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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1 / 2)

旁人哪里抵得住方瑜的一声怒喝,差点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不顾到手的银子,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

方瑜这才看到床榻上的江容安。

只见他面色潮红,口中发出呢喃之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方瑜伸手覆上江容安的脸颊,觉得掌心触碰到的地方烫手极了,他正要抽手离开,却被江容安叫住。

“别……”江容安浑身上下都热极了,好不容易有冰冰凉凉的东西缓解一下,巴不得停留得更久一些。

“没事的,我来了。”方瑜又摸了摸江容安的脸颊,出声安慰道。

江容安艰难的睁开了双眼,看向了方瑜,终于放下了心,他实在说不出话,只能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方瑜转向了方言璟,步步逼近,脸色阴沉了下来,“你给他吃了什么?”

“没、没什么。”方言璟连连后退,直到背部靠上墙,退无可退,“唔!”

方言璟的脖子被方瑜握在的手中,一点点的收紧,他连气都传不上来,更不用说是出声说话了。

方言璟的几次动作方瑜都知道,只是看在以往安国公夫人的面子上才装作不知道,轻轻的放多了他,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了江容安的手上。

就在方言璟以为要窒息的时候,方瑜松开了手。

“咳咳……”方言璟捂着脖子弯下了腰,面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他能感受到,刚才方瑜是真的动了杀心。

以往在安国公府内遇到方瑜,他不管是什么官职,都是以谦卑避让的姿态面对方言璟,导致方言璟觉得他可以拿捏。

此时的这一面,方言璟从未见到过。

方瑜又问了一句:“是什么?”

“是……是满园春的秘药。”方言璟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跟在方瑜身后进来了满园春妈妈被方言璟的话吓了一跳,生怕惹上了什么灾祸。

“解药。”方瑜转身看向了来人。

妈妈咽了咽口水,“这种药哪里来的解……”

话还未说完,妈妈看见方瑜脸上的神色,话锋一转,催促身边的小厮,“还不赶紧把解药拿来。”

以妈妈纵横欢场多年的眼力见,一下子就分辨出了床上那位公子不仅中了满园春的秘药,还中了迷药。

秘药是解不了,迷药还是有解药的。

小厮的脚程极快,一会儿功夫就拿来了一个瓷瓶,妈妈解释道:“这位公子身中迷药,没有力气动弹,将这个放在鼻下一嗅就会解开,至于中的秘药,奴家无能无力。”

说完后心中便期盼镇北王不要迁怒于满园春。

方瑜接过了瓷瓶,拔开上面的木塞,放到了江容安的鼻子下面。

瓷瓶中的味道极为古怪,不过只闻了一下,江容安就恢复了力气,只是随着力气的恢复,那种诡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满园春秘药要怎么解?”

“要……还要镇北王帮忙纾解。”妈妈能看出面前两人的关系不简单,只能大着胆子建议,“不然对身体有碍。”

方瑜一愣,随后明白了妈妈口中所说的意思。

床上的江容安已经恢复了力气,按捺不住在床上蹭着,可就光凭如此,还是不能缓解身体的异样。

以江容安此时的身体状态,根本没有办法回镇北王府,那么就只能在这满园春内解决了。

方瑜瞬间便下定了主意,对妈妈说:“今夜发生的事满园春并没有过错。”

妈妈听闻此言,松了一口气,拍了拍波涛汹涌的胸膛。

“只是还需要妈妈帮一个忙。”方瑜抬了抬下巴,指着坐在角落处的方言璟,“这几个人,还望妈妈暂时关押起来,等明日本王再来要人。”

妈妈一听还有将功补过的机会,没去询问方言璟是什么人,直接让手下的小厮把这几个人绑好,带入了专门用于关押人的柴房之中。

等事情办好后,妈妈立刻就退出了房间,将地方留给了方瑜。

“容安,感觉怎么样?”方瑜坐到了床榻边上,询问道。

江容安没有回答,直接伸手将方瑜拉到了床上。

满园春的房间内点燃的熏香也有略微的催发情欲的功效,方瑜站了许久也吸入了些许,若是平时定不会被影响,可现在与江容安一同躺在床上,竟也是动了情。

迷药的效果早已消失,江容安忍耐了许久,才等到房间内的其他人退了出去,现在好不容易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江容安只想好好的发泄身体内的火热。

以方瑜的身手,自然是不可能被江容安所制住,可他却没有反抗,生怕弄伤了江容安,他又叫了几声:“容安?”

江容安此时却根本没有空回答他,因为秘药的作用,他就像一只暴躁的野兽,迫不及待的将方瑜身上的衣服脱去。

腰带,外套一一被脱去,只剩下最后一件里衣,费了好些功夫都没有解开,江容安实在等不及,直接将里衣给撕了下来。

方瑜感觉到一阵凉意,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也消失不见了。

平日里的房事,江容安都是温柔至极的,每时每刻都要考虑方瑜的感受,这次却是十分粗暴,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直接硬生生的挤入了方瑜的身体。

方瑜侧过了头,不想让江容安看到他泛红的双眼。

在战场上受伤是家常便饭,他并不怕疼,可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受了伤,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在上方的江容安并没有发现方瑜的状况,他被药物反应所支配,只会最原始的动作,在方瑜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的印子。

直至第二天早晨,江容安从睡梦中醒来,他对之前发生的事情记忆并不清晰,但他看见了方瑜身上被他咬出的伤痕和斑斑血迹,颤抖着双手将人抱住。

“对不起……”江容安趴在了方瑜的肩窝处,努力忍着眼中的泪水,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泪水从眼眶中滚了出来。

方瑜动了动身体,昨晚一直到半夜江容安才将药效完全清除,他刚睡了一会儿,就感受到了几点水滴落在他的肩膀上,“好点了吗?”

“阿鱼,对不起。”江容安带着哭腔说,他回想起了昨晚他做的所有的事情。

“没事的。”方瑜伸手抱住了江容安,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背部,“是我的错。”

是方瑜一时心软放过了方言璟,导致他有机会对江容安下手。

就算是因为中了药,江容安也原谅不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抚摸过方瑜身上的印记,“阿鱼,对不起,要不你也这样对我吧。”

方瑜啼笑皆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后还是拍了拍他的脑袋,“胡说什么,我自愿的。”

以昨晚那种情况,不可能放任江容安不关,也不能让他以其他方式缓解,只能方瑜亲身上阵了。

“我们回府找大夫看看。”

“别。”方瑜摊手挡住了脸,要是让大夫知道他身上的情况,他岂不是脸都要丢光了,“我没事的,你放心。”

江容安却不放心,上上下下看了个遍。

方瑜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先回府,我还有件事情要做。”

这次他可不会这么容易的放过方言璟了。

方瑜下了床,一不小心牵动了身后的伤势,为了不让江容安担心,他只能装作无事一般走了出去。

江容安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穿衣服出去。

刚走出门就撞上了一个打扮艳丽的女子。

“哎呀,公子,辛苦你了。”那名女子正是等候多时的妈妈,她露出了一个暧昧的表情,将一个玉瓶塞到了江容安的手中,“这是满园春专门用来在房事后……咳用的药。”

玉瓶入手温润,一碰就知道里面装着的药价值不菲。

江容安略微思索了一下就明白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妈妈还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说:“用了此药,无论是再严重的伤势也会好,镇北王一看就身强体壮,难为公子了。”

妈妈明显是意会错了,但江容安并没有解释,只是回以沉默。

方瑜踩着朝会结束的点进了宫。

他目前身无官职,不需要参加朝会。

即使如此,宫中有脸面的宫女太监见方瑜,也是客客气气的称呼一声镇北王,等转过身后,不过是嘀咕一声今日镇北王走路的姿势怎么有些怪异。

方瑜进了乾清宫,朝明玉行了一个礼:“参加陛下。”

明玉说了一声赐座,让太监搬来一张椅子。

方瑜看了眼硬梆梆的红木椅子,权衡再三还是说:“臣还是站着吧。”

明玉并不勉强,笑着说:“孤刚刚还提到镇北王,就这么巧进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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