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微笑着的嘴角露出了一颗尖利的獠牙。
灵灵!那个抖s 吸血狂魔!看起来这帮人和灵灵估计是一个物种的。不知怎么的,我想起了西方传说里的吸血鬼。
“你们是谁?!”安岩盯着他们说道。
“we are come from a far area. it cost me a long time before we find you guys.”为首的男人勾起一抹邪佞无比的笑容,“god bless,whatever it takes, we are meet see contact,now!”
上帝保佑你个头!我才不想见到你们啊!你们到底是干什么来的?!
“为首的男人要活口。”神荼说完这句话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他突然出现在半空中,惊蛰带着强大电流将五个人的阵型打乱,眼里一片杀气腾腾!
为首的男人和他过了几招,均被神荼化解,而且还被惊蛰划伤后又被踢出去老远。男人被惊蛰划到的时候发出了一声痛呼,看着自己不断溢出青黑色毒液的伤口并没有愈合的意思,男人明白自己惹上了一个厉害的角色。
不过即使这样,他脸上那邪气的笑容并没有半分的减退,反而更加明显了起来。
为什么被捅了还要笑得这么开心?你是抖m狂魔吗?!
“beautiful power and beautiful face , the same pretty body !”男人有些恶劣的舔了舔嘴角,目光放肆而挑逗的在神荼身上来回游走。
三个女人都发出毛骨悚然的奸笑声,妖娆性感的身段随着主人的调笑而展露无遗,眼里不加掩饰的火热欲望让那瞳孔里的猩红变得更加暗沉了起来。
你们打一架吧,谁赢了神荼归谁!在这个不看性别只看脸的时代,我只想静静地磕个瓜子。
“阿青,你试试看能用幻术控制谁就控制谁,尽量为我们拖延时间。”安岩说完朝那五个人来了一个急速射。
那几个人反应极快,而且拥有远超正常人类的跳跃能力,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角色。而且对方人数比我们多,我们更不敢掉以轻心。要是一个大意输了,我们的高岭之花贞操堪忧。
说实话,我真心觉得我们应该叫护花使者小分队!
有安岩在我前面挡着,我很快静下心开始将灵能注入清明,放在嘴边缓缓吹奏起来。
☆、东夷萤火墓18
18.
天已经完全黑了,四川盆地因为厚重云层的关系,没有一丝月光或一颗星星。整个天黑得非常的压抑,就好像被墨浸染了一样——黑得死气沉沉,毫无生气。
大厅内的橘黄色灯光从顶部的对角线交点处倾泻而下,空气里充满了一触即发的危险和蠢蠢欲动的阴谋。
我迅速扫了一眼对方的阵营:
为首的红眼男已经深陷神荼的美貌无法自拔,而且看起来是这五个人中最难对付的一个。神荼说过这个人要活口,而且是由他自己来对付的,我根本不用担心。
不过,三个女人中有两个都并没有要放过神荼的意思,虽然眼下就算是视奸也能暂时满足她们——不过过一会儿就不一定了。
这是一对三的极度不利局面。
神荼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攻击数次被打乱或者干扰。对方三人虽然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但那个男人眼里愈发放肆和深沉的笑意确实让他有些不安。
如果一个人在占不到上风的情况下还能如此悠闲自得,你就要小心了。这种状态是装不出来的,除非,他还有什么招数是你不知道而且无法防备的。
而安岩那边虽然是两个人,但这几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速度很快。虽然赶不上神荼那么快,但安岩想要一对二还是很困难的。
我们的人太少,但是对方的人多。我现在刚刚处于灵能开发的初级阶段,把握得很不熟练。而且我没学过吹箫,清明在我手上只能吹奏出一些单音节,无法形成完整的曲调。这就将清明的威力大打折扣了。
安岩的对手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的配合非常好。好几次安岩都只是堪堪躲过他们的合力攻击。但安岩的灵能极强,对方也没占到太多便宜,不敢再贸然进攻。
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安岩的灵能给他们造成的伤害,并不能像神荼的惊蛰一样,让对方的伤口无法愈合。
惊蛰似乎是这帮怪物的克星。
如果,我们的灵能不能直接给他们造成伤害,那……他们自己呢?
我几乎是同时想到了张天师给我的那本《上古时代户口调查集中簿》,里面记载了银灵子的强大幻术,可以让对方的人陷入幻境自相残杀而自己逃之夭夭。
我现在的能力无法做到控制他们所有人,也没办法控制意志力或灵能太强的人。
但是,控制两个较弱的,应该足够了!
我静下心开始气运丹田,用心凝聚全身的灵能。绿色的光芒在周身开始围绕,我仔细的感应了那五个人的精神抵御力的强弱,最终将目标锁定了两个女人——一个是安岩的对手,一个是神荼的。
可是那个痴汉神荼的红眼男却让我觉得很奇怪,他的精神力跟其他的几个人都不太一样。但我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一样,只是觉得,他的精神力我一时间评估不出来,似乎有什么屏障将我挡在了外面。
我刚一试图破解他的防御,就发现他朝我看了过来。
“you are very special.”红眼男的眼里收起了笑意,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我,猩红的眼瞳瞬间放大!两个女人对视一眼,拦到了神荼的面前。
我有点害怕,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可看起来他似乎就只是这样盯着我而已。
他似乎对于我的无动于衷非常惊讶,连连说了好几个“impossible”。
下一秒,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瞬移到我面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已经血红一片的诡异双瞳死死地瞪着我!
玛德!柿子还得挑软的捏是国际惯例吗?!你不是想采高岭之花吗?!掐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