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翟继续在那边煽风点火,;还有啊,我跟你说件可怕的事情,你养的女人把以绮的耳洞都给拽破了,哗啦啦地流了好多血呢。
;是吗?
;这事能有假吗?我看着都痛。
蒋修知听着男人在那边叭叭地不停说,像个机关枪一样停不下来。
事情就是这样的,前因后果都交代清楚了。
;我第一次见以绮哭成这样,很伤心呢。
;我知道了。
蒋修知挂了电话,看眼楚絮的背影。
;别装睡了,声音这么吵,你能睡得着?
楚絮慢慢地转身,然后坐了起来,蒋修知的脸色非常难看,怎么形容呢,就跟烧了他家房子似的。
白月光吃了那么大的亏,他能不恼火?
楚絮掀开被子,下床走了一步,忽然哎呦一声倒在地上。
蒋修知冷眼睇过去,;这又是几个意思?
楚絮没能起来,就地坐在那,两手抱着一条腿,她将裤腿往上掀起,小腿的腿骨上显露出大片淤青,看着很吓人。
蒋修知走了过去,来到她身前,;怎么会这样?
;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别跟我来这一套。
;你看我这胆子,你觉得我敢随随便便对童小姐动手吗?
蒋修知蹲下身,看着楚絮的伤,;她踢的?
;童小姐冲上来就给了我一脚,我想也没想伸手打过去了,没想到把她耳环给扯掉了hellip;hellip;
跟童以绮被扯破的耳洞比起来,楚絮这外伤也没好到哪里去。
其实童以绮那一脚的杀伤力不大,昨晚楚絮回来的路上自己用腿踢了树,这才造出了一个漂漂亮亮的伤来。
她等着蒋修知的勃然大怒,给他看自己的伤口,只不过想让他别对她下那么重的手。
楚絮绷紧了脸皮,就怕蒋修知突然一个巴掌甩过来。
她眼看着男人来到身边,缓缓抬起手。
楚絮脸上已经开始疼了,蒋修知手劲大,别一巴掌将她扇晕过去才好。
她赶紧闭起眼帘,却觉整个人腾空起来,她下意识用手攀住蒋修知的肩膀。
他将楚絮抱起来放到床上,;躺着吧,别下来了。
;其实,也没这么严重hellip;hellip;
她装的,就是有点痛,但完全能走路。
蒋修知弯着腰,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目光居高临下落到楚絮面上,;不严重是吧?那你需要跟童小姐去道个歉,毕竟她流了那么多血。
楚絮立马就没话说了。
蒋修知准备出去,脚步刚动了下,又凑回到楚絮的面前。
;我喝醉酒后,真喊了童以绮的名字?
;嗯。楚絮点头,这件事上真没冤枉他。
蒋修知得反思反思,以后不该这么喝酒了。
他玩得太浪,说醉就醉,还挺会搞事情。
楚絮装了两天,蒋修知居然都没有再找她算账的意思,她不由疑惑,是不是她那一下树干不该踢呢?
这日下午,楚絮从一家公司出来。面试进行的挺顺利,只不过还要回家等消息。
蒋修知电话杀过来时,她正准备在外面随便对付下午餐。
;喂,你在哪?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几分没好气。
;我刚面试结束hellip;hellip;
;你腿上不是有伤吗?乱跑什么?
楚絮几乎插不上嘴,;已经没事了,不痛。
;你在哪?
楚絮说了个地址,想着蒋修知忙,没想到他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