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么办啊?”绿莺再也忍不住,抱着他哇哇大哭,“小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小丫头真的是委屈坏了,哭起来惊天动地,阳焱哄了好久才好不容易把人哄住,将她劝下去休息,想来今晚她是睡不好的了。
这时间天已经黑透了,阳焱麻利地拴上门,找了件深色的衣裳换下被小丫头哭湿了前襟的喜服,拿起之前特意调制的偏深色的脂粉,在脸上涂抹了一番,放下床幔后打开窗户翻了出去。
他之前对杨氏说的没错,索玉轩家的确是小门小户,住的是一排仅有三间的小房子,一间卧室,一间客房,一间书房。
外面一个小小的院子,靠近门口的地方立着棵大枣树,靠东面打了口井,旁边挨着的是厨房和杂物间。
一眼看去一目了然,比起丞相府来简直是寒酸之极,连他这个不受宠的庶女住的房子都不如。
就这还是索玉轩定下这门亲事之后重新租来的,以前她是和同样来赴考的举子合租的这么大点的小院。
四岁已经能够记些事情,想来她从千娇百宠的国公府小姐,骤然要过这种苦日子,落差定然很大,仅仅从自身出发也很难说服自己放过祁宣了,何况还有着家里百来条性命的仇恨。
阳焱轻手轻脚地走到墙下,听了听外面没什么动静,腿上微微发力攀上墙,纵身一跃就跳了出去。
今晚天上无月,索家位置比较偏,外面漆黑一片,不过这难不倒阳焱,借着微弱的光线,他很快就按照今天从花轿里看到的景物找到了回相府的路。
不过迎亲除非相隔太远,大多都会绕路,记下方位之后他又返回开始找最近的路线。
原主前面十几年基本上都被关在相府的高门大户里,后来去了索玉轩家也甚少出门,对这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京城还真的不熟,他也只能自行认路了。
阳焱如今做的是女子打扮,夜间几乎没有女人会独自出门,为了不引起注意,他一路上都挑着阴暗的地方走,不料就算如此还是被人跟上了。
他嘴角微微勾起,脚步一变转进了一条昏暗的小巷,在原地站了片刻,两个男人就跟了进来。
“小娘子特意走进这条死巷子,是在等我们哥俩来好好疼爱你吗?”稍矮的那个搓了搓手,笑着走过来,虽然光线太暗看不清楚,但猜也能猜到他们脸上的表情有多猥琐。
“没人跟你们说过吗?”阳焱在这个世界初次说话,声音略有些沙哑,“落单的小孩、女人和老人都不要惹。”
“妈的!是男……”
“人”字还没说出口,男人嘴里的话已经变成了惨叫。
巷口的院子里传出些动静,是屋主听见外面的声响前来查看,但怕惹事没敢开门,直到惨叫声逐渐微弱下去,最后变得再无声响才大着胆子走出来。
隐约中见到两个黑乎乎物体倒在地上,他凑近一看顿时吓得大叫着跌倒在地,那居然是两个被扒光了的人,无声无息的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屋主人连滚带爬跑进报官的时候,阳焱已经回到了小院里,索玉轩书房的灯还亮着,看来为了表明自己真的是在办正事,她今天晚上至少也要熬到半夜了。
就是可怜了她唯一的书童兼小厮,多半也要陪着她一起熬着,她明天倒可以找个时间补眠,小厮却还要忙活整个院子的琐事,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休息。
阳焱没有马上回房,凑到旁边客房听了下动静,小丫头果然还在辗转反侧,可惜这一家人小姐不是真小姐,姑爷也不是真姑爷,以后还有得她操心了。
他无声地叹息了一下,翻窗回了自己的房间,随意把今晚的战利品团了团丢到床底下,翻身上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六岁的索姑娘:为夫……吧啦吧啦……笑死~~
十五岁的三火:相公~~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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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墨泽看到新上任铲屎官的未来线时惊得呆若木狗,这是神马神哔——(消声)操作?
不行,实在太丢狗脸了!
他墨泽的铲屎官绝对不可以酱!
看他的乾坤大狗移!
(ps:墨泽是狗,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