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来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看着秦氏,那眼神似乎不对。
她放慢脚步进来,到底没忍住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她先前有点事没走开,所以来晚了,但感觉好像错过什么大事一样。
秦氏听到她的声音,看来一眼,抬头见众人表情复杂的盯着自己,便是想到前日。
不过比起那时慌张无措,此时她镇定许多。
因为从严玉桃那个香囊出现,她就想过后面发生的一幕。
她对着杜秋笑笑,接着站起来,看着这一院子的人。
最后看向严玉桃,却是笑着的,“严姑娘,你的话并非全部都对,街上卖这种香囊和荷包的,的确除了云绣阁就是如意绣楼。可这些东西都是我女儿亲自所画所做,只是不明白后面就成了仿照别人的。”
说着又看众人,我”知道你们不会信我,但事实就是这样,舒儿也说过,是真是假,最后总会露馅,我等着云绣阁被洗刷清白那天。”
她模样坦然,并没有被说仿照的慌乱。
妇人们对事一眼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如意绣楼这个名字,不管镇上还是村子没有没听过的,若说去仿照一个小铺子的东西,似乎不太可能。
反观秦氏一家,家里生活全不得好,若说想借用这个挣点钱,似乎更让人信服。
她们虽没说话,可那摇摆不定的眼神已经道明一切。
秦氏说不失望是假的,她以为自己行的正做的端,便能让人信服,可终究敌不过人多势众。
“秦姐,我信你,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谁也没想到杜秋会说这种话,她见秦氏行色落寞,人已是有了过来,秦氏看到她,眼眶便是一热。
“秦婶,我也信你,应该是云舒骗了你,你是无辜的。”严玉桃却在这时插了一脚,那看秦氏的模样竟还带着同情,在所有人愣住时,又道,“虽然我跟云舒认识不久,可也一直觉得她是个好姑娘,本来我也不信的,可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我才觉得秦婶可能是被云舒瞒着了。”
“玉桃,这话可不能乱说,云舒那姑娘对她娘好的连我这个外人都羡慕,她怎会骗秦姐。”杜秋皱眉说道。
秦氏听到严玉桃说女儿时,人也站的笔直,那目光竟是无比犀利,“我舒儿自是极好的,请严姑娘慎言。”秦氏知道自己懦弱,可那时也是为了儿女才委曲求全。
此时听到女儿被泼脏水,哪里还忍得住。
她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夫人,此时目光一凝,一院子的人都惊了下。没想到秦氏也会有这样一面。
就是严玉桃都惊了下,有那么一刻,她竟是没敢开口。
哼,还不是个寡妇,要是这么能,就不会待在这了。
严玉桃也是个胆大的,虽然惊了下,可很快平静下来,“那云舒顶替余翠兰去裴府怎么说,翠兰本来是要嫁给裴二少的,可云舒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裴大少迁怒余家,还让裴二少和翠兰生了误会,这难道不是她做的?”
一个问题没解决又蹦出来一个,众人哪里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