸到抱枕的她,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还是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一点吧。正想着,她突然听见主卧传来不大不小的动静。林晓晓顺声走过去,想看个究竟,心里想的则是,舒白在经期,这两人应该不至于饥-渴到这个地步吧。再听下去,并不是床上的声音。拐个弯,林晓晓看见过道上,有两个男人。听见动静,郁景归和关一北同时侧首去看。三个人对上目光后,均以不可思议的眼神对视。“你们……”林晓晓先开口,视线随机落在这二人的手上。这两人的手中分别拿着毯子。不巧,正是她刚才去找却没找到的沙发毯。原来被这两人拿着了。“这是干嘛?”林晓晓又问。“有点冷。”关一北适当岔开话题,“你不冷吗?”“我就是被冻醒的,但这并不能让你转移话题,先告诉我,你们来舒白房间干嘛?”郁景归答得规矩:“怕舒白冷,我是来给她盖毯子的。”林晓晓:“那一北你呢?”这两人手里拿着相同的毯子,同时出现在舒白房间门口,一个是来给人家盖毯子的,那另一个的目的不也相当明显。只是不凑巧的,两个人的时间凑到一起了。关一北被这两人如同审视犯人一样审视着,浑身不自在,挠挠后脑又摸摸胳膊,五指将毯子捏出深痕来,仍然没吱声。他这个样子,林晓晓似乎看到了自己,没多问,把灯打开后,调了室温。走到阳台一看,原来外面下雨了。她那边的窗户开着,冷风凉飕飕的,怪不得会冻着。“舒白盖两条毯子会热的吧。”她小声说上这么一句,便溜回自己屋了。热不热不知道,但刚才两个男人各拿一条毯子在门口相遇,那是真的尴尬。关一北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大爷坐姿一般依着沙发,抖起二郎腿,“有烟吗?”“不去睡觉吗?”郁景归问。“睡不着了。”关一北随手往茶几上一摸,触碰到一个小黑子,随便搜刮了下,摸到盒子便拿过来,结果不是烟,而是酒店通常都会备有的计生用品。“这玩意……”关一北嘟哝一句,“你们也用不上啊。”现在用不上,不代表以后用不上。郁景归轻笑,想把东西拿走,被关一北拒绝。“我看看这个怎么用。”关一北边说,边拆开。“你没用过吗?”“怎么可能……我……我之前不是还和常宁出去过夜了嘛。”“那你还问。”“这个牌子的我没用过。”关一北还真把包装给拆了。这会儿看他,还像个孩子。郁景归担心他没准把客厅都给拆了,于是把烟拿给他,“出去抽。”关一北自觉地去阳台,烟头点燃没多久,后面的郁景归来借火。吸了一大口烟,他们似乎冷静了。关一北起了个头:“夜里冷。”郁景归:“嗯。”关一北:“她不是肚子疼嘛,我怕她冻着。”郁景归:“我知道。”关一北:“没别的意思。”郁景归:“我知道。”关一北:“本来想再拿一条给晓晓的,没想到被你拿了。”郁景归:“是吗。”他把郁景归能问的问题,全部提前回答了。过了会,关一北又问:“舒白男友挺多的,你不介意吗?”“嗯。”“真不介意?”“不介意。”“你不怕自己会是她第一百多个男人吗?”“是最后一个就行。”关一北想笑,又笑不出来,嘴角僵硬着,像是不合格的演员。风一来,他手里的香烟燃烧得更快,不知不觉燃到尾部,指尖什么时候被烫伤了都不知道,只觉得有些麻木。郁景归不声不吭抽完一根烟,情绪镇定,夜色中,俊脸呈现出一种掌权者的从容,薄唇微动,“一北。”关一北捻灭香烟,草草应一声。“挺感谢你这些年照顾她的。”“这什么话。”“你真不喜欢她吗?”“怎么又扯这个,我怎么可能……”“上学那会,我问你的时候,你也这样说。”“那不然呢?”“可我有一次在你课本上发现了舒白的名字。”“一个名字算什么。”“是满满一页。”“……”关一北抬头,迎着凉风,没强撑不自然的笑,面部轮廓僵硬,生硬地说:“我想给你一拳。”-下着细雨的夜,空气浮着潮湿因子,总难让人安眠。关一北做了梦,又觉得不是梦,所有的事情一晚上似乎都理清了。记忆点从舒白减肥之前推算,综合常宁所讲的,高考前的某天,舒白和以前一样,被异样的目光注视着,照常替别人传达给常宁的情书。突然,她收到了男孩写给自己的信。她不可能不开心。被人尊重和喜爱,在充满自尊心,极易铭感的时期,是多么地重要。还送了她最爱吃的巧克力。她满心欢喜地赴约,却只等到失望和常宁的嘲笑。即使时隔多年,那盒巧克力出现在她的眼前,依然会让当时的感觉涌现心间。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常宁吗,还是送巧克力的人。关一北突然庆幸,舒白的智商跟个二百五似的,竟然没去想,知道她爱吃那款巧克力的人,除了他关一北还有什么人。记忆点再推前,便回到郁景归之前问他,喜不喜欢舒白。关一北自然说不喜欢。后来,郁景归又问他,舒白喜欢什么。而关一北毫无察觉地回答,她喜欢吃。并且,把小众巧克力的牌子也告诉了郁景归。关一北能想象得到,郁景归应该是做了心思,除去单独约舒白见面,也想好要面临什么,两人该说什么样的话。而这一切,被终止的原因,不过是郁景归送完信后,发现了关一北在纸上写下舒白名字。满满一页。郁景归问过关一北很多次,喜不喜欢舒白,他都说不喜欢,所以郁景归才会出击,但看到那张布满名字的纸后,最终还是因为兄弟情谊,选择放弃。他爽了舒白的约,做了最渣最不男人的事情。时隔多年,郁景归再问起时,关一北还是同样的答案,不喜欢。但这一次,关一北知道,郁景归不会放弃了。第28章 28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刺醒舒白的睡意, 睁眼发现时间还早。坐起来, 她身上不知何时盖上的毯子随着垂落。依稀记得临睡前她是没有拿毯子的。舒白拧门出去,打算把毯子放回原位, 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沙发上横七竖八卧了两个大男人。难道他们昨晚没有安排房间吗, 为什么睡在这里。并且是以这样奇怪的睡姿出现。郁景归还好,睡相规矩, 但关一北像个喝醉酒的醉汉, 把人家小腿当枕头, 躺得心安理得,其中一条腿还翘在靠背上。“你们两个……”舒白出声。毕竟是沙发, 怎么睡都不踏实,听到动静后的两个人都有苏醒的痕迹, 眼皮子动了动, 迷迷糊糊地睁开。看到舒白, 关一北一个激灵坐起来, 下意识捂着自己的裆,发现衣衫完整后, 下意识开始东张西望,满脸都是疑惑:“怎么回事?”“我还想问问你们怎么回事?”舒白环手抱胸,略带迟疑。“我们怎么了?”舒白伸出一只手指,指向地上被拆封的安全套盒,再看着他两的眼神愈发意味深长, “别告诉我,你们两个大男人昨晚只是因为无聊才拆套套玩。”“不是……”关一北懵上三秒,“这玩意是我拆的,但就是因为无聊。”舒白眨眼,满是“我都懂”的神情。“你不会真误会吧,别瞎说啊,老子直得跟铁轨一样。”关一北警告道。“都什么年代了,咱们这点包容心都没有吗,喜欢男人又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情。你不用解释,我不会歧视你的。”“什么歧视不歧视的,根本就没这回事,昨晚我因为……一些事出来抽根烟,刚好碰见景归,两人谈了会话,不知不觉睡着了。”“一北。”舒白难得正经严肃的表情,“你强行解释的话,有没有把郁少放在眼里,好歹把人家给搞了,你要做的是负责,而不是解释。”这句话,好歹听起来没那么糟糕,在舒白眼里,他关一北还算是个把别人搞了的攻。关一北没再做多余的解释,准备把另一个受害者撩拨醒,侧首一看,发现郁景归早醒了,心不在焉地听舒白刚才说那么多误会他们的话。“景归,你听到她刚才说我们什么了吗?”“听到了。”“那你还不解释?”“不用解释。”“???”“我是不是gay,以后她会知道的。”关一北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她怎么知道?”郁景归没搭腔。“说啊,她怎么知道?带你去医院?这能检查出来吗?”“……”还是没搭话。不知这小子真傻还是装傻,这都不明白吗?当然是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是不是gat了。只要谈及两性话题,关一北脑子比平时还要转不过弯,这倒应了昨晚他出于好奇心把计生用品拆开来看看,也说明他和常宁之间,并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像常宁这样的人,在娱乐圈勾搭过不少能抱金大腿的主儿,关一北不论身形还是外表都不亚于流量男星,又是她可以攀附的人,私底下,她应该暗示过。可惜,以一北小朋友的单纯程度来看,其他女人的勾引,并没有任何的作用。-饭点时间,酒店有提供相应的自助早餐。舒白胃口不大,但挑选的种类全,每一盘都会取一小样,分量多的话便分给关一北,用她的话来说这是营养搭配均衡,用关一北的话来讲就是她吃个饭都要雨露均沾,见一个试一个。挑了个四人位坐下,舒白低头认真地吸着汤包里的汁水,旁边坐着的林晓晓刷着社交软件八卦,至于对面的两个男人,注意力似乎并没集中在早餐上。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有开口的打算,不巧的是,几乎异口同声地问:“你肚子还疼吗。”舒白抬头,看看对面的郁景归,又看看斜对面的关一北,“你们在问我吗?”“除了你还有谁肚子疼?”关一北道。舒白继续低头,敷衍:“还好。”“那就行。”郁景归不温不淡插一句,“如果还疼的话,记得吃药,以后也应该及时备份在包里。”关一北:“经常吃药对身体不好。”郁景归:“可以用中药调理。”关一北:“还是因为她之前减肥落下的病根,我建议舒大白定时去健身房锻炼,提高自己的免疫力。”听说要去健身房,舒白陷入沉思,他是不是对自己不够了解,之前办的健身年卡,一共只去了三次,还只是为了泡汉子。这两个男人明明都是在关心她,但都给舒白一种异样的感觉。两人之间像是隐隐之中有一种黑暗的火花在激烈燃烧似的,看不见摸不着,却真真实实地存在。“健身太麻烦,我只能接受晨跑。”舒白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最好带狗狗一起的那种。”“我们住的房子不方便养狗,租房合同上写着的。”关一北反驳。“没事。”郁景归摆手,“你们可以当合同是摆设,我是房东我说了算。”关一北:“你真准她养狗?”郁景归:“对。”关一北:“那我也想养。”郁景归:“不行。”关一北:“凭什么舒白能养,我不能养?”郁景归:“你又不是我媳妇。”关一北:“我是。”话音刚落,舒白差点一口水喷出来。果然,从细节中可以看出,这两人必然有不可描述的兄弟情。“我是说。”关一北纠正道,“我是你媳妇最好的哥们,你应该给我开后门。”舒白和林晓晓对上目光,看吧,开后门这个词都出来了,离两人搞基还远吗。关一北继续循循善诱:“实在不行,我不养狗了,我养点小的宠物。”听说养小宠物,郁景归才有妥协的意思,“你想养什么小宠物?”“兔子仓鼠之类的吧。”“不行,这些都太大了。”“那就乌龟小鸟。”“还是太大了。”“那你说我还能养什么?”“你会养蚂蚁吗?”“???”关一北不可思议的表情,“你做条人吧?”准许舒白养大狗狗,到兄弟这里,只配养蚂蚁了?“没事。”舒白出来做和事老,“我养的狗也是你养的狗,我忙的话,你代我出去遛就行了。”她这样说,关一北才安分下来,除了舒白自己,其他二人都领会让关一北受用的是哪句话。没等关一北多回味那句“我养的狗也是你养的”话中深意,郁景归顺着话柄说道:“要是真决定养的话,你可以养我的狗。”“你有养狗吗?”“以前养过,最近才带到新家,你要不要随我去看看。”“那行吧,要是太凶的话,我就不要了。”舒白没多想,答应得很爽快。只有林晓晓暗中感慨一句,真是阴啊,嘴上说带人家看狗,实际上不就是看看新家吗。她本想抬脚踢一下关一北,谁知这家伙把她本想吃的香鸡块夹走了,她顿时不爽,伸出去的脚又收回了。就算用脚踢他的话,他肯定也不会知道暗示信息,说不定还会骂她,干嘛踢人。-所谓的婚宅,地理位置在新城区,路程不远不近。路上,郁景归接了个电话。通话内容多多少少被副驾驶上的舒白听了去,眉间稍蹙,“你刚才是让人把狗狗送过来吗?”“嗯?”郁景归解释,“昨天送它去宠物店洗澡了。”“昨天送的,今天才送回来吗?洗个澡洗这么久?”“这得问它了。”“?”“宠物店老板说它和店里三条狗玩的很开心,还把哈士奇媳妇给睡了。”“……”郁景归的狗,好歹也是带着郁家名号的,宠物店老板惹不起,即使把店里公狗绿了,也得当狗祖宗伺候着。听完狗狗的故事后,舒白试探性地问:“听说,狗和主人一个德行。”“……”不知不觉,很快到目的地。因为只是个小两口的居住地,占地面积比不上老宅,装潢风格偏现代化,绿化干净整洁,没有一点杂草。外部看来,美式建筑风浓郁,内部倒挺出乎舒白意料,不论色调还是小型家具,搭配得大胆又不突兀,每一道石膏线恰到好处,整体乍一看简洁,墙壁或楼梯处,又常挂有细节性小物。“你请的设计师还挺对我胃口的。”舒白赞许道。“那希望我们以后相处愉快。”这话的意义颇深,舒白想回怼,又觉着没有可以针对的点,人家没说婚后生活,说的只是“以后相处”,她揪着不放的话,反而显得自作多情。楼上,有两个围裙保姆在做打扫,看到他们后,低头轻声招呼,“郁少,郁太太。”舒白吐舌,想纠正,又见保姆去忙其他事,她不好意思把人家喊过来特意纠正。房子总体给舒白的感觉不太一样,一开始以为里面有装修工人,没想到已经到了打扫卫生环节,新房只剩下部分收尾程序。昨夜下雨,今天日光不那么热烈,凉的舒适,舒白来到二楼的露台,正享受微风轻拂,突然看见楼下有车辆停靠。“有人。”她朝后喊了声,“是不是宠物店老板来了?”她还挺期待他养了什么样的狗。郁景归朝下面望了眼,说:“不是。”“哦,不是啊……那是谁?装修工人吗。”“也不是。”“那我再等等吧。”“是我妈。”“哦。”沉默一秒,两秒,三秒……舒白差点跳起来。什么情况。她一个转身,没留意钻到身后男人的怀里,不等他调侃,她抬头,再次跳起来,“你妈妈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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