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谁才是真正的村长呢?
“我希望大家保持理性的认识,你们觉得我有那么傻会直接承认我自己是村长吗?到时候村长和我对跳的话,我不是直接就把自己爆出来了,还不如直接跳一个民,这样还可以隐藏身份呢!
我看是这两匹狼被我们成功的找出来了,他们有些狗急跳墙,直接想污我一把!你们好好想想,如果成功的把我这个村长污走以后,是不是也将成功的带走其中一个神的神职?
无论是带走守卫、猎人还是女巫,对于狼人是难得的反败为胜的机会,你不要忘了这里还有魔女呢!如果他临时魅惑了一个神,他们最后的结果是不是就是神自相残杀,什么好人力量的绝好机会呢?
我就说这么多了,我只强调一点,我就是村长!希望大家认真考虑,你们希望面对这样悲伤的局面吗?”
从发言的顺序来看,乌云的可信度无疑是更高的。可是如果从发言的内容来看,很显然是司宇的更符合逻辑。
“呵,我不知道你们纠结什么?现在分析两个村长到底谁是真的是假的有必要吗?你们不要忘了还有一个注定的铁定的狼人呢!”
陌殇吊儿郎当的含了一根稻草,对于这些愚蠢的抓不到重点的家伙是一万个看不上。
要不是在一队,他管他们去死!
话音刚落,场面一下子变得寂静了。
可不是,怎么就像中了邪一样的完全忽视了呢?这个牙尖嘴利的美女平时存在感可不是那么低呀!
颜墨眼神一利,一点都不带犹豫的直接开了枪,再这么说下去,有可能直接就所有人都混乱了。
有时候发言言简意赅就好,说的太过复杂反而让好人完全失去了逻辑。
只是所有人都惊呆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两个人似乎有一些暧昧意味的。想当初两个人互相帮助,粉红泡泡压都压不住,怎么今天就表现得如此无情呢?
难道是闹掰了?
所有人都把疑惑的眼神看向了颜墨,中枪倒地的靳若兰竟是没有一个人关心。
红衣也没有,她从来都没有泛滥的同情心存在。她倒是挺关心颜墨的答案的。
她没有忘记在上一局中自己得到了一个什么样的道具,这样干净利索,毫不犹豫的男人,而且玩的也不算菜,当一个队友似乎还是可以考虑的。
颜墨看也没有看到倒在地上那凄惨的身影,也完全不在意对方那难以置信、至死都不肯闭上的眼睛。
“都是你们想太多了,我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如果硬要扯上有什么关系的话,那就是她曾经向我告白过,到底也算是校友,在这里遇见也算是有缘分!能够伸出手帮忙的时候,我也不会吝啬。
但是现在很抱歉,在这几天我真的是帮不了她什么了。本来就几近于无的同窗情我相信我之前的举动也算是还清了吧!
那么我现在毙了她,有什么不对吗?你们也未免太大惊小怪了,要多多习惯才是。”
好吧,自古cp多出于脑补,已经很习惯了不是吗?
至于到底谁是村长这个问题,现在谁还会在乎啊?就看看接下来谁死了能够带走一向技能不就好了。
当然这也只是说说而已,目前为止神队一个人都没有少,好人的胜面还是大大的有。
唯二的狼人呀,你们怎么转败为胜呢?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今天边聊天边码字
一心二用的本宝宝心好累
☆、双死?怎么会?
既然已经决定在红衣家呆着了,大家各司其职,开始忙碌的准备晚饭了。
好在这是一个小村庄,虽然说没有现成的食物,可是食材却是遍地都是的。
女生中,红衣和杨晓是会做饭的。可是难得的是,男生中居然也有好几个会做饭。
楚南、颜墨、司宇、乌云,甚至连最酷的陌殇都可以挥两下勺子。
张然有些生气,但是她有气也使不出。谁叫她一个都是当妈的女人了,居然做饭还成问题?这件事在平时也没什么大不了,最多人会羡慕她有一个宠老婆的老公。
可是现在在这院子里只有八个人,只有她一个人不会做饭,就像是被排除在外一样,这让她心情很不爽。
其他人还要商量你做主菜,我做配菜,你打下手,我洗菜。
可是她呢,只能做最苦最脏的活了。
她直接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就像是被粘住了一样死活不肯起来。八个人的伙食想想都要采集很久,她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哪肯在这个时候屈尊降贵的干这些不值一提的事情。
就算是要做也要别人和她一起,怎么可能只让他一个人做呢?
大家面面相觑,为了避免矛盾还是商量起了具体的分工,毕竟也是一位美丽的女士,闹得太难看也不像样。
不过大家基本都是熟人,相互之间也不至于那么的见外,而且又是以男生为主,分配活可以说是相当的速度。
自称八大菜系全都了如指掌的楚南直接义不容辞的当了主厨,擅长湘菜的颜墨也成了一个名义上的副主厨。
红衣也做惯了家常菜,即使现在不愿意回忆起曾经的事情,曾经的技能也像本能一样刻在了她的骨子里,所以理所当然的变成了配菜小师傅。
至于洗菜,切菜等一系列繁琐的活,就由陌殇和杨晓干了。
最后陪张然一起去采集食材的,就变成了乌云和司宇了。
乌云这么风光霁月,美不胜收,大家本来是不同意他去的。可是人家打着自己是作画的,没事干也爱采个风,寻找寻找灵感。现在可以顺便帮大家的忙去做点事情,他也是很乐意的。
这下大家才依依不舍得选择放手,大概也是不舍得这油烟味熏着了出尘脱俗的他。
至于司宇,纯粹是被红衣给嫌弃的。他最会做的是类似火锅麻辣烫的街边小吃,在这种调料严重不足的情况下,就算是做出来也只会被大家嫌弃,毕竟不能只算菜吧,还是纯纯清汤的那种!
其实最后他们拿回来的是有荤菜的,比如说是天上的鸟,树上的鸟蛋,以及河里的鱼。但是既然都说是借口了,又何必计较得那么认真呢?
至于陌殇,他只单单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不说只冷着脸,大家就不敢安排他干活了。
杨晓又是一个惯会做人的,一套组合拳下来大家心里听着舒畅,自然也不会去计较她在这里的选择活比较轻了,毕竟是一个女生,该照顾的还是要照顾的。
只是安排好了并不代表就不会再次发生矛盾,看似和谐的做饭组,也是发生了一些小纷争的,会做饭的人太多了,而锅不够用。会做饭的人多了,可是会添小麻烦的人也有。
比如说一直都让红衣很看不上的楚南。
正因为他夸下海口,说自己八大菜系都会做,所以才让他当了主厨。事实上最后的成果也算不错,可是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事儿了。
一会儿嫌人家辛辛苦苦洗的大萝卜不干净,一会儿嫌人家淘的米不够鲜亮,一会儿又说人家掰的玉米个头不够大,不够新鲜。
大家忍着脾气顺着他,毕竟口粮还绑在人家的身上呢!
可是配菜这里好不容易解决了,做饭那里又成问题了。
先是弱鸡鸡都不会烧火,然后端一瓢水都能撒一半,吃鱼不敢杀,五脏不懂的掏,你不会就不会了,只要最后能把饭做熟,做好吃就行。
可是这个人实在是太作了,稍微有些不顺他意,就立刻眼泪汪汪,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样,而且明显对颜墨和陌殇另眼相待。
挽个袖子、撩个头帘儿,那欲说还羞的表情,那娇嗔的跺脚,红衣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加快速度把自己要准备的家常配菜做好,就火速逃离现场了。
这样难得的艳福,还是交给两大美男去享受吧。
陌殇直接全程冷着脸,爱搭不理。最后惹毛了直接动手,那大菜刀直接横在了他的细脖子上,要多无情有多无情,楚南居然有一种大无畏的舍生取义的精神,完全无视了脖子上的威胁。
“陌殇,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我只不过是让你帮点小忙而已,你怎么就这么没有耐心,这样做是不对的,我告诉你……”
“闭嘴!”对于这种软硬不吃的人,陌殇也是头一次遇到,粘粘糊糊的实在是折磨人,他也是没招了!
无法简单粗暴的一刀砍死,他表示很遗憾。但是也实在忍受不了了,反正他就是一个配菜的,他干活也是麻利,分分钟把自己手头的工作做完以后,他直接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虽然那背影看起来更像是落荒而逃。
其他人继续默默的看戏,反正主要着力点也不是他们,走了一个难搞的陌殇,不是还有一个颜墨吗?
“你可以试试!”颜墨颇会对症下药,他知道对于有些人来说,你费再多的口舌也是白费力气,因为他直接单刀直入,直接扛起一直不离身的猎*枪,黑黝黝的枪口直接对准了他的眼睛。
可能现代人对于枪的敏感度比刀更加强烈吧,刚刚还宁死不屈,谈笑风生的楚南顿时吓得软了腿,轻描淡写的五个字,虽然他一点都不敢小瞧,这其中散发的杀气的的确确是货真价实,不打折扣的。
“我们现在在游戏中,你不能杀我,你会受到惩罚的。”
“呵。”颜墨没有一点动容,挑了挑眉不知可否。
楚南忽然想到本局是不一样的,猎人可不止只能开一次枪,也就是说他如果真的对自己是下了杀心的话,哪怕在自己的心口突突上十来枪,也是理所当然,完全符合游戏规则的。
这下他的脸色就变得煞白了,颜墨嗤笑,就这么一个软蛋,还想要在这里搅事情,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傻白甜吗?
他收了枪,直接招呼其他人把饭菜端了出去,现在饭菜已经足够大家吃了,这个自说自话、自导自演的男人,还是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呆着吧,就不要出去膈应别人了。
楚南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他才愕然的发现,原来所有人都完成了自己的任务,除了他自己。让他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说好的主厨却变成了一个摆设,他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去了。
用过饭,大家就两人一个小屋子开始睡了。庆幸吧,这是农家的小院子,除了正房那一个大屋,两侧还有几个耳房,现在总共也不过是8个人,可以说分的绰绰有余。
作为这屋子的主人,红衣理所当然的霸占了正房的大床。
这是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刚刚睁开眼,居然不可思议的又收到了一个消息。
“9——7”
我去,昨晚忘了安排守夜的了。
她昨晚自然是保护着这个不讨喜的双药女巫,那么到底是谁死了呢?
她匆忙的穿好了衣服,连头发都不来不及整理,就直接跑到了院子里。然后从同样被惊起的那些人嘴里,得到了消息,原来死的人是乌云和楚南。
怎么会?
她主动把自己昨天的守护对象说了出来。
“你不用犹豫了,我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死的!”刚刚一起没有出现的陌殇,无奈的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断在这儿
你们是不是特别想要爆粗口
不要嘛
对小玲子温柔点儿
噱头知道吗
今天指导老师刚告诉我的新词
试一试
效果如何呀
☆、未知的敌人
对于这一点,大家都很好奇。陌殇这话一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都等着他接下来的话音。
陌殇也不矫情,直接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我发现他手上有两瓶药,这证明他昨天的确是没有说谎,他真的是张女巫牌。可是那瓶毒*药还完整无损的,那瓶解*药却是空了。
倘若昨日他没有撒谎,解*药并没有用作他途,那么很可能是这小子昨夜怕死,提前给自己用了解药,结果他没有想到守卫晚上是会守他的,就这样出现了同守同救的情况。
而昨晚在我们忘记守夜的情况下,狼人刀了乌云,也就出现了双死。
所以说啊,还真是作死作到了新境界!”
……
好吧,遇到这么不懂事儿的女巫也真的是醉醉的!这可是双药女巫呀,哪个缺心眼儿的会不守你?
红衣不留痕迹的看了一眼司宇,其实这两个人的脑电波还是挺相似的。比如说上一局这个守卫就没有守护自己这个跳双药女巫的人。
这一局他做了狼,居然也不懂得刀双药女巫,虽然说现在刀一个村长,对于他来说也不亏。
只是他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结果呀!
红衣下一秒,就听到了她早就预料到的声音。
“村长已死亡,村长已死亡!现在随机取消一个神牌的职能,3,2,1,预言家失去功能,预言家失去功能。”
现在人们来不及惋惜预言家的神职已经失效,他们想到的是,如果死去的乌云是真正的村长,那么昨天对跳村长的司宇……
颜墨果断又扛起了□□,拉开了保险栓,做势就要行动。
“等等,我今天脱衣服还不行吗?其实我并不是村长,我昨天那么强硬的跳村长,只不过为了向大家证明我是一个好身份的牌。
我如果是狼人,我有那么蠢的刀村长来污我自己的身份吗?现在的情况是村长已经死了,如果把我这张牌污走的话,对谁最有好处呢?
我可是一张村民牌,如果死去的人都是民这个论点成立的话,我可就是除了吹笛者之外的最后一个民了。你们确定要在这个时候给我干掉吗?
不能因为张然昨天的态度激烈,就说明她是一张好人牌,她什么时候态度不强烈了?我觉得她就是狼人!今天我们应该把她解决掉呀,你们可千万不能糊涂。”
司宇果断选择祸水东引,洗白自己的身份。
可是很显然效果并不明显,在场的除了其中的一两个之外都是老玩家,不是每一个人都那么容易动摇的。他有了自己的逻辑的时候,就会坚持这个逻辑不动摇,不会那么轻易的被别人左右。
毕竟在狼人杀的世界里,擅长洗脑的玩家并不少有。
红衣张嘴就要怼回去,不要把握住对方的言语漏洞就好,不必要暴露自己所知道的途径,以她守卫的身份,说起话来还是有点分量的。
可是下一秒她的脸色就像是吃了翔一样难看,眼神狠厉的瞪了一眼司宇,然后咬着唇不说话了。
杨晓有些抱歉的看了一眼张然,然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话了。
“其实我昨天并没有验这两个村长,我验的是这张认民的张然,唉,我觉得他昨天的发言并不好,我不知道红英为什么死保她,但是基于红衣是我认的好人牌,所以我自然是不会怀疑红衣的身份。
但是我怕这张张然牌是在蒙蔽她,我们怎么能因为她的求生欲强,就直接认定她是好人呢?所以我晚上直接验了她,结果很不幸,没想到红衣的直觉是对的,这个人的确是好人,我又浪费了一次机会。
而且村长这次死了,我彻底没有验人的机会了。很抱歉我没有为大家验出狼人,但是现在用排除法已经很鲜明了。”杨晓非常自信的指了指司宇,“他就是一个狼人,我们今天直接把他解决掉,那么就剩最后一个在逃的狼人了!”
这下大家就没有什么犹豫的,司宇简直太尴尬了,没想到刚刚找了一个绝妙的理由,下一刻就被拆穿了。他眼神不自觉的瞄了瞄红衣,但是不过一瞬,他就又恢复了正常。
上一次已经害了她一次了,这一次怎么说都不能再牵累她,虽然说这话依然很苍白,但是这已经是他现在能做到的极限了。
听到杨晓的话,大家再也没有异议,颜墨果断的按下了扳机,下一秒,司宇就倒在血泊里,一句遗言也没有说。
司宇临死前那欲说还羞的一眼,红衣准确的接收到了,可是他的心里五味杂陈,并没有感激,更多的是一种厌烦。
明明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是她怎么还有些愧疚呢?就像是他的死也有自己的一份助力,他的死更像是对自己的一种成全,自己需要他的帮助吗?
而且临死前还要坑自己一把,现在只剩下自己孤军奋战了吗?
不行,红衣眼神一厉,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司宇,她不愿意欠别人什么,更何况是感情债,她有这个积分掠夺器,可以直接绑定这个人,给他一个重生的机会,就当是还债了。
反正绑定了还能解绑不是?
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彻底的了解了这个东西所有的功能的红衣果断的下了这个决定。
对于自己要把所有人都干掉这个设定,她觉得还算带感,倒也不完全是一件坏事。
现在的情况是:原本18人场的游戏现在只剩下六个人,只剩下一个狼人,两个村民,以及三个神。
那也就是说她要解决叫除了她之外的五个人,但是这么做的难度也太大了,要不要找个同盟呢?可是哪个同盟会那么傻,不顾自己的性命帮助她呢?
是该想想怎么做了。
解决掉了司宇,现场剩下的都是确定了的好人,大家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乐得笑了起来。
左右也没有事情,又是一大早上的,大家用过了早饭这决定主动出击了。
毕竟这出逃在外的最后一匹狼也实在是太难躲了,都这么久了也没有现身,如果让他一直这么躲下去,这群人可以在这里过一辈子了。
在红衣的刻意为之中,大家一致的忽略了魔女可能已经魅惑了好人这种可能性。
作者有话要说: 和小伙伴聊的太嗨了
实在是脑子老断片儿
所以今天的篇幅有些短
各位小可爱们请多担待~
爱你们,么么哒!
☆、羊追上狼
出了院子,大家才想到这个任务多么艰巨。之前村子里住着18个人,房舍加起来也是一大片,再加上院子和土地,范围虽不大,可是让五个人搜寻,还是有些左支右绌。
可是如果分开行动的话,潜在的危险也是存在的。之前死去的三只狼在临死前都没有开枪,说明他们都不是白狼王。
也就是说逃掉的水华就是他们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白狼王。
也算是一起玩过了两局,红衣觉得这个人的水平还是不错的,她现在希望这个人的水平要比她预期的再高一些才好,这样才可以无限制的拖延时间,让她趁机会多解决掉几个人。
身为一个神职,两个村民肯定是在她这里不占优势的,不过陌殇确实不能小瞧,他虽然是一个村民,吹笛者的功效也不针对她起作用,可是不要忘了这个人的职业是什么?即使手无寸铁,威胁也是大的。
颜墨更是猎人,那柄□□可是无差别攻击,堪称无敌的存在。
现在女巫死了也不可以让他闷枪,她一张守卫牌不管是侧面伏击,还是正面对上都是毫无胜算的可能。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博得一线生机呢?
哎,红衣忽然眼前一亮,不是还有白狼王吗?这个人临死前是能开枪的,以水华的心性,可不会因为自己已经死去,注定输了就放弃开枪。
就算他心怀怜悯,打算散发一下自己最后一次善心,可是当对方是一个猎人,还是一个两次导致自己游戏输掉的玩家,水华这绝对不可能放弃在自己临死之前最后一次报仇的机会的!
所以让他俩斗得两败俱伤,不失为一个良策。
杨晓这个预言家和张然这个村民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那么她要想的就是怎么解决掉陌殇这个吹笛者了。
说来也是奇怪,她对这两个人其实好感度都是挺高的,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她心心念念想的却是怎么搞死他们两个人呢?
只能叹一句世事无常了。
“这样吧,我们分为两组,颜墨是猎人,自身是有一定杀伤力的而且也能自保,你可以带着杨晓。我这里就带着陌殇和张然吧!”
红衣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提出了这样一个办法。
“可是你一个守卫带着两个村民不会太辛苦吗?”杨晓觉得非常疑惑,当然也有些不甘心。
在游戏最初的时候,她就选择验了红衣,结果这个金水态度却是一直的暧昧不明,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不选择守卫她这个预言家?虽然她这个预言家已经报废了!
但是想想,心里还是很生气呀!
“怎么会是累赘呢?我们这一组可以说是进可攻、退可守,如果正面遇到了水华,我这个守卫守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就算是我无法守护住人,别忘了陌殇呢!
他还是吹笛者,可以无条件挥退狼人一次,你觉得我们三个人凑在一起的战斗力,和那只未知的狼人比起来谁的胜率更大呢?”
颜墨想了想也觉得很有道理,他们三个人组合在一起可以说是难得的完美。至于这张废预言家牌,既然对方很嫌弃,不愿意接收,那么他就顺便照顾了吧!
反正在他的印象中,杨晓也是难得的懂事不添麻烦的,他自信可以护她周全。
陌殇皱了皱眉头,如果可能的话,他更希望自己单独一个人去行动,毕竟这才是他生活的常态,是让他最舒服的方式。
可是他也清楚的知道,这毕竟不是现实世界了,也由不得他任性。
戴上有保护能力的红衣他是没有意见的,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带上张然呢?这个女人让他很难不和自己以往的主顾联系在一起,一样的钱多憋的慌,一样的胸大无脑!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太过浮夸,太过张扬,让他这个习惯于躲藏在无人处的杀手本能的觉得没有安全感。
“这样分配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要把杨晓换过来。”
杨晓顿时脸上是飞过两片红霞,没有想到自己还挺抢手的。
“这个张然实在是太闹腾了!我不想要带她一起走,杨墨反正你只带一个人,你就带上她不好吗?毕竟从硬件条件来看,这个张然看起来有滋味儿多了!”
……
呃,好吧!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还因为老实不惹事而出彩了,这让一直汲汲专营,努力刷红衣好感度的杨晓难得有些不自在。
“不可能!”颜墨看了一眼张然,直接了断的拒绝了,甚至好像是怕迟则生变,直接拽着杨晓随便找了一个方向就离开了,头都不敢回。
陌殇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来劝说别人,结果还不等他把语言组织好,就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走远了,他不由得暗骂一声晦气。
张然心里本就窝火,昨天那个娘们儿唧唧的楚南那么张扬的纠缠他们俩,都没有得到这样的待遇,结果到他这一句话都没说,就被两个男人先后嫌弃了,她这平白无故的往哪说理去?
也真是日了狗了好吗?
“我说你们两个大老爷们是什么意思?老娘是招你们了还是惹你们了?什么叫我会惹事?什么叫我不安分?你们这两个男人的嘴也太毒了吧!真是白瞎了一张俊脸,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行了,要走就走,要不走你就在这里呆着!”陌殇达到目的本来就烦躁,现在还听旁边这个女人嚣张的叫嚣着,心情就是更不美丽了!
张然活了这么大就从来没有被吼过,不然被异性这么不客气的对待,她还是愣了一瞬间,到底是个女人,眼眶不自觉的就红了,心里很是委屈。
只是她也能看清眼前的形势,现在他们三人已经自动分为一组了,不过她一意要闹下去,肯定会给两人抛下她的理由,到时候她孤身一人,没着没落的,还不被那白狼王给撕碎呀!
非常惜命的她老老实实的闭嘴了,守卫红衣嫉妒她的美貌,之前跟她吵了一架,估计现在对她没什么好感。这个能保护人的吹笛者要对自己爱答不理,横挑鼻子竖挑眼,她如果再不乖一点,被这两个人联手抛下可怎么办?
张然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也是费尽心思!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她这次只是出师不利,只是短暂的低谷,一旦成功挨过了这一局,到时候风水轮流转,再遇到这群人的时候,还不知道谁要求着谁呢!
也只能通过这样的心理暗示才让她的心里好过一点,不至于把内心的情绪通过面目表露出来。
红衣这个方向的确也是幸运,的确能够找到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狼王,这几天他其实哪也没有去,一直呆在自己的房子里。
在那里有他事先准备好的药材,颜墨给他留下了那么多的枪伤,等他处理完伤口,但失血过多的危境中昏醒过来已经是夜晚了。
狼人的恢复实力强悍,即使身上的伤那么的严重,在月色的抚摸下,慢慢的合拢了伤疤,忍过那段难以抑制的痒,他只剩下一些皮外伤了。
可是没有想到刚休整了一个晚上,他了草的找了一些食物,刚刚咽下肚子,这些可怕的好人居然主动出门来找他了,居然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他留。
他认真的想了想今早看到的数据。
“10——6”也就是说仅仅一夜过去,这群人居然减少了四个!
这行动效率不比狼人差呀!
不对,一定是藏在好人阵营中的狼人被找出来了,要不然他们不敢这么大胆,直接跑出安全的院子,主动来探寻他这个危险值更大的白狼王。
现在反而使他陷入了劣势,他不知道一直追着他不放的这三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被魔女迷惑的人?更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成功的逃离升天?
渐渐的他的体力耗支,可是不知道这三个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居然比他这个狼人的体力还要强悍,就算是他重伤未愈,也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了。
不行,到时候被耗光了体力,他就真的一点翻身机会都没有了。
水华定了定神,转身停了下来。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吗?”就像是真的被逼得走投无路,他居然问了这么愚蠢的问题。
“杀了你,我们就能成功的获得胜利了,我们为什么要放过你呢?”红衣眼神里并没有杀意,可正是这种漠然才叫人触目惊心。
陌殇但是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欺身而上,以他作为杀手这么多年的实战经验,他有着强大的自信,自信自己可以单身匹马解决掉这只白狼王。
可水华的反应也不是盖的,何况他也是一直都没有放下防备之心,两个人就这么的纠缠在一起,你来我网的打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
☆、搞死一个算一个
虽然短时间看来两个人是旗鼓相当,可是时间长了,陌殇的劣势也就出现了。
他虽然身手相当不错,可是毕竟是杀手出身,更适合暗杀和埋伏,正面攻击的是抢劫犯和歹徒,他玩得更多的是心理战术。
而水华那显然在死之前也不是一个五体不勤的人,也算是一个运动健将,现在得到了狼人的加持,实力更是雄厚。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原本有些陷入劣势,甚至被压着打的水华成功的逆转了,现在反而是陌殇应付得有些艰难,头上大滴大滴的汗往下流,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被发现了破绽,彻底的没有了还击之力。
水华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是越攻越勇,感觉自己就像是传说中的圣人一样,可以借天地的力量来行动,这样的情况在他当时二对五的时候都没有出现过,看来这个陌殇却是不容小觑。
不过也仅仅是感叹罢了,水华静下心来细细观察,发现了对方的一时松懈,果断就选择出手攻击,成功的废掉了陌殇的战斗力。
“啊——”张然看到这副局面,顿时吓得尖叫起来,转身就想要跑走。
红衣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她一把拽住这个愚蠢的女人,一个守卫之光直接照在了她的头上,恨恨然的说道。
“你能不能赶紧闭嘴,我这里是守卫牌哎,你不想着保护我,居然还想要自己私自逃走,现在已经给你守护光环了,你是不会被狼人伤害的!
那现在能不能你给我们的队友加加油呢!他还在那里为我们的胜利和最后一批狼人浴血奋战呢!”
张然定魂未定的点点头,把目光看向了前方的战场。
陌殇已经被撕下了好几块肉,却依旧不服输的发起猛攻,身上满是血水,脚下全是血迹,可是他坚毅的一抹脸,又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就好像那些伤口不是发生在他的身上似的。
红衣也没有提醒他,他的身份是吹笛者,可以发动技能强行驱逐水华离开,能解决掉一个是一个,她非常乐意看到这样的结果。
水华虽然很佩服对面那个男人的坚强,可是面对这样你死我活的场面,他是坚决不会退缩的!
水华除了刚开始有些狼狈之外,接下来可以说是连一点皮外伤都没有受,衬的对面那个血人格外凄惨。可是看着这个血人儿亮得发光的眼睛,谁也不会小看他,好像那些微的同情,对他来说都是侮辱一样。
红衣也渐渐的好像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私心,被带入到这个场景中,认真的注视着两个人的对决,拳拳到肉的感觉的确是挺让人震撼的。
突然,她似乎接收到了那个血人给自己的一个眼神。
疑惑?催促?以及怀疑!
什么?红衣一下子就被吓醒了。
她居然被他怀疑了!要命!
她脑子在飞速运转,很快就抽丝拨茧的琢磨出来对方的想法。
疑惑,两个人的对战已经激烈到这种地步,她为什么不把守卫之光给他这个随时有生命危险的人罩上。
催促,催促这个守卫不要再袖手旁观,赶快搭一把手。
怀疑,怀疑红衣的身份可能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要不然以她的聪明,怎么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发呆?
红衣当即立断,马上调整自己之前的战略,到时候万一被他确认了他自己的猜测,没准马上清醒,想起了自己吹笛者的身份,到时候驱散了外患,她就不好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