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此话错矣,若你家主子被人说闲话,绝不是丁某所为,而是你这下人招祸,若你一早拿出请柬,会有此闲话吗?”
丁石头轻松反驳回去,却又看了看天色道:“本塾学还未下学,赴宴通知来迟,也莫怪丁某应变不及,毕竟收了束修,就要为学童们负责。”
说完不理变了脸色的小厮,又把学童们赶回座位,继续提问。
小厮没想到一个少年人还真敢给他家主子脸色看,气得跳下马车走过来。
“其他宾客早就到了,你还磨磨蹭蹭,是故意给我家老夫子脸色看吗!”
“这人好生无礼!”突然,村道旁一个汉子便开了口。
“可不是,就算我家亲戚做寿,也不会在开席之前才来请的,总要早几天吧。”
“就算现在请了,人家丁老师还在上课呢,你说走就走,你是老爷呢。”
“到底是夏家在横,还是夏家的下人不会办事呀。”
“说不定是这下人自己搞事,刚才有请柬都不拿出来,被丁老师说了才说忘记了,谁信。”
“我看是夏家要找丁老师的麻烦吧……”
后面说话声明显小了许多,既是担忧,也是不敢说出来。
就算不喜夏家的态度,也是不敢明着得罪呐。
丁石头一边听着学童们回答问题,一边听着外面的议论声,就是不理那着急的小厮。
“好了,今天老师要去江夏村给夏老夫子拜寿去,今天的书就念到这里,你们早些回家去,下午不要迟到。”
丁石头算算时间也快到下课了,干脆卖个顺水人情。
虽说今天只是夏家的下人在这里蹦哒,但今天的事情是瞒不住谁的,很快就会传到十里八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