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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1)(1 / 2)

☆、穿越高黑胖

白苏已坐在兽皮帐篷外无声哭了很久,俩眼早肿成了柿子,身上穿着兽皮小衣的女人们手里抱着采集来的食物从她面前经过,时不时向她瞥去一眼,面上眼中尽是不屑。

“丑死了,越哭越丑……”

“本来就傻,这回摔得更傻了……”

偶有人这样窃窃私语,白苏都已听在耳里,但也已经不能再让白苏的情绪更糟糕了。

她穿越了,从现代文明社会穿到了远古时期成了原始人,白苏觉得这更让她绝望透顶了,哪里还顾得上别人鄙夷的眼光不屑的话语。

白苏明明记得自己在家里睡觉,意识昏昏沉沉见还听得到她老娘在客厅训斥她二哥整天不务正业,三十多岁人了还不找对象结婚巴拉巴拉的。

分明感觉就是前一秒的事,谁知再一睁眼世界就不同了,她自己也是居然连弱娇的属性都变了,还整个给换了副身体。

白苏低头瞅瞅自己现在壮硕的胳膊腿,扒拉一下肉颤半天,这心情真的是难以描述。

前世爹娘哥嫂费尽心思希望自己能长壮实点多两斤肉,可一直到了穿来的时候她都还是个大风天随风飘的小麻杆,因着有红斑狼疮一直在吃激素可都没吃胖,二十二岁了还发育不良身前没有二两肉。

现在她穿越了到了这个叫石花的原始女人身上倒是一身壮实了,就白苏现在只是在石头上坐着都要跟旁边有的女人们一般高了,可见有多大块头。

且白苏刚醒来就爬外头石盆边上照着水看过了,虽然身材高壮,但那带着稚气的黑脸盘子看着分明只是个十几岁的半大少女啊还只是少女……

不过对于这个她倒不想抱怨什么,这身材虽然有点吓人但是胜在健康有活力啊,要是能让白苏在高壮健康的身体和病弱糟糕的身体之间选择,她也会选择前者。

高黑胖算个啥,比起她以前动不动就犯病浑身疼痛床都起不来的病秧子小身板那不是强多了,要她以前能长这样,不光白苏自己乐,全家人都得高兴的不行。

可是,重点是,这里没有疼她爱她的老爸老妈,没有宠她惯她的哥哥嫂嫂,没有手机电脑美食商场,只有裹兽皮群的原始陌生男女,住兽皮帐篷啃野果烤肉,好悲催……

就算她以前就是个米虫,活了二十二年啥贡献没做过还老给家里人添麻烦,一年急救住院n+回,每天药片不离口,上俩月学休半年学二十二了才勉强考了个野鸡成考大学,没上两天这又犯病拄拐下不了地了,一直混吃等死来着,但白苏觉得她也没做过啥恶事啊,怎么就给她弄这里来了?

好舍不得家人,舍不得现代那已经发展起来的各种物质环境……

所以弱娇了二十多年的白苏就只能坐在石头上默默抹泪,换做从前她那弱娇的模样这么一哭定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然而现在的白苏却是用一双粗壮带着脏污的大手,在原本就黑黑的大脸盘子更是漫上了一片片黑印,那画面简直惨不忍睹让人不忍直视,于是采集回来路过的原始女人们看过来的那眼神就更是鄙夷了。

“哭什么哭!吃完回去躺着去!”

已经黄昏时刻,采集的女人们都已回来到了吃晚餐的时候,一个头发用草杆绑在脑后的黑瘦女人走过来,把手上用树叶包着的烤肉和一个盛着不明物体的大石碗放到她面前。

白苏抬头瞅瞅这个跟她和其他所有女人一般打扮穿皮裙拿叶子遮着胸脯的女人,吸溜吸溜鼻子停止了抽泣,但眼泪还是流个不止。

这女人是石花所在部族的族长,整个部族只有十一人,且都是女人,石花以前头脑不大清醒,所以白苏有的她的记忆多数很模糊混乱。

每天相处的族里人原主倒是勉强认得,其他的就隐约记得曾经这个部族也有男人,但后来是发生了什么却不知。

另外能记得稍微清的就是她每天被各种使唤又因着手脚不麻利总做错事被各种责骂,之前也是被人使唤要她到树上掏鸟窝人太重压折了树枝人掉下来摔到了头,然后醒来就变成白苏了。

而其他的事,白苏却不能从原主记忆中得到再多了。

族长叫红树,是族里现在最年长的女人,只看面相白苏觉得她大概有四十了,然而事实上红树还不到三十岁,因为常常板着长脸面相看上去有些凶,这让简单的石花对她有些惧怕。

现在的白苏也有同样的感觉,见她一双严厉的眼睛看着自己,赶紧点头答应。

事到如今,白苏觉得她只能认命了,但还是希望能有机会再回到原来的世界,毕竟还是家人身边好。

烤肉焦糊无味,石碗里绿色和黄色的不明物体大概是野菜,不知加了什么汤汁味道又苦又咸,白苏,或者说就是石花吧,在这里她能被认定的身份也只有石花了,那一碗食物她只拿上面这里人用来帮助进食的木棍蘸着舔了一口就觉得要崩溃,内心对这样的食物无比抗拒,但肚子却咕噜噜叫个不停。

身体早觉出来饿了,不仅需要食物面前的这点食物事实上还不够填补饱肚子,于是石花只能哭唧唧的忍着吃了。

她因为受了伤一下午啥没做白吃饭还有啥资格挑,不过担心娇嫩的胃肠受不住,先吃了更容易消化的野菜才敢吃烤肉。

其他的女人们边吃着东西边还聊着天,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看上去很是温馨愉快的样子,只她独自一人无人理,石花更觉难过,这样的场面似乎也经常出现在原身的记忆里。

因为这里的人包括附近的几个部族也都是个头不高且瘦小的,只石花一个高高胖胖比几个部族中最高的男人还高一个头像个异类,人又是痴痴傻傻的做事不大灵巧,大家对她都不太喜欢,部族里有的女人更是嫌弃她不会做事还吃得多。

原身常常被孤立嘲笑,这会儿石花也能听见有人在说她成天就知道吃,石花瘪瘪嘴,更觉委屈,长得高壮又怎么了,原身虽然痴傻不咋聪明但活儿是没少做的,干什么老嫌弃人。

石碗很大且厚,一看就很重的样子,石花本下意识的以为自己肯定拿不动干脆就没碰,把小棍掰折了当筷子夹着才把野菜一点点勉强吃到嘴里。

但碗在地上她那么大个块头不管是蹲着坐着都觉碗太低,那哈腰使劲够着的蠢模样被被看在眼里就又引起了一阵取笑。

石花抬起头,眼里又泛出两汪泪水,以前怜她体弱,就算偶尔她有不对的时候家里人或者老师同学朋友都甚少责怪过她,她人又本就乖巧懂事,哪里像今日这般一再被嘲笑。

石花心里酸涩,更觉穿越这事苦得慌,想着还是爸妈哥嫂对自己好,可是也不知他们现在怎样了,看到她没了定然很难受的吧,希望都能挺住才好……

石花觉得恼怒委屈,但却是个柔顺性子又是初来乍到,终究也没多对嘲笑她那些人做什么,只愤愤的瞪了她们一眼,就要端起食物回身后帐篷里去吃。

待到真的一手轻松将比她脸还大的石碗端起,石花却是傻了眼,石碗的确很有分量,但拿在她现在的手上就跟拿个海绵垫一样毫不费力,而搁在从前她敢这般使力说不定心脏病都会给抻犯了。

所以说,这具身体果然好用啊,石花举着石碗嘿嘿的就乐了起来。

刚醒来的时候石花就光是觉得以前几乎每时每刻不在的身体疲乏无力疼痛不见了,浑身轻松的很,这会儿才真正意识到身体健康有力是件多么让人高兴的事,终于可以不做她病病殃殃白妹妹了……

晚饭后不久天色就完全暗了下来,虽然附近还有几个部族,此处因着常有人活动野兽很少光临,但人们还是早早把煮肉的火堆熄了以防招来野兽。

黑乎乎的夜色下整片空地上只有几个小小的兽皮帐篷,红树开始撵人赶紧回去睡觉了。

石花的帐篷里只住着她一个,但那帐篷却是一点不比别人住了两三个的小,本以为这晚自己会睡不着,然而待到真的躺在底下铺了干草的兽皮上时,石花那上下眼皮就开始打起了架,

东想西想不过一会儿,石花就进入了梦乡,呼呼大睡前最后想的是:为啥她穿的这瞅着像原始社会的地方跟教科书里描述的原始社会不一样?

人的长相跟已进化的跟现代人差不多不说,说话虽然生涩但确确实实还是汉语……

夜里远处有几次兽吼,然而石花的睡眠着实太好根本没听到,一夜无梦直到次日一早被红树扯开帐篷叫醒。

石花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缓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谁又在哪儿之前发生了什么。

部族里其他的人都已经醒了,在外面或是烧火烤肉或是又出去采集都忙的井然有序,红树叫石花和另一个小姑娘云去给附近一个部族送前阵子他们拿过来请帮忙处理的兽皮。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求支持啦~

☆、石花好像不那么傻了

其实每个部族的人都会处理兽皮,只不过红树族里的女人能把兽皮处理的非常柔软,更适合做裹裙或者留着冬日披在身上保暖。

为此常有附近几个部族以食物为交换过来请她们帮忙处理兽皮。

兽皮有很多,对方部族也是攒了很久一起拿来的,有高高的一摞,一看就不是一般的重。

而被派与石花同去的那个小姑娘才十四五岁,瘦瘦小小的也就石花胳膊肘高,明显不能替她分担多少重量。

但这种安排早已不止一次两次红树早已习以为常,安排完人就离开了,这样做搬运工的差事从前的石花也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了。

只是如今石花的身体换了灵魂,现在的这位骨子里还是个弱娇花。

一时间还无法完全意识到她已告别了那曾经二十二年的病弱,瞧着那要她自个运送的堆得如小山包似得兽皮,石花只当天都塌下来了,当时就光从帐篷口拱出个头傻呆呆的半天没说出句话来。

最后还是那个叫云的小姑娘把石花唤回了神,那姑娘瞧着瘦弱但也是有些力气的,瞧着石花钻出帐篷后磨磨蹭蹭的,就自己抱出一大摞子兽皮往她怀里塞。

石花当即下意识就想往后躲,然而这里的每个女人都是十分凶悍的。

云虽然才十四岁,但那一双眼睛冲着石花一瞪眉毛一拧,黑黑的小脸上也显出了几分凶气,石花立马就怯了,脚也不敢往后退了,抖着手去接兽皮。

不过,石花却没有等来她所想的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当结结实实接住了兽皮,石花依旧站的稳当根本没觉出担住这些分量让她有压力。

石花愣了一下,顿时又对这身体的满意程度增高了几分,于是傻兮兮的又乐了起来。

只是有一点,这里的兽皮就是被处理得再好也不能跟后世的裘皮比,工具材料粗陋,兽皮里侧还沾着没有处理干净已干掉的碎肉,大概使用了什么植物的汁液涂抹过了,虽掩盖了兽皮本身的味道却带上了植物难闻的怪味。

一大摞子直堆得碰到石花的鼻间,那味道差点把她呛晕过去,石花一路上都是把头歪倒一边屏一会儿气再吸一会儿气忍过去的,到达那个部族时脸都憋青了。

回去时要把换得的食物带回去,是一整头鹿,那个部族昨日刚打来的,听说今早才完全咽气的还很新鲜。

肩上还带着伤抹着绿色草汁的族长将其扛过来,直接就要往石花肩上放。

石花本还在因刚能呼吸到新鲜空气在呼哧呼哧喘大气,拿手擦额上脖子上的汗珠,根本没注意身后情况,突然一侧肩上就多出了些分量,还有一股子臭味涌上来,就拿眼瞥了一下。

入眼只见血次呼啦的鹿脖子往外翻着红肉,耷拉在她身前的鹿头上圆圆的鹿眼还瞪着死不瞑目的样子,一向柔弱胆小见不得血腥的娇花顿时受惊。

两眼一瞪,石花“啊呜”一声惊叫跳起,白眼一翻就要往后倒去,百多斤的鹿尸也被甩出去老远。

云就站在石花身后,听到惊叫看过去,只见一片黑云笼罩,一个庞然大物就朝自个砸来,把小姑娘惊得慌忙往一边闪。

然后如小山般的石花就咚的一声砸到了地上,然后刚刚晕过去的人又被庞大躯体砸到地上的疼痛疼清醒了过来。

最后,石花还是扛着鹿回了部族,只不过一路上肩膀僵硬,两手直抖面如死灰,双腿直打飘,精神恍惚连鹿尸上抹着的遮血草汁的奇臭都给忽略掉了。

云边走边转头瞧她,总觉得石花不大对劲。

而待回去后,其他人也都发现了石花的不对。

给野兽剥皮分解拆肉虽然需要力气但为了保证兽皮完整和不浪费肉做起来也是个细致活,红树一直都是不让石花上手只让她在一旁打杂的,今日也是。

只是待她与另一女人将血淋淋的鹿皮剥下来,被吩咐挖完坑等埋骨头血污的石花赶去河边见到那分尸现场,当即头皮发麻,面白如纸,刚刚回来之后吃下的食物从胃里往上返。

但到底是身体太好消化的快硬是没吐出来,小娇花身子晃了两晃,默默转过身蹲下来抱着肩膀浑身颤抖起来。

娇花从前是有些晕血的,此时见到这般血肉模糊还只是这般反应其实已经算好的了,但其他人却不知。

和红树一块处理猎物的女人嘻嘻笑着说石花像是怀了孩子孕吐,红树却是皱起了眉。

盯着石花抽动的双肩看了半晌,到底是作为一族之长责任重大不放心,红树放下手中分割肉快的石刀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见石花半埋着头看不清脸也不知是怎么了,红树就想把她头抬起来看看是咋回事,谁知手才刚伸过去还未触及到人,她手上因分割肉而沾满的鹿血血腥气就刺激到了娇花敏感的鼻子。

石花抬起头,再一见那只满是血污甚至还滴着血滴的手掌正朝自己伸来,当即神经崩溃。

伴着一声惊呼,石花人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而后又跟被烫到了一般一下子跳起来,“啊啊啊”的尖叫着抱头遁逃。

红树只觉莫名其妙,一脸茫然,不过比起石花为何尖叫跑掉,赶紧处理好鹿肉掩埋好残骸不招来猛兽更重要,便也没再做什么,又回去分割肉块去了。

而对于一个早产从小体弱多病还是幼儿时就因心脏问题开过几次刀,之后又接二连三大灾小病找到身上来的倒霉病秧子,虽娇弱,但其精神抗摔打能力还是很强悍的,自我调节能力更是非常人能及,刚还因见血腥受不了几次要晕,自个躲回帐篷呆了一会儿就已经无事了。

待到红树她们带着鹿肉回来时,看到人家把肉块用跑过几块石头的水来回抹,石花还蹬蹬蹬的跑过去好奇问人家为啥那么做。

两人忙着都没理她,倒是过路的云听见她问话回了她说这样做肉不会很快变臭烂掉。

石花点点头,顺嘴说了句“谢谢”,心想她们族里就十一个人,每天就吃两顿还多是野菜野果,这么多肉的确一半会儿吃不完,现在正是夏季肉放久了自然很容易坏掉。

那种石块泡的水她早上也见做早饭的人往汤碗里放了,石块一片黑一片棕红的,大概其中就夹杂着盐石了。

石花还想凑过去多看两眼问几句,有人叫她去帮忙搬东西,于是便答应着转身跑掉了。

云朝着她的背影看了一眼又一眼,不懂那句“谢谢”啥意思,就觉得今天的石花奇怪极了。

往日里石花总是脸上一整天的挂着傻笑,时不时的又说几句傻话,总之就是从里到外都透着傻气,而今日的石花却不是。

具体怎样小姑娘说不上来,但就是觉得石花看上去好像显得不那么傻了。

红树也瞥了石花离去的背影一眼,虽然只是一个小部族的族长且才做族长没多久,红树却是个负责任的,对于部族的每个人她都是关心的,石花的不对她也早注意到了。

从前的石花每天头发乱蓬蓬兽皮衣也老是脏兮兮的,经常都是红树有空了帮她整理清洗,而就在昨日黄昏吃过东西后,石花居然自己跑去河边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清洗了一遍,兽皮裙也洗了换的干净的。

之后还把天冷时才穿在上身的兽皮衣和包脚的皮子也都翻了出来全裹在了身上,今日就是穿着这厚厚的一身流了满身的汗却也不见脱下来。

这行为其实让红树感觉很费解,洗身体洗皮子是为了干净可以理解,大热天的穿那么多兽皮在身上是为什么?

因为男女身体的不同,羞耻心驱使这里女人除了下身隐蔽部位也是会将胸脯遮住的,但是夏天天热一般也就是找几片大的叶子用兽皮条或者结实的草杆枝条绑在身上,既遮羞又防止干活忙碌时胸部来回晃荡。

因着本就有这种措施,红树还真想不到石花那么做就是怕走光。

虽然觉得其行为奇怪,但对于石花的改变红树还是挺高兴的,毕竟谁都能看出来这样会自己做很多事的石花比往日里成天就知道傻乐的石花要正常的多。

红树很希望石花是不傻了,她还记得石花小时候,那时的小石花和其他的孩子一样,没事玩玩泥巴帮大人做做杂活哪里都很正常。

但有一次部族里遭遇兽袭,小石花受了惊吓夜里昏睡一直发热,喝了族里老人给熬得驱病草汁躺了好几天,再醒来后就痴痴傻傻的了。

那时候族里有人提议丢掉石花,因为那样的孩子长大后可能也不会给族里做什么贡献,但是花得阿母在帐篷外跪着求了老族长一夜,小石花在后面的日子里又很快长高长壮了不少,力气也比一般人大能帮族里做很多事,后来便在少有人提将她赶出部族的事了。

如今她们族里就只剩下些力气小的女人,石花要是真能好起来,加上她那一身力气,红树觉得,对部族来说那真的是件好事了。

☆、石花真的不傻了

要说傻,小娇花自然是不傻的,石花在帮人搬完东西后回来见到红树还在忙之前的事,还主动搭手帮起了忙。

还给红树提议可以将那种石头泡过的水滤干净晒干或者在火上烤干,然后用剩下的粉末抹肉上防腐或者加在汤里吃效果更好。

一同干活的另一个女人嗤笑不以为然,当石花这又是在说傻话,红树倒是点了点头,虽没说要试试的话但也没反驳嘲笑她。

而娇花虽然正常,但还是与这里土生土长的原始女人不大一样的。

附近都是平原,最多也就是有几个丘陵小山包,天然的山洞几乎没有,人们住的都是兽皮和木头搭建的帐篷,人在里面睡觉存放东西可以,但天气热的夏天易腐坏的食物却不能放在里面。

附近几个部族都是在部族中心一般族长住的帐篷旁边开一个地洞,上面用一个大石板或者木头杂草遮盖,这样环境相对阴凉些,有点类似地窖但较浅的多。

在这个都是女人的部族,有需要时,地洞上面沉重的大石板自然都是力气大的石花挪开的。

正当娇花为自己居然连足有两平那么大块近一尺厚的大石板也能搬开而大觉稀奇不可思议时,地洞里足有人小臂那么粗两三米长的大花蛇映入娇花眼帘。

于是,下一瞬,旁边人就见娇花蹦起来老高,同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音穿透力之强附近几个部族也全能听得到。

旁边人赶紧后退捂耳朵,红树倒是看出了她是怕蛇,于是上前一把掐住那蛇七寸扯上来,另一只手拿石刀哐哐几刀下去,大花蛇便蛇头蛇身分离断成了两截。

然而,眼瞧着那大蛇在她面前尸首分家,断口处血肉模糊,蛇头和蛇身却还在来回不断扭动,这冲击力的画面更叫娇花背脊发凉觉惊悚,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石花的尖叫声戛然而止,然后又两腿发软,身子打了打晃。

不过到底是如今这具身体太壮实,除了最初那次见到鹿尸在自己肩头时毫无准备一下子昏倒,之前见到剥皮分肉和现在这次虽然也是吓得双眼发黑,脑袋发晕,人最终却是站住没再倒下。

精神上娇花觉得受不了了,身体确实杠杠的扛住了。

石花身子晃晃悠悠,直到下一刻,大花蛇身子扭动间尾巴尖扫到了石花裸·露在外的脚踝,那冰凉凉滑腻腻的触感顿时惹得娇花精神崩溃,“嗷”的一声惊叫,石花跳起来转身就跑。

身后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

不过,娇花的调节能力强悍,又是个没心没肺的,不过片刻,几人将肉块放好,红树拎着打算作为大家晚间食物的蛇尸又叫石花过来将石板盖好时,石花已经恢复的面色如常闻声马上就跑过来了,只是对拎着蛇尸的红树避得老远。

待到所有人都发现石花不傻了是在下午,之后石花没再见什么血腥画面,才摆脱病弱娇体质的石花满满一身元气。

虽还想家人想回去原来世界,但对这没有高楼大厦,没有钢筋水泥,一切原生态的荒野部落石花充满了好奇,穿越后不好的心情也被新奇取代了大半。

大块头下萌发一颗少女心,带着一身活泼气息,石花跟留在部族的几人打听这打听那,虽然有的话说的奇怪,但却比从前清晰有条理的多,被安排做事时也不再笨手笨脚灵巧细致了许多。

而等到太阳落山前出去采集的人都回来了,这一消息自然就传的族里所有人都知道了。

等到吃饭时,众人见到有蛇肉吃都高兴的很。

因为她们族里没有男人打猎,女人们自己只偶尔才能抓下小猎物,有好些时候都是没肉吃的。

最近伙食不错,早晨还换回了一整头鹿,而这蛇肉的味道相对比较鲜美,虽然最终每人只分得一小段,但这些女人都是欢喜的。

当然了,石花除外,宁愿只吃野菜煮汤,石花也不愿吃蛇肉,一想起架在火堆上烤着的渍渍响的那是之前见过的冰凉滑腻满地扭的断头蛇肉,娇花就觉不寒而栗。

于是抱起盛好了野菜的石碗石花就跑开了,云正递过来的她那份蛇肉就被别人抢了去。

吃过晚饭天还没黑,石花又跑到河边从头到脚把自己洗了一遍,连牙齿也用树枝折了蹭了好半天又漱了半天口。

有人无意间瞥见那边的情况,瞅着石花遮遮掩掩清洗身体的样子,大感稀奇。

这人居然把昨晚才换上的兽皮衣又脱下来换洗了,头发也又洗了一遍,拿手来回捯饬,天都暗下来了还没洗完。

石花却没发现别人眼里的稀奇,正在愁没有洗漱用品只有河水无法完全洗净身体和皮衣。

磨蹭了好半天才拧着湿漉漉的头发回了部族,石花心里想着明天干脆把这长发剪了算了省的还不好洗,只是这里连剪刀也没有好惆怅……

别人只当石花人一不傻这就知道美了,瞅瞅没啥意思也都该睡觉睡觉去了,红树却又想到了很多。

石花十五了,早两年就能生孩子了,但因为她一直痴傻人又长得高大非常,男人们都不愿意跟她生孩子,可事实上年纪大些的人们都知道,越是这样壮实的女人越容易生更多孩子。

如今她们族里没有男人孩子,今年目前为止也只发现有两人怀孕,本来她们部族人数也不多很需要有新生命加入。

红树巴不得来年每个人都能生两个壮实的孩子,石花不傻了,她当然也希望石花在其中。

而石花白日里已从云那里问出了很多事,比如附近的还有哪些部族,她们族里为何只有女人等等。

附近共有四个部族,另外三个部族都是三四十人的规模,住的都不太远,平日里打猎采集都有各自固定的方向地盘,一般不会因为食物猎物产生分歧。

而每年夏季天最热的时候会有几天两个不同部族间算是联姻,男女双方彼此看对眼了就可以一起做生孩子的事。

也没有过多限制,只要是在那段日子里,做完再换别人都可以,之后两人就没啥关系了,如果有孩子了生下来就归女方部族养。

而之所以集中在那段时期,是为了保证孩子在生下来需要母乳时,母亲能有足够食物补充产乳。

夏天最热时怀孕,春末生下来正好,而等到了食物匮乏的动机时幼儿已经长的相对结实更容易存活。

每年集体找人生孩子这话当时把石花听得震惊万分。

不结婚集体生活不组建小家庭这样也就算了,居然配偶也可以随意换来换去,那么岂不是连孩子生出来哪个是孩儿他爸都可能确认不了?

而云还很坦直的告诉石花,虽然她已经能生孩子了,但是这两年,包括前一阵子今年的这次联姻,没有一个男人愿意与她生孩子。

小姑娘告诉她这个本来是什么意思石花不知,反正她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这种看上了就找地方办事然后提上兽皮裙就各自没关系的婚姻体制啥的,娇花真的是接受无能好吗?

只是这样坦白的被人说本来也没人瞧得上她,所以她根本不必那样大惊小怪,石花觉得这样也是很伤自尊的啊……

至于族里为何只有女人,本来她们族里有二十七个人,本也不算太少,与其他三个部族一样都是男少女多,那时候族里壮年能打猎保护族人的男人有八个。

去年入冬前存储食物时,六个出外打猎的男人遇到了大规模的兽群,当时只有一个轻伤的男人拖着一个重伤的回到了部族,但重伤的那位被带回去后很快就没气了。

去年冬季到来的早且天气格外冷,人不好过野兽也不好过,之前幸存下来的那男人加上那次没狩猎留在族里保护族人的两个男人,及族里其他几个人在后来的多次兽袭中都受了伤。

有一个女人和老人当时就没了命,两个男人也因伤重没活下来,最后一个被野兽咬断了一只脚的男人存活了下来,但因着之前食物存储不足,这年冬季又格外长,族里老人和病弱的人都把食物让给了年轻人和孩子,自己自然就没活过冬天。

而几个孕妇一个孩子早早掉了,一个死在了兽袭当中,还有个难产的一大一小都死在了生产时,唯有一个顺利生产的那孩子却只活了两个月不到就没了,所以到了现在,族里剩的就只有十一个相对健壮生命力顽强的十一个女人了。

本来,像这种人少又全是女人的部族,一般是要投到其他比较壮大的部族去的,毕竟仅她们很难存活,曾经这里十几个部族就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合并的合并,投靠其他部族的投靠,到现在变成了四个部族。

但附近部族都是女多男少,根本不缺力气小不能打猎的女人,冬季未完全结束那会儿,更是因为担心如果接收了那么多人食物会不够一族人过完冬季,三个部族都不大愿意接受她们。

☆、石花要采集

而等到了天气渐暖春季到来,其他部族愿意接受她们之时,当时被族里两个老人推选为现任族长的红树却带头不愿加入别族了。

纵使在这野兽遍地的时代只一个女人难以存活下来,她们也不愿意求着别人,何况归顺了别人部族后地位比不上原来本族的人。

关于这个问题,讲到后来时云的小脸上满是愤慨和坚决之色。

忆起当初她们部族遭难求过去时那三个部族的族长沉默不语的样子,小姑娘气不打一处来。

她还记得曾经距她们最近的那个部族有次遇到兽袭,老族长隐约听见动静,没等人求上门就带着族里男人去帮忙了。

平日里若别的部族有事相求,能帮的老族长和她们族里人也绝不推辞,然而当她们族里也遇到了难事,其他部族却只是当看不见。

但后面这些娇花已经听不进去了,二十七人的部族损失了大半只剩下十一个女人,也不过一个冬季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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