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鸦片价格的上涨,镇上很多人都省吃俭用,导致食肆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来福只能辞退了杨勇和大厨,在这种情况下,食肆的收入依旧慢慢减少。
这天一早,来福见店里的盐没了,就出了趟门。大街上很明显,像食肆和衣铺之类的店生意都萧条了,有几间已经被“长寿堂”取代了,来福看着好几块高高悬挂的金碧辉煌的招牌心里相当难受。而街上的人其实还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变化,看上去反而更快乐了,来来往往交谈的人有二分之一都在谈论着这个“长寿膏”。这种情况把来福弄得万分烦躁,直奔主题买了要买的东西就回去了。
今天食肆的生意依旧惨淡,到了傍晚风刮得又冷又狂,只能早早地关了门。
看天还早,来金和来福就准备算一下现在总的存款,食肆主要还是小本生意,所以最多的还是铜钱,等两人一贯贯的穿好点清,肩膀已经酸得不得了,时间也晚了。
不多的钱倒也激起了来福的斗志,躺在床.上,苦思冥想了大半夜后,总算想到了新菜式,其实现在鸦片的价钱还没到大家难以承受的程度,只是之前店里的东西不够有特色,即使好吃,一段时间过去,新意也没了。而天气一凉,最令人心动的应该也就是火锅了,来福回忆了一下上世火锅的,觉得用烧酒的炉子也是可行的,器具也不用特意定做。
一想出方案,来福所有的疲惫一扫而光,睁着眼睛就是睡不着觉,等数了五百多只羊后周公一直没有动静,姿势换了无数个就是没一个有感觉的,突然双手触上来金的胸口,结实的肌肉带着温和的热度,来福忍不住细细地摸了一下,又触到紧致的腹肌,嫉妒得手下力度重了几分,又掐有捏的没一会儿就把来金吵醒了。
半夜被折腾醒的感觉异常糟糕,来金睡意朦胧,心里也躁,手下控制不住力度,狠狠地拍了几下来福的屁.股,两人平时都是裸着睡,这几下都是实打实地拍在肉上,来福立马感到火辣辣的痛,来金自己却没什么感觉,还抱怨道:“大半夜的,闹腾个什么劲儿啊。”来福气得回道:“臭小子,店里生意这么差我揪心着呢,就你猪样的倒头就睡。”来金立马听出其中的火药味,睡意立马没了,也猜到自己是把来福打痛了,心疼地给来福揉屁.股,屁.股肉禁打,没一会儿也就不痛了,来福就乐滋滋地跟来金说火锅的事,两人想不比一个人瞎想,一说起来就有很多具体细节,直到天快亮了两人才入睡。
狗子昨晚睡得早,早上也醒的早,于是早早地去开门,结果一开门就发现门边缩着一个人,看样子蓬头垢面的,似乎窝在门边睡了一晚上,想想昨晚的温度,狗子都觉得这人八成都要没气了。
狗子推了推这人,这人慢悠悠地顺着反方向倒去,把狗子吓得一跳,心惊胆颤地摸了摸这人,摸到一片冰凉,狗子不死心,终于在鼻子底下感受到微弱的呼吸。见死不救这种事狗子是做不来的,而且以前也是乞丐出身,一点儿不怕脏,就把这人扶进了店里,原本想和来福说下,但看到他们紧闭的房门,狗子还是退却了,害怕又看见什么限制级的画面。
话说世间很多事就是这么巧合,如果来福来金在现场的话,这人是必定不会与他们有这么深刻的交集,来福性格很淡,也怕麻烦,只会把人稍稍弄暖叫醒就打发走了,而来金更不必说了。
而狗子想想天色还早,就又关了门,伺候起这人。这人身材高大,比狗子多出了快半个头,狗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上自己的床,给这人脱了衣服之后就用被子把他裹起来,自己去倒热水给他擦身体。
等狗子把这人的脸擦干净,这布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而狗子这才看清这人的面貌,这人长相硬朗,虽然没有来金这么俊美但也多了几分霸气,狗子又发现这人的眼窝特别深,鼻子特别高,充满了异域风情,当然,狗子是看不出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