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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好的!”一护将头发在头顶紮紧,无奈道,“你们两个,这麽粘着我是要干嘛啊,看不出我要洗澡了吗?”

“嘻嘻……”女孩子们脆生生地笑了起来,“一护哥害羞了呢!”

“去去……等洗好了我们再来说话!”

“讨厌啦,大哥成天不见踪影,我们很想你嘛!”游子撒娇地拉住哥哥的衣角,“我今天做了炸豆腐果和芝麻小鱼哦!”

“啊……真是太好了!游子的手艺最赞了!”做出馋涎的样子,一护将妹妹们推到了门外去,“你们先准备一下,我马上就来吃!”

“好的,要快点哦!”女孩子们拉着手跑走了。

少年脱下衣物坐进了浴桶,舒服地吐了口气。

游子的身体能有起色当然让人高兴,但是他并没忘记医师的话。

夏天的气候对病情有利,但是一旦入了秋,只怕就麻烦了。

病根并不是那麽容易去掉的。

可怜的游子……还这麽小,就要忍受这麽多的痛苦……

夏梨也是,小小年纪就要照顾游子,照顾经常受伤的自己,操持家中诸多杂事……还要为自己担惊受怕。

是个不称职的哥哥……

沈沈地思虑着,少年擦洗的手不经意间掠过胸前的红蕊,一阵酥麻突然以那里为中心漾开,然後粉色的乳尖就在水中尖挺起来。

先是惊愕,继而羞恼地瞪视着水中那一点的嫣红。

水是凉的,但是清润的凉意似乎仅仅能沁染表层的肌肤,而肌肤下,却不受控制地流转着一丝丝难言的燥热。

可恶……怎麽会这样?!

烦躁从水中站起,胡乱几下擦干身体,少年快速地裹上了白单衣,然後是外袍。

又是一愣。

这件明显偏大的外袍……是那个人施舍给他的。

本来自己是要扔掉的,但是夏梨说,这麽好的料子,扔掉太可惜了,所以硬是将之留了下来。

妹妹似乎洞悉了什麽的眼神让一护十分狼狈,也就说不出反对的理由。

夏梨这麽做并没有错,家里的钱大多花在买药上,哪有多余来做新衣,洗了另一件替换的之後,别的衣物在这个季节却嫌太热了。

但是一穿起,浑身就不自在得厉害。

气苦地摇摇头不愿再多想,草草将腰带束起,放下发丝冲洗了一通,就这麽湿漉漉地披散着,开门去吃晚餐。

西天夕阳绚丽似火。

燃烧的光色,火热而张扬。

仿佛应和着身体深处尚未消弭的热度,混沌了眼前的一切。

火焰灼烧的热度蔓延到脸颊和小腹。

神智仿佛也在那种昏乱中一片模糊。

罪孽的热度和愉悦,和着强烈至永生难忘的痛楚,一并侵犯到身体和灵魂深处。

心脏都异样而痛苦地扭曲起来。

梦魇般不真实。

少年站立不稳般的靠在了身後的墙壁上。

什麽时候起,就经常会有这样的恍惚了?

不知道身在何方,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这一切的喜怒悲愁,爱恨嗔怨,都究竟是为的什麽。

不知道……

好累……

“一护哥?”游子从房里探出头来,“在发什麽呆啊?吃饭啦!”

少年这才回过神来。

迎着妹妹也被夕阳渲染得明丽的笑容,他大踏步向前走去。

至少……我还有你们……

一生要守护的笑容,和幸福。

无论要付出什麽样的代价,都无所谓。

“少主!”半跪的黑衣暗卫将一个小小的纸卷呈上。

端坐的白哉接过,打了开来。

室内的气息突然变得无比沈重而冰冷。

暗卫不敢抬头。

“下去吧。”

“是。”如释重负地退下。

门关上,白哉面无表情的脸上,掠过了一丝狠厉和阴冷。

果然……自己的直觉是对的!

什麽公平遴选,什麽不可更改的规矩,其实都已经被收买,人选早就内定成现任当家的亲子,却故意在这几年将自己推出来做幌子。

一个挡箭牌而已。

毕竟祖父已经过世了,人走茶凉,那明里暗里前来示好的慈祥下面,原来全是算计,全是险恶。

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

这几年承受了多少艰险,结果不过是他们的设计而已麽?

将纸条捻成碎粉,白哉站了起来。

都已经逼到悬崖边上了,那又何须再有顾忌!

要拿我朽木白哉当幌子……可不是这麽便宜的事情。

我要你们聪明反被聪明误!

表面还是维持着风平浪静,有条不紊,毕竟,城里乃至自己的部下中间一定有奸细,异动只会引起不必要的警惕。

虽然总是从容不迫,然而心的疲累,是无法言喻的。

无人可以分担。

部下,需要的是忠诚,以及对主君的绝对信心,而主君,则不能在部下前显示任何的犹豫和软弱。

朽木白哉没有朋友,也没有能让他完全放心的人。

虽然这几年来渐渐培植了自己的势力,但是跟本家雄厚的沈淀相比,到底还是单薄了,因此处境怎麽衡量也不算乐观。

只有在静夜无人的时候,年轻的他才会多少任心头的苦闷和疲惫流露出来,尽数发泄在挥舞的长刀之中。

汗液满背流淌而下的瞬间,仿佛那些压力和疲惫,也随之离体而去。

但不过是暂时的。

月总是清冷悬挂高空,冷眼观望着着人间的一切纷争和痛苦。

却又在清冷中含着朦胧,在朦胧中播下荆棘的种子。

会开出欲望绯红的花,也会张开紮人出血的刺。

有什麽堵塞着,想要寻找喷涌的孔道。

苦闷。

寂寞。

不甘。

悲哀的觉悟。

星月下的浮梦和不可实现的渴望。

心就在这样的重压下辗转求存。

垂下握刀的手,低沈的喘息中,气息平复了,心却依然隐痛深深。

我到底在期待着什麽?!

由远及近的兵刃交击声突然传入耳内。

全身一震。

白哉习惯性地向着空落的墙头扬起了脸。

冷月,青空,薄云,手执长刀跃上墙头的少年绚丽长发在风中飞扬的姿态极其美丽,清澈而艳丽的眼瞳狠狠地瞪住了他,“朽木白哉,纳命来!”

那样的眼神,所蕴含的毫无疑问,是憎恨的色彩。

浓郁,又火热,淩厉,更激烈。

一瞬间,欢喜和悲伤,愤怒和痛苦,诸多矛盾的情感在白哉的胸口交织成一团,猛烈喷薄而出。

又到了讲古时间:於是有亲就疑惑了,过去日本这麽开放,怎麽到了现代反倒不一样了呢?说起来,过去日本真的是很开放的,并没有很强烈的贞洁观念,有强烈的多神教和母系氏族社会的影子,还有“夜这”的风俗,就是夜袭啦,即男子於夜晚进入女子卧室偷香窃玉,天明离去,对象呢,少女寡妇甚至有妇之夫都是对象,不过已婚女子必须是丈夫或者同居人不在家才可以夜袭哦,村落中一般分青年组和女儿组,抽签决定对象,当然可以凭本人的喜好调整,不必勉强接受讨厌的对象

乡村是这样的,城市呢?有吉原这样子的地方啊,不过那是要花钱的哦,很多平民照样会有夜袭呢

直到明治革新之後,为了确立文明开化的新道德,引进西方一夫一妻制的性爱观和恋爱观,崇拜处女膜,於是传统性风俗被压制了……

☆、第五話 愛恨

第五话.爱恨

跟无数次交锋的开头一样,白哉架住了少年气势千钧的一刀,寸步不退。

两人之间雪亮的锋刃映出他们淩厉互瞪的眼。

一般的尖锐,一般的怒意勃发,一般的不肯退让。

压抑的怒气令白哉的声音无比冰冷。

“我该说过,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小鬼!你的记性这麽坏的吗?”

少年也恶狠狠地瞪着他,“我也说过,我一定会杀了你!朽木白哉,看来你的记性也不怎麽好!”

“没办法……我只记得你用身体缠着我不放,还想要更多的表情……”白哉恶意而低沈地说道,果不其然得看到少年立即气红了眼睛的切齿恨意,大吼,“住口!你这混蛋!我杀了你!”

恨怒交加中烈烈燃烧的眼瞳无比灼亮,不比炽热的爱恋逊色半分。

没错……爱和恨,是同样强烈於是近似一体两面的存在。

心脏和血液都被烧得火热,猛烈地冲击着脑海,眩晕。

如果不是这种步步为营的险恶处境,一定要将拥有这样眼神的少年擒下,锁在自己的世界,任谁也不能分享地,占有他的一切。

突然衍生出的占有欲望强烈至白哉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然而又感觉如此的顺理成章。

仿佛某种瞒住了意识而在黑暗中成型的阴谋,扯开暗色纱幕的瞬间,过往一切脉络顿时纤毫毕现。

可是……不能!决不能!

现在的自己身边……只有太过危险的漩涡,这样心智单纯的笨蛋,一定会被卷入利用,然後粉身碎骨。

那麽……就恨吧!

只要这份恨意能让你孜孜不倦地来到我的面前……

白哉唇角突然弯起一丝极浅极淡微笑,并非欢喜,也不是得意,更没有傲慢蕴含其间,而是失落又怀着期待,沈重又夹着满足,复杂至无法言喻的表情。

月光下,他的面孔却因为这一丝波澜而骤然生动,深邃得……仿佛本来就属於这迷蒙而清冷的月光,所以不知道什麽时候,就会融化着隐没其中,再不复可见。

让人不由沈陷其中。

少年明显地有了片刻地怔忡。

“想杀我?就凭你?”微笑只是一闪而逝,下一个瞬间,映在一护眼中的是男子傲慢抬起的下颌,“你以为你是因为什麽原因才能站在这里!”

“你说什麽?!”

“我的意思是,你能站在这里,只是因为我的意愿,不然,精於联击的暗卫早就把你拿下了。”

想起暗卫们一次比一次敷衍的阻截,不得不在心底承认男子所说的是事实,但是……对方提起这个的用意,他还是不能领会,“你到底想说什麽!”

“来个赌约吧:我给你杀我的机会,赢了,你可以取走我的性命,也不会有人追杀你,若是你败了……”

男子墨色的眼眸骤然变深,深得宛如无底的深渊,浓烈的欲望如暗色的云在深处翻滚。

一护浑身都在那瞬间的明悟下发抖。

不……不会是……那种……?

所有不堪的回忆刹那席卷而来:月夜下,扭曲的光色扭曲的身体扭曲的感官,无比的痛楚和比痛楚更叫人无法接受的,身体在侵占下火热的羞耻反应,被嘲弄,被羞辱,被鞭挞至体无完肤……

惶然的眼眸深处,无法掩饰的脆弱令白哉发出低沈的笑声,“看来你明白了呢……”

不带温度的阐述有条不紊,“让我满意了就放你走。接受吗?”

咬牙,“呸!你休想!”

“那你就别指望再踏进这里一步。”

“我现在就杀了你!”少年大吼一声,墨刃挥出。

在格挡的瞬间却稍微偏转了方向,全力突刺。

一刹那,他的精神和身体完全契合,刃尖化作了流星一点,一往无前中杀意凝聚,如霜之寒,如针之锐。

男子乌眸中掠过一丝叹息,“终於有杀气了啊……”

刺中了……吗?

视觉中是如此,刀尖却没有传来应有的阻力。

被刀尖贯穿的男子的身影化作了虚薄的残像,而後背汗毛竖起,一点寒意无声袭来。

少年险之又险地背转了刀身挡住了那致命的刀锋。

“叮!”

脆响中急急纵身拉开了距离。

心脏狂跳。

刚刚……那是什麽?

“确实大有进步……”并没有追击,带着一丝赞赏的男子仿佛不曾移动过静立,在面前竖起了清亮如水的长刀,“不过要杀我,还早得很。”

“少得意了……”叫嚣声淹没在接踵而来的攻击之中。

雪亮的刀光在月下肆意绽放,是千万片旋舞的飞花?还是浪花下湍急的潮水?抑或是割碎的月光化作了刀刃,碎卷而来?

不属於尘世般的绝美之中,冰寒的杀气将温郁的夏夜瞬那化作了雪地冰天。

剧痛从四肢关节传来。

不见血花飞溅,男子用剑身平拍,只痹痛了他的关节而未曾伤到他分毫。

身体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长刀落地。

一缕透明月光停驻在了男子指住他咽喉的刀尖。

从刀尖传递过来的杀意清冷晶莹得不染纤尘。

“不……不可能……”不能置信的惊恐凝固於少年的眼底。

明明……我已经那麽那麽地努力了……

明明……我已经变强了很多很多了……

为什麽,却败得比哪一次都快?

这家夥……难道就这麽的强吗?

“现在,可以答复了吗?刚才的条件?”男子并无自得地俯视着一护,“我可以给你点时间考虑。”

“混蛋!谁会考虑什麽鬼条件!有种你就杀了我!”

耻辱、怒火、憎恨、不甘……少年刚硬而炙热的眼瞬息万变,唯独没有怯懦和优柔。

叫人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是的……已经明白了,在再见的那个瞬间就明白了,不可实现的期待和即使无望也难以驱散的寂寞,只是因为倾了心,动了意,从一开始。

──对上那个拥有鲜艳发色和眸色的少年在暗卫的刀刃间不甘瞪视的视线的瞬间。

静漠的心海翻波起澜。

危险的情感,却自信着自己的能力和控制力,而一次次自己也不明白原因的纵容,其实只是为了看见那无比专注於自己身影的眼神。

在终於明了的现在,脉络分明,沦陷已深。

无法抑制的思念中,渴望一日日深沈。

然而,隔着刀锋的对望如此切近,却也无比遥远。

爱和恨,生和死,平静下无比激烈的涌动一触即发。

“我不会杀你……”刀锋滑下,挑动着脆弱不堪一击的腰带,将少年顽抗的眼神击溃,暴露出深藏的恐惧。

不……再也不要……不要经历那样的……死都不要!

“住手!你住手!”

少年竟然猛地伸出双手一把握住了千本樱的刀身就往自己腹中刺去。

白哉大吃一惊,下意识地往後抽刀,总算在刀尖刺入腹部之前将千本樱从少年手掌中抽出,而手掌已经鲜血淋漓。

少年趁机一跃而起,扑向了他落在一边的佩刀。

手刚刚握住刀柄的瞬间,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和重量从背後压下来了,手掌扣住了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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