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道:“是和李大小姐同一个人。”并将整件事的经过事无巨细告诉他。
“宫厌?”容涯一时沉思起来。
宫厌两次来这里,却只带走两个无足轻重的女人。仅仅是要用女人来威胁他们吗?他目光透着研究盯着苏浅,一定是她还有什么秘密没有说出来。
“禀报四殿下,门前有个小童,说有信给您。”这时一个侍卫拿着信过来。
容涯看着那张没有封条的白纸,隔着厚厚的外披小心谨慎将信捏过来,将它展开。
这样做是怕信上抹了毒吧。苏浅心想。
容涯看完信,神色忽然变幻成暴戾恐怖的黑夜。
“叫人,跟我出去。”他寒着声音道。
事不关己,苏浅乐得自在,继续回屋教黄翩然绣花去了。
恍然想起自己答应绣的那副文殊菩萨的画像,那副画像虽然在空间里呆着,已经绣了一半了。
这可是拿了一半定金的,答应到了帝京的时候,会去寻那家人。若是她不去,怀绣阁就得替她赔下那笔钱。
至于清雅总管和雨蓉姑姑,两人都在那场刺杀中遇难身亡了。
“苏姑娘,你去过帝京吗?”黄翩然捏着针突然出声。
“没呢。”苏浅吓了一跳,赶忙笑着摇头:“怎么突然问这个。”
黄翩然支支吾吾起来:“我有个朋友想去那。”其实是她的飞云哥哥想去帝京,她答应过他一定要帮他。
“以后应该会去的吧。”苏浅轻声说罢。玉手拿起针,将线折成长短不齐的两半。拇指与食指将线捏扁,打开一点点夹缝,针从线在的地方靠过去,轻松将线套到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