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箬看着朱高煦,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明知故问道:“垮着个脸,谁惹你生气了?”
朱高煦:“我缘何生气,夫人当真不知?”
蓝箬心头一软,不忍心再逗他,“好了,不过故人重逢才聊了几句,看你都能去卖醋了。”
朱高煦轻哼,“你们那是聊了一会儿?再说你当他是故人,却不知道他这个故人把你当成什么。”
“这都是多少年的事了,你这么还说,刚才你不是已经听见了,人家儿子都有了。”
“你知道刚才我在?”
“方才你过来没有直接给张秀才一拳,我便知道你肯定来了有一会儿了。”
“还是箬箬了解我。”朱高煦腻歪了一句,随即又酸道:“我不光听见这个,我还听见了他到现在还未娶!”
见蓝箬张口想要说什么,朱高煦率先说道:“他说为了儿子你就信?谁知道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蓝箬无奈一笑,“不管他心里如何想,总之我心里唯你一人。”
“……”朱高煦被突如其来的情话给砸懵了,“箬箬,你、你再说一遍?”
“我心里唯有你一个人。”蓝箬眼神中是朱高煦陌生又熟悉的情意,“从始至终。”
“那…那当初,你说先跟他赌书泼茶。”
“哄你玩儿的,谁叫你当初那么气人!”
顾不得现在是大庭广众,朱高煦抱住蓝箬,“箬箬,我好开心。”
“笨蛋。”蓝箬也没推拒,含笑回抱住他。
远处的朱高燧和张文秀听不到他们两人的说话声,却能看到他们的动作。
见状,朱高燧斜眼看了一下张文秀,“我二哥二嫂十分恩爱,乃天作之合,所以你那些小心思趁早收一收,不然本王可以请你去逛一逛锦衣卫的诏狱。”
张文秀拱手,“草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