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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1)

白玉堂风中凌乱,“展昭,你………。!”这死猫,竟是断袖??!而且断袖的对象,竟是襄阳王??!而且,他还趁人之危?!!!展昭听到白玉堂的声音,一张俊脸霎时红透,整个人马上从襄阳王身上离开,拿着酒,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意味。展昭将酒拿起来晃晃,挡住自己懊恼不堪的脸,“展某这是在救他!”白玉堂明白过来展昭的用意,心中冷静的想想,此时的确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但他心中郁郁,却是怎么也不舒服,道:“非得用嘴救?!”展昭早已倍感难堪,闻言只将酒瓶扔到白玉堂身上,道:“五爷若有更好的法子,那就劳烦五爷亲自救人!”白玉堂想起刚刚的情景,抱着酒向襄阳王看去,不知怎么的,脸也红了。“救什么救!这种人,死了算了!”两人仿佛置气的孩童,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反倒留着中间一动不动的襄阳王,气息越来越薄弱,看样子就快不行了。白玉堂也是一时气话,看襄阳王愈发严重,只能道:“死猫,救人救到底,你就这么看着他死?”展昭态度也立马松动不少,有些犹豫道:“按理说,毒该解了……。”白玉堂摇摇头,道:“他服了太多五石散,光是……光是喝了热酒和冷浴没用,得一直动,不然药性无处发散!”展昭看看此时也有些虚弱的白玉堂,忍不住道:“五爷一向怕水,这次不知却为何会舍身入水?”白玉堂武艺超绝,身手不凡,但却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怕水。曾经还被其他四鼠嘲笑过,说他是只旱老鼠。白玉堂自然不会告诉展昭自己是为了襄阳王才会如此,微微一愣,怒道:“干你何事!啰嗦!”展昭见白玉堂如今没有余力去救襄阳王,心底叹气,只能自己扶起毫无反应的襄阳王,将他背在自己背上,舞剑。所以襄阳王做了不得了的梦醒来时,瞧见的便是展昭近在咫尺的后颈。展昭为了帮襄阳王散毒,已经足足两个时辰没有休息过,襄阳王醒来时喊了那句梦话,展昭便回头看他,一不注意,两人竟是鼻尖对到了鼻尖。襄阳王顿时傻眼了。到……。到底刚刚那个是梦,还是现在是梦啊???作者有话要说:五石散的药性和解法并非杜撰,百度可查。所以不是我要他们甜的,是上天的安排【叉腰第二十六章展昭问:“王爷刚刚说的甚么?”而襄阳王只顾瞪大眼睛表示震惊, 展昭的眼睛隔近了看才是真的好看, ----眼里有浩瀚星辰, 有燎原火花……。可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白玉堂在一旁冷冷开口:“喘气!”襄阳王这才大口呼吸起来。“……。本王忘了…。”白玉堂看见他那呆滞的神情就不痛快,冷哼一声, 又想起刚刚那荒唐的一幕,仿佛吞了苍蝇般厌恶,扭过头闭目养神去了。襄阳王歇在展昭肩上, 两人衣衫都是全湿,黏在身上十分不适。船上幽静,只有船身微微摇晃,推起水波的声音。白玉堂独自休息着, 襄阳王抓着展昭的衣摆, 半天也没人再出声。这太尴尬了,反倒让他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尤其他还说了那么惊人的梦话,展昭现在恐怕以为他有病吧……。?展昭见他醒了好一会,还没有一点想从他身上下去的意思,于是轻轻咳嗽一声,谁知襄阳王精神高度紧张, 竟是把展昭抓得更紧了。展昭面子薄, 忍耐道:“………还请王爷从展某身上下去。”襄阳王神智倏然归位,慌忙从展昭身上爬了下来, 讪笑:“多谢展护卫出手搭救,辛苦你了……”展昭道:“无事。”眼睛瞥到襄阳王恢复红润的唇部, 展昭才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又复杂许多。虽然他自认是为了救人,问心无愧,可这样的行径还是有些太过荒唐,展昭只愿白玉堂能有点道义,不要说出此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大橘不知何时藏到了舱内铺的船板下,睡着了,现在才醒过来,喵喵叫着往外伸懒腰。襄阳王没想到在这能看见大橘,惊喜的抱起大橘,把玩着它的两只肉垫,道:“你这猫儿,和我的缘分倒挺深的!”展昭累了许久,终于得以坐下歇气,正拿起船上备的淡水来喝,突然又听襄阳王道:“我晕过去时大橘是不是舔过我啊?我怎么总感觉嘴上不对劲。”正在喝水的展昭嘴里的水喷了一地。展昭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白玉堂也好不到哪去,阴阳怪气的看了展昭几眼,朝襄阳王道:“猫这种玩意,不就爱乱舔人?”展昭无话可说,只能道:“白玉堂,你……..!”白玉堂鱼儿眉一挑,“五爷怎么?五爷说错了?!”襄阳王真有点摸不着头脑,隐隐嗅到了空气中剑拔弩张的味道,开口道:“你们俩…..这是在生气吗?”怎么大橘舔他一口,他俩跟老婆跑了似的?白玉堂和展昭同时别开脸,道:“没有!”“没有就没有吧……”襄阳王抱着大橘,小心翼翼的远离了他们一点。这乌蓬小船的,要是打起架来,他和大橘岂不是躲都没法躲?神仙打架,遭殃的还不是他。天色渐沉,展昭想起还在等候消息的蒋平,便将船重新划回了那沙地。白玉堂许久没见自己的哥哥们了,十分想念,正猜着自家四哥一直没有自己的消息,恐怕担心得不成样子。没想到船还没完全靠岸,三人就看见了捉了一大筐鱼的蒋平独自坐在海边,一边烤鱼一边喝酒,吹着海风,神情惬意。白玉堂:“………”多年的兄弟之情仿佛走到了破碎的边缘。蒋平远远就看见自己那俊美如初的五弟,立马站起来,振臂高呼:“五弟!五弟!是四哥啊!”这死孩子,怎么就不往他这看呢????襄阳王默默朝面无表情的白玉堂道:“五爷,那人好像在喊你?”白玉堂转过身:“不认识。”展昭知道锦毛鼠又在闹脾气了,也不出声相劝,将船停好,系牢了船拴,然后便上前去同蒋平打招呼:“蒋爷,玉堂与王爷都已平安逃出。”蒋平喜笑颜开的点点头,直直朝自己的弟弟扑了过去:“五弟,好小子,几个月不见了也不想四哥?”一过去就被白玉堂一掌拍开,就差没把脚踩在蒋平笑得满是褶子的脸上。襄阳王看得目瞪口呆。终于知道白玉堂的脾气是怎么练成的了……完全就是四鼠给惯的啊!白玉堂心中还是极为高兴的,只是气蒋平对他毫不担心,别扭了一会也就好了,亲热的同蒋平谈笑风生。襄阳王抱着大橘悄悄去摸蒋平烤好的鱼,蒋平毫无察觉,襄阳王便动作迅速的偷了两尾过来,自己还没咬上一口,白玉堂过来,他一尾,大橘一尾。连佐料都没给襄阳王剩。襄阳王看着白玉堂边吃边喂大橘,幽怨的撇嘴。说好的最讨厌猫科动物呢??活得还不如一只猫。展昭也有些饿了,见蒋平捉的鱼还有许多没烤,同蒋平说了一声,蒋平便大方的让他随意拿去烤了吃。展昭堆好木架,还没生火,旁边突然就坐了个端端正正两手安静放在膝上的襄阳王。展昭:“……..”原来襄阳王也有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说他不会武功,仿佛是在说笑。襄阳王见展昭看着自己,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麻烦展护卫了,这种大小的鱼我能吃三条。”展昭动作一滞,竟然找不到拒绝襄阳王的理由。白玉堂现在极其见不得这两个人独处,隔得近点他都觉得腌臜,于是打断自己话唠的四哥,也坐到了襄阳王旁边。展昭这头刚拿蒋平削好的签子穿好鱼,刮了鱼鳞,一回头,又看见多了个白玉堂和大橘,和襄阳王同样的姿势,两人一猫,整整齐齐的坐在火堆面前。展昭:“………..”蹭吃的就蹭罢……。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连这橘猫也像人那样坐了???白玉堂傲慢的抬起头,纤细的手随意指指,道:“五爷只吃两条,别烤太久,肉老。”展昭目光最后落在大橘身上,大橘摇摇尾巴,也看着展昭:“喵喵喵。”展昭听不懂,就当它只吃一条。江湖中人,风餐露宿是常有的事,所以基本都能烤得一手好野味。襄阳王虽然吃不大习惯这种原汁原味的鱼,觉得腥味太重,但饿得头晕眼花,也讲究不了什么,几下就将自己那份全吃了。展昭忙活半天自己才吃上,他食量并不算小,吃相却非常斯文好看,与襄阳王狂野的姿态截然不同。但他无意间看到襄阳王沾着油的嘴角,总是不由自主又回想船上那幕,不仅心里生不出嫌恶的感觉,却是满满当当,全是荒唐的回想。展昭藏得颇深,不动声色,垂眸慢慢吃净了手中的鱼。白玉堂吃尽兴了,躺倒在沙子上,也不顾袍上沾了一片沙,道:“展昭,你何时去跟你家老包报信,赶紧带官府的人来抄了阮红堂?”包拯从他们离开三星镇后便带着公孙策暗中去往邻近各城的官员那里调查走动,若包拯进行的顺利,应当是已经联络好了不少愿意重新归顺朝廷的官员。不过那只是顺利的情况下,若是不顺利,包拯不仅找不到人手,还很有可能陷入危险。展昭来找襄阳王他们也是包拯的意思,其实他更想留在包拯身边保护大人和先生。展昭抬头望着寂寥夜空,道:“包大人一有消息便会给展昭飞鸽传书,只是到今日为止,展昭也没有他们的消息。”白玉堂看出展昭眉目之中的担忧,淡淡一笑,道:“包黑子老奸巨猾,你为他担心甚么?”“既然你们朝廷靠不住了,不如考虑和我们这些江湖上的小喽啰们一起,先将阮红堂里的无辜女子救出来再说!”襄阳王听得入神,适时插嘴说出自己从沈仲元那得来的情报:“沈公子说,庞昱有艘船是平常不用的,可以就用那船将人救出来!”蒋平来了精神,眼睛熠熠生光,道:“此话当真?”襄阳王点点头,蒋平便道:“洪姑娘混入阮红堂也有好几个月了,我与大哥他们便是顾虑着救了人也没法把人送出来,所以迟迟不曾动手,如今这样,倒是好办了!”襄阳王不解:“你们埋伏这么久,洪姑娘也没发现那艘船可用?”蒋平摇摇头:“庞昱怎可能让她接触这些?她每日出阮红堂的时间也有限制,若不是洗衣取水,都是只能呆在阮红堂里的。”展昭见这些江湖义士都来帮忙,心中多了丝感激,也多了分把握,道:“既然如此,展昭替包大人多谢各位相助,若有展昭能做之事,尽管交与展某便是。”襄阳王也不是故意在这时泼冷水,慢慢道:“可庞昱还有两艘船,都是可以作战的,威力不容小觑。加上岛上有五千铁甲兵和那么多东瀛人,咱们怎么才能和沈公子还有洪姑娘两个人里应外合,救出阮红堂里的姑娘们呢?”第二十七章展昭听了襄阳王的话, 思忖片刻, 突然有了主意, 笑道:“那两艘船现在是他的,过两天便可以不是他的。”“难道我们要劫船??!”这话未免太过匪气,如果不是亲耳所闻, 襄阳王绝对怀疑不是出自展昭之口。展昭长得本就是正气凛然的侠貌,加上他气质好,更显出骨子里的磊落, 襄阳王听展昭要劫船,比听见白玉堂变温柔还不可思议。白玉堂最喜做这样巧取豪夺的事,尤其是对恶人,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等滋味, 别提有多痛快!白玉堂马上赞同:“劫他们的船,小事一桩,等他们到了陈州靠岸以后,那时便是最好动手的时机!”襄阳王看白玉堂容光焕发的模样,十分觉得白玉堂其实是个被匡扶正义所耽误的反派。展昭见此计可行,心中有底一些, 道:“既然五爷如此有信心, 不如就由五爷带人去劫?”白玉堂自然愿意去做这事,不过却好像觉得自己是被展昭绕进去的, 狐疑道:“五爷去劫船了,你们做甚么?”襄阳王也没点自觉, 不知那个“们”里也有自己的份,还置身事外的看热闹。展昭看襄阳王一眼,道:“王爷是千金之躯,不能涉险,五爷回陈州时就将他送回岸上罢。”白玉堂也觉得这个法子最妥当,刚想点头,襄阳王却突然问:“那展护卫呢?”展昭没想到襄阳王会问他的打算,愣了愣,才道:“若等蒋爷联络沈兄他们,怕是来不及了,便由展昭去岛上通知他们。”襄阳王暗叹展昭还真是出了名的不怕死,无语问:“你去通知?你去过那岛上?知道从哪上岸是安全的?知道阮红堂在哪?”展昭:“这………。”“展某可以……。”襄阳王打断他:“本王知道展护卫可以看地图,但若论对这岛的熟悉程度,本王虽没在岛上呆多久,却绝对比你清楚。”“展护卫,本王同你一道去。”“不行!”白玉堂最先出声反对,眼神像藏了片雷霆,道:“赵爵,你不是最贪生怕死么?跟着这猫去做什么,不嫌自己拖后腿?”襄阳王被他猝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小声反驳:“谁不怕死?我要是真的那么懦弱,何不直接好好呆在王府里,现在还会在这偏僻的破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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