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话,而是动手开始码牌。
简思悄悄的来到叶凌戈身边,和叶凌戈一起看着这几个老人打麻将,不多时老吴头就已经听牌了,老吴头开心的笑着说道:
“这次总算要赢了,哼哼!”
随后摸了一张幺鸡到手里,此时老吴头手里已经有了三张幺鸡,老吴头哈哈的笑了起来,让将四张幺鸡反扣在桌面上然后开口喊道:
“暗杠!”
随后在另外三人羡慕的眼神中在牌尾摸了一张牌,吴老头缓缓的掀开牌,只见这竟是一张北风。本想杠上开花的吴老头气呼呼的将北风丢到了牌堆里,高声喊道:
“破北风一张。”
这时坐在老吴头下家的人高兴的将老吴头丢出去的北风拿到了手里,嘿嘿一笑,对着老吴头开口说道:
“让你儿子送钱来吧,不然我们就换人了哈!”
老吴头面色有些铁青,心中苦苦的暗道:
“手气真臭啊,找儿子要钱?那儿子儿媳还不骂死自己啊!”
就在老吴头为难的时候叶凌戈将钱包掏了出来,拿出两张一百的对着老吴头开口说道:
“吴老爷子,我是你儿子朋友,这钱你拿着先玩,等会儿啊我跟你去你家,你可得招呼我们吃饭啊!”
只见老吴头见到钱之后,脸上像开了花一样,乐呵呵的对着身边的三个牌友说道:
“看到没!我就说我儿子在市里有很多有钱的朋友,你们可好好看看人家开的车,这可是保时捷!”
说着便开始继续码长城,而另外三个人看了看叶凌戈和简思又看了看停在路边的白色卡宴,顿时看向老吴头的目光渐渐有了变化。
而这一次,老吴头很是幸运的来了一把自摸,一把将之前输出去的钱赢了回来。
见另外三个人似乎还想玩,老吴头将脸一板,硬气的开口说道:
“没看见我这里来了客人了吗?不玩了,不玩了。回家招待客人去了,你们喊别人来玩吧。”
说着便站起身来,对着叶凌戈和简思笑呵呵的开口说道:
“二位下午就不要走了,我一会儿把养的山羊宰了,晚上咱吃烤全羊,我年轻的时候可是给政府当厨子的,烤全羊那是这里的一绝!”
叶凌戈和简思笑了笑,然后跟着老吴头向村子里面走去,当距离之前打麻将的那些人足够远之后,老吴头将叶凌戈之前递给自己的两百块钱拿了出来,并递给了叶凌戈。
只见叶凌戈用手将钱推了推,笑呵呵的开口说道:
“吴老爷子,这钱就当是给你买礼物了吧,你安心收下就行。”
只见吴老头脸色一板,之前笑呵呵的样子全然不见,对着叶凌戈开口说道:
“说吧,你们找我是想干什么,我儿子可没福分认识你们啊!”
但说话间又将那些钱收了起来,并拿起一根烟抽了起来,这时叶凌戈轻轻的皱了皱眉,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见四周没人之后,对着老吴头缓缓的开口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全说明白了我这里再给你三百块钱。”
只见看着叶凌戈又从钱包里掏出了三张崭新的票子,顿时激动了起来,凌乱的胡须轻微的颤抖着,然后对着叶凌戈弯着腰笑呵呵的开口说道:
“你问吧,我只要知道就一定告诉你!”
见老吴头很是配合之后,叶凌戈紧紧的盯着老吴头的眼睛开口问道:
“你们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个收养了四个孤儿的老太太?”
只见当叶凌戈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老吴头连忙扭头向四处看了看,有些神秘的开口说道:
“你说那个老太婆啊?走吧跟我回家再说,她的事有些特殊,这个价钱嘛…”
见老吴头想要加价,正想要开口的时候只见老吴头,小声说道:
“你们问我算是问对人了,她的事情估计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了,我跟你们说,我多要点钱不是因为我贪财,而是她的事情真的比较特殊!”
说着便伸手要拉叶凌戈跟着自己走,只见简思冷哼一声,有意无意的扫了老吴头一眼,只见老吴头摸了摸有些发红的酒槽鼻,讪讪的笑了笑,然后在前头带路先走了起来。
叶凌戈悄悄的而对简思说道:
“注意点周边,我看这个老吴头有些古怪。”
简思点了点头,轻轻的瞟了一眼老吴头有些佝偻的背影,然后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不多时见老吴头站在一个民居的大门前停了下来,回身看着叶凌戈和简思笑呵呵的开口说道:
“家里比较脏乱,你们别嫌弃。”
说着便将大门上的铁锁打开,率先走了进去,叶凌戈和简思紧紧的跟了进去,只见老吴头的院子里散养着几只母鸡,还有一只山羊。院子的地上随意的丢着一些破旧的纸箱子,还有一些踩扁的易拉罐,而破纸箱子只见还有一些黄黑色的干枯的鸡屎。
只见老吴头跳着脚从院子里面将破纸箱子丢到一边,然后又用脚将易拉罐向一旁踢了踢,有些尴尬的对着叶凌戈和简思说道:
“是脏了点,就我一个人在这里住,你们别嫌弃。”
叶凌戈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疑惑的开口说道:
“你没和你儿子一起住?”
老吴头摇了摇头,然后将抽的只剩烟屁股的香烟丢到了地上一脚踩灭。
然后引着叶凌戈和简思向屋子里面走去,当来到向阳的房子之后,叶凌戈发现这间屋子像是老吴头的客厅加卧室,而放在床边的一张桌子上放着一些还没有收拾的饭碗,看来老吴头的餐厅也是在这里了。
老吴头伸手将放在墙根的两张椅子放到了叶凌戈和简思旁边,而自己却坐到了床上,伸手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点燃之后缓缓的吸了一口,然后有些奇怪的看着叶凌戈和简思,好奇的开口问道:
“你们找她干啥?据说她也没什么亲戚呀!”
叶凌戈从钱包里拿出了五百块钱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冷冷的开口说道:
“接下来我问你说,只要我满意了这些钱只是一部分!”
不等老吴头开口说话,叶凌戈淡淡的开口说道:
“为什么说她的事情比较特殊?还有就是为什么问你就算问对了人?”
听见叶凌戈很认真的询问自己,又看了看叶凌戈的钱包,觉得里面应该还有不少钱,然后一咬牙,从床上下来,来到窗户旁边伸手将窗户关上,然后又将屋门关了起来。
等将门窗都关上了之后,老吴头缓缓的在床上盘腿坐了下来,沉思了片刻缓缓的开口说道:
“你知道她养了四个孤儿的事情,但你肯定不知道,那四个小孩儿都很古怪吧?据说那四个小孩儿都不是人,而是被厉鬼控制的傀儡。而你们要找的那个老太婆也很神秘,一天天躲在家里扎纸人纸马,但并不出售,全都拿到城里的一个路口烧掉。”
说到这里,老吴头伸手弹了弹烟灰,又将烟屁股叼到嘴里使劲吸了一口,神色略微有些后怕的开口说道:
“为什么我是最清楚她的事情?先说说我的来历吧,我不是这个村子的原居民,而是四十多年前从山里出来的。我最开始是在这个村子里面打长工,慢慢有了一些积蓄之后,在村子里买了一块地,种一些时令蔬菜。”
将已经快要烫嘴的烟头丢到地上,然后对着烟头吐了一口吐沫,似乎是没有看见叶凌戈和简思紧紧皱起的眉头,而是低着头仿佛是回忆一般缓缓的开口说道:
“渐渐的我在村子里扎下了根,陆陆续续也开始有人上门说亲事。那个时候我也算是村子里的俊俏小伙,大姑娘们也都喜欢偷偷的瞧我。后来有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姑娘在别人的说和下跟我见了面,我一眼就看上了她,那也算是一见钟情吧。”
似乎是完全陷入了沉思一般,竟一直讲述自己身上的故事,而一旁的简思似乎是有些忍耐不住这里有些脏乱的环境,叶凌戈见简思深深的皱着眉,便伸手轻轻的握了握简思的手,示意他再忍耐一下。
这时老吴头抬眼看了看叶凌戈,发现她似乎并未对自己这么啰嗦的说话反感,便继续说了起来:
“可是那个姑娘却嫌弃我个子矮,就没有成。后来她嫁到了城里,也渐渐失去了音信。直到十九年前,她突然回到了这里,据说是儿子儿媳全都在一场车祸里面死了,然后说是在那里无依无靠。但我知道她还有一个孙女,并且她还将孙女丢弃了,据说是一个算卦的说她孙女命格太硬,会把亲人全都克死。”
这时叶凌戈插话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她孙女的?”
只见老吴头脸色微微有些发红,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道:
“我老伴死的早,后来一直没有找。我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所以就想…你们知道的,就那么回事儿。有一天我去她家的时候,看见她屋子里有一个比她大十几岁的老头子和她说话,我就是从他那里听来的这些事情。”
当听见老吴头说到曾经有一个人来找过吴盼奶奶的时候,叶凌戈和简思猛地看着老吴头,沉声问道:
“你还记得当时他们都说了什么吗?能记得多少算多少,都说出来,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只见吴老头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五百块钱使劲吞了一口口水,随后苦笑着说道:
“当时我没敢细听,就听到了他说她孙女的事情还有就是听他们说关于那场车祸的事情,别的就没有了。”
见老吴头眼睛似乎是扎在那五百块钱里面出不来一般,叶凌戈又开口说道:
“你再想想还有什么?”
只见老吴头,看着钱咬了咬牙,有些紧张的开口说道:
“后来又一次我在村子入口处碰见了那个出现在她屋子里的老头,大概是十一年前吧,就是那次她收养了四个孤儿。”
说到这里,吴老头紧张的将一根烟竟然反着咬在了嘴里,叶凌戈见他有些犹豫,伸手又拿了几百块钱放到了桌子上。
只见老吴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咬牙说道:
“我怀疑那个老头不是人,因为我发现他的脸上竟然有一块肉像是腐烂了。”
这时简思笑着说道:
“你当时怎么知道他脸上是腐肉?”
只见老吴头似乎是因为简思不信,便有些生气的开口说道:
“我那时候眼睛可是好的很,他脸上都生虫子了那还不是腐肉?人怎么可能会出现那种事情。”
这时叶凌戈又开口说道:
“村子里面传言说那四个孤儿不是人的,是你说出去的吧?”
吴老头见自己的秘密被揭穿了,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又开口说道:
“那可不是我瞎说,你不知道。那几个小孩儿刚来的时候才几个月大,你说她一个上了岁数的人怎么可能养活这几个孩子,而且村子里的人从来没见那几个孩子说过话,也没见出来玩过。”
叶凌戈暗暗记下了老吴头所说的话,见老吴头现在已经打开了话匣子,便随意的问道:
“你说她特殊就是因为和那个你说不是人的老头接触吗?”
听见叶凌戈这样问道,老吴头顿了顿,仿佛是在整理自己的语言一般,片刻之后对着叶凌戈开口说道:
“不单单是因为那件事,而是另外一件事。那是六年前,我那个小孙子悄悄地跟我说他看见有一匹马从她家跑出来,并跑到了我们村村长家,当时我没在意,只不过第二天村长的儿子便在家里被水呛死了。”
说完之后,见叶凌戈和简思并没有多大的反应,还以为他们两个是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顿时有些急了,并连忙开口说道:
“你们不要不信,就在今年,我孙子又说从她家跑出来了一匹马,并且跑到了我们村的小学里面消失不见了,第二天我们村小学里的一个年轻老师就因为换灯泡被电死了。你说邪乎不邪乎!”
叶凌戈面色微微有些凝重,转眼看了简思一眼,发现简思的面色也有一些凝重,便开口说道:
“还有别的吗?”
只见老吴头砸吧了砸吧嘴,眼睛时不时的瞟向叶凌戈放到桌子上的钱,叶凌戈对着老吴头点了点头,示意他将钱收起来。
只见老吴头开心的点了点钱,然后迅速的将钱放到了口嗲里面,还有些不放心的用手在口袋外面按了按。接着老吴头笑呵呵的开口说道:
“我老吴头虽然喜欢钱,但是我不强跟你要,我也是个体面的人儿。接下来说的都是村子里面的传言,我就不收你钱了。”
老吴头似乎是因为说话觉得有些口渴,起身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一些水,大口的喝了起来。喝完之后拿着杯子对着简思递了递,询问简思要不要喝水,简思看着老吴头手里的水杯,轻轻的皱了皱眉,然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需要。
见简思似乎是有些嫌弃自己,老吴头自嘲般的笑了笑,然后回到床上坐了下来,边喝水边对着叶凌戈说:
“我们村子自从她回来之后就闹起了灵异事件,那也是十几年前吧,咱们国家号召平坟头。”
见叶凌戈和简思似乎不知道平坟头是啥意思,老吴头咧了咧嘴呵呵的笑着解释道:
“那时候还都是土葬,埋了人的地里面就不种庄稼了,国家为了增加耕地提倡火化,就开始了平坟头这个号召。就是将坟挖开,里面的尸体弄出来火化掉,然后把坟头弄平整,恢复成耕地。就是那次平坟头的时候,村子里面的坟头全都挖平了就唯独她家的坟头还在,然后村子里面的人就开始有意见。后来乡政府的人强行要把她家的坟头挖平,她并没有拦着而是对着当时挖坟的人笑着说谁挖开的坟,谁全家都会倒霉。大家以为她是开玩笑,就没有在意。”
老吴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额头上都冒了一丝丝汗意,抹了抹额头然后又开口说道:
“你们猜怎么着?”
见叶凌戈和简思都没有接自己的话茬,老吴头嘿嘿一笑,然后砸吧着嘴说道:
“嘿,我还记得当时是村西的老高不服气,第一个冲上去挖了第一铲土,然后大家看着没什么事情发生,然后你一铲我一铲的把她家的坟全都平了。只是当天夜里老高骑着自行车就摔到了路边的沟渠里,脖子都摔断了,现在还瘫痪在床上。而接下来的一星期里,老高的三个儿子竟然都陆陆续续的出了事故,现在有俩是瘸子,还有一个摔成重伤之后竟然被吓成了傻子,现在天天在屋子里面傻笑。”
说完这件事情之后,老吴头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的笑着对叶凌戈和简思又接着说道:
“这件事慢慢就在十里八乡传开了,有几个不信邪的年轻人一窝蜂的跑到她家想探个究竟,接过一夜之间全都被吓跑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几个小伙子也不敢向外透露。”
老吴头话音刚落,只听外面的铁大门吱吱扭扭的响了起来,随后听见一道洪亮的喊声传了进来:
“爹!家里是不是来客人了?”
盘坐在床上的老吴头猛地站起身来,然后匆匆的将门打开,对着外面喝骂到:
“你个小王八蛋,来这里干啥?”
只听老吴头儿子站在院子里面笑着说道:
“我听说来了城里的客人,我把我养的那头羊宰了,我怕你也把羊宰了,赶紧过来跟你说一声。”
老吴头瞪着俩眼,喊道:
“杀了就赶紧准备着,今天老子给你们露一手!”
随后站在院子里面的老吴头儿子,笑着答应了一声,然后准身离去,等儿子走后老吴头转身笑呵呵的对着叶凌戈和简思说道:
“还有一件事,我没跟你们说,正好今天晚上做烤全羊得用那个东西,村子里也就那里还能找到了。等下你俩就跟我去那里瞧瞧吧!”
叶凌戈和简思本想拒绝晚上在这里吃烤全羊,但听老吴头这样说了,便点了点头答应留下来。
见叶凌戈和简思答应留下来,老吴头似乎是很开心,一脸的笑容,随后便对简思和叶凌戈轻声问道:
“你们两个是因为她孙女来这里的?”
叶凌戈略微有些诧异,看来这老吴头脑袋倒是很灵光啊。
只见老吴头有些心悸的开口说道:
“唉,能不接触她尽量别接触她了,她身边却是很邪门。做烤全羊的东西得晚上去弄,到时候你们可别害怕,现在整个村子也就我敢去那个地方了。”
叶凌戈有些疑惑的看着老吴头,不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地方是哪里。
“那个地方其实是政府的地方,就是早些年还得用粮油票换东西的供销社的仓库,只是后来荒废了。现在那里也是很邪门,都说在那里会听见古怪的笑声,我曾经也听到过,只不过我不害怕罢了。”
不等叶凌戈和简思开口说话,老吴头开口解释道:
“我是从山里跑出来的,反正啥也没有,就算有鬼,那鬼也看不上我这个大老粗。再说了,我从来不信这世上有鬼,你说要是鬼把人吓死了,那被吓死的人不也成了鬼,成了鬼之后要是见到了那个把自己吓死的鬼,你说尴尬不尴尬。”
额……
叶凌戈和简思一阵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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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5.吴盼奶奶
“给她算命的那个人,你们在村子里面见过吗?”
叶凌戈见老吴头聊得很是尽兴,便开始随意的询问了起来。只见老吴头听见叶凌戈的话之后,眼角微微的缩动了一下,随后有些古怪的开口说道:
“她回到村子之后,唯一接触过得就是那个不是人的家伙了至于算命人并没有出现过,若是真的有算命的人存在的话,那应该就是那个家伙了。”
说到这里,老吴头一副语重心长的对着叶凌戈和简思说道:
“虽然我不相信有鬼,但是确实会有一些古怪的东西,我曾经在政府当厨师的时候就亲眼见过一件事。”
叶凌戈和有些奇怪,老吴头连鬼的存在都不相信,而在说到一些古怪的东西的时候,脸上竟然会出现一种担心的神色。
只见老吴头拿着水杯又喝了一口水之后,抬着眼向空中看去。有一道阳光从门缝中透了进来,在阳光的照耀下一些漂浮在空气中的灰尘全都显现了出来。老吴头看着在光线里翻滚着的灰尘颗粒,仿佛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那还是现在的镇政府刚刚建成的时候,大门还没有安装,也没有守卫入驻。据说是有一对儿年轻的情侣在那栋楼里面约会,然后估计是有些难耐,毕竟年轻人嘛,火旺。”
说到这里老吴头用眼神扫了扫叶凌戈和简思,满眼中都是一种你懂得的眼神,随后呵呵的笑着继续说道:
“就在办事儿的时候,那对儿情侣突然觉着搂在抖动,而且从走廊里面传来阵阵野兽的嘶吼声。
这下可把她俩吓坏了,提着裤子就从楼里面跑了出来,而就在跑出楼的时候,竟然在大院里盘着一条得有一丈长的大蟒蛇,猛地对着她俩人卷了过去。就在她俩被蟒蛇卷中的时候,一个政府的吉普车从那里经过,似乎是听到了他俩人的求救声,猛地开着大灯向政府新楼的院子里开了过去。你猜怎么着?”
叶凌戈和简思并未回应老吴头,而是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随后老吴头略有些尴尬的干笑了几声,继续向下说去。
“那吉普车开进院子里之后,那条蟒蛇像是受到了刺激,猛地从那对儿情侣身上爬了下来,然后竟然将吉普车的前半截车身卷了起来。众人吓得动都不敢动,就听着吉普车身发出阵阵令人牙齿发酸的声音,但是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那条大蟒蛇竟盘在吉普车上死去了。”
就像是要说到紧要处一般,老吴头咽了口水,然后砸吧着嘴嘿嘿的笑着说道:
“那几个人都吓坏了,车也不敢开,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紧接着就有人报了警,不一会儿镇上派出所的人就赶了过去,谁知道等警察到的时候,那吉普车身上卷着的哪里是蟒蛇啊,只不过是一条特别长的塑料膜而已。大家都嘲笑着那几个政府的人,说他们是因为害怕,然后看眼花了。”
叶凌戈有些无语的看着老吴头,心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开始说的时候,你还一副害怕的表情。”
老吴头见叶凌戈和简思眼神中都有一些对自己的不满之色,然后神秘兮兮的开口说道:
“你以为这就完了?那几个政府的小伙子见没人相信,便想要亲手抓住那条蟒蛇,准备了一些绳网,还有从武装部借出来的一个喷火器,然后专捡夜深人静的时候去那里守着。
大概过了四五天的时间,一直没有发现什么踪迹,便打算放弃,谁知道就在那几个小伙子打算不再去的那一夜,政府大楼就出事儿了。
大楼门前的石头柱子全都倒了,并且地上全是那种特别粗的洞口,院子里全是蟒蛇爬过的痕迹,地上还有一些血迹,随后政府的人就慌了,不知道还要不要搬过去。
就在让武装部出面将那块地方全部搜索一遍的时候,一个住在那附近的老头,就出了一个主意,说是这世间最能镇邪的便是带有国徽的那块牌子了,然后也不知道是谁下的命令,将一块崭新额国徽挂到了那栋楼上,果真自从挂上牌子之后,那里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什么古怪的东西。”
说道这里,老吴头见叶凌戈和简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似乎有些不信,老吴头顿时有些急了,然后开口说道:
“接下来说的事情可就是真的了,这可是我亲眼看见的,你们可别说我老吴头瞎说。”
说完这句话,老吴头便不在坐在床上,而是拿着烟在屋子的地上转来转去的。就在这时,老吴头的儿子似乎是收拾好了东西,过来喊他爹过去,只听老吴头儿子的声音在院子里炸响:
“爹,东西都收拾好了,你快去准备烤吧!”
见老吴头抬脚向外走去,叶凌戈和简思也连忙站起来跟着走了出去,只见老吴头看了看天色,开口说道:
“时间差不多了,咱们现在先去准备准备,等下咱再去弄那个特殊的调料。”
等老吴头说到要去弄特殊调料的时候,老吴头的儿子,顿时有些不情愿的瓮声瓮气的开口说道:
“爹!怎么还要去那个地方啊?你这么大年纪就不要去了,都说那里邪性,你还逞什么强啊!”
只见老吴头将脸猛地一板,然后训斥般的开口说道:
“老子都不怕,不知道你怕个球啊!”
说着便催促儿子向外走,然后对着叶凌戈和简思笑着说道:
“我儿子从小就胆小,唉,看着长得挺粗壮的,可是就是胆子小啊!”
然后便带着简思和叶凌戈向不远处的儿子家走去,等来到老吴头儿子家的时候,发现有两个十几岁的孩子正在院子里面背英语单词,老吴头略有些得意的开口说道:
“这是我的两个孙女,今年就要高考了,成绩很不错的哦!据说今年学校的保送名额就是要给我孙女的。”
见老吴头很是的得意,叶凌戈便看向了坐在院子里面的姊妹俩,只是看清长相的时候,却吃惊的发现,姊妹俩竟然长得一模一样。
老吴头嘿嘿的笑了起来,而此时两个女孩儿似乎是看到了爷爷的到来,很开心的对着老吴头喊道:
“爷爷!今天晚上你要做烤羊吃呀?哈哈!”
老吴头故意板了一下脸,装作一副严厉的样子对着两个孙女训斥道:
“没看见有客人来了吗?还不赶紧问好!”
只见两个女孩儿开心而又好奇的看了看叶凌戈和简思,当看清简思的样子的时候,吃惊的叫了起来:
“你是简思?真的是简思诶!好帅啊!”
叶凌戈忍住笑意看了看站在自己旁边的简思,而这时那两个老吴头的孙女又一次的开口说道:
“我们可以和你合个影吗?我俩都是你的粉丝,去年我俩还去过你的签售会呢!”
叶凌戈见简思似乎是想要拒绝,连忙提前开口说道:
“可以的啊!你俩站过去,我给你俩拍。”
只见老吴头的孙女很有礼貌的对着叶凌戈说道:
“姐姐你好漂亮喔!让我爷爷拍吧,咱们四个一起拍照!”
说完便掏出了手机递给了老吴头,并甜甜地说道:
“爷爷!你来帮我们拍照片,人家可是大作家哦!”
说着便站到了叶凌戈和简思身边,但并未像那些过分的粉丝,没有去紧紧的贴着简思,反而是靠的叶凌戈更近一点。
就在老吴头拍完照片的时候,两个女孩儿小声的对着叶凌戈问道:
“姐姐是简思的女朋友吗?你俩好般配哦!”
叶凌戈还未说话的时候,老吴头怒骂道:
“你俩还不赶紧回屋收拾烤羊的东西去!小心晚上让你俩饿着肚子!”
两个女孩儿对视一笑,然后拿着放到一旁的书向屋子里面跑去,只是在进屋之前又偷偷看了看简思。
老吴头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对着简思很是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
“不好意思啊,小孩子就是咋咋呼呼的。要不咱现在就去找那个东西?”
叶凌戈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发现不知不觉中此时已经下午五点了,便点了点头,示意现在就去。
老吴头拿了一个塑料口袋,然后便在前面带路走着,边走边笑着对着简思和叶凌戈开口说道:
“你俩一会儿要是害怕了咱就回来,不用那个东西调味也不要紧!只是那个地方距离她家很近,就一墙之隔。”
叶凌戈目光微微下沉,似乎是在想着什么,而就在这时简思的手机响了起来。
简思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发现是阿辉打进来的,轻轻滑动接听键,然后只听见电话那头的阿辉急匆匆的开口说道:
“查到了一些不知道算不算有用的事情,是关于吴盼父母的。”
简思看了看在一旁听着的叶凌戈,然后开口说道:
“是怎么回事儿?”
只听电话那头的阿辉似乎是有些为难,像是不知从何处说起一般,稍微停顿了一下变对着简思开口说道:
“大少爷,这件事情不太简单,我想还是来警局看一下卷宗吧!还有就是,那场车祸中吴盼的母亲的胳膊被挤烂了,而他父亲的一条腿也被挤成了肉酱。”
简思略微沉思了一下,然后扭头看向叶凌戈,见她点了点头示意让自己去警局查看卷宗之后,便对着电话那头的阿辉说道:
“我现在就过去,你在那里等我一下。”
说完之后便将电话挂断,跟叶凌戈和老吴头道完别之后匆匆的向着停在村口的卡宴走去。
等简思走后,老吴头笑呵呵的跟叶凌戈并排向前走着,随后叶凌戈略有不解的开口问道:
“你说的调料是什么东西?难道只有那里生长吗?”
见叶凌戈终究没忍住开始询问自己之后,老吴头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将塑料袋团成一团放到了口袋里,边笑边说: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那个调料只是一棵枣树干枯的树枝而已,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那里太邪性还是别的原因,那里长的枣树烧完之后会在羊肉里面留下一些枣花的香气,而别的地方的枣树枝就不行。”
叶凌戈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而是在默默的想着刚刚阿辉在电话里面所说的话,吴盼的妈妈少了一条胳膊,而她爸爸是少了一条腿,这样看来的话。吴盼是在做烧给自己妈妈的纸人,而吴盼奶奶却是在做少给自己儿子的纸人,为什么会分工如此明显呢?难道吴盼说谎了?或者是真的就像自己之前所想的那样,控制吴盼的人就是吴盼奶奶或者说是和吴盼奶奶关系很密切的人。
想到这里,叶凌戈心底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个一直没有现过身的算命人会不会只是吴盼奶奶杜撰出来的人。或者那个算命人就是曾经被老吴头撞见过的那个脸上生有腐肉的人。
而就在这时老吴头神神秘秘的拍了拍叶凌戈的肩膀,然后对着一片被槐树包围起来的宅院说道:
“那里就是她家,等会儿天黑了那里就会变得异常恐怖。”
叶凌戈从思绪中被老吴头打断,听见老吴头说那边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顿时有些兴奋的向那片宅院看去。
只见吴盼奶奶所住的宅院周围长满了那种老槐树,而且枝桠全都长得弯弯曲曲,并且老槐树的树干也像是被人为的弄得很是弯曲,甚至有些地方的树皮都变成了那种一块一块儿的疙瘩。而其余的地方竟然长满了半人高的慌乱的杂草,在吴盼奶奶房子的附近只有不多的几处老旧的房子,甚至其中有些房子已经倒塌。
见叶凌戈的目光看向了那些倒塌的房子,老吴头有些惆怅的开口说道:
“那边已经没人住了,该搬的都搬走了。”
说话间老吴头的声音竟变得有些伤感了起来,叶凌戈顿时觉得有些奇怪,难不成这些房子跟老吴头还有什么关系?
这时老吴头看着那几处荒芜的房子缓缓的开口说道:
“那里就是我刚刚从山里出来的时候投奔的好心人,我在他们家做了四五年的长工,后来我置办田地还有结婚生子都是那家人帮我的。”
叶凌戈见老吴头情绪略微有些低沉,便感觉恐怕这家人是遭遇了不测了。
果不其然,老吴头沉默了片刻之后便开口说道:
“十九年前,那家人便开始离奇般的一个接着一个的去世了,最开始是先从老太太开始的,不知为何老太太就独自上吊了。并且还是以一种不太可能的方式上吊死的。”
这时叶凌戈抬眼看着脸色很是难看的老吴头,随后老吴头竟有些哽咽的说道:
“你知道她是怎么上吊的吗?她…她在夜里,跪着吊死在了院子里的石榴树上!”
叶凌戈脸色猛地一变,诧异的开口说道:
“怎么可能?石榴树那么矮?上吊的时候她一挣扎就不会再勒着她的脖子了啊!当时警方介入调查了吗?”
只见老吴头恨恨的盯了吴盼奶奶家一眼,然后抹了一把脸开口说道:
“谁说不是呢,可是警察来这里调查了三天,一丝可疑的痕迹都没有发现,只能是认为她真的是自杀。”
叶凌戈脸色略显凝重的看着那出已经倒塌的房子,然后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