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赶出来了?”布伦德看着炸毛挠门的吴轲,嗤嗤的笑。
“管你屁事!”吴轲气哼哼的一甩袖子,一脚踩上布伦德的脚背,然后装没事人似的往外走。
布伦德好笑的翘起嘴角,伸手就捏住了吴轲的细脖颈:“喂……”
“放手放手,你捏着我做什么!”吴轲张牙舞爪的扑腾半天,也没有挣脱开那只鸟爪子,反而憋红了自己的一张脸。
“你不能把我的毛染成这样就一走了之吧?”布伦德捏起自己一撮头发,在吴轲面前晃了晃:“让我怎么见人?”
“你怎么见人管我什么事!”吴轲心虚的左看右看:“天都黑了,我要回家!”
“没说不让你回,但是我这头发怎么办?”发梢轻轻的擦过吴轲的鼻尖,痒痒的让他连打了几个喷嚏。
“反正没几天就掉色了,你干嘛这么计较。”吴轲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心虚的低头看着脚尖,沾了泪水的睫毛湿漉漉的颤抖着。
兽人及其爱护自己的皮毛,因为颜色和光泽度象征了他们的威严,如今一只威猛无双的老鹰硬是被染成了火鸡,任谁估计都不太爽。
布伦德刚张开嘴,还没等说话,姚十七家的门咣的又打开了。
卡多克黑着脸戳在门口:“打情骂俏请回家,不要在别人门口,烦不烦人啊?”
吴轲又要挣,被布伦德轻松的抗上肩膀。
他对着卡多可笑了笑:“小家伙不要总是火力这么大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那口子满足不了你呢。”
门里传出姚十七中气十足的一声:“滚!”
布伦德啊哈哈哈的大笑,扛着吴轲就跑掉了。
吴轲的房间比较偏僻,还没进门就有一股浓郁的中药味迎面扑来。
布伦德差点被熏一个跟头,他沉住气推开门,眉头凝成了一个疙瘩:“你天天住这里?”
“废话!”吴轲拍打着他的脊背:“速度放老子下来,快点!”
布伦德抬手捏了一把他的屁股:“老实点,否则扔你下去。”
吴轲的脸涨的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求你快把老子扔下去,赶紧扔,速度扔!”
布伦德弯起嘴角笑了笑,又在吴轲圆润有弹性的臀部上捏了两把:“你着急了?再怎么急也要先等我找到床。不过我说,你家的床究竟在哪里?”
满屋子或摊开或堆积的草药,还有锅碗瓢盆里黑乎乎散发着怪味的液体。
布伦德开始怀疑,吴轲可能只有身上这件怪异的长衫是白色的,其他的……不说也罢。
“你管我!”吴轲的脸又红了一度:“不就是毛被染色了……又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一个大男人,不要这么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