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下山后漫无目的,由于在山上风餐露宿,又总是吃干硬的食物,来金的牙龈肿得更厉害,每次吃东西都是一次折磨,而且这几天时间里,带来的食物也即将告罄。
来福看着所剩不多的食物,心里也开始焦灼,来金自然也明白现在的形势,总推说自己牙疼,尽可能地少吃,这个理由无疑让来福很信服,但长智齿不比牙齿本身出问题,有一小部分长好后就不会再疼了,所以来福看来金脸也不肿了,精神也好了之后还用这个理由就明白了。
在一天中午吃东西的时候,来金又只掰了一小点儿烙饼,来福硬要塞过去的时候来金又用牙疼搪塞,来福骂道:“臭小子,你还骗我是不!让你吃就吃,你不吃饱怎么保护我?”来金听着来福略带撒娇的语气,心中甜蜜,向前倾了身体闻了闻来福的脸,又故作委屈道“哥,我是真疼。”来福哪能信,要来金给自己看看,来金死活不同意,来福心生一计,含住来金的嘴唇,把舌头伸进去描摹来金后牙槽的形状,果然发现没有异样的肿胀。刚想退出去跟来金说话,没想到来金伸手一搂,紧紧相拥,来金也化被动为主动,舌头侵入来福的口腔,霸道地扫描。
来福觉得口腔被弄得有些疼,却又疼得酥麻,身体已经饥、渴了很久,现在的感觉犹如久旱逢甘霖,来福按耐不住,发出细碎的娇、喘,过了好一阵,来金才用力吸住来福的嘴“啵”地一声分开,来福起身跨坐在来金身上,眼里含、春低声求、欢,两人之前为了挡风,所以选的地方算是隐蔽,所以来福做起来毫无压力。
来金知道来福主动的次数不多,估计这次也是禁的久了,但现在做了,事后不好清理,还要赶路,最后难受的还不是来福,来金也跟来福讲了,可显然来福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一点儿也听不进去,还不断用屁、股揉着来金的胯、下,来金的硬度和热度几乎透过厚厚的布料传了过来。
来金见状,只能把手伸进来福的裤子,握住硬物,来福的前面很少用,刚一触到就引来一声低呼,可渐渐地,无论来金怎么弄,来福就是感觉不对劲儿,来金以为是自己技术不好,托起来福的屁、股想用嘴给他弄,结果来福立马把来金的脑袋挥开,略显羞涩地说:“金儿,是我后面想要!”
来金一听,是万分苦恼,感觉自己的分、身已经快把棉裤顶破,可又不能轻举妄动,只能按耐着,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来福的洞口,指尖几乎能感觉到来福的轻颤,右手则继续之前的动作,双面夹击下,来福没一会儿就出来了。
等来福的余味过去,来金就迫不及待地抓着来福的手往自己底下放,来福握住后发现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暗想,难道来金这一段时间又发育了。想想自己,心中不免凄苦。
但事实上,来福不喜欢用手,他觉得嘴更能掌控来金,而且方式更多,即使最后来金射、精的过程让自己有些难受,不过来福总觉得这种想法有些阴暗,因而没跟来金讲,都是干脆地用实际行动。
来金下、身的体味很重,来福刚把头伸进去就闻到浓重的腥膻味,来金可能是憋久了,射得很快,而且量很多,来福没心理准备,大口吞才勉强没被呛到,出来后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嗝,来金听了调笑道:“这么快就吃饱啦?味道怎么样?”来福不甘示弱,贴着来金媚笑道:“嗯……味道好极了!”说完,还舔了舔嘴唇。
来金觉得自己神经都快衰弱了,一小会儿时间就两次看到来福这么勾自己,而来福却毫无自觉,拿着食物啃去了。
下午继续赶路,让来金比较错愕的是,似乎这次来福主动的性、事后,来福更依赖自己了,几乎是不是要亲一下摸一下的,而来福自己也说不清什么情绪,就是恨不得整个人都扒拉在来金身上才舒服,更确切地说,来福是在这次之后发现自己差不多算是个纯零,这种认定更偏向于女性化,所以来福就不知不觉从心理上有了这些改变,同时影响了行为。
终于在食物即将消耗殆尽之前,两人在前方碰到了一座城池,来福和来金都是没出过远门的,对这城也不了解,只感觉这城把守地特别严格,来金还没跟把守的官兵讲情况就被赶走了,在城门前面还有其他不少来投奔的人,毫无例外地被拦在外面。来福和来金只能将就着在城外住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