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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精神科女法医

“简东,简东…哦噢~”京南第一监狱,原本沉闷无比的牢房内传来一阵鼎沸到极致的欢呼声,似是迎接王者的到来一般,黑黢黢的监狱走廊中,一头白发的简东**着上身,仿佛一个王者一般自黑暗中走来。

显然,他也似乎很享受这种王者般的待遇,迎着众人的欢呼,他缓缓的伸直双臂,然后慢慢的举过头顶…

像是有阳光突然射入这黑暗的监狱,逆光中,简东那张疤痕狰狞的脸上挂着少有的笑意,今天,是他刑满出狱的日子。

然…

“去死吧!”光芒斑斓中,一道冷冽到极致的少年之声传来,伴随着一个急速而出的瘦弱身影,直直的朝着简东奔跑而来。

“去…死?”简东似是机械的重复着少年的话,就像是某种信号,无神的眼神瞬间充斥着暴虐和肃杀,那眼球里面包含的强烈情绪,或愤怒、或癫狂、或杀气腾腾,发生在这短暂的一秒之内。

“咔嗒——”他说,然后猛地将手中突然出现的一把匕首朝着少年的肩膀刺入…

画面定格。

“不要!”

叶凌戈一声轻呼,从梦中惊醒过来。

该死的!

又是这样的画面。

赫然睁眼,叶凌戈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晨起柔和的阳光下,那张绝色惊艳的脸,刹然苍白。

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她总是在做这个梦。梦境中人声嘈杂的监狱,满头白发的青年男人和一个瘦弱的少年,但是无论那一次,她都无法看清楚那个少年的脸,而梦境中白发男人就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一张肃杀暴虐的脸,带着诡异的惊悚。

就好像是一个不断循环的梦魇。

而梦中的人,完全与她无关。

“呼…”

习以为常——

起床,

她抓了抓纠结的长发,慢吞吞的走向浴室,回忆着刚刚的梦境,拧开水,掬了一把凉水往脸上浇。

往镜子里看,那张奶油般柔滑香腻的脸蛋清纯中夹杂着妩媚,一双桃花眸,雾气氤氲的好似两潭千年的古泉,黑幽幽的,令人沉溺。

真是一张好看的脸啊,叶凌戈有些感慨,至少比她曾经的容颜要好看。

洗漱完毕,她的大脑也恢复清醒,按照平常的习惯,叶凌戈利索的将自己收拾好,便为自己冲了一碗麦片做为早点,打开电视机的早间新闻频道,一边吃着麦片,一边跷腿随意的融在沙发里看了起来。

青年播报员的声音,依旧磁性。

新闻,娱乐播报。

“这个时代最受欢迎的作家简思,经典悬疑推理小说《装在箱子里的女人》再次赢得畅销榜第一的名次,最近正在最新创作中的简思…”

画面中,闪光灯频频闪烁,众人围捧中,一张足够颠倒众生的脸呈现在大屏幕之前。

清秀、儒雅。

那是一种足以成为娱乐圈男神的绝世好颜。

镜头前,无死角,俊美无双的容颜搭配着低沉醇厚的嗓音,年轻的简思一出现,似乎分分钟激发女性的荷尔蒙,使她们的肾上腺激素迅速上升,周围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是明星?还是作家啊?一副奶油小生的模样,肯定骗过很多未成年少女…”

凌戈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张奶油小生般的脸,一瞬不瞬。无尽不屑,忍不住吐槽。

尽管叶凌戈实际上是《装在箱子里的女人》最忠实的读者,但是她只对书不对人,而且对于简思这种长得太过出众的男人,她向来没有什么好感。

向来,叶凌戈就不喜欢这种靠着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迷惑观众的家伙,在她的概念里,一般脸好看的,都没什么实力,全是花瓶。

当然,她自己除外。

毕竟她不仅拥有着一张绝艳好看的脸蛋儿,而且还是国内首席的心理医师,纵使拥有这个身份的灵魂并不是她本人。

“现在,插播一条新闻,前几日京郊明山发生了一起重大的碎尸案,警方对该起案件展开了积极的调查,但是不幸,在调查的过程中,由于明山长期阴雨,导致发生山体滑坡,意外现场众多警方人员被困山中,其中有两人受伤,一人死亡。据悉,死者是华夏法医界首席女法医——夜莺…。这场意外的发生令法学界痛失人才,令人唏嘘,而据说夜法医之所以会发生意外,是为了救当时身边的同事罗凌风,而当时碎石坠落正中脑门…。”

意外?

救人?

罗、凌、风…

看着电视中播报的新闻画面,叶凌戈微微挑起娟秀的眉毛,一点一点的将自己手中的麦片吃完,用指尖拭去唇边的奶渍,缓缓的,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极其不屑。

扯蛋!

毫不犹豫的关掉电视机,叶凌戈的面色变得有些难看。

似乎这一片突然插播的报道,彻底激起了她对往事的回忆。

往事?

不、不,应该说是,上一世的事。

夜莺,29岁,女,华夏法医界首席女法医,2020年7月,死于京郊山地。

死因:山体滑坡,因公殉职。

呵呵,没错。

前世,她就是那么的大公无私,纵使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一点。

那么的…

咳…

倒霉。

山体滑坡,碎石坠落,正中脑门儿。

亦或者说,被人砸向了脑门儿…

死因的真相究竟是如何呢?她也不确定。

现在,她是叶凌戈,一个23岁,因为晕血症而被迫放弃医生行业的心理铺导师。

确切的说,她的正经职业是一个精神科女医师,也是一名医生,但是同行之间的区别往往比人和猪之间的区别还要大。

法医与精神医生更是同类职业,两种节操。

不过,叶凌戈很快便接受了自己新的身份的设定,毕竟,活着最重要,只有活着她才能有机会调查清楚自己死亡的真相,若是真的查出是有人在自己的背后捅了黑刀,那么她接下来要做的便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当然,除了一件事,令她一直心有不甘,那就是前世的自己,活了将近三十年了都没有谈过一场恋爱,还是正儿八经的老处女一枚。

不过现在叶凌戈已经完全习惯了原主的身体,也继承了原主的才能和记忆,适应了原主的生活。

她不再是那个只会和尸体打交道,对恋爱一窍不通的大龄剩女夜莺,而是一个不仅拥有帅气多金的男票而且还有一个内心暗恋多年的大学学长的著名心理医师叶凌戈。

幸福、小资。

生活的美好,这个世界也似乎开始变得美好起来。

只不过就在夜莺准备以叶凌戈的身份开启新的人生的时候,她便开始做了那样的梦。

而且她总是能够看到一些异样的东西。

那种别人都看不到只有她一个人看到的东西,或许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灵体、鬼魂…

具体是什么她也不清楚,十分诡异,似乎比她曾经经常打交道的那些尸体都要诡异。

而她的梦境更像是一个预兆,梦中所看到的场景都会在一定的时间内真实的在这个世界上出现。

那双剪水含情的桃花眸,就好像民间传说中的阴阳眼。

诡异,通灵,未卜先知…

这或许是一场重生之后的意外收获,现在她无法确认这是幸还是不幸。

回想着最近一直出现的梦境,凌戈想,又要出刑事案件了。

只是莫名的,对于那个少年,她有些心疼的感觉。

“叮铃——”

手机铃声的突然响起打破了叶凌戈的思绪,她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号码,微微皱了皱眉,接听起来。

“喂,叶医生,您赶快来医院一趟,这里来了一个特殊的病人,我们…有些搞不定。”

电话那头,实习生小李的声音透着一种急促和不安,显然是遇到了十分棘手的情况。

“好,我马上过去!”

来不及多想,叶凌戈迅速的挂断电话,换好衣服,开车直奔医院而去。

搞不定的病人?又是搞不定的病人,自重生以叶凌戈的身份生活以来,她听到最多的话便是那些实习医生口中所谓的搞不定的病人。

这些实习生果然太过稚嫩,不靠谱。

而当叶凌戈赶到医院,换好白大褂,在小李的引导下走进病房时,她承认,眼前的情况确实有些与众不同。

只见,一片苍白的病床上,一个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女人’躺在那里,奄奄一息。

重度的外部伤患,却出现在精神科,确实有些不太寻常。

轻轻捻动了一下手指,似乎是职业病一般,叶凌戈目光冷然的朝着病床上的人细细扫去,就好像是在观察一具尸体。

病床上的人无论是手背还是脸上,病号服没有遮盖的地方全是一片瘀伤,左脚处绑了绷带,左眼处更是血肉模糊已经无法正常睁开,看情况应该是被人殴打导致的重伤,叶凌戈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暗暗分析。

“起来啊!臭小子!”病房内,一个满脸戾气有些狰狞的男人突然闯了进来,猛地一脚踢在了病床的床腿儿上,一把将盖在‘女人’身上的被子掀开:

“还不起来!”

“啪!”

男人的手又一顺势猛地打在了‘女人’的脑袋上,声音脆响,格外用力。

“先生,您不可以这样!”一旁,小李看不下去的阻拦:“您不可以这样打女人!”

因为气愤,小李的脸颊涨得通红。

“在作秀呢!根本没睡,这疯小子真是…”原本气急败坏的男人带了一丝哭腔,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似乎十分愤怒而又无奈的开口:

“丢家人的脸也该有一个限度啊,一个大小伙子居然自己去割裤裆里的东西…”

说着,男人的情绪似乎不受控制一般,猛地冲向病床,一把将病床上的人拎起,大骂道:

“我操你大爷,你特么给我起来!医生,这家伙根本就不应该待在这里,明明是男人,却说自己是女人,还特么割了下面!明明是男人,却特么喜欢男人。”

“给我叫来精神科的医生,这家伙应该关在精神病房里!”男人的双目瞪得通红。

此时,病房的门口已经围满了人,周围的议论声窸窸窣窣响起,男人的情绪似乎更加不受控制,歇斯底里的冲着一脸茫然的小李一声嘶吼:

“快特么叫精神科的医生来啊!”

“来了啊,就在这里。”

清冷的声音在病房内响起,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很好地压制了男人的嘶吼以及周围的议论

顿时,病房内一片静寂。

微微侧身,叶凌戈一脸冷然的对上男人略显惊讶的脸,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公式般的说道,

“先接受外科治疗,然后再申请精神科诊疗吧。”

一边说着,她一边推开挡路的男人,径直朝着病房外面走去,似乎对于这一场闹剧不屑一顾。

“什么诊疗!应该马上监禁啊!妈的!”

男人的嘶吼再次响起,似乎是对凌戈诊断的不满。

“通知110,就说这里有人闹事,还请警察同志严肃处理。”

不理会男人慢慢变得诧异的脸,那抹纤细笔直的身影却头也不回的推开人群朝前走去,丢下轻飘飘的一句话,在医院的走廊上划出一抹最高冷孤傲的弧线,似乎是在诠释着那一句话。

精神科叶凌戈,最没有人情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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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逃跑的病人

“患者杨乐,是三年前做手术的变性人,开始来我这里是两年前,一开始家属都说疯了,叫来巫师边驱鬼边毒打,之后说是鬼附身着了魔,按手祈祷时又被打。”

医院走廊上,叶凌戈一边朝前走着,一边听身边负责杨乐外伤的张医生说着具体的情况。

张医生是一个皮肤有些黑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有些老实。

而叶凌戈身后,她手下的三个实习医生,皆是一脸认真的跟在她的身后,聆听着发生在患者身上的事。

一边听着,他们一边飞快的在自己的小本子上飞快的记着,叶凌戈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似乎每个实习生都是这样的模样。

“这次呢…”刚刚走到医院前厅,张医生不由朝着前台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说杨乐是被20个亲戚轮番殴打…”

只见,医院前台的位置,几个身形壮大的男子叉腰而立,说笑间,脸上似乎还带着一种狰狞的感觉。

叶凌戈似是厌恶的撇了撇唇。

“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张医生忍不住一声叹息,转眸朝着叶凌戈瞟了一眼。

“马上送入精神科单人病房吧。”知道他的意思,叶凌戈不由停了脚步,转首朝着张医生看去:

“你们外科向精神科邀请合诊的话,我们科会接受转移的,待在那里的话,那个女人估计会被打死。”

张医生不由一阵诧异,他从没想过她居然也会有这么好说话的一天,忙点了点头:“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张医生似是因为兴奋而有些得意忘形的拍了拍凌戈的胳膊,便急匆匆的朝病房跑去,他得赶紧趁着叶凌戈答应的时候将病人转移,若是这个女人反悔那就晚了。

看着张医生远去的背影,凌戈将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似是自嘲般的撇了撇嘴。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有些同情杨乐。

或许是因为她当初当法医时所接手的第一个案子,那件案子的凶手也是一个跟杨乐一样不满意自己的性别甚至喜欢同性的人,只不过他的做法比杨乐更加惨烈。

他杀了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原因也很纯粹,那个男人不喜欢他。

完全扭曲的爱情观。

凌戈永远无法忘记那深夜下的别墅,那一地刺目的血红,自少年胯部蜿蜒而出。

她也永远无法忘记那个少年坐在一片血泊之上,皲裂干涸的唇逐渐扬起一抹妖娆的笑意,一双凤眸潋滟生光,笑得肆意张扬,笑得灿烂,似是夏日芙蕖般矜贵卓茙。

他说:“带我走吧,人是我杀的,是我杀的…”

那是叶凌戈第一次对杀人凶手产生了怜悯和同情,纵使后来种种证据指证少年就是凶手,但是直到现在,她都无法相信那个眼神纯净的少年杀了人。

而且她至今还清楚的记得那个少年的名字——暮子凉。

子凉,子凉,他的人生也似他的名字一般,浅薄,萧凉。

“医生…叶医生…”

小李的呼唤将叶凌戈拉回了现实,倒吸了一口气,她转身朝着身后的三位实习生看去:

“收下患者后要怎么做?”

突来的提问,几个实习生不由一阵懵逼,面面相觑,没有言语。

“你…”

一个响指在小李的面前打响,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有些木讷的男生不由吓了一跳,声音中也有着明显的慌乱,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听取病例…嗯…特别是少儿期、青少年期关于性别的…”

“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个实习生吗?”叶凌戈冷然打断小李的话,似是不耐,她挑了挑眉看向另一个人,

“你呢?你有什么想法?”

“直接送走吧,那个杨乐有什么罪?做变性手术时,除了性别认知障碍,她没有什么精神问题。”

“没错,叶医生,我同意徐子轩的看法,同性恋是取向问题不是精神问题,这一项不是早就从精神病症中去掉了吗?”

另一个实习生也忍不住插嘴。

听着他们的回答,叶凌戈眉毛轻挑,唇角似是勾起一抹笑意,朝着最后一个回答的实习生看去,“案例本…”

那人见状忙殷勤的将自己手中的案例本递了过去。

“啪、啪…”两声脆响。

接过案例本叶凌戈脸上的笑意加深,毫不犹豫的用案例本朝着他和徐子轩的脑袋上打去:

“你们是觉得我没你们知道的多,才给杨乐做检查和治疗的吗?”

“不、不敢…”

“人被打得半死,任谁都会觉得跑为上策,但是那个杨乐一直在挨打,有没有问题?没有任何意志、反应、希望,像尸体一样躺在那里,有没有抑郁症的可能性?”叶凌戈的声音明显变得严肃。

“有。”异口同声,三人回答。

“那要不要进行治疗?”

“要做!”

“知道了,还不滚!”说话间,叶凌戈手中的案例本再次凌厉准确的打在了三人的脑袋上,

“还愣着干什么?!”

女魔头的吩咐,三人皆不敢迟疑,忙慌乱的鞠了鞠躬逃似的朝病房而去。

有些烦闷的揉揉太阳穴,凌戈觉得这精神科的医生似乎比她的法医都难做。

“叮铃——”

手机震动,叶凌戈皱了皱眉划开了屏幕:

“喂,姜前辈…”

“凌戈啊,今天晚上的脱口秀,你替我去吧。”电话一头,姜浩的声音透着官方和理所当然。

“哦,我为什么要去脱口秀?”叶凌戈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声音也透着懒散。

姜浩是叶凌戈医院里的前辈,也是她前世所认识的一个老朋友,和原主的关系也很密切,但是总是让她替他做一些事情,对于这一点,凌戈感到有些厌烦。

“我这里今天突然出现了团体治疗。”

“呵…”叶凌戈似乎有些不屑,她再次瞟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白眼不由翻得更厉害,

“前辈,难道你做团体治疗是跟患者躺在床上做吗?”

“你这人真是…我怎么会躺在床上跟患者做团体治疗啊。”似乎被人说中了一般,电话那头姜浩的声音明显变大,似是解释般开口:

“我当然是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做啊。”

“是吗?那您现在是在拿着什么打的电话?”叶凌戈不由讥讽一笑。

明显的酒店电话,真是不够严谨。

而且跟一个在侦查界混了多年的人撒谎,也实在是太过愚蠢。

“凌戈啊,帮帮我吧。”谎言被戳穿,姜浩的声音瞬间软了下来,似是哀求般开口:“你想,一个当大雁的爸爸,时隔两年相见的老婆,再过两个小时你嫂子就要坐飞机飞走了,凭良心讲怎么能就这样送走呢?总该要送点儿什么啊。”

电话里,姜浩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猥琐暧昧,伴随着他的声音还有明显娇羞的撒娇声,叶凌戈不由皱了皱眉:

“你的脱口秀你自己解决!”

说完,她便直接挂掉了电话。

她最厌烦男人因为下半身的事而耽误正事。

“杨乐!杨乐!”

而就在叶凌戈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小李急切而又慌乱的声音响彻整个医院大厅。

这医院的事,真是令人糟心。

这又怎么了!

叶凌戈有些不耐烦的转身。

只见医院病房的走廊里一个身材瘦弱的中年妇女拉着穿着病号服的杨乐急匆匆的跑了出来,而她们后面紧跟着的便是刚刚被叶凌戈骂完的三个实习医生,场面有些慌乱,也有些滑稽。

叶凌戈不由环起了手臂,挑了挑眉。

心想,这精神科果然处处都是精神不正常的人,病人逃跑?

呵,还真是不要命了,她以前的病人从没有逃跑过,因为他们都是尸体。

不过以前终归是以前,活人毕竟没有死人那么老实。

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唇,她冲着恰好从自己面前慌乱而逃的两人微微一笑,唇角笑意分明妖娆:“杨乐?你这是要去哪啊?”

“对不起啊医生…”一看到凌戈,那个妇女似是哀求般开口,一边说着,她一边准备拉着杨乐离开医院。

“抱歉啊这位大妈,住不住院不是您来决定的,是由我来决定的。除非,你想弄死你自己的孩子。”

叶凌戈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唇,一边说着,她一边迈起步子朝着准备出逃的两个人走去。

“对不起啊,医生,我的孩子宁愿死也不要再待在这里。”

而随着叶凌戈的前进,杨乐和妇女也不由加快了脚步。

“不行!我是医生必须听我的!”没有丝毫商量的语气,凌戈加快了几步,眼见伸手就要抓到杨乐。

“噼啪——”

一声脆响。

就在叶凌戈的手即将碰到杨乐的时候,似是有一股电流般的东西自指尖传入掌心,倏然间,木了半个胳膊。

她不由皱了眉,感觉自己仿佛是被突然定格一般,一时间竟不能动弹,而似是一瞬间消纵的影像,叶凌戈清楚的看到就在杨乐的背后,一个模糊的人影冲着她似笑非笑。

而等她能动的时候,杨乐和妇女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一骑绝尘而去。

“阿西巴!”

眼看着那辆出租车尾灯闪烁,叶凌戈终忍不住自牙缝中挤出一声咒骂。

今天,是她第无数次觉得,活人比死人更难打交道…

------题外话------

收藏的都是美妞儿,新文需要你们的呵护,帅气忠犬的男主需要你们的爱抚,么么哒~

03.晨起的美男

京城,第一富人别墅区,盛夏时分,蝉声密密,这里却林荫密布,一片清凉静谧的模样。

外国女歌手性感独特的声线伴随着轻扬的音乐以及莲蓬头淅淅沥沥的流水声,自一座欧式建筑模样的房间传出,精致装修的房间内一眼望去似乎只有黑白灰三种色调,却带着莫名的奢华与高级。

彼时,简单奢华的房间内入眼便是一张宽大的床,同样灰色调的床单上,是一个女人赤裸的身体,宝蓝色的被子半遮半掩的遮盖了她重要的部位,却遮不住那玲珑有致的撩人曲线,空气下袒露的是一个羊脂凝玉般的肩膀以及一双众多女人梦寐以求的长腿。

白、香、滑,双腿轻轻摩挲间,似是带了无尽的性感,点点妩媚,丝丝撩人,一声轻浅的呓语嘤咛,半梦半醒中的女人带着晨起无尽的慵懒,床头是半夜剩下的红酒以及一顶灰色男士扬基棒球帽,而就在这张灰色大床旁边的地面上,是散落了一地的衣物、枕头以及鞋袜,满室旖旎,不言而喻。

房间内有阳光射入,卫生间内流水声停止,水雾升起的氤氲渐退,有人走了出来,一个水珠未干的身体上,那堪称完美的八块腹肌,带着独属于男人的性感和雄性荷尔蒙,再往上,清晨柔和的灯光下,男人墨玉般的头发水珠未干,稍稍凌乱,被阳光打成一片温润的蜜色,慵懒,随性,明亮的镜子中,是一张与那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身材有些不符的脸。

虽然凌乱的发丝还在滴水,还有几缕发丝粘在两颊,却似乎不见狼狈,却带着一种难以言语的性感,他侧颜垂首用一个白色的毛巾擦拭着头发,明亮的镜子映衬出他的脸,令人看不出他真实的年纪,却见他雪肤露鬓,鼻尖下颌被阳光勾勒出美玉莹光,柔美,温润,那是一张比女孩还要清秀的脸,却丝毫不显娘气,清新,舒朗,就好似这晨起的晕染而出的阳光,魅惑,动人。

而拥有这样几近完美的身材和容颜的男人,同时也拥有这个时代最有才华的大脑,是比明星还要高人气的男人,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偏要靠才华。

以至于这个时代的人都知道著名青年作家简思文好颜更好,而很多时候大家都因为他的绝世好颜而忽略了他的文,但是无论怎样,简思绝对算得上是少有的人生赢家,无论是作为一个作家,还是作为一个明星。

帅气,多金,他是这个时代每个女人做梦都想要睡的人,而因为他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他自然的被冠上了风流、倜傥的名号,传言中,他阅女无数,身边的女朋友几乎每天都在改变,有着帅气男人特有的花心,但是尽管这样,也无法阻挡那些女人前赴后继、依旧想要睡他的心。

阳光,歌声,帅哥,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但是,镜子中那张好看的脸眉头却微微皱起,那双清美修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轻移,慢慢的在他肩膀处一道浅淡的疤痕上落定。

疤痕很大,歪歪扭扭,有些狰狞的模样,似乎已经在他的身上有些时日了,颜色已经变得浅淡,但是却依旧明显,似是白璧微瑕,很显然,这道疤的主人也十分厌恶它的存在。

但,片刻后他似是十分轻柔的用毛巾擦了擦那道疤痕,动作轻而仔细,眉目舒展,似乎刚刚厌恶它的人并不是他,随后,他漫不经心的将那条只用过一次的白色毛巾丢进了垃圾桶中。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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