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呻-吟声持续了近四个小时才停下来,连谡离开瀑布的时候是趴在化出真身的卢斐背上回去的。卢斐一边心疼着一边忍不住说连谡:“就不能服个软么?死鸭子嘴硬!最后受罪的还不是你自个儿?”
连谡龇着牙,气闷道:“你给我闭嘴!我不服软你他妈就能往死里做?”
卢斐一听这话得意得不得了,“我可没往死里做,这不还能带你飞呢么,再来几个一下午也没问题,想要我精疲力竭除非你让我一直做到过完整个春天。”
连谡听得脑仁子生疼,突然觉得跟非人类计较的自己才是个大傻缺。
卢斐在空中转了好半天才找到圣树,他爷爷不知是回树里了还是怎么的,没见着影,只见朗月靠在圣树上,似乎在闭目养神。对于这位神龙,他和连谡都是打心底里感激的,毕竟如果不是他舍了自己数千年的修为,连谡眼下也不可能活得好好的。
卢斐把连谡放下来,跟朗月郑重地道了谢。朗月适时出声道:“神龙舍的禁制破除,以后你们出入自由了,但暂时先别在外面留太久,以后尽量在这里活动,这里的灵气充足,对你们好处甚多,再者在连谡还不能在空间里控制空间移动前,你们最好少出入,毕竟以你们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对抗薛占平,万一他守住了连谡出现的位置就麻烦了。”
卢斐神清气爽道:“行,我们会注意的。”
连谡有气无力道:“我去跟那边打声招呼就行。”他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出半点原来的清澈痕迹,不是眼见着他说出来还真不会想到是他发出的声音。
朗月听得直皱眉,连谡强撑着才不至于跪下去,他现在两腿发软,碰一下都会倒。
朗月心里明镜似的,本来没想说什么,但见连谡的脸色实在不太好,便还是开口以长辈的身份说了卢斐几句,“连谡他身体再好毕竟也只是个凡人,卢斐你要注意分寸,别伤了他的根基。”
卢斐食指挠了挠脸,厚着脸皮道 :“中间时间隔得太久,没把持住,以后我会克制一些的。”
连谡踹死他的心都有了,奈何腿脚不给力。以前觉得自己就够流氓的,可是跟这几个一比,他就一纯洁小处-男!马勒戈壁的,这不是存心戳他心火呢么!
卢斐伸手挡住连谡喷火的眼睛,对他耳语道:“你别这么瞪我,小土匪又要硬了!”
连谡用公鸭嗓子低吼道:“找抽呢吧你?”
卢斐痞笑,“对,我找抽,你找插,快走吧快走吧,他们该等急了。”说完拉着人就往右走。
连谡每走一步都被扯得很难受,虽然因为卢斐那变态的精-液有疗伤作用事以没留伤,但是被磨得时间太久难免不舒服。他走了没几步实在不想走了,喊了声:“给我站住,你要走哪儿去?”
卢斐停下脚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了一把连谡的屁股,然后马上进入无意识状态。
连谡:“……”
那厢,神龙舍里的人已经炸开锅了,本来好好地聊着天,结果莫名其妙的,卢斐突然不见了!而且那么长的时间都没回来!只有曹恒和向天阳还算镇定,在那儿玩儿纸牌。
特瓦尔多:“连谡和卢斐该不会被抓走了吧?”
伯利牙:“不存在这种可能性吧?连谡怎么都能回到这里不是么?”
灵堂:“那万一对方知道连谡有空间所以直接把他打晕了呢?”
“闭上你的乌鸦嘴!”几人吼完,马上又觉得这种可能性其实也挺大。不然连谡怎么可能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要说连谡也没以为会离开这么久,因为被卢斐拉去做-爱也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他更加没想过一做就是那么长时间。
连谡黑着脸回到卧室,就看见一屋子人都在瞪他。
连谡合衣躺到床上把被子一蒙,爱谁谁,先睡一觉在说。
灵堂小声问:“老大这是怎么了?”
随后出现的卢斐在肚子前画了个弧线说:“有了。”
连谡一把把抱枕丢出来砸在卢斐头上,“滚!”
卢斐笑呵呵地对大伙比了个出去的动作,然后自己折回来把连谡的鞋子脱掉,又给他把衣服也去了这才又出去。
连谡躺在床上不配合也不退缩,任由卢斐折腾。等卢斐忙活完了离开,他决定好好睡一觉,结果翻来覆去了半天就是睡不着。他不禁烦躁地踢开被子扒了扒头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自从戒烟了之后他发现有一点还是不太好,心烦的时候少了样可以抒解的东西。茶几上有盒烟还还有打火机,看样子应该是向天阳走前留下的,连谡鬼使神差地下了地,忍不住坐到沙发上,从茶几上拿了一支给自己点燃,缓缓吸起来。他光-裸的上身猛一触到皮质沙发上的时候感觉有些凉,但让他的精神好了一些。他吐出口烟雾,无语地看着满身的紫红印子,几乎把过滤嘴咬碎。这都是卢斐吮出来的痕迹,几乎没个好地方!
正想着等他恢复了就要让卢斐好看,卢斐的声音就在心里响起来了,“谡谡,曹恒说我们之前所在的地方有可能是亡灵族属地,你想不想去看看?”
“我无所谓,你看着定。”连谡说完吐出口烟雾,又道:“回来的时候给我拿点吃的。”之前的盖浇饭早在瀑布那儿消化没了。
“我们刚把吃的拿到一楼客厅,打算在这儿吃,要不你也下来?我去接你。”
“用不着,我自己下去吧。”连谡捻灭了烟,随便翻出来件新衬衫和牛仔裤套上,随后才反应过来没穿内裤,不过他也懒得再脱了裤子重穿,于是穿上拖鞋下楼去了。
一楼客厅的人刚摆好食物,就见连谡光脚穿着拖鞋,穿着一条浅色牛仔裤,上面随意地配了件白衬衫,两手插兜悠闲地走下来。他的衬衫只扣了两颗扣子,线条流畅的肌肉和暧昧的痕迹争先恐后地映入大伙的眼帘。
向天阳拉长音“哦~~~~”了一声,调侃地看向卢斐。
卢斐讨好地走过去迎了一把,连谡没正眼瞅他。不过这完全不影响卢斐的好心情,他屁颠儿地跟在身后,直到连谡走到桌边便帮他把椅子拉开,等他坐好了才又在他旁边坐下来。
特瓦尔多没管住自己的嘴,贱笑道:“让我们白担心多半天,原来是干这勾当去了。连谡你不厚道!”
灵堂接嘴,“最难承是白龙恩啊,哇卡卡!”
曹恒突然问向天阳,“你皱什么眉?”
向天阳:“听灵堂的话脑补了白龙插连谡,不过补的是马形态的白龙&……”
曹恒眯眼,“你被马操过?”
向天阳:“滚!你他妈才被马操过!”
连谡本来一直看着桌沿儿想事情,这会儿一听他们调侃便下意识地抬眸扫了他们一眼,淡淡的,仿佛没表情,但眼神里却承载着无声的警告。结果这一眼就把一群人惊住了,当下禁声。就连曹恒都怔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