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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节(1 / 1)

“不是!”送饭的人哼了一声,“他们来不了了,有人替你们家打点了。问斩之前,给你们留几天安生日子,感激吧!”小夏氏愣了。夏家女眷也都愣了,有人问,“是谁打点?”狱卒并不清楚,“说是位姓程的将军。”“姓程的将军是谁?”夏家女人都不知道。小夏氏却想到了什么,“程… …”*程获替程姝出手打点了一番,只是为了给盈盈积福。程获准备出城回家,牵了马往场外去,刚到一巷口,被突然蹦出来的人拦住了。程获顿住脚步看过去。来人挺胸抬头任他打量。“你好好瞧瞧,想起我来没有!”又是赵心瑜。程获收回目光,牵着马继续走。赵心瑜见他根本不搭理自己,可自己是好不容易守到他的。太子不许她去程家,她只能在京城守株待兔!赵心瑜急的两步上前,又拦在了他身前。“你怎么不理人?!”程获无奈看了她一眼。“姑娘到底有什么事?”赵心瑜一听,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我是姑娘?!你是不是根本就知道我是谁?!”程获面无表情。“姑娘虽是男子打扮,可面相还是能看出女子… …姑娘到底有何事?程某还要回家。”他要走,赵心瑜心急了。“我给你点提示!我们在亳州戚家见过!你想起来没有?!”“没有。”赵心瑜急的跺了脚,忍不住了。“我是赵心瑜!我是四公主!”这一次,程获终于有了反应。赵心瑜激动于他终于想起来了,她紧紧看着程获,程获转身正对着她,正经行了一礼。“臣程获见过公主殿下。”“见过?!你到底是哪个见过呀?!”赵心瑜急急去问程获,程获抬起了头来,还是那副没有表情的脸。“臣只是拜见殿下,臣之前并未见过殿下。”赵心瑜简直沮丧极了。程获问她,“殿下可有事要吩咐?不然臣要还家了。”赵心瑜见他是真不认识自己,丧气地摇了头。程获再次行礼,走了。两个侍卫跳出来劝赵心瑜回宫。赵心瑜蔫头耷脑,可走了两步忽的想起来。“程获怎么立刻就跟我行礼了?!他就不质疑一下,我说的真假吗?!”她看向两个侍卫,“你们在街头突然见了一个人,说自己是公主,你们立即就信?!”“这… …”两个侍卫都摇了头。赵心瑜眼睛瞪了起来。“那程获是不是根本就知道我是公主!故意装作不认识?!”两个侍卫可回答不上来了。然而程获也已经走远了。赵心瑜也没法找他再问个清楚,跺脚气了一番,心不甘情不愿地又回了宫。*京城下了一场雨,连着好几日。雨晴的那日,厌真生被袁白彦等一行几十官兵押送进了京。对厌真生的处置,在朝中的讨论已经达到**。赵凛上朝听着朝臣不停地劝皇上,而皇上显然是压着脾气,却不曾松口,非要将厌真生凌迟再挂城楼示众。“… …皇上三思,此等事情实在太过,江南读书人已经联名上书,说好歹让那厌真生死个安稳。”皇上冷笑,赵凛看过去,看到他父皇眼中轻蔑与决心,听他父皇幽幽道:“江南读书人可真是忙碌,今岁秋闱在即,他们竟围着一个写书的转,这般得闲,可见不把科举放在眼中,不若将今年秋闱免了,让他们闹个够!”这话一出,朝中哗然。赵凛意外看了他父皇一眼,不动声色地等着朝臣阻拦。朝廷果然开始阻拦,“… …江南读书人历来在朝中是半个中流砥柱,此举不妥,皇上万万不可呀!”接着又是一番劝解。皇上稳坐上方,“既是不可,便让他们都老实些,不要为一个图谋不轨的写书人搭上多年寒窗苦读之心血!”这便是驳回了江南读书人联名信,还敲打了一番。不论怎么说,厌真生必须死得凄惨。赵凛看着沸沸扬扬议论的朝中,又看了一眼稳坐上首的皇上。心下一番思索。他略略回头朝着下面示意了一眼。立时有人站了出来。“皇上,臣以为这厌真生既然已经进京,还是先审问要紧。只不过那前永兴伯世子袁白彦,虽然捉拿厌真生有功,但是确实与反王牵扯不清,不能京中任职!”此人这样说了,立时有人附议。可皇上根本不为所动,突然点了赵凛。“当初这袁家是太子发落的,太子来说吧。”赵凛料到是要问了自己的,众朝臣的目光已经看了过来。赵凛道,“父皇所言极是,此人是儿臣发落,乃是因为捉拿到这袁白彦身边小厮,小厮招认此人确实与镇国公在谋反期间有往来,并与火器一事相关。”皇上听了点头,“那归宁侯韩家呢?”“韩家乃是被镇国公和袁家利用,并不知情,且韩平宇戴罪立功捉拿回了镇国公等一杆残兵败将,功过相抵。”皇上又是点头,“众朝臣以为太子处置如何?”众人对这处置没什么异议。皇上却笑看了赵凛一眼。“那归宁侯既是镇国公的女婿又是外甥,他是被利用,只是女婿的袁白彦却有意通风报信?这话先不提,只说此事并无物证只有人证,那韩平宇能将功补过,袁白彦如今立了大功,虽不至恢复爵位,做个小官如何不可?若是连这点封赏也无,日后再有一个厌真生,谁来尽力抓捕?!”话说到最后,意思已经十分明显。这袁白彦皇上是用定了,不然韩平宇也不能安稳。赵凛深感后悔,当初没将袁白彦直接捏死!他没再多言,下面的朝臣又辩了两句,被皇上摆了手揭过了。“一个八品小官,也值得众爱卿反覆议论?”皇上发了话,众人也不再说了,话题又回到了厌真生身上。皇上已经疲了,揉了太阳穴,看了赵凛一眼。“此事说来说去,十分无趣,太子如何看?”赵凛又被点了名,众朝臣目光又是一番落在他身上。这事从头到脚,赵凛都没有正面插手,只看朝臣与皇上辩来辩去。但此时,不得不说上两句了。可站了皇上便得罪了朝臣,且不是他本心,站了朝臣,皇上只怕要另眼看待了。赵凛被架到了火上。不过他早就料到有这一日,当下道:“厌真生才刚进京,此人写书映射朝廷意欲何为,尚且不知,儿臣以为如何判此人罪名,先审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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