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秘书想起来，之前跟苏冉见面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苏冉说，顾斐靠近聂风是有目的的，之所以接近聂风会变得轻而易举，也不过是因为名字。
因为——一个同样叫顾斐的女孩，但是这次的比赛，顾斐绝对不会跟她苏冉争。
毕竟，她是顾斐的表姐，而且许诺过顾斐条件，只是顾斐贪心不足蛇吞象，所以她才想告知。
他以为苏冉是随便说说，顾斐明明那么想要赢，甚至拉着白舅舅帮忙指导。
就连老板都放弃了一宗大的生意来这里陪顾斐，合作对象还对此不满，调侃老板是爱美人不爱江山。
谁知道，顾丫头还是别有所图。
白秘书持保留态度的询问，“顾斐，你跟苏冉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约定？”
“约定？”顾斐摇摇头，意识到对方看不到，急忙补充说明，“聂大哥没就好，那个跟苏冉之间的约定，抱歉无法告知。”
白秘书看了眼自己早已昏睡过去的老板，摇了摇头，“抱歉顾斐，我们这边还有其他事情。”
还没等顾斐再进行解释，便挂断了电话。
因为，聂家人来了。
顾斐白了一张脸，急忙再次拨打比赛主办方的电话。
“您好，请问哪位？”
“你好，我是参赛人员之一，我叫顾斐，很抱歉，明天的现场评估我去不了了。”
“很抱歉。”挂掉手机，顾斐直接瘫坐在地上，她真的有点累了。
她现在，在意的并不是苏冉的欺骗，而是，到底当初苏冉跟白秘书说了什么，白秘书才会那天巧合的出现。
而且，话里话外是对她的拒绝与防备？
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聂风没能回她一个电话。
顾斐没办法不怀疑，她是真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好像只能找杜子腾了。
想起今天并非假期，顾斐急忙赶到学校，直到来到教室，顾斐才发现原来是考试，所有的学生手机都已经上缴。
耐住性子等着，直到考试的铃声响起，顾斐才冲过去，找到了杜子腾。
“杜子腾！”
“嗯？”杜子腾还跟小弟在玩闹，没想到就听到了清脆的声音，他那漂亮的桃花眼爆出一抹亮光。
这个声音，他念了很久，没想到念叨完了就能听到。
“你不是去参赛了么？”杜子腾在一群男生的哄笑声中来到顾斐身边，直觉顾斐不喜欢被别人围观，他索性把周围的人都赶走了。
只是再次一看顾斐，杜子腾却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因为顾斐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而且眼神中透着化不开的哀伤。
“发生了什么事情？”捏住顾斐的肩膀，杜子腾皱着眉问，他鲜少这样关心别人。
被赶走的男生一个个的在教室门口开始围观。
“请问你知不知道，聂大哥去哪里了？”顾斐上来就开门见山的问。
她想知道答案，那个人真的是在巴黎么，可是去巴黎干什么？
杜子腾一怔，“我不知道。”诚实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杜子腾眼眸中划过一抹失落，像是羽毛被海浪拍打过的海鸟，一向的桀骜都化为狼狈，“你找我就是为了表哥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