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这一晚睡的极好。
早上醒来,洗漱干净还在想着轻功的事。
事实上她比许孚远更着急,只是为了不表现出来,生生的压着。
秦氏也发现女儿心情不出,她虽没说,却心里通透着。自从女儿变了性子,若是不说话不苟言笑,那小脸便是秉的紧紧的,看着生人勿进跟个小大人似的。
可今早那唇角却上扬了些许。
秦氏总把儿女挂在心上,那弧度多一点少一点都看的清清楚楚,自然也瞧见这点变化,看着女儿难得这么表达出高兴,心情也好了起来。
云枫揉着眼睛,走下正屋,瞧见妹妹也在,便问了句,“昨夜迷迷糊糊总觉得有人说话,娘你和妹妹一块起来过吗?”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云舒倒是没想到她昨夜压低声音还是吵到云枫,便没吭声。
秦氏则愣了下,“没有呀,是不是听错了,昨夜风声有点大,听着倒是跟人说话似的。”
云舒眼睛微亮,这个解释很不错。
果然云枫也信了一半没有追问。
他这几天似总睡不好,早上起来眼睛血丝很重。
云舒见他走路也摇摇晃晃,想着要不给他准备点安神的药。
随便吃过早饭,云枫没瞧见云舒,便跟秦氏说了声就走了,“娘,我走了。”
他才走,云舒便从房间走了出来。
她看到自家大哥背影离开,忽的起了心思,见秦氏在厨房忙活,便是转了方向去了云枫的房间。
因为家里没什么贵重东西,上屋的几间房间都没落锁,偶尔出去也是锁上大门就足够了。
云舒轻轻一推,房间就开了,她走进去,便是一股药味袭来。这是她做的药发出的味道。
果然她大哥又受伤了么。
云舒耐着性子往里去,云枫的房间比她的更加简洁。
除了一张桌子,就是旁边一个矮矮的小架子,架子上放了几间件服,没怎么折叠,乱糟糟的。
云舒看了几眼,本想退出去,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床边,却瞧见席子下露出一个东西。
她走过去拿出那东西,才发现是一本书。
书本很旧,有几张字迹都糊了。云舒没有这个国家书籍的资料,加上这书也没名字,开始还以为也是,但翻了几页发现是一些教诲言论的语句,这些对云舒而言,内容有些生涩,但也看得懂。
她隐约想到什么,却不确定,她把书放回原处,轻轻退出房间。
秦氏刚洗过碗,扭头见女儿站在背后,不发一言的看着她,便是一笑,“怎么不出声?”
“娘,你说大哥以前喜欢读书吗?”云舒本是想事出神,听到秦氏的声音,便是顺口问道。
“读书?”秦氏愣了下,她随即扭头继续忙活,声音却传了过来,听起来有些无奈,“娘那时候该管管他的,因为打架学院都去不成,你奶奶没少说他,可惜如今也没机会了,不然今年都能参加科考了…”
后面的话完全是秦氏的自言自语了。
她回过神来时,云舒已经不在了,本来惆怅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一脸无奈,“这丫头真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