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头。”白礼说。
林戏酒沉默了大概三秒的时间,凭空出现了一张黑色的纸,一支黄色的笔。他走到了餐桌 前坐下,“白礼,你过来。”
白礼过了去,白劲等人都跟了过去,有点忧心。
“用你最大的力气,握着这支笔,然后写个字在上面。用力。”
白礼一愣,然后照做了。这笔不知道什么材质,握在手中很轻,白礼很怕自己用点劲然后 这笔就直接断了。不过既然是林戏酒叫他用劲的,那么就算握断了也不关他的事吧?
但事实上证明白礼真的是想多了。因为他根本不可能将那支笔给握断了,使劲的握着,写 着,写了一个字:礼。
林戏酒淡淡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将那张黑色的纸折成了纸鹤的模样,“一直放在自己的 身上,口袋里就行,这几天就别叫它离开你的身上了。”
白礼略犹豫了下还是问道:“我这次出去,不安全?”
林戏酒并不回答什么,转向了白敬凛,“你跟我来白衡的房间,白祁,你也来,其余人就 不要来了。”
就这样,林戏酒带着白敬凛和白祁进了房间,白衡还在睡,房间里并没有人守着,白祁眉 头微微一挑,“守夜的人呢?”
“我叫他走了,不用人在这里守着。”林戏酒说。
白祁点了点头,本来派人在这里守着也是因为那只熊猫的袭击,还没问林戏酒那熊猫到底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