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巅峰小说网>都市现代>大宋好官人> 大宋好官人 分节阅读 125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大宋好官人 分节阅读 125(1 / 1)

d构坚固,留存久远,缺点是笨重,昂贵,工艺复杂,建造周期长。两者各有优劣,但却难分伯仲。“小官人,你又要造房子了啊”这些木匠、营造匠都是熟人,先前给张正书建过技校、工厂、作坊的,甚至那些大棚蔬菜用的大棚,都是这些木匠、营造匠做的。张正书笑了笑,说道:“没错,恐怕还要麻烦诸位了”“说这话作甚小官人能雇我等做工,感恩戴德都来不及哩”这些营造匠和木匠倒也不含糊,这张小官丝毫不拖欠工钱,各种福利还不错,甚至做工期间还有各种“香饮子”喝其实是绿豆汤,解暑的。这样的好东家,去哪里找所以只要张正书振臂一呼,就有不少木匠、营造匠响应了。确认择日破土动工后,张正书才心满意足地回去了。顺天门内,皇城司的大本营中。王庆很是烦躁,怒斥手下道:“他怎么能出城,你们怎么就看不住他”“那个林百间在他身旁啊”那些个皇城司亲事官也是一阵委屈地说道,“他是知晓我等身份的,若是被发现了行踪,怕是张小官人的身份就瞒不住了”王庆一愣,沉默了好久才说道:“林百间为何与他走得这么近”“听闻林百间和大桶张家的张员外是旧识”一个皇城司亲事官连忙说道,“这是向林家仆人打听来的,应当可信”“那林百间后头的人,知晓他和张小官人做的买卖吗”王庆有点后怕地问道,他最怕的就是这样了,有着官吏背景的商人,突然和张正书勾结起来。那岂不是转手就把赵煦给卖了吗,这样的话,他这个勾当皇城司公事算是失职了,别说升官调职,杀头都有份“应当不知晓,林百间是那相公的暗手,一般没事他们都不来往。张小官人也只是林百间旧识的儿子,想来没必要惊动那位相公”一个皇城司亲事官分析道,“而且这只是正常的生意往来,好似林百间还赠送了林家脚店的一半股给张小官人哩”“行了,我知晓了,你们退下吧,好生盯着那张小官人,陛下一日没有下旨之前,都要给咱家盯紧了”王庆发了狠,“哪怕是给林百间发现也好,你们都不能跟丢,更不能让他出城了”“得令”看着这些亲事官都出去之后,大宋的情报头子王庆才阴鹫着脸,不停地用手敲打在桌子上,心情颇为不定。“这事要不要报给官家知晓”王庆心中捉摸不定,但以他对赵煦的了解,这事应当上报的。可张正书“勾结”当朝官员的狗腿子,这让王庆有些吃不准,万一如此一来赵煦雷霆大怒,不治张正书的罪反而把他的官皮给剥了,那才是冤事“罢了,再瞧瞧”王庆叹了口气,知道这事还是得缓着来。不过,这份暗报还是要递上去的。赵煦就算是不看奏折,都会看皇城司的暗报。这也是做一个皇帝的必备功课,毕竟是孤家寡人,万一皇城中有事是他不知晓的,那皇帝就太没安全感了。然而赵煦不知道的是,只要王庆不想让他知道,那赵煦肯定是不知道的。就好像林百间一样,赵煦知道这商贾是谁啊只要王庆完全不提他背后的人,赵煦只当是一个普通商贾而已。这也是官员必备的技能,报喜不报忧。就算以后追究责任,那也不能说王庆不上报,可见这技能的油滑之处了。打定了主意,王庆开始奋笔疾书。张正书自然不知道他已经被人暗算了,他还在为自己的“宏伟计划”而感到兴奋。“要是赵煦知道军粮能这么运,他会不会被吓到”一想到赵煦那牛气哄哄的脸,张正书就有一阵不爽。不就是皇帝吗,他对皇帝没啥感觉,更是无法接受“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逻辑。所以他对赵煦并没有太好的印象,更别说每次见面就好像被黑社会绑架了一样。要不是张正书神经大条,说不定都得神经病了。要是能把赵煦吓一跳,这事就值得做,更别说还能赚钱,甚至还可以杜绝不少贪渎的现象,提高禁军的战斗力。唯一不足的地方是,会挡住了某些人发财的道路,说不定阻力会大得惊人。“国贼太多了啊”张正书忍不住叹息,这也是人性,自私和贪婪。今天是9月18日,87年前“九一八”事变爆发,87年后,中国再次强大了,但要勿忘国耻第两百七十四章:多事之秋元符元年的深秋,注定了是个多事之秋。宋辽两国,因为使臣被害一事而陷入了“信任危机”,关系开始紧张起来。但是要说到开战,那也是不可能的。且不说什么,辽国国内也不是很太平,生女真在一旁虎视眈眈,契丹人虽然看不起女真部族,但是防备是不可少的。还有北方的部落,如室韦、奚族、渤海等,都是不安分的主。草原部族都是如此,你强大了就恭顺,做牛做马都没问题;可一旦你的统治力下降了,那对不起,这些部族就阳奉阴违了。女真、室韦、奚族、渤海,甚至还没成型的萌古也就是后来的蒙古部都是这样。辽国内患很重,大宋何尝不是这样一年一次小起义,三年一次大起义,宋朝都忙着扑灭起义军了,哪里有精力去跟辽国打仗所以,两国注定是打不起来的。宋辽两国交恶,高兴的是女真和西夏。女真就不说了,还没彻底崛起,跟辽国抢夺人口只能在暗中进行,还不敢明目张胆。西夏是最为高兴的,这些年被大宋打得那是生活不能自理,差点连底裤都输掉了。这也是宋朝对外战略的缺失了,如果能大棒加萝卜,诱使党项人归降,党项人岂会死守那么久可惜宋朝真的是脑子被门夹了,认定党项人是异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之下,非得在战事上打趴西夏。然而西夏就是属小强的,怎么打都死守着河套,没有丢失这一个战略要地。看着宋朝在对外战略上的幼稚和短视,张正书除了骂傻13之外,还能做什么随着西夏人在磨刀霍霍准备战争,赵煦已经抽不出时间来听张正书“胡诌”了,张正书连提意见的本事都给剥夺了,给赵煦的信一封都没得到回应。眼瞅着冬天越来越近了,张正书更是忧心西北。要知道,大宋的西北已经成了一个怪物,因为青白盐之利,甚至和西夏达成了某种默契。这是让人最为担忧,也不知道大宋最后的屏障西军到底被腐蚀了多少,如果是因为这样输掉了这一场国运之战,那大宋就等于是被扒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别看历史上大宋是赢了的,可万一因为张正书而出现某种历史偏差呢这事谁说得准啊“郎君,你在忧心些甚么”到底是女子敏感一些,所有人都看不出张正书的反常,唯独曾瑾菡发现了张正书这段时间真的有点不对劲,总是喜欢一个人发呆,长吁短叹的样子。张正书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可张正书的样子,哪里像没事啊曾瑾菡猜测道:“是烦那些皇城司的官吏”确实,因为皇城司没有接到赵煦的旨意,所以还是在盯着张正书。只不过这种盯,其实是保护的意味居多。毕竟使臣风波的始作俑者是张正书,赵煦为了保护张正书,派几名皇城司亲事官保护他也是正常的。别的不说,因为皇城司亲事官是从禁军精锐里面抽调出来的,武艺还算过得去,几个亲事官专门“盯着”张正书,最起码能保证张正书的人身安全。从这个角度来说,赵煦还是挺够意思的。“算是吧”算了算时日,张正书已经差不多有一个月不曾离开过汴梁城了。因为西夏最近动作不断,汴梁城里的气氛也陡然紧张起来,粮价也开始抬升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西北战事将近,而且不是小规模的战事,而是决定一国命运的决战为了不让曾瑾菡担忧,张正书还是选择了一个善意的谎言。“郎君且安心,想来官家也是怕报社会出现险情,才特意遣人盯梢的”曾瑾菡到底是有着一颗七巧玲珑心,就算不明内情,也把实质看得很通透。其实也不难猜,赵煦既然不想对张正书,那恐怕就是保护的意味居多了。曾瑾菡也知道,那份分析辽国国情的文章是出自张正书的手,辽国使臣都出现了意外,张正书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又岂能幸免别的不说,就连曾瑾菡最近也是忧心忡忡的。“嗯,我去找他们谈谈”张正书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一点什么,但总是抓不住。为了找到灵感,张正书决意要跟那些皇城司亲事官聊一聊,看能不能有所启发。“郎君,他们都不怎么样,何必去招惹他们呢”曾瑾菡急了,扯住张正书的衣袖说道。张正书顺势握住她的柔荑,才慢慢地说道:“姝儿且宽心,既然他们是官家派来的,那就不会对我不利。我与他们谈谈,看是不是最近形势有所变化”曾瑾菡皱眉道:“果真如此”“当然了,我能骗你不成”张正书笑了笑,很好地掩饰了心中的不安。安抚了佳人,张正书才走出了报社。要说这些皇城司的亲事官,确实做得有模有样,即便是盯梢,但也很专业,伪装得很好。张正书走到门前那个卖香饮子的摊子,对着那个摊主说道:“皇城司的吧进来,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们”见这个摊主动也不动,也没出声,张正书好笑地说道:“你在我报社门前摆摊差不多一个月了,这条路上没多少行人,而且周围都是高官富贾,哪里有人买你的香饮子别装了,都是自己人”这个摊主才低声问道:“小官人,我有职责在身,恕难从命啊”张正书也知道皇城司的纪律,确实要比禁军严苛多了。“那你就在这里回答我行了,最近官家是不是在忙西北的战事”“这小官人,此乃军国大事,我等小吏哪能知晓”这个摊主也是很无奈,低声回答道。“得,这个说不得,那我再问你,如今西夏是不是有什么动作这个关系到大宋的安危,你该说了吧”张正书暗中掏出了那个令牌,让这个摊主看了看。这个意思就很明显了,自己人,该说的要说了。今天是9月18日,87年前“九一八”事变爆发,87年后,中国再次强大了,但要勿忘国耻第两百七十五章:用钱砸可惜,这个摊主属榆木脑袋的,愣是不开口。“小官人,你就别为难小的了,小的只是奉命来看着你的,莫要让你受到伤害,其余的事,小的一概不知”得,好话说尽,威胁手段都没用,张正书是真的没辙了,只好说道:“你们的头呢,叫他来见我”“小官人,恕难从命”这个摊主真是个软硬不吃的主,怎么说都不肯松口。张正书没辙了,只能开始拿钱砸:“一贯钱,买你的消息”“小官人,这真不是钱的问题”“五贯钱,不少了吧,你一个月的粮饷才多少钱”“小官人,我”“十贯钱哟,你还挺贪的嘛”“不是,小官人,我”这个摊主心动了,要知道他的粮饷确实不多,要不然皇城司也不会沦落到去勒索富户了,完全是被钱所逼啊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也难怪皇城司有这么多“生钱”的生意,像眼前这个香饮子的小摊一样,原来都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别看北宋这时候的税收不少,可财政赤字更多。因为庞大的军队,人浮于事的庞大文官集团,又因为文官和军队的管理问题,贪污问题太过突出,财政不赤字才怪外库告急,自然要从皇帝的内帑里拨款了。这也是宋朝皇帝控制朝臣的手段之一,朝臣再厉害,没有钱也白搭啊然而,对与皇城司来说,这个问题就很严重了。要知道,皇城司的“工资”,也就是俸禄都是从皇帝内帑里掏的。那么,就该来捋一捋什么叫税赋了。大宋的税确实不算重,特别是农税,可以说对农民很温和了。但是,大宋的赋却是顶重的。要知道,税和赋完全是不同的概念,税是入国库的,也就是朝臣能用的钱;而赋却是归内帑,也就是进入了皇帝的钱袋子里。宋朝的税就不说了,其实历朝历代都差不多的,也就是夏秋农税和商税,以及市舶司的贸易关税。而赋就沉重了,简单来说就是盘剥得太过了。首先是公田之赋,这是没办法避免的,毕竟都要进入皇帝的钱袋子。可接下来的丁口之赋、杂变之赋,却能要了农民的老命,加速了土地的兼并。所谓的丁口之赋,其实就是人头税,只要你是个人都要交这个赋。而杂变之赋就太广了,总结来说就是“苛捐杂税”,比如什么月桩钱、版账钱、头子钱、牙契钱、经制钱与总制钱等等,名目多得数都数不过来。当然,这个赋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收的,也不是每家每户都收的,大体上富户交多一些,大宋还是讲究吃相的。但林林总总下来,“搜刮”得也不少了。宋朝税赋重,也就体现在皇帝内帑上,连皇城司的“工资”都看内帑的脸色,可想而知了。但问题是,即便是这样,宋朝依旧财政赤字了。如果再来一次什么天灾人祸,得了,缓个三五年都未必能缓过来。这种情况下,皇城司的“俸禄”能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