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一伙人就忙活开了。
来福和来金合计了这次的开销,赔偿加上贿赂的钱竟比食肆里几个月赚的钱还多,于是上午购了点食材下午就立马开张。
食肆菜色的口碑摆在那,但这么不声不响地开张,生意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而狗子手脚麻利,加俩伙计,来福就和来金成了甩手掌柜。
来福趁机把来金拉进里屋,一关房门,来福就提了大娘和李达的事,想着撮合他俩,但来金心思明显不在这上面,看着来福不停翻动的双唇,感觉某个部位蠢蠢欲动,来福讲了一会儿,发现气氛不太对劲儿,来金的眼睛藏着明显的欲.火,这么一来,来福也讲不下去了,被来金的眼神看得发毛,“金儿,你……你想干嘛?”说完后,来福直想抽自己巴掌,活了两辈子了怎么还不长脑,这问题就是明知故问。
来金则自己用行动表示,伸手把来福按到门边的墙上就吻了上去,来金的突袭如狂风暴雨,舌尖强势又仔细地扫过来福的牙齿,来福感觉自己的脑子浑浑噩噩,身体也瘫软下来,来金右手按着来福的脑袋,左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狠狠地掐捏着来福的臀.瓣,来福忍不住呻.吟出声,直到来金把手指往里戳时才清醒过来,没润滑又十来天没做那档子事,一时来金连手指头都进不去,反而弄得来福连连痛呼。
来福想到指不定什么时候会来人,就要用嘴弄,来福的嘴被吻得红红的。来金二话不说就掏出家伙,上面布满交错的青筋,来福伸手握住,直感觉这玩意儿又大了一圈。
后来,来金嫌来福吞吐速度慢,直接按住来福的头摆动,次次扎进喉咙深处,等来金终于出了精,来福也就剩半条命了。
来金看见来福这样子,也心疼起来,把他抱到床.上安慰,来福被来金浓稠的东西糊了喉咙,咳了几下才发声,抱怨道:“金儿,你下次可悠着点,这太疼了。”
来金刚舒完心,抱着来福爱不释手,又往脖子上亲了好几口,来福怕又出火,急忙扯回正题。来金心里早就有数,那这种事情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主要还是看当事人,现在又听来福这么一说,也琢磨着时机到了。在来福和来金的眼里,大娘就是亲人,自然希望她能幸福,苦了大半辈子老了有个陪伴的终究是不一样。
两人一拍即合后又腻腻歪歪地说着贴心话,两人说得也不嫌肉麻,偶尔边说边亲,来金还好,来福的脸就被亲得红得不行,嘴也肿了。
两人的甜蜜很快就被敲门声打断,来福这样子必定是见不了人的,两人心有灵犀,来福立马躺下来装病,来金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