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知道需要注意什么,见几人都不吭声,便问道,“谁先来?”
这么一问,几个女子纷纷抬头看她,表情娇羞又带怒,最后一个红衣女子磨磨蹭蹭先过来。
但云舒还没碰到她的手腕,就猛的缩了回去,抬眼瞪着她威胁,“你可要给我好好看,别跟前几个一样,不然我们可不给钱。”说完才把手腕放了回来。
云舒倒是不知道前面还找过大夫,看她们的模样似乎那大夫没办法。
她还不确定几人到底是什么问题,便也没说大话,就着那人的脉搏细细观察起来。
脉象看来问题不大,顶多有些虚火,但她知道事情肯定不是这么简单,沉顿片刻便道,“我需要看下发病处才好判断。”
“哼,老色鬼,每个都这么说,看吧看吧!”那女子脸色涨红,狠狠瞪了云舒一眼,然后掀开裙子,那模样仿佛云舒就是个大流氓一样。
云舒无语片刻,还是看了起来,不过只是看了大腿附近,扫了几眼后,她心里大概有了判断。
后看向其它几人,“你们也是同样情况?”
这几人本以为云舒跟之前的大夫一样,佯装正经却会乘机占便宜,没想到却只看几眼就不再多看,心里反感瞬间落去不少,倒是配合回答,“恩,我们都是。”
说来也恨,不知哪个客人身子不干净染给她们,而且一晚上的功夫,好几个姐妹都被染上了,妈妈说估计是有人故意使坏。偏偏这种事又不好声张,她们只能把牙咬碎了往肚子吞。
之前来了几个大夫,看了半天说了句是花柳病没办法,吓得她们哭了半天。
一般要是染了这病多半是治不好了,妈妈的意思是,再看几个大夫,若是不行,就让她们收拾包袱走人。
入行这些年,没有亲人,私房钱又不多,关键是她们已经习惯在这,要是带着具脏身子离开,连个立身的地方都没有,这不就是逼着她们去死么?
“大夫,我们这真的是那种病吗?”这是最后的机会,几人颇有些期许的看着云舒。
从检查的结果看,云舒心里已经有了结果,见几人问,也没多想就点了头,“的确是。”
话刚说完,几人同时哭了起来,“呜呜,果然是的。”
云舒愣愣的看着一屋子嚎啕大哭的女人,觉得应该把话说完的。
又见那龟公连番叹气,默默离开,估计是告诉红楼的妈妈结果去了,便干脆等着妈妈过来。
没一会,一个穿的艳丽十足微微发胖的女人走了进来,那龟公就跟在她身后。估计知道姑娘们的情况,妈妈拍了拍几个姑娘的肩膀,眼神略有不舍,“姑娘们,这也是你们的命,妈妈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