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绣活店铺在云舒的装扮下,无声无息的开了。
开店的前一晚,她忙活到了天黑才回去,走之前,已是把这些天秦氏做的东西全部摆好放好。
木架一排大概有一米的样子,每隔十厘米有着一个小孔,云舒便是用了浅白色细线把成品挂在上面。
整整齐齐一趟,好看又新奇,旁边还有从摊位上买来的透明串珠,一眼扫去,像极了艺术品。
因为不多,每个架子只摆了一排,可这么看着也不少。
次日一早,她便踏着晨风来到铺子。
招牌早已挂上,没有一点开业的喜气,只有简简单单三个字:云绣阁。
因为她姓云,她娘叫秦绣兰,各取一字,就是名字的来由。
云舒开门之时,把昨晚找人写好的广告,在大门口一左一右放了个。
左边:开业大酬宾,全场物品一百文不讲价,前五名免费诊脉,限购一次。
右边:定制各种绣活,一样的价格不一样的类型,前十名定制者送祖传美颜膏。
犹记得云舒让人代写时,那老板不可思议的目光,估计从来没见过东西,上门写的内容更是奇怪又匪夷所思。
但复杂的东西她也想不来,这些都是沿袭现代看的销售手段。
总之是人都有个好奇心,她就不信一个客人都招不来。
开门后,她把大门敞开,又在门口挂上透明珠帘,让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增加神秘感。
“这个,我是不是进去不大方便?”门外传来一个尴尬的声音。
云舒正在检查有没有摆放不好的,听到声音看到门口筹措的木匠张叔,瞧着他那站立不安的模样,便是笑了,“张叔,吓着你了?”
“那倒不是,就是瞧着不像男人能进来的。”张木匠不小心就说了实话,后尴尬的朝着云舒笑了笑。
云舒也不介意,侧身让开露出身后的架子,瞧见张木匠一脸好奇的表情,她解释道,“这些都是我娘一针一线做的,旁的地方可买不着,张叔可要瞧瞧。这些东西买个送给家里的姑娘也是合适的,前五个买的人,我还帮着免费诊脉,若是张叔,我可破例多送你一样东西。”
“我家里确实有个姑娘,年底便出嫁了,你这么说,我才想起,我这做爹的好像从没给自家闺女买过东西。”
进来时张木匠已经看到过牌子,知道这些小东西,一个个不便宜。
对别人来说价格也许贵了,但他做生意多年,手里钱不多,却也宽松,加上云舒又说送诊脉又送东西,他又之前说过开业来支持,便点了头,“那就拿一个吧,我不会看,你给我挑一个。”
云舒问及她女儿的平时爱穿的衣服,挑了素色香囊。
张木匠接过来有些疑惑,“怎么不挑荷包。”那个还能装点东西,这香囊总感觉没什么用。
“张叔只管去送,等你家姑娘带足一天就知道它的好处在哪了。”云舒卖着关子道。
“那好吧。诊脉就罢了,等哪天不舒服,你再帮张叔看看。”他之前听过云舒说过学了点医术,也没往多厉害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