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泽又沉默了良久,说:“如果我吃了他用生命换来的解药,我会因为内疚而选择和他在一起,但是,我不爱他,没有感情的我陪在他身边,只会让他痛苦,他不会得到快乐。”
“日久生情的爱情也是有的,只要活下去,你们两个都可能获得幸福啊!”徐清泽的想法太悲观,真怕她的鼓励太苍白无力,没有信服力。
“不会幸福的。”徐清泽确定的说,“只有互相伤害,我和他可都是男人啊。”
男人……男人又怎么样?谁规定只有男女才能相爱了!
但这套理论徐清泽不吃,无奈,“你怎么就这么顽固不化呢?就算吃了解药,你不爱他,也可以不和他在一起啊!”
“这和恩将仇报没有两样,我没有办法接受那样苟延残喘的我。”徐清泽反驳,“我已经想死了,多说无益。”
“啊!”慕阅的头都要炸了,“你们古代人就是麻烦!”
“慕阅,谢谢你来看我,回去吧。”
“小白脸你……”
“回去……咳咳……”
“好,我回去,你不要激动。”
徐清泽情绪波动,咳血气急一副早死样,慕阅不敢再与他起冲突,没被毒死却被她气死,罪过就大了。
退出三针馆门口,看着放置在角落的汗血宝马,马背马鞍都染有胡一修的血,此刻干了成了黑色模样,胡一修宁死也要救的男人,她要是真的回去了,也没有脸面见胡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