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可笑?
竟不知自己对自己,已是厌恶至此。
越子倾苦笑着摇摇头,并不在意自己这偶然的发现,刚想调整下睡姿继续睡,余光扫过时却发现周身一切,皆是月琉宫的样子。
她不是已启程在去西境的路上了吗?
怎么是在宫里?
为何她自己一点回宫的印象都没有?
越子倾翻身坐起身来,便看到盈清抱着琵琶坐在她床头旁的椅子上。
越子倾抬手揉搓着双眼,再睁眼,盈清依旧好好的坐在眼前。
难不成一切都是梦吗?
没有冷宫走水,没有巫蛊案。
盈清没有死,也不是什么陈国细作。
苏姑还好好的在皓月轩休养,越子铎也没有要害她。
许太后是真心疼她,她母妃并非被人谋害,她母妃之死更不可能跟乐平长公主有什么关系。
昌凌帝亦没有在知道吴子慕的存在后,不计一切要将她支出都城。
“对,这一切都不过是场梦。”越子倾欣喜过望,开心的抱向盈清。
被抱着的盈清不明所以,“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