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皇位并非赤的父皇的,而是赤的皇伯,也就是伐觉·狄释珈斐的父皇宇辉帝,早年赤的父皇跟随宇辉帝阵战天下,不料弗洛帝国将定之时,宇辉帝死于心力憔悴,也就是所谓的意外。
在世人的眼里,确实是这样。
所以赤的父皇即位亦澜帝,当年的伐觉·狄释珈斐还在他母后的肚子里,澜帝随即将托木城作为尚未出声的伐觉·狄释珈斐的领地。
托木城的富裕在整个弗洛帝国是赫赫有名的,在这一点上看赤的父皇对这个侄子还是不错的,但是在众人的眼里这却是堵悠悠之口的方法。
也因此,原本跟随宇辉帝的部下,有一半追随尚未出生的伐觉·狄释珈斐而来到了托木城。
“会。”会字赤说的斩钉截铁。
道夜不解,赤哪来的自信,但是,就是这样一股自信和从容让人深深的追随起左右。
来到亲王府前,守卫打量着一头白发的赤和一头紫发的道夜,这是贵族的象征,整个托木城的贵族他们几乎都认识,但是这两个人却是陌生的。
紫发少年一身贵气,气息温和,但是白发少年不同,那一身华贵几乎逼人,清淡之间又显霸道。
“烦请通报,赤·狄释珈斐来看望堂哥。”
侍者的腿一阵颤抖,赤·狄释珈斐是当今皇太子的名讳,一时之间,侍卫为难,让皇太子逗留门外是为不敬,但是让皇太子擅自进入是为玩忽职守。
“请皇太子赎罪。”侍卫跪地,磕了个头,随后进去通报。
赤的眼中闪过赞赏,区区一个侍卫也懂如此礼数,伐觉·狄释珈斐不免让吾好奇了。
“赤少?”道夜蹙眉,已经过了一杯茶的时间,进去的侍卫还没有出来,这伐觉·狄释珈斐葫芦里究竟买的是什么药?
“不急。”赤挥手,示意道夜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