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稻子往年卖三十文,今年只卖二十文,瞎子都知道那是降了。
但红薯刚上市,本来可以卖二十文,但担心人家买不起,于是只卖十文,结果人家还嫌贵,为何?
他们不知道你已经降过价了,不懂你的价值,自然嫌贵。
这是人的本性,不怪谁。
听了她一翻分析,少年们都沉默了,这翻道理,他们跟了老大这么久,自然一听就明白了。
“马上就是秋收最忙的时候,恐怕别人家也没心思想这事,不过秋收后多的是粮、是钱。”
赵简突然又开口。
“你是说这时候去说服他们,希望会大得多?”丁石头看向赵简,心思涌动。
“嗯,不是这么去,咱们以田庄名义直接去收粮,比行价略高两文也无妨。”
“再跟他们村里顺便提一声,咱们田庄打算办塾学,想上学的不分年龄,几个村子的人,总能成一个班。”
“好不好,咱们不去劝说,等来读书的人自己感受了,再帮咱们去说。当然也不指望今年就立刻有人来。”
赵简的手被丁石头握在手中,他低头轻笑,剩下的已不需多说,她一定听明白了。
“你们三个,下午就去村里走走,不需要去说服谁,就是大致熟悉一下环境,了解一下人口,各村距离咱们庄子有多远。”
“弄个大概情况就成了,后天下午咱们就回去,再让陈管事带人来收粮。”
有陈老板在,必能说服各村供子弟读书,到时束修又降了,相信大家能够比价而沽,明白与其他塾学的优势。
丁石头被赵简点醒,心里已有了计划,她看向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