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法正果断摇头。“这?”张苞当场无语了。法正又解释道:“我说的没有不是真的没有!”张苞好奇道:“那您的意思是?”..com法正说:“刘闲喜欢故弄玄虚,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便会让我军难以分辨!”“没错,没错!”张苞连连点头。法正又说道:“我的对策不变,以不变应万变,敌军若来叫阵,我军迎战,敌军若退,我军不追!”“原来如此!”张苞笑了:“我军迎战不挫锐气,我军不追,不中敌军奸计!”“没错!”法正点头:“只要江阳城在,我军便不会败,而刘闲夺不下江阳城,那就不算是得胜!”“先生高明!”张苞抱拳示意。法正不再言语,目光望向了城下大战的张飞和许褚。与他所料相差不多。张飞和许褚已经大战了近百回合,两人各有损伤,但依旧不分高下。张飞几次卖出破绽给对方,许褚每次都不接招。同理,许褚卖破绽给张飞,张飞也同样不吃这一套。张飞使长矛得心应手,许褚用大刀逍遥自在。两人一直大战到了日落,汗水早已塌湿了盔甲。张飞拨马后撤,长矛直指许褚:“虎儿,天色已晚,待爷爷我回城吃饱喝足,明日再与你一战!”许褚大吼:“黑脸贼战不过你许褚爷爷,还要逞口舌之力吗?战就战,退便退,你许褚爷爷我绝不会有半分畏惧!”“好,明日天亮时,我在此恭候!”张飞说罢,驾马便走。“明日再战!”许褚驾马回了军阵,下令鸣金收兵归营。隔日一早,许褚果然又来挑战。张飞依旧出城应战。两人大战半日有余,许褚突然驾马就走。张飞刚要率部追击,立刻被张苞飞马喊回。“爹,孝直先生说了,穷寇莫追,小心刘现有诈!”“知道了!”张飞无奈收起了长矛,率部回城。第三日清晨,许褚又来叫阵。“黑脸贼何在,速速出城与你爷爷我决战!”张飞立刻率部出城,长矛直指许褚:“虎儿昨夜为何出逃?可是见你爷爷胆怯了?”“哈哈哈!”许褚大笑:“黑脸贼狂妄无知,这天下就没有人能吓到你许褚爷爷!”话音落下,两将再次大战起来。江阳城头上,法正还在观望敌军。张苞依旧跟在法阵的屁股后面,他指着敌军大阵道:“先生你看,今日刘闲的大旗出现了!”“来了,来了,终于来了!”法正点点头,松了一口气。张苞说:“刘缺德来了,是好,还是不好啊?”法正说:“前两日,刘闲亲至,第一日观察我军阵势,第二日设计埋伏你爹,第三日未到,高举大旗做幌子!”“果然奸诈啊!”张苞摇头感慨。法正说:“刘闲只有两个选择,强攻和空耗!”张苞守:“他绝不会空耗,强攻恐怕占不到便宜!”“是啊!”法正点头:“我料此时,刘闲一定比我们还会着急!”张苞笑着道:“有先生做他的对手,他不得不着急啊!”“哈哈哈!”法正也笑了。而此时,刘闲早已在犍为城外扎下大营。营中高举张郃大旗。对外没人知道刘闲在此。躺在中军大帐内,刘闲翘着二郎腿,撸着小黄狗。“老黄,江阳城那边有消息了吗?”“有了!”老黄说:“昨日上午,许褚将军中途诈败撤走,张飞追了一半撤回去了,应该是法正叫回去了!”“嗯!”刘闲点点头,半眯着双眼。不多时,张郃进入大帐。“子鱼先生!”刘闲道:“将军不必多礼,快说敌情!”“是!”张郃双手抱拳:“我军刚刚探得消息,犍为城内有八千守军,领军之人是陈到,监军是简雍!”“简雍?故人啊!”刘闲笑了。在他眼里,简雍和孙乾那就是传一条裤子的!孙乾害他的时候,肯定有简雍一份功劳。在荆州的时候,孙乾已经惨死了!现在正好收拾收拾这个简雍。刘闲问道:“依将军之见,这犍为城,是否能攻破啊?”张郃摇头:“陈到在加固城墙,恐怕也是固守之策!”刘闲说:“稳如老狗,不过想破陈到并不难!”张郃抱拳示意:“还请先生明示!”刘闲说:“待我修书一封,夺下犍为城!”“只需修书一封?”张郃震惊无比。陈到虽算不得名将,但也算的上是刘备身边的大将了。如今坚守城池,强攻都未必夺下的。子鱼先生却说修书一封可破城,这让张郃感觉匪夷所思。刘闲道:“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简雍和陈到有一个共同的缺点!”“什么缺点?”张郃追问道。“忠心!”刘闲说:“这二人对刘备忠心无比,这是他们的优点,在我看来却是可以利用的缺点!”“原来如此!”张郃微微点头示意。刘闲说:“我借刘备之名送一封书信入城,就说江阳城被围,钱粮运输手阻,不得不该走犍为城,请陈到务必保证钱粮安全运到南中!”张郃点头:“如此一来,陈到必然出城,我军就有了机会!”“没错!”刘闲点头:“依将军之见,陈到和简雍会怎么做?”张郃稍加思索,随后道:“二人得知我军在城外驻守不敢轻举妄动,但也不敢违背刘备之意!”“是的!”刘闲点头。张郃又说道:“若我是陈到,可以趁夜袭营牵制住我军,如此一来钱粮便可以运入城中!”刘闲笑了:“我军可在营中设下十面埋伏,陈到必败无疑,简雍独木难支,守不住城池!”“先生高明!”张郃重重抱拳示意,却又说道:“可我还有一事不明!”刘闲挥手:“但说无妨!”张郃说:“此二人跟随刘备多年,自然认得刘备笔迹,我军如何混淆是非?”“哈哈哈!”刘闲笑了:“将军莫要忘记,我曾经也是刘备帐下之人,刘备笔迹我最熟悉不过!”“如此,大事可成啊!”张郃恍然大悟。刘闲招手:“老黄,给爷笔墨伺候!”“遵命!”老黄吆喝一声,赶忙拿来了笔墨纸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