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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人人为她狂1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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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先生在她额头亲了亲,低声道:“我会关注这件事的, 你不要担心。”

他从不以权谋私, 但如果那是真的, 犯人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只是想起阮橘所说的“我也遇到过”,鹤先生的眸子有一丝暗光流动。他拥她在怀, 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啊?”

“你遇到那种事的时间。”

阮橘眨眨眼:“问这个做什么,都过去了。”

“我想知道。”他说。“很可惜没有早一点出现在你身边。”这可能是他两辈子加起来最大的遗憾了。天意实非人力所能改变, 饶是他窥伺天机,本身也是这无常命运中的普通一个。

阮橘笑着安慰他:“没关系的啦,你现在在我身边,以后也在,我就很高兴啦, 做人可不能不知足。”她又想了想, 因为那件事太恶心,所以记忆中很多美好的快乐的事情都忘却了,也仍然记得那个人渣。

就是这样的啊,人们一旦受到伤害, 需要很久很久的时间才能复原, 一句恶言比得上十句赞美,幸福在悲伤面前是那样不堪一击。

“那会我上五年级,白锦川都高中了, 我们不在一个学校,所以放学我都自己回家。院长妈妈怕我有危险一直让我跟同学搭伴儿,再不然就是来接我。可是那天学校突然提前放假, 顺路的同学又要值日,我就自己先走了。因为刚好要期末考,所以我记得很清楚,那天特别热,树上的蝉叫个不停,我还不小心踩死了一只毛毛虫。”

真是奇怪,那天的记忆一直持续到如今,很多细节阮橘都还记得清楚。她记得那个人突然从路边窜出来,裤子脱到膝盖下,拿着自己的那东西抖动,还叫她小妹妹,说叔叔生病了,问她能不能帮他忙。

就算那时候阮橘不懂,她也能感觉到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要不是白锦川正好来了,他高中的时候就突破了一米八,人高马大,那个男人吓得逃走的时候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还摔了个狗吃|屎。

他们就是这样啊,欺凌弱小,面对孩童时显得格外强大而得意洋洋,可一旦踢到铁板,就猥琐懦弱的令人惊叹。

“后来才知道那人经常在学校附近的各条小路上出没,专门拦小女孩脱裤子给她们看,恐吓她们帮他治病,恶心死了。”阮橘面露厌恶。“可惜之后就找不着他了,报警也没用,没人认得他,更没人知道他家在哪儿。而且就算真找着了人也抓不到,小孩子的证词又不能信,他只要矢口否认就行了。”

鹤先生轻抚她因为激动而起伏的背,亲了亲她的耳垂:“别……”

他话都没说完!她就嘤咛一声,如同一滩水,软倒在他怀里,而且脖子耳朵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得粉红!鹤先生吓了一跳,他抱住软绵绵的阮橘,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软软?”

阮橘自打重生后就没叫人碰过她的耳朵!做造型的时候潘潘都很小心,偶尔碰一下也没什么,她能忍,但刚刚鹤先生不是碰,他是亲啊!可能是姿势问题他低头恰好亲得到,但对阮橘而言无异于是晴天霹雳了!

他叫她的时候嘴巴还在她耳边,阮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脸晕红,眼眸水润,分明是情动的模样。

鹤延年瞧着,心跳如雷。他似乎有些明白怎么一回事,又有些不敢置信,只是亲了下她的耳朵而已……“软软……”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没有及时避过然后放开她,而是又鬼迷心窍的亲了上去。阮橘的耳朵是很可爱的贝壳型,干净又白嫩,耳垂薄薄形状完美。鹤延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舔了一下。阮橘抖的像是风中落叶,这对她来说是非常刺激了,但她没有拒绝或是反感的意思,而是温顺地留在鹤延年怀中,任由他亲近。

说真的,阮橘现在都大二了,两人确定关系有好几个月,同吃同住共享彼此的时间,一起读书看电影画画品茶——什么风雅的事儿都做过了,但最亲密也就是抱抱亲亲,最大尺度是亲嘴,而且为了克制自己,鹤先生甚少像是最初那样亲的她唇瓣红肿。嘴儿都没怎么亲,脖子耳朵什么的就更别想。

他是正人君子啊还是柳下惠啊!

阮橘就不想承认她也很有感觉,等着鹤先生主动。鹤先生怕她会觉得这样的生活枯燥无味,更是不可能碰她,沾了她的身子,他怕自己不舍得放手,也怕她离开后会断不干净。如果她以后能见到更喜欢更适合的人,那才应该把自己交付给对方。

小小的耳垂,又软又嫩,他含在嘴里轻轻一抿,她就剧烈哆嗦一下。这反应可新奇了,鹤延年两辈子头一回见,更加不舍放开,于是试探着用牙齿咬了一下。

阮橘哭叫了一声,捶他胸口,其实算不得哭叫,就是一声含羞带泣的呜咽,声音很小,可鹤延年听得清楚。他吓的赶紧放开她,就见她依偎在自己怀中,双目紧闭,朱唇微启,真是活色生香。

叫他喉头微动,总算是明白什么叫做欲望。

他稍稍将她往前推开一些,自己也往后退一些,以免叫她察觉自己长衫下羞于启齿的动静。这样的话他得倾身往前抱她,心头火热,似是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火烧火燎的口干舌燥。他早知道她美的动人心魄,可也从不曾被阮橘的皮相所迷惑,她长得美丑与否,都不影响他热爱她的灵魂。

可是现在,鹤延年目露痴迷。他有些不敢碰她,因为怕自己的手会不规矩。阮橘也过十几秒才缓了口气,她换了轻薄的睡衣,一双藕臂皎若白雪,晃的鹤延年眼睛疼。可能是被亲的舒服,她很自然地朝他伸出双手要抱,等他抱了她,她就把脸跟他贴近,像只奶猫一样依恋地蹭了蹭,低声说:“我愿意的。”

他能感觉得到她的心甘情愿,但他不能这样做。鹤延年喘息加剧,他的身体尚未平息,她身上的香味就又盈满,让他觉得自己的自制力也不过如此。做了两辈子鹤园之主,原来他只是没遇到命中注定的克星。

他算什么清心寡欲,普渡众生。

他也不过就是个凡人,一个连喜欢的女孩都不敢要的懦夫。

“软软……”鹤延年觉得自己心跳的快蹦出胸膛了,他闭上眼,有点艰难地说:“我,我不能……”

“反正又不会怀孕,你怕什么?”

鹤先生彻底说不出话了,总而言之,他不能。

阮橘眼里有了水汽:“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的!”他下意识反驳,然后又讷讷起来。“但是,你,你太小了,你还没满十八周岁呢。”国定结婚年龄女性是二十周岁,他怎么也不能在那之前这样对她。

没有名分,他要她就显得太过自私。

“但是我心理年龄已经要三十了,而且发育完好。”她二十六跳楼,重生三年,怎么说也算是个成年人了吧?

鹤延年有些招架不住她,要不是她整个身体都在他怀里,他支撑着她的重量,他几乎想要站起来落荒而逃了。“总之,不行。”

哇,怕是言多必失,干脆利落地给了阮橘四个字,不管阮橘再怎么说,鹤先生都抿着薄唇一言不发。他不是不想要,也不是想当圣人,哪怕她愿意,他也绝不会因为一时的欲望就碰了她。

那应该来自于爱情与责任,绝不该是一时的冲动。

阮橘鼓起腮帮子,她也不是非做不可,就是见他这样坚决,就想和他对着干,平时她是很乖的,又温柔可爱。“那我要生气了。”

“不带这样的,软软……”鹤延年无力地抱着她晃了两下。“你真的还太小了,你远远没有见识过这世上繁华,焉知以后不会后悔?陪着我在这样的地方待一辈子,我想多给你一点时间。你不要生气,是我的错,我太犹豫不决。”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阴阳调和呀?”阮橘对着他也气不起来。“不会死吗?”

“我知道分寸的。”又不是立刻会死,他还想爱惜这条命跟她过一辈子,如果到时候她还愿意的话。“等到你长大好不好?”

闻言,阮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面色灰败,“可能长不大了……”

鹤先生也下意识跟着看过去,她裙子一扯,露出白嫩可爱的两个半圆,内衣是很少女的粉红蕾丝,看得鹤先生面红耳赤赶紧别过头。“不,不小,我喜欢的。”

阮橘脸一红,捂好裙子。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大大方方地说:“不做就不做,但是多亲亲我没有问题吧?”

这个当然没有问题。

但是……比起从前亲亲小脸亲亲小嘴亲亲额头之类的入门式亲热,今天突破了。

屋子里很安静,屋外刮着舒服的清风,风带起竹叶,让它们沙沙作响。屋内的地毯上,阮橘被鹤延年压在身下,罗衫半褪,珠圆玉润。四周空寂无人,仿佛偌大的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但无论是风还是竹,它们都瞧不仔细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能偶尔听到一声声娇软甜腻的呜咽,以及隐忍克制的喘息。

最后阮橘累的趴在湿漉漉的地毯上,鹤延年伏在她背上,没有压着她,而是温柔细致地吻去她背上汗珠,有些回味,也有些感慨,她自个儿已是意乱情迷,全靠他停下。

不行,这样的亲密,日后不能再有了,鹤延年根本不敢保证下一次自己能不能悬崖勒马。他回想起盈满胸怀的温香软玉,一时间心头甜酸交加,说不出的满足喜悦。“软软……我的……”竟不知该说她是他的什么,片刻后,才低低地说道。“吾爱。”

阮橘的耳朵跟腰彻底沦陷,她没有一点力气,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一根。前世身体上显然得到过更大的快乐,然而那时候满心屈辱怨恨,哪里能自在享受。男|欢|女|爱本就是天性,否则为何说食色性也?相恋的人总是希望能够更亲密一点,可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这种事真的能让人感受到极乐——哪怕根本没有到最后一步,她也觉得无比幸福了。

他一只手抚摸她,一只手跟她交握,感受到阮橘的颤抖跟无力,小小的手在他掌心那样娇弱可怜。鹤延年活了两辈子,才知道何为闺房之乐。他温柔地将她抱起来,看着她汗湿的发以及微动的眼睫,以及在他怀里还不能抑制的间或轻颤,可怜又可爱。

他像抱孩子般抱着她,安抚她,给她喂水,又给她擦汗,将她护在怀里,小心翼翼。阮橘的腿从他大腿上垂下,晃来晃去,糯米团般的脚趾头还时不时地蜷缩起来,到现在也没能从余韵中离开。

鹤先生温柔地吻她,终于让阮橘慢慢平息。她抓紧了他敞开的衣衫,迷迷糊糊的想,原来他长衫里面,是有穿衣服的……而且身材还很好呢,线条流畅漂亮,又并不过分强壮,还有好看的腹肌跟人鱼线!

等她再次醒来,身上已经是清爽的,裙子也换了一条。往窗外看,正好瞧见她的裙子在晾衣绳上随风飘荡,还有她的内衣……阮橘脸一红,却又忍不住被子蒙头偷偷回味那销魂蚀骨的感觉。

她是知道自己身体跟普通人不一样的,陆爵因为这个不一样没少羞辱过她,说一些下流的话,好像她天生如此,就该被人玩弄。可在鹤先生怀里,他说这是上天的恩赐。享受快乐欲望没有什么不对,她本身就是好的,包括这种奇怪的体质。他对此感到新奇又乐此不疲,阮橘真的喜欢被这样对待。

她总是孤零零的,唯一陪伴她时间最长的人又是她最厌恶的人,所以她更加喜欢鹤先生了,想到他都觉得胸口一阵阵暖融融的甜。

所以他为什么总是担心她会忍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呢?如果有他陪着的话,她可以永远不离开。

“醒了?”

阮橘仰头看向房门口长身玉立的青年,脸噌的红了。

他走来伸手要抱她,阮橘乖乖让他抱,连拖鞋也没穿就被抱去了餐厅,自打住进鹤园,很多时候阮橘觉得自己没长脚,到哪儿都是被抱过去的,她是他的小公举呢。

有这样一个人,视她如生命,义无反顾的爱着她。

晚饭吃的是面,手擀面。她休息的时候鹤先生做的,面条又细又筋道,洒上他炒的臊子及切碎的蒜蓉,浇上一勺红通通的辣子,一口下去,当神仙都不换。

阮橘发现那种事很消耗体力,因为她竟然吃了三碗。鹤先生自个儿口味清淡,跟着阮橘可算是吃了许多平日里怎么都不会尝的食物,他的碗里面,面条雪白,青菜铺在上头,一颗荷包蛋,寡淡的让阮橘看了都觉得牙酸。

他吃饭又文雅,不跟阮橘喜欢嗦面条,当然在外人面前她是不会这么做的,显得比较粗鲁。“对了,我房子看好了,过两天办过户。”

鹤延年点点头,不许她再吃了:“会不消化。”

阮橘自己也知道,她还是很克制的,依依不舍地看了下碗里没吃完的面条,她双手撑着脸蛋看他,“北城的房价为什么这么贵,请专业人士为我打理投资,我手头能用的钱也只够付个首付。”主要是她选的地段好环境好治安好物业也好,静姐为了给她买房差点儿腿都跑断了,阮橘就是拿着图片跟基本信息比对做的选择。

“国家也在考虑这个问题。”鹤延年轻笑,“现在买,比以后买划算。”

阮橘好奇地问:“你有房吗?”

鹤先生拍拍桌子,表示这儿就是。“我没有身份证也没有户口,没有办法买房。”说完他思考了两秒钟,“但是我有很多钱。”

可以都给她。

阮橘却不要。

鹤延年有些失落,他难过的时候并不会表现出来,只是睫毛微微动了一下,可这哪里瞒得过阮橘,她最擅长观察人的微表情,知道他又难过了,放下筷子,对他张开双手。

这是要抱的意思了。

鹤延年将她抱过来,就被她搂住脖子,香香软软的身子依偎着他,小脑袋也在他脸颊蹭了蹭。她跟刚认识的时候很不一样,那时候她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鹤延年做梦也想不到两人会有这样交颈缠绵的一日。后来二人渐入佳境,她显得乖巧又懂事,哪里知道她还有这娇软可爱的一面。

这世上见过这样她的,只有他一个。

“对不起。”鹤延年柔声道,“等你再长大一点好不好,我会好好反省的。”

他这么温柔阮橘怎么会真生气?她捏捏他的鼻子,“好啦,那把你的钱攒好不要乱花,到时候要给我当聘礼的。”

“好。”

阮橘看着他听话的样子,心想这么个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在她面前乖巧的像是小猫一样。她忍不住又蹭蹭他,他叫她喜欢的总想和他黏在一块。“你喜欢什么样风格的房子?”

他这算是吃了软饭吗?鹤先生笑着想,“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

“我喜欢粉红蕾丝公主风。”

鹤先生:……

他无措的样子真可爱,阮橘抱抱他:“我们去看电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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