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刚才已说明白,不过是个称呼,小夏先生何必拘泥?便叫赵晨又有何妨。”丁石头神色不变地说道。
既然刚才绕不开对方,那就再回到原点好了。
总之不管你如何讽刺,我方淡定应对,我既淡定,你便很难淡定了。
而她的回答果然不是小夏秀才心中要的效果,他拧了下眉,轻蔑的目光瞥向赵简。
“那在下就入乡随俗,称阁下的名字了,不知赵晨是哪儿人,师从何人,可有参加过哪一次童生试?”
“小夏先生这是审问外子来历吗?觉得外子这样的人教不出童生?”丁石头突然冷下脸来,态度比先前差了许多。
“我南城村考上八个童生是事实,难道小夏秀才在质疑他们实力?还是在质疑衙门的大人不公?私放了我南城村学子过考?而没有让你江夏村塾十八考生全部上榜?”
丁石头这一翻质疑说,顿时如天雷轰顶,吓得附近南城村的人皆变了脸色,再看小夏秀才时表情便不善起来。
“丁姑娘,在下知你身份,不与你一个小女子计较,但不表示你可以仗着无知便大放阙词,抹黑在下。”
小夏秀才也变了脸色,黑着脸瞪着丁石头,心中却是暗惊不已。若今天这翻话传了出去,对他前途到底是不利的。
“更何况,在下是与你丈夫说话,你次次拦在前面是何意思?还是说赵晨是哑巴,不能说话?”几乎是立刻,小夏秀才也毫不客气地反呛丁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