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太子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手撑在膝上,用眼神威胁地看着她。
江意水僵着身子不肯动。
太子等了一会,似乎是不耐烦了,啧了一声,起身来拉她。
对付欲擒故纵的女人,他有经验得很,不就是喜欢半推半就这一套吗?行,那就陪她玩玩。
江意水连忙往后退,绕过屏风,却发现门早就被关上了,外头挂了捎,怎么拉都拉不开。
后头太子不疾不徐地绕出来,嗤笑道:“跑什么?难不成你喜欢被别人看?”他一把拉住江意水细小的胳膊,“你给我过来!”
她急了,忙去推他。
太子虽然受了点伤,可还不至于制不住一个女人,一手把她的手擒住,双腿一夹,她的脚也动不了了。这么闻着,倒也有几分幽香沁人。
太子吹着她鬓旁的碎发,带着几分挑逗地笑道:“薛崇还没尝过你的身子吧?也难怪你害怕。他那样的性子,知道什么怜香惜玉!孤就不一样了,你不信,跟孤试一试就知道了。”他的右手还有空闲,轻轻地划过她的脖颈。
江意水颤栗了一下,眼里盈满了泪。
“哟,还哭了?真是可怜。”太子看稀奇似的凑上来,“让我来尝尝你的眼泪,看是甜的还是咸的。”
他话音刚落,大门哐地一声巨响,门扇弹到两边震了两震又弹回来,空气的浮尘都冒了上来。
薛崇逆着光站在门口,看到太子的动作,他手一拧就把手里的明黄卷帙砸到了太子手上,疼得他手一缩,江意水顺势推开了他,往薛崇那边跑。
薛崇毫不避讳地把她拉到身后,“没事吧?”
她原本还撑着不肯让眼泪落下来,一见他来,瞬间就抽噎起来。
太子抚着被砸红的手背,冲着薛崇吼道:“你疯了?!”他吼完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收了气冷笑道:“佘路踅,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东宫,孤是太子!你居然敢这么对我,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